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苍耳像小刺猬”萱萱又兴奋了,“它们真的像刺猬!”萱萱小心捧着一团苍耳,蹲在草丛边,眼睛亮得发光,“你们看,它们不是完全圆,是那种有点缩起来的小弧度——就像小刺猬蜷成球的时候!”
说着说着,她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爸,我跟你说,我同桌李幺幺,上上个学期他去美国玩,说是在加州那边的湿地树林里,看到一只野生的小刺猬!真的那种活的、会动的、毛刺刺的——还说晚上在帐篷外听见它走路‘哒哒哒’的声音!”
她模仿着那种“哒哒哒”的节奏拍了几下地面,眉飞色舞,“他说那是‘北美洲的野刺猬’,还录了音发我们群里,全班都被震撼了!”
说到这里,她脸都快贴上徐兮衡的胳膊了,眼里藏不住向往:“我十四年了都没见过一只活刺猬!我也好想亲眼看看一只,真的、真的好想!”
徐兮衡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一牵。
“李幺幺?”他嗓音低低的,带点笑,“他说的是‘北美洲野刺猬’?”
“对啊,他声音还特别神秘,说‘别外传’,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嗯。”徐兮衡没憋住,直接轻轻笑了出来,笑得肩膀都轻轻一抖,“你就没想过,他看到的可能是负鼠?或者草原鼠?或者……他其实是听见了一只浣熊的脚步声。”
“啊?”
“美国本土是没有野生刺猬的。”徐兮衡一本正经地补刀,“刺猬属于旧大陆物种,在欧洲、亚洲和非洲比较常见,但美洲本土生态系统里,没有这个品种。”
“你李幺幺同桌,可能是被夜风吹的松果吓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忍了半天,这会儿终于没忍住笑,声音轻轻的:“‘生态诈骗’也太真诚了,连音效都整上了。”
萱萱当场原地石化三秒,嘴巴张成了一个“O”。
“……不对吧……我当时听他说得那么笃定,还说什么‘湿地灵兽’……”
“嗯,他编得挺有想象力的。”徐兮衡拍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温的,“不过等你自己研究生态系统多了,你也能一听就分辨出来。”
萱萱张着嘴,整个人愣在原地三秒。
然后她懊恼地抱住脑袋,嘴里嘟囔:“我被骗感情了…他当时还配了个滤镜,画面糊糊的我就信了……”
徐兮衡失笑,蹲下身拍拍她的背:“你以后再想看刺猬,爸爸带你去真正的刺猬栖息地看。不用靠朋友圈幻想。”
“李幺幺说他录音都用降噪软件剪过……原来是剪的浣熊洗石头。”萱萱抱着脑袋,“李幺幺让我背了个生态假象。”
【弹幕刷屏】
【李幺幺,你已经在节目组社死了】
【徐博士太狠了哈哈哈哈,直接拿拉丁名堵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浣熊洗石头”是我今天最想听的播客】
【萱萱被骗两学期,终于在爸爸这里清醒】
【我宣布:李幺幺是生态鬼才】
【伏老师:捧着女儿的幻想,又偷偷笑出了声】
阳光斜斜洒在徐萱棣的发顶,照得那团小苍耳也泛出柔亮的轮廓。
萱萱捧着它,小心翼翼地像捧着什么珍宝,脸上的认真几乎胜过了采样时的每一笔笔记。
她把那点绿茸茸的钩刺当成“小刺猬”的壳,说得极其投入,好像下一秒,那苍耳真的会从她掌心蹦出来一样。
徐兮衡望着她,嘴角不自觉地轻轻扬起,眼里浮出一点细微的光。
那一刻,时光仿佛轻轻慢下来。不知不觉间,思绪便被那柔软又缠人的记忆牵了回去。
**
放学铃一响,伏苓就像装了弹簧似的从座位上蹦起来,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冲向教学楼另一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正从教室门口走出来,还没回过神,她就已经笑着撞上来,一把勾住了他的胳膊。
“阿衡!”
她今天像格外开心,眼睛里全是明晃晃的光,笑容像刚剥开的柚子,甜得扎眼。
“我们今晚旷掉晚自习好不好?!”
徐兮衡一怔,下意识回头瞄了眼教学楼,“晚自习?”
