这个平日里把盈盈笑意挂在脸上的女孩,现在飞扬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她不开心。
岑子瑾狐疑地和余恙对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她怎么了?怎么突然难过了?”
余恙心里“咯噔”一声,他总感觉岁岁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里的外套变得格外烫手,手指收紧,余恙心乱如麻。
他加快了脚步,“岁岁可能误会了什么,待会我去跟她解释清楚。”
岑子瑾快步跟上来,眉头微蹙,“你们俩瞒着我打什么哑谜呢?解释清楚了记得告诉我。”
回到教室,余恙放好书包外套,深吸一口气来到隔壁班找岁岁。
岁岁的位置靠走廊的窗户,余恙赶到的时候她一边在写着什么嘴里一边嚼着看起来就很干巴的面包。
余恙放缓脚步,轻拍她的肩。
岁岁身体一僵,缓缓转过头,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低落。
余恙怔愣片刻才轻声开口,生怕惊扰到了她:“岁岁,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岁岁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情绪,说不清是委屈还是难过。她慢腾腾地踱步到走廊,面对余恙垂着头一言不发。
余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从何解释。他着急来安慰岁岁,可是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喉管干涩地发声:“岁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岁岁突然出声,她抬眼盯着余恙,眼眶还微微泛红。
余恙心底猛的一沉,他额头开始渗汗,果然岁岁知道了……
“我……”
“你要是谈恋爱了一定要告诉我,”岁岁伸手攥住了余恙的衣角,出声打断他:“虽然我磕你和岑子瑾的CP,但是我不会胡搅蛮缠的。我们都把你当成好朋友,你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一定也不要瞒着我们……”
余恙愣住了,悬着的心刚落回原处,又被岁岁那带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震颤话语雷得外焦里嫩。
“女孩子……?”一股荒谬感涌上心头,余恙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岁岁抽了抽鼻子,手下的力度攥得更紧:“那个刺绣名札一看就是出自女孩子的手笔啊,针脚那么密,还特意绣在内衬里……”
“没有,你误会了。”
余恙急忙打断她天马行空地猜想,后背泌出一层细密的薄汗。他完全没想到岁岁搞错了方向,但此刻这个误会成了最好的掩护。
“误会?”岁岁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道:“哪里误会了?难道真是你亲戚送的?”
“是我学服装设计的表姐送的。”余恙不自然地随口扯谎,衬衫已经完全贴在了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就喜欢设计这种细节。”
岁岁恍如大悟:“噢!怪不得针脚那么密,看起来简直就是专业级别的。”
岁岁脸上挂笑,又变成了那个开朗的小女孩,她兴奋地晃着余恙的手臂,两眼放光:“这么说来,你没有谈恋爱,我的CP也没有be!”
“嗯。”
余恙暗自松了口气,庆幸这场乌龙暂得平息。
早读预备铃及时响起,惊得树梢的飞鸟扑棱着翅膀乱鸣纷飞。
余恙如获大赦,他把手抽离,推着岁岁往教室门口走。
“要早读了……快回去吧岁岁。”
汗渍冷了下来,粘着背上被暮秋的风刮蹭着有说不出的寒意。
余恙捂紧薄毛衣,从教室后门回座位时,发现后排有几个女生偷瞄自己窃窃私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在说什么?”
余恙问岑子瑾,对着后排轻抬下巴。
岑子瑾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几个女生立刻装作埋头看书的样子。
“她们在传你和岁岁的八卦。”岑子瑾挑了挑眉,双手抱胸睨了余恙一眼。
他转头压低声音,眼里带着一丝探究和幽怨:“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说好的三人小团体竟然有秘密瞒着我。”
“我和岁岁?!”
余恙两眼一黑,只感觉一口无名黑锅罩在了自己身上,让他眼前失光。
“谁叫你们不带我的,”岑子瑾晃着余恙的手臂,不依不饶:“快说快说!不说的话早读我就在你耳边唱《超级英雄》,吵的你背不了书!”
《超级英雄》?
