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飞鸢是个另类,所以,他才会越看越喜欢,深深沦陷一发不可收拾。
楚月离命人奉茶之后,就让紫苏出去,她请陆封谨入座,一举一动,始终是得体大方,优雅从容。
楚月离将他对自己的厌倦,尽收眼底。
第七日的夜晚,他终于忍不住,亲自去了国公府。
果然是深闺里养出的女子!
“她宁愿去晒药,也不来找本王?”
陆封谨从小认识的姑娘,不是大家闺秀就是深宫女子,每一个都是规规矩矩,做事一板一眼的。
他从前,真是看错阿离了!
踏入偏厅的时候,她手里拿着一只盒子,陆封谨只是看了眼,便没在意。
“既然楚将军没事,阿离躲在府里做什么?”一直没来王府找他认错,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是本王那一脚踢得太重,紫苏还伤着吗?”
“入宫面圣?”一个擅离职守的将军,还有脸去见父皇?
侍卫打听完消息,立即回报道:“回王爷,楚将军的伤看来已无大碍,今日楚将军还入了宫面圣。”
陆封谨带着满腔怒火,也带上了拓跋飞鸢,启程回京。
陆封谨脸色阴郁,冷冷道:“你可知楚将军因你如此一闹,会受到何等惩治?轻则军杖五十,重则军法处决,你可想过?”
楚月离刚沐浴完毕,长发上还有水珠在滑落。
起初,他漠不关心。
“紫苏姑娘似乎也好了,今日还和离姑娘一起在国公府的后院晒药。”
他何德何能,能遇到如此真性情的鸢儿!
“我给了你数日的时间思过,你可知自己错在哪里?”这次陆封谨来找她,和上回的消沉完全不一样。
没想到自己钟爱了多年的阿离,也和那些庸俗女子一样,所谓的知书达理优雅从容,都不过是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