“对啊。”她踮了踮脚,拉住他的手,眼神带着点撒娇的光,“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是秘密地点哦~”
他脸一热,还没答应,她就已经一手拉着他往外走,像是不容拒绝的小台风。
他没挣脱,反而是被她拉着一路跑出校门,夜色刚落下来,天边的光灰蓝得像被水洗过。
他们穿过学校后面的小巷,顺着不远处那条旧绿化带一路走到了一个被遗忘的旧公园——
就是那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第十次亲吻的夜晚,她把他压在长椅上,小声说:“你吃饭的时候好好看”,然后嘴唇凑过来,手还偷偷钻进了他校服下摆。
他刚想说点什么,伏苓忽然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蹲下身去扒拉灌木丛:“快看!”
“阿衡你过来——”
徐兮衡顺着她手势靠近,她蹲在水塘边,指着灌木下的一小片湿土。
那里安静地蜷着一窝小小的身影。
——是刺猬。
三只,团成一个小圈,浑身灰扑扑的,身上还沾着水珠,像刚洗完澡的团子,缩在一块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是小刺猬!”她眼睛一亮,“我中午路过的时候看到的,特地记下来了,想第一时间带你来看!”
她一脸兴奋,像个偷拿糖果的小孩。
“你不是最喜欢湿地动物吗?虽然刺猬不算湿地生物啦,但这里湿度高、水源近,它们可能是迷路了才聚在这儿的。”
她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轻声问:“是不是很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看着她,比看那窝刺猬还要失神。
他喉咙微动,低声说了一句:
“你……真的什么都记得。”
伏苓笑了,没说话,只是轻轻拉了拉他衣袖,把他带到自己身边蹲下。
“这是我们第十次接吻的地方。”她低声,“我第一次摸你、你第一次在我嘴里出来……全是在这儿。”
“今天……”她转头看着他,声音软下来,“我们又来了一次。”
“也算……回忆叠加。”
她说着这话,手还没松开他衣袖,微风吹起她耳侧的发。
那一瞬,徐兮衡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逃不出这个人了。
水塘边,草丛的虫鸣不甚清晰,夜色沉得柔软。伏苓带着他躲进灌木丛后,一路跑着、笑着,脸颊泛着被风吹过后的微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衡。”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他。
徐兮衡还喘着,额发微乱,气息不稳地低声:“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没回答。
只是牵着他的手,把他往那圈熟悉的灌木深处拉。这个小公园,是他们第十次亲吻、第一次心跳失控、第一次模糊地触碰身体的地方。
她将随身的小毯铺在地上,转身看他。
“过来。”她声音很轻,眼睛却明亮得发烫,“我想靠着你一会儿。”
他顺从地坐下,她便顺势坐上他腿上。
身体贴着身体,没有完全脱光,只有一点一点的靠近——
她拉下他的裤腰,把那根已经被她眼神与体温撩拨得滚烫的东西释放出来。它不是半硬,也不是初勃,是那种刚刚满涨、带着微颤的状态。
他低低吸了口气,嗓音喑哑:“你……又想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伏在他肩上轻笑,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她不是那种要得到回应才给予的人,她的亲热是一种习惯,是粘人的本能。
她托起自己的裙摆,腰轻轻一动,缓缓地——将那敏感的头部贴在自己最柔软的那一点。
那里已经湿了,是真实的、渴望已久的湿意。
“等等……”徐兮衡下意识抓住她腰,声音发紧,“你、你别乱动……我刚才就已经很……绷着了。”
伏苓低头看他,眼神又甜又坏:“又不是进去,只是……蹭蹭。”
她腰下一沉,那灼热的前端便刚好贴在了她的小核上。
他低低地“嘶”了一声,腿根猛地一抖:“伏苓……你、你别这么贴着……”
“为什么?”她装傻,身子轻轻晃了晃。
那处柔软紧贴着他最敏感的位置,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是湿滑的、热腾腾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再动……我真的会……”
他牙关紧咬,说不下去了。
伏苓笑着,手扶着他后腰,身体一下一下地蹭着那前端。
没有插入,没有突破,但每一下都像是在逼近临界点。
她低下头在他耳边说:
“你真的……好硬啊。”
“是不是觉得只蹭着,比进去还舒服?”