还不等余恙问出口,岑子瑾就已经摇头晃脑地在他耳边开唱:“gogogo,出发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
余恙无奈地打断他,把刚刚岁岁的误会和他扯的谎话一五一十地转述给岑子瑾。
岑子瑾听完直拍大腿,被岁岁的脑洞逗得啼笑皆非。
余恙也跟着讪笑,笑意不达眼底。
他垂眸,轻抚上西装外套内衬里的刺绣名札,指尖在那两个烫金小字上摩挲。
余恙发现了端倪,指尖往下的触感摸到了奇怪的凸起。
他把眼睛凑近名札正下方,光影交错,黑色的布料上隐隐闪过一个织金暗纹。
也不怪岁岁和岑子瑾没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余恙几乎把眼睛贴在上面才看清了那两个飞舞的字体:
——“江砚”
江砚的把自己的名字,绣在了西装外套内衬更靠近左胸心脏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的指尖猛地一颤,像是被烫到。
他心虚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教室里嘈杂一片,并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失态。
可他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加速,耳膜鼓动着血液沸腾奔涌的声音。
手心下是如鼓震响的心跳,余恙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视线游移到外套露出的一角,黑色的内衬,那两个名字靠得极近——
余恙。
江砚。
——就像某种无法言说的秘密,被藏在了最贴近心脏的柔软地方。
早读铃响起,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余恙如梦初醒。他把外套猛地往抽屉里一塞,不再愣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暮秋午后的薄阳带着余温,照在身上驱散潮气的寒意,缝隙蓝天斑驳树影像一卷旧磁带。
逆着人群,踏着回旧教师公寓的小路,余恙有意放慢自己的脚步,心底有些莫名的紧张。
快要放学时,殷靖川丢给了他一张纸条,随手撕下来的纸条只写了潦草的一句话:
中午回家。
往常这个点,他应该在食堂和岑子瑾吃饭,或者跟岁岁他们在教室复习考试。
余恙站在公寓楼下,抬头望向那扇熟悉的窗户。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出细碎刺眼的光斑,像是无声的召唤。
他单手脱下书包穿上西装外套,冒汗的指尖不断揪着书包带。
他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别怕。可手悬在门把上,迟迟不敢开门。
——不可置否地,自己对江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害怕重逢后与他相见,害怕他生气时的眼神,害怕他失控的行为情绪,害怕他沉默时压抑的氛围,更害怕他近乎偏执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可这算什么?明明昨晚还会联想到他,今早还因为一些细节而愣神,为什么现在却怕得连面都不敢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为自己的矛盾而懊恼,就在他犹豫的瞬间,门从里面被拉开,手腕被一股大力攥了进去。
天旋地转间,余恙被人狠狠抵门上。他的后脑勺被一只大掌罩住才没有被撞到脑震荡。
他还来不及为自己的后脑勺庆幸,下巴就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徒然捏住。
嘴被掐得微张,下意识溢出唇间的轻呼被舌头堵上。
被檀香混杂着烟草气息笼罩,对方的唇还没落下,微凉的舌尖就先探了过来。带着野火燎原之势,在余恙的口中疯狂席卷扫荡。
突如其来的亲吻过于强势,余恙下意识想挣扎。他用力推搡着江砚的胸膛,满眼惊恐。
江砚睁开眼,包含可怖暗欲的眼神让余恙大脑一片空白。
舌尖被惩罚性地狠狠咬了一口,他吃痛地瑟缩,推搡的手顺势揪住了对方的衣服。
灼热的吻越来越深,很快便席卷为燥热难耐的爱欲。
余恙几乎无力承受,他机械性地张嘴承受。江砚又吸又咬,好像快要把他给吞吃入腹。
一股失重感袭来,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架起环在江砚的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害怕掉下来,余恙的手也不自觉的环上江砚的颈脖。
背脊贴在冰凉的门板,身前却是江砚滚烫的躯体。
余恙被架在这冰火两重天之间,只能跟着对方的带动呼吸越来越急促。
“江砚,别这样……”
换气辗转,红肿的唇终于得到一丝松懈。余恙别过发烫的脸,嗓音哑得吓人。
大腿根抵着的滚烫硬物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了。
江砚微微移开脸,他背着光,墨黑的眼眸闪着浓重的情欲。
“宝贝,我好想你。”他声音低沉,指尖轻轻摩挲余恙的唇瓣。
“那你也不能这样,”余恙感觉唇上结痂的伤口有些刺痛,他垂下眼,轻声道:“我下午还要上课。”
江砚动作顿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才把人放下来。
“嗯,我不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有所缓和。
发软的小腿落地的瞬间差点没站稳,他伸手搭着江砚才稳住身形。
江砚的目光从他的脸上下移,干燥的手扯过他的与他十指紧扣。
“穿上了?”
