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看到了朝廷的态度自然是不愿意接受的,而且反抗情绪极强,在这样的情绪带动下,许多百姓都认为元朝皇帝毫无仁德之心,应该推翻。
“你一意恢复海运,再有革钱法和修运河,都是仿前元旧事,就是居心叵测。”
此时韩山童与刘福通等人借传教为名,暗中准备反元复宋的宣传与鼓动。
被人扣帽子,还是大明立朝百多年后,能不气吗?
“就是说工部有意绕过徐州建新河?”
到了元朝中后期,由于皇权争夺,元朝统治阶级的力量本来就遭到削弱,又有统治阶级贪污腐败,贿赂公行,元朝贵族和地主阶级大量兼并土地,广大农民失去土地。
这时候,魏广德知道自己也要说话了,不然非被张居正坑死不可,于是开口说道:“修河之事,可不是我提出来的,是首辅大人所思。
由此也揭开了元末群雄逐鹿的战争,而最终的胜利者就是明太祖朱元璋。
幸亏今日有吕调阳在,他也算个实务派,所以希望把大家商议的话题引回正轨。
分五段开凿,则不须动用附近民力,仅地方上民夫即可,农忙时民夫放归家中耕种,只在农闲时发工开凿,对地方上影响也极小。”
“工部的意思,要保运河畅通,唯有开此新河。”
张居正的话,貌似真理论起来,他魏广德还真有些洗不干净的嫌疑,那就是前元余孽,因为他的执政思想怎么看怎么有点元朝执政者当时的影子。
但是黄河过徐州段,终究是一个大大的危害,近些年决口多在此段。
听到张居正指责,魏广德当即质问道。
大明快二百年基业了,还扯前朝,谁信啊。
元朝政权虽然短暂,但是也经历了历代王朝由盛转衰的过程。
倒是改运河,在邳州改航道的事儿听起来似乎风险更小些。
魏广德很直接的说道。
魏广德也没发觉到他把行海运、革钱法和修迦运河凑到一块,看似还真有些像元朝的统治方式。
张居正当即说道。
他们在得到元王朝要修治黄河的消息后,即派人凿刻了只有一只眼的石人,上面刻有“莫道石人一只眼,此物一出天下反”十四个字,埋入修河必经之堤段。
张居正此时也不想逮魏广德的小辫子,关键这些可以作为攻讦的借口,但说出来也得有人信才行。
韩山童出身于佛教支派白莲教世家,顺帝时成为北方白莲教主,在黄淮地区的下层民众中有很大的号召力。
可以看出,在历史上的万历元年,张居正除了提出考成法外,其他的作为多是在拨乱反正当初高拱的施政策略,几乎将高拱的国策全部废弃,又将高拱废弃之策全部搬出重新研究。
听到吕调阳的话,张居正看了眼魏广德,这才面色稍缓,说道:“我知道善贷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这些事儿凑到一块去了,难免不让人多想。”
不过魏广德提议建新河的事儿,貌似更有利。
可以说在内阁里,真正支持海运的只有魏广德一人耳,其实吕调阳和张居正的看法相似,都担心大海行船的安全,并不愿意发展海洋事务。
他们打出了反元复宋的旗号,号“香军”,由于起义者均头裹红巾,故称红巾军。
今日听善贷所言,这迦运河就可以解决漕运问题?”
吕调阳听了魏广德的介绍,当即也动了心。
没敢等张居正开口,吕调阳就急忙插话道:“我记得早年间是有这么个动议,不过因为耗费财力太大被废置了。
毕竟元朝就尝试过胶莱运河,之后废弃,高拱当初也派人实地查勘过,也是言不可行。
至正十一年四月下旬,治河民工挖出独眼石人,消息通过河工迅速扩散到各地,为大起义的爆发创造了有利条件。
同时,原有的中统钞、至元钞、历代铜钱仍可通用。
当时的社会危机而言,经济与财政危机确是元王朝的心腹之患,脱脱复相后,为了让垂亡的元王朝起死回生,不计阶级矛盾、民族矛盾的激化以及吏治腐败、行政运转不灵等问题,直接处理经济与财政问题。
张居正既然关注漕运,自然知道绕不过去的就是徐州段,此处行船风险极大,史书中有“徐、吕二洪者,河漕咽喉也,自汉唐来,粮运皆避之”的说法。
“这迦运河起自邳州,利用附近大、小迦河水系贯通南阳新河,就是隆庆元年完成的河工。
可是到了大明朝,他也读了好些年书,知道许多历史。
倒是魏广德说五年开河,只召集沿河民夫利用农闲开凿新河的方式,确实很有吸引力。
在民谣的煽动下,又有韩山童聚众举起反旗,这才让元末各处狼烟四起,烽火遍地。
无节制滥伐交钞带来物价飞涨,币制混乱等一系列危害,以至整个元朝货币体系的崩溃。
自至正五年河堤溃决至此已五年有余,对整个黄淮地区的影响十分严重,但朝臣们对这一问题却难以达成共识。
“给工部下条子,让他们再次辩论胶莱运河和迦运河之利弊,看到底哪头更合适。”
此变法进行仅一年时间,民间就基本上已经不再流通纸钞,而是以钱币或以物易物的方式进行。
在真实的历史上,虽然隆庆六年由高拱支持下,朝廷将每年海运漕粮十二万石定为永例,但是在次年,也就是万历元年,高拱被驱逐后,就因为福山岛漕船毁损一事罢停。
张居正毕竟是首辅,他更多的还是考虑国政。
虽然身边有人建议依旧维持原运河河道,发民夫筑河坝、疏浚河道,保持运河畅通,可黄河水患终究无解。
若是迦运河真能避开黄河水患,似乎也是可以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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