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到，她竟瞒着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
陆封谨薄唇轻抿，似乎十分为难，但他还是狠下心道：“第一，你要亲自去求父皇，让我娶鸢儿为侧妃，与你同一日拜堂成亲。”
“阿离，我与你相识多年，我始终敬重你，可我从前……从前并不知晓男女情爱的滋味，才会以为与你那是欢情，直到我遇见鸢儿。”
拓跋飞鸢这样的身份，他想要娶她过门，岂会容易？
她唇角的笑意，让他有些难堪。
她薄唇微扬，扯开一抹讽刺的笑：“半个月之前，王爷不是说，很快就会将她忘记么？”
“那是他她父兄犯的错，与她何干？”陆封谨立即将她打断。
本还是有些生气，但瞥见她怀中抱着的那只木盒子，胸臆间那口闷气，还是被咽了下去。
他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算了，阿离，你也刺了她一刀，让她……你可知她伤得有多深？不仅身体受了伤，自尊也被伤了，这一刀，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个完美的姑娘……”
“王爷若真觉得小事一桩，不如下次，也让她刺你一刀试试？”
陆封谨浅叹了一口气，无奈道：“阿离，对不起，我心悦鸢儿，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子。”
陆封谨似有些迟疑，这种话，总归是不好开口。
“你果然还因为这事在生气！”陆封谨对楚月离很失望，“区区一件小事，你记到此时！”
更何况，今日过来，另有目的。
他对楚月离失望，楚月离又何尝不是对他失望至极？
她带了礼，有心求和，他也不是那般小气的人。
陆封谨想象着那画面，腹下顿时一紧。
楚月离没说话，只是安静听着。
从前那个赏罚分明、大公无私的陆封谨，早已经消失无踪了。
“她几时完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