“嗯……”
江砚声音很轻,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把它放在抽屉里。”
余恙指尖微微发颤。
他知道。
——江砚知道他上学期间没穿外套,那么他也可能会知道岁岁和岑子瑾碰过外套的事。
如果这是一件普通的外套也就罢了,可这件外套是江砚精心准备的,从印着他们俩名字的刺绣就看得出来。
他不能保证江砚是否会因为这件事而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
余恙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不自然的扯谎。
“撒谎。”
江砚微微眯眼,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他拉过余恙的手把他往怀里一带,“为什么不好好穿外套?”
“……热。”
这句话余恙没说谎,他现在确实很热。
江砚身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白衬衫贴到他身上,被牢牢箍住的手心更是泌出了手汗。
江砚没有接话,缓缓松开了手。
他慢条斯理地把衬衫袖口处的袖扣解开,单手把余恙的两只袖扣卸下,细致地为他换上了自己的袖扣。
黄金的镜面抛光方形轮廓,中间镶嵌的深蓝色珐琅徽章泛着温润优雅的金属光泽。即使是在光线并不敞亮的环境里,也能看出这枚袖扣的极致奢华。
余恙望着腕间的袖扣出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赠送袖扣意味着什么吗?”
江砚捏了捏他的指尖,边低声问边用灼灼地目光注视着余恙。
“意味着——”
他拉起余恙的手俯身落下轻吻,视线却没从他的脸上移开过。
“我想成为为你打理细节的人。”
余恙呼吸微微一滞,心脏猛地震颤。
他并不明白袖扣的含义。
事实上,江砚给他准备的衬衫,是他第一次了解袖扣的途径。
那枚搭配dk的深蓝宝石袖扣因为他的挽袖,被随意地放在西装外套的口袋里。到公寓楼下他才急忙地扣上,根本就没上心。
余恙突然感觉很羞愧,身体的某个地方特别难受,带着空落落的抽痛感。
他感觉自己伤害和轻慢了江砚的爱意,偏偏眼前这个深情注视自己的人还不知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羞愧的本质是爱的失衡。
“江砚,对不起……”
余恙闷闷地发出了一声道歉,这声道歉没头没尾,可江砚似乎并不在意。
“余恙,”他轻轻捧起余恙的脸,用温热的指腹磨蹭,“那些承诺是我给你的,你永远不需要对我的爱意有愧疚。”
“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你乖乖承受就好。”
江砚露出了一个得逞的轻笑,手向下移抚上余恙的左胸,隔着西装内衬用力一按,好像要深深地感受他的心跳。
余恙心跳如鼓,大气都不敢呼。
他眼睁睁看着江砚解开了西装外套的纽扣,露出里面的内衬。
修长的指节在那两个并列的名字轻划,像是在确认自己的所有权。
“以后不要再让别人碰它。”
“要是再让我发现,我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掌扣住余恙的后颈,他的头颅被迫向后仰,满眼惊惧地看着江砚。
“我就——把你锁在家里,让你只能穿我准备的衣服。”
疯子。
温柔的威胁化成温吞的气息擦过耳廓,余恙睫毛轻颤,不敢反驳。
江砚低下头,与他鼻尖相贴。唇贴着余恙的却没有深入,黏糊的暧昧不清地说:“你穿制服,很好看。”
“让你穿制服去学校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优等生。”
余恙皱着眉想躲,却又怕江砚会发疯。
衬衫下摆被他的手攥紧,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如果江砚给他准备的每一套衣服都有深意的话,那以后打死他也不敢再穿了。
像是看穿了余恙的心思,江砚的指尖滑到余恙的后腰,猛地收紧手臂把他揽进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丝合缝的躯体紧贴,余恙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胸腔的震动。
“可是你总是不听话,我很生气。”
“你要怎么补偿我?”
他的嗓音沉的发哑,带着危险的蛊惑,江砚的牙齿轻轻磨蹭余恙泛红的耳垂。
耳垂的敏感让余恙本能的想躲,可越挣扎江砚就叼地越重。
为了不让自己的耳朵受折磨,余恙只能慌张地保证:“我错了,以后我会好好穿外套的。”
见江砚没反应,余恙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保证。
“袖扣我会好好保存,也不会……”余恙轻咬下唇,指甲扣进肉里才忍住羞耻心继续发声:“也不会再让别人碰了。”
江砚探出舌尖鼓励似地舔了一下他红肿柔软的耳垂。
“听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的。”
“好乖。”
他终于松开了牙齿,细密炙热的唇落在耳侧的颈脖上。
就在余恙以为江砚终于能放过他的时候,安静得只剩彼此粗重呼吸声的环境,突然传来一声金属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啪嗒”。
余恙身体猛地一僵开始用力挣扎,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你说过不碰我的!”
