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拓跋飞鸢的真性情,阿离这些小手段,就显得有些矫情。
鸢儿说的没错,女人都是善妒的,从前所有的温顺乖巧,都不过是伪装。
他以为只要自己晾着楚月离,时间久了,她就会哭着来求自己原谅。
以为楚月离会被吓坏,却不想,她从头到尾都是一脸淡然:“王爷是要与我讨论军法么?既然如此,无故刺伤将军和士兵的拓跋飞鸢,又该当何罪?”
“你气我与鸢儿多说了几句,便拉着楚将军率先离开,你自己小心眼,还要连累楚将军擅离军队!”
他所认识的楚月离,从不会如此闹小性子的!
细看,还有几分春风得意。
后来,他忍不住派了侍卫去查探:“她是生病了吗?还是楚将军的伤到如今尚未好,需要她亲自照顾?”
陆封谨原本是想等楚月离来找自己求原谅的时候,顺便提出他的某些要求,没想到他始终等不到楚月离主动求和。
但这次,回到京城之后,她竟一连十日,都在国公府待着,一步都未曾踏出国公府的大门。
从前陆封谨很喜欢她的优雅端庄,此时再看,脑海里却总是会响起拓跋飞鸢的话——我不是那些矫揉做作、对你阿谀奉承的闺阁女子,少拿那些规矩来约束我!
她脸上,始终风轻云淡:“那不知王爷觉得,我哪里错了?”
从前她也会时常给他准备一些小礼物,那时候他每次都会很高兴,觉得惊喜。
如今再看楚月离,美则美矣,却真的太木讷无趣了。
如今,她在惹了他生气之后,再想用这种手段哄他,陆封谨便觉得十分的无趣了。
“你非要用这样的态度与我说话吗?阿离,你已经不是不懂事的孩童了!”陆封谨眼底的不悦加重。
虽然是面有不悦,但却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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