江砚挑眉,晦暗的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笑意:“我说过‘不碰你’,可没说不做别的。”
在余恙惊恐地注视下,江砚攥住他的手,往身下西装裤硬挺灼热的地方上贴。
“帮帮我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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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以上位者的姿势居高临下地俯视余恙,少年柔顺的发丝垂落在正式工整的dk制服上,他抬起削尖的下巴,眼神无措又恐惧。
被他纯情的少年气激得呼吸急促,江砚指尖轻轻抚过余恙唇上泛红结痂的伤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用这里。”
余恙瞳孔猛地骤缩,下意识往后退。“不……”
“不是说会听话?”江砚扣住他的后脑,西装裤下滚涨的轮廓几乎要顶上余恙的下巴,“还是说,你更喜欢用后面帮我?”
光线透过半遮的窗帘被窗户切割成分层的条纹光带,在余恙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他的睫毛剧烈颤动,手指紧张地揪紧沙发边缘,手背崩出青色血管。
余恙后怕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试图将恐惧也一并吞入腹腔,“我不会。”
江砚低笑一声,扯出皮带拉下裤链,“我教你。”
金属拉链和皮扣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余恙感觉心跳加速如擂鼓,呼吸也变得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滚烫的性器弹跳出来的时候,他猛地闭上眼。
“看着它,宝贝。”江砚捏着阴茎,把龟头往他唇边蹭,“它想要你。”
强烈的雄性气息铺面而来,余恙感觉唇角被烫到。他别过头,把唇抿得更紧。
他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眼前的一幕震撼得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硕大的紫红色蘑菇头顶端已经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粗大的柱身伫立坚挺,上面还盘踞着骇人的青筋。
这是余恙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江砚的性器,光是视觉冲击就足够让他双腿发软,他无法想象这种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里的。
难怪会肛裂。
“怕什么?”江砚伸手摩挲他发红的耳尖,声音沙哑:“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
江砚扣住余恙的后颈,拉着他的手抚上滚烫的柱身,把龟头往余恙的唇上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舔。”他命令道。
余恙垂下眸,他试探性地探出粉色的舌尖在紫红的端口轻舔了一下,立刻尝到了液体咸腥的味道。
好恶心。
“对,就是这样……”江砚被激得呼吸粗重起来,他的手指插入余恙的发间,“再含深一点,舌头垫在下齿上。”
余恙闭上眼,照着江砚的话慢慢将龟头含入口中。过于庞大的尺寸让他不适地皱起眉,嘴角和腮帮都被撑得发酸。
他艰难地含下端口就无法再深入,只能用手掌套弄着柱身,希望能让江砚结束得快一点。
他好早点结束这场折磨的情事。
他笨拙地用舌头翻搅着津液扫过龟头的边缘,听到头顶江砚传来低沉压抑的喘息。
“唔……”余恙的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喉管被顶得生疼。他试图后退,避开江砚微微挺身的弧度,却被江砚牢牢扣住后脑,被迫吞得更深。
余恙被突然顶弄的深度刺激得干呕,他的眼角泌出生理性眼泪,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往下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抖地摇头,试图阻止江砚的举动,可江砚不会在没满足之前放过他。
江砚发出一声爽的发麻的喟叹,他的腰腹肌肉绷出凌厉的弧线,他突然伸手扣住余恙的下巴,迫使他按照自己的节奏吞吐。
“放松点,宝贝。”江砚的声音像融化的黑巧克力,带着蛊惑感的黏稠,“嘴巴怎么这么浅。”
余恙惊惶地眨眼,他能闻到江砚腕间沉檀香混合着情欲的气息,被顶开齿列时簌簌地抖落碎光。
江砚的低喘越来越粗重,腰胯开始不自觉地小幅度挺动。余恙感觉喉咙被撑得生疼,泪水划过泛红的脸颊。
他揪着江砚大腿西装裤处的布料,指甲几乎要深陷其中。
“咳……江砚……”余恙被顶撞的口腔发出支离破碎地言语,他挣扎着想要呼吸,却被江砚更变本加厉地掐着下巴更深地按向自己。
“哈啊……好喜欢你这样。”江砚的指节深深陷入余恙柔软的发丝,喉结剧烈滚动着。
“早就想这么做了。”他垂下暗沉的眸,用力地挺动腰身,连带着声音也染上了情色的低沉:“每天早上看你刷舌苔的时候……舌头好粉,好可爱。”
“想把你按在洗漱台前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余恙的脸几乎烫得要滴血,江砚露骨下流的话让他羞耻的无地自容。他想要反驳,想要骂他变态,却被粗大的性器堵得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江砚腰胯的节奏渐渐失控,余恙感觉自己的口腔被摩擦的发麻,嘴角酸胀得几乎要裂开。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江砚突然猛地扣住他的后脑,将性器深深地顶入他的喉咙。
“唔!”
余恙惊恐地瞪大双眼,喉管被撑开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江砚的阴茎在他的喉间跳动,硕大的蘑菇头抵在了喉管的最深处,滚烫黏稠的精液直接被灌入食道。
他被呛地剧烈咳嗽,淫靡的精液和津液顺着唇角滑落,往下滴在了江砚的西装裤上。
他还来不及用手擦拭自己的狼狈,就被江砚猛地提起来,扣住下颚,恶狠狠地堵住双唇。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恙并不会庆幸下午的第一节课是自习,放空的环境让他总是忍不住想到中午发生的事。
明明中午刚刚做过那种事,现在他却要装作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正常上课。
握着笔的右手微微颤抖,喉管隐隐作痛,口腔里仿佛还有那股余热的残留。
肮脏又灼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泛起生理性恶心,记忆里那股檀香混杂着石楠花的滚烫腥膻味仍在鼻尖和喉管萦绕。
完事后,不知是画面太有冲击力还是味道太刺鼻。他在江砚用吻平复高潮冲击的间隙下,竟然不受控制地干呕了两声——
空气瞬间凝固。
江砚的动作一顿,他微微撤唇,粘连间拉丝的唾液藕断丝连,情欲未散尽的眼底结了一层冰霜。
“恶心?”他轻声问,拇指用力碾过余恙湿润的唇角。
余恙害怕地偏开头,身体剧烈的战栗,喉管里泛起苦涩。
他不敢吭声,也不敢直视江砚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他的后脑猛地被扣住。
也许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腹部不合时宜地传来一声饥叫的肠鸣,余恙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午饭。
也许能用这个理由挡一下。
“……没,我饿到反胃了。”
余恙说谎的样子太拙劣,表情慌乱好像也知道自己大祸临头。
江砚明显也听到了声音,他停滞了两秒,随机轻笑出声。
“饿?”
如同冷血动物般阴冷的视线扫过余恙平坦的小腹,江砚伸出手撩开他的衬衫露骨地向下轻抚。
“哪里饿,这里?”
他指节用力,重重地往下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胃。
余恙疼的弓身,冷汗从额头浸出。
江砚烙铁般灼热的手掌压在小腹上,仿佛要透过皮肉触碰那痉挛的脏器。
“我帮你喂饱好不好?”他凑近余恙的耳边低语,意义不明地提起余恙的腰。
“不要!”后背抵上的沙发沿因为碰撞发出嘎吱声,余恙惊恐地摇头,声音颤抖:“我已经我帮你了,你说好了不碰我的……”
江砚像是没听见似的,俯身舔舐余恙眼角泌出的生理性眼泪,动作温柔的令人毛骨悚然。
突然,他松开了余恙,拿起沙发上的手机。
“想什么呢?”江砚低笑,眼底闪着晦暗不明的光,“你把手机压住了,不架起来怎么点外卖?”
余恙的身体还呈现防御状态,他僵在原地,冷汗顺着脊背滑下。
江砚的指尖在屏幕上轻点,界面冷白的映在他轮廓分明看不出情绪的脸上,显得格外不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下次你再做出奇怪的反应,我会让你记住那个味道。”
他的视线明明还落在手机上,威胁的语句不容拒绝,说话的语气却平常的如同刚刚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
“直到你的身体学会接受为止。”
视线扫过来,江砚居高临下地俯视沙发上的人,嘴角勾起令人胆寒的弧度。
“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有专人送来了外卖,是余恙不认识的人。他心里下意识松了口气,庆幸终于不再是殷靖川。
江砚点了一份清淡的山药粥、海鲜和清蒸鲈鱼。进食过程没让余恙动手,他强硬地亲力亲为要“喂”饱余恙。
余恙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人豢养的宠物,不,宠物至少比他更自由,他只能张着嘴机械性地咀嚼吞咽。
乖顺地接受投喂,余恙不敢提出拒绝,也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生怕忤逆江砚又会惹得他不快。
江砚的温柔比暴戾更可怕,比绵里针更像一张精心编制的密网,越是挣扎越缠得越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似乎也对这场“过家家”乐在其中,他耐心地舀起一勺又一勺,颇为满意余恙的顺从。
他会在喂粥的时候掐住余恙的下颚,冷眼看着黏稠的山药粥水混杂着唾液从嘴角溢,盯着他狼狈的样子低笑,还故作关心地轻问:“好吃吗?”
余恙并不喜欢虾,第一次提出拒绝后就被江砚扣住了后脑,用嘴和舌尖递了过来。
带着食物鲜咸的吻让江砚意犹未尽,他就这么嘴对嘴给余恙喂了三只虾。
余恙只感觉自己快要被这黏糊猎奇的亲吻给逼疯掉了。
这顿午餐不过是江砚惩罚式的驯服游戏——如果惹江砚不快,连他吃饭的权利都会被掌控。
余恙攥紧了桌下的拳头,指甲深陷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
回过神时,笔尖悬在纸上,墨水晕开一片混沌的污渍,像极了他此刻溃散的思绪。
“阿恙,你还好吗?”
邻桌的岑子瑾悄咪咪地用笔尖戳了戳余恙的西装外套,压低声音说悄悄话:“我发呆就算了,你怎么也在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
余恙下意识拢紧了西装外套,侧头间他似乎还能闻到身上残留的檀香味。
他故作镇定地回答:“思考问题不小心走神了。”
岑子瑾一脸担忧,“你脸色好差,嘴唇发白,是不是低血糖了?”
说话间,他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小袋薄荷糖在空中划开一个抛物线丢给余恙,余恙眼疾手快地接住。
余恙盯着掌心的薄荷糖,透明的包装在教室白炽灯的照耀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每一块冰蓝色的糖面就像是被切割好的冰块。
好友纯粹的关心让余恙心里一动,他低声道谢,拨开塑料把薄荷糖塞进嘴里。
清凉的甜意在融在舌尖,瞬间冲淡了口腔里的干涩,也让他混沌的思绪得到了一丝喘息。
还没过几秒,口袋里的手机传来无声的震动。
余恙的指尖一颤,薄荷糖被牙齿咬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带手机来学校的。
出门时,江砚站着帮他整理凌乱的外套,把一个新手机塞进了余恙的裤带里。
“这个手机里只有我一个联系人,我也不想总是让殷靖川给你传话。”
“我不会强迫你上课回我消息,我相信以你的自制力不会让它干涉你的学习。”
“下课了记得回我,宝贝。”
余恙猛地抬头环顾了一下教室四周,每个角落都平静如常,可江砚的视线却见缝插针般无处不在。
见他脸色越来越差,岑子瑾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不好吃吗?”
“没什么,突然肚子有点痛,我去一趟洗手间。”
他面色惨白般逃离似地冲向厕所后把门反锁,缓缓地掏出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江砚的名字像一道血痕般刺进瞳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薄荷糖好吃吗?”
短短六个字,让余恙呼吸骤然停滞。他握住手机地双手剧烈颤抖,按键按错了好几个才把一句话完整地打出。
“你又监视我?”
江砚:“宝贝,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几乎是秒回,余恙盯着那一行字恐惧到了极点。
“江砚,你别吓我好不好?”
“你说好了不干涉我的学习生活。”
他战兢地等了好一会儿,江砚的消息才发了过来。
“我只是在关心你。”
余恙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无力感涌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他生气了,余恙干脆自暴自弃地回复:“还行,提神。”
“嗯,喜欢的话下次我亲口喂你吃。”
“……”
洗手间的灯光惨白,映在瓷砖上反射出刺目的光。
余恙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地打出一行字:“下一周就要期中考试了。”
江砚的回复来的很快,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所以?”
——我想要专心复习,能不能别逼我这么紧?
余恙的字在编辑框还没打完,江砚的新消息又弹了出来。
“不能。”
“谁叫你今天惹我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躲在教室里,和你那些同学一起复习的事我都知道。”
就知道吃醋和生气。
余恙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我只是想考得好一点。”
江砚的消息等得有点久,余恙回想到中午他说过的话,强忍住鸡皮疙瘩继续回复:“你说过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优等生。”
“你也不想我看到我的成绩一落千丈、名不副实吧?”
屏幕沉寂了几秒,白炽灯在瓷砖上折射刺目的光,江砚的回复才姗姗来迟:“用我的话来堵我?”
“行啊,我会给你时间好好复习。”
余恙后背贴在瓷砖上,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条消息就跳了出来:“如果期中考你考的不好,辜负了我的期待,可是会有惩罚的。”
“惩罚”二字像毒蛇般缠住余恙的心脏,他轻咬下唇,没忍住发问:“什么惩罚?”
江砚的消息很快就跳了出来:“我想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露骨的消息带着赤裸的欲望:“考砸一门就多一天。”
“……”
如果他是一个整天无所事事、不学无术的学生,九科那他还要不要命了呢?
变态。
余恙在心里低骂一声,手指却快速地诚恳回复:“只要你给足我复习环境,我会考好的。”
余恙对自己的功课一直都很有信心,但是这一次他并不能保证是否会因为江砚而分心,导致发挥失常。
江砚的回复令人窒息:“当然,我会给你最好的复习环境。”
“周末跟我回别墅,我会给你准备最好的书房。”
手指猛地僵住,余恙盯着屏幕愣了几秒。
要是跟江砚去别墅的话,自己才是会被吃得连渣子都不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想回家复习。”余恙小心翼翼地试探。
“余恙,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洗手间的灯光突然变得刺目起来,余恙的视线模糊了一瞬,他用力地眨了眨眼才看清底下的那一行字。
再说下去他就要生气了。
“……知道了,我会跟你去别墅的。”
余恙的手指在发送键停留片刻,最终还是屈服了。
“乖,放学后来校门口,会有人来接你回别墅。”
沉默地盯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余恙随手把手机锁屏,出厕所间洗了把脸。
镜子里映出他苍白的脸,冰冷的水滴从泛红的鼻尖滑落,干涩泛白的下唇还有一个结着淤血的痂。
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脆弱感,也不怪岑子瑾会觉得他低血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手掌沾水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振作起来。
一股淡淡的薄荷烟味不知从哪里飘来,呛得余恙轻咳出声。
他疑惑地寻着缥缈细烟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走廊拐角的阴影里,一个修长的身影正懒散地倚在靠栏边,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
红发少年听到动静,缓缓转过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哟,优等生。”
余恙的身体瞬间僵住,手指无意识地收紧,衬衫上江砚亲手扣上的袖扣被他攥入手心。
——那天在杂物间撞见他和江砚待在一起的人。
直觉告诉余恙眼前这个长相艳丽极具侵略性的少年很危险,他知道自己和江砚的关系。
宿牧渊慢条斯理地吐出一个烟圈,眯着眼肆意打量余恙苍白的脸和红肿的唇,视线最终落到他颈部若隐若现的淤痕上。
“看来砚平时没少疼爱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砚?
余恙对直呼江砚名的人极度敏感,他下意识就想到了那个长头发的变态调香师。
“借过。”余恙对江砚身边的人并没有好感,更何况眼前人的态度过于轻佻。
他低着头想绕开,却被宿牧渊一把攥住了手腕。
也许是被衬衫袖扣膈到,宿牧渊垂眼扫了一眼,发出了一声暧昧的轻呼:“啧啧,他连最爱的袖扣都给你了?”
余恙抽出手腕下意识退后半步,眼前的人带着压迫感步步紧逼,直到他的背抵在冰冷的白瓷砖上。
“我和你不熟。”
余恙警惕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被冒犯地怒意。
这些人能不能有一点边界感?
“别这么冷淡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牧渊轻笑,随手把烟蒂往地上一扔用鞋尖碾灭。
“我好歹也是砚的朋友,他说过会带你来见我的。”
“只不过时间线提前了一点。”
他长臂撑在余恙的身侧微微低头,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我叫宿牧渊。”
“余恙,我对你可真是……久仰大名。”
余恙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一次是在去星寰邸的车程上,江砚对司机说了这个名字;另一次也在星寰邸,江砚对禤烨也说了这个名字。
感觉到眼前的人在走神,宿牧渊不悦地挑起余恙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
“怎么?江砚跟你提起过我?”他的声音带着甜腻的危险,微凉的指尖在余恙的下巴摩挲。
“请你离我远一点。”
余恙冷声制止他的行动,别过头避开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人来者不善就算了,还总是动手动脚,一副暧昧不明的态度搞得他们很熟吗?
“怎么这么紧张?我只是想来跟你打个招呼……”
宿牧渊轻讪,不仅没退开,反而更进一步。
他凑近余恙耳边,声音压地极低:“还是说,你怕我?”
心底的恐惧被人直白地点出,余恙的眼睫轻眨了一下,没吭声。
宿牧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一抹不可思议的惊艳神色浮现眼底。
“也难怪砚会这么喜欢你,你这幅害怕的表情可真是……越看越让人想欺负你。”
余恙惊恐地瞪着他,宿牧渊故意凑的更近,让人几乎能闻到他嘴边清冽的薄荷香。
“好漂亮的琥珀色。”
修长的手指带着眷意轻轻触碰了一下余恙的眼尾,余恙惊惧地倒吸一口凉气,用力别开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碰我!”
宿牧渊被推开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余恙的表情。
“脾气真不小啊,阿烨的评价还蛮准。”
——会挠人、有胆识的小猫。
“不过……你确定要喊得这么大声?想让所有人都听见?”
宿牧渊轻佻一笑,他探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唇边的惹眼唇钉,红润的舌头正中间有一个启明星蓝的恶魔之眼舌钉,仿佛也在用轻慢冰冷的目光审视余恙。
余恙的呼吸一滞,下意识地看向走廊尽头。幸好现在是上课时间,周围空无一人。
背后是冰冷的瓷砖,身前宿牧渊的阴影笼罩着他,余恙的鼻息间全是混杂薄荷烟的气味的冷香。
“你到底想干什么?”
“放轻松,我只是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牧渊俯下身,唇几乎要贴上余恙的耳廓:“砚看上的宝贝,到底是什么样的?”
余恙侧头想避开他的气息,却被对方的手指扣住下巴。拇指指腹在余恙的下唇伤口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余恙疼得皱眉。
“真可怜,”他“啧啧”两声,声音带着虚假的同情:“砚也太粗暴了,竟然咬得这么重。”
“很疼吗?你好像在发抖,唇都发白了。”
“刚好我乐意效劳,要不要我帮你润个色?嗯?”
他尾音上挑,带着假惺惺的怜惜和关怀。
宿牧渊连笑容都是精心设计调制的蜜糖砒霜,每一分亲切都沁着算计的劣毒。
余恙总算看出来了,这人和禤烨一类货色。
伪善的笑面虎,满腹的花花肠子。
“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忍无可忍,猛地把他推开。他手背擦着嘴唇,眼里闪过恐惧和愤怒。
宿牧渊被推得向后退了一步,却笑得更加愉悦。
“真能忍啊,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也就只是轻轻地推了我一下?”
“啧啧,砚把你调教的真好。”
即便是天生的温良本性也会被眼前的流氓曲解为奇怪的调教,余恙只觉得对方简直就是可悲至极,对他更是已经无话可说。
宿牧渊歪着头,他似乎对余恙的表情很困惑。
妖艳柔软的红发顺着他的动作根根滑落,像燃烧的火焰。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见过砚对谁这么上心,你猜……他为什么会对你这么特别?”
余恙一顿,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很好奇的问题,可江砚从来没提过。
也许是感受到余恙好奇又不敢深究的目光,宿牧渊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轻声道:“因为他最喜欢把美好的东西占为己有后狠狠摧毁,直至猎物身陷囹圄、万劫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余恙地身体猛地震颤,宿牧渊的表情在说出那句话时变得淡漠又疏离,明明带笑,却让人感受到无比的胆寒。
“怎么?怕了?”他又挂起那抹如沫春风的纨绔笑意,仿佛刚才说话的反应只是一个轻描淡写的玩笑。
他后退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余恙的外套口袋里。
“如果你受不了砚,可以随时来找我,”他眨了眨眼,“我可比砚温柔多了。”
说完,宿牧渊转身离开,张扬的红发在走廊一闪而过。
余恙身体僵硬,过了好久他才动作迟缓地把名片掏出来。
上面只有一串电话号码,背面有一行云流水的鎏金字——
“我会帮你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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