“我都能感觉到它在跳。”
她说完,突然收紧腿,把他那前端紧紧夹住。
徐兮衡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往后仰,撑着胳膊喘得发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要故意弄死我?”
“你自己听听——”伏苓贴近他,压着他喘,“你现在的声音,就像快哭了一样。”
“我明明……都还没动几下呢。”
他的眼角泛着红,嘴唇微张,终于开口低低回她一句:“你别再说了……我真的要……要不行了……”
她笑了,却不放松力度,而是更贴近他,唇贴着他下巴,声音像在撩火:“那你就不行好了。”
“我想看你……在我身上哭着、射出来。”
然后她动了,动作不急,慢而稳,带着刻意摩擦的意味。
湿意交叠,黏腻温热的快感一寸寸吞没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伏在她肩上,牙齿几乎咬破唇。
然后一声低低的喘息落在她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她的节奏里崩溃了。
热流打在她腿根,连同他身体的颤抖一起,真实到她下意识收紧双腿。
他一泄如注,整个人像被掏空了,趴在她身上,耳后、脖颈、胸膛全是汗。
伏苓轻轻抚着他后颈,在他耳边低低说:
“阿衡……你真的,很听话。”
水塘边,风微凉。
徐兮衡整个人瘫在伏苓怀里,胸口起伏得像被水卷过,唇色泛红,额发贴着额角。
他的手指还微微颤着。
伏苓没急着动,她轻轻环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抱了抱。手掌顺着他后背缓慢地抚,像是在哄一只发烫的小兽。
“你又把我裙子弄湿了……”她低声抱怨,声音却软绵绵的,像是甜蜜又宠溺的责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吭声,额头贴着她锁骨,呼吸依旧散乱。
伏苓撑起身,取出随身带的小包纸巾,拉开他的裤子,将他那还在轻跳的前端小心地托住。
动作极轻,却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温柔亲昵。
他本能地缩了一下,却没躲,只是咬着牙低声说:“你别、别太用力……”
她笑了一下,眼神含着水光:“你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纸巾一寸寸拭去他身上的痕迹,动作细致得像是在擦一件心爱的器物。
他身体一紧,而伏苓低头看了一眼——
那处明明才刚释放过,如今却又在她手心慢慢抬起了头,热度再次聚集,形状逐渐恢复。
她一愣,抬眼看他:“……你又硬了?”
徐兮衡脸涨得通红,几乎是憋着气点头,声音低得像蚊子:“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顿了顿,轻轻地揉了一下他那微微胀起的前端:“是不是……还没够?”
他咬着唇,小心翼翼地望向她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得缓而颤:
“……我们……还能再来一次吗?”
“就……再蹭一下。”
伏苓心头一震。
那声音不是撒娇,也不是羞涩,而是一种少见的、带着主动和请求的真实渴望。
他真的,在想她。
她舔了舔唇角,呼吸慢慢发热,一手扶住他腰,把他轻轻压回怀里,唇贴上他泛红的耳廓。
“你确定?”她低声,“我可不会只是一下就停。”
他微颤着点头:“我不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要你再贴着我。”
她轻轻地笑了。
然后顺着他的话,再一次脱下自己的底裤,把自己压了上去——
温热的湿意再一次包住他前端。
这一次,没有试探。
她贴得更紧,动作更稳,他也更快地挺直了腰,与她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那片柔软的小核,被他最炽热的那一点反复磨过,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火星落入潮水。
他不再是单纯地接受,而是微微抬起腰,主动去贴合她的动作。
两人之间汗水交缠,唇齿相撞。
伏苓抱着他,发出一声低笑:“你真的,越来越主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红,却喘着气在她耳边说:
“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你亲我、摸我、抱我……蹭我……现在我离不开你了。”
伏苓贴着他额头,像是被他这句话吻到心尖。
“再多蹭几下,你可能会哭着求我把你整个吃掉。”
“……我不怕。”他轻声,“我现在真的……很想你。”
他微微一动,那处已经胀得滚烫的前端又一次贴上她湿润的柔软。
她轻轻吸了口气,睫毛颤了颤。
“蹭着就好,不要进去……”她说着,却下意识抬了抬腰,像是更贴近他一点。
“嗯……我知道。”他低声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压低身体,头埋进她颈侧,腰一点点缓慢地动着,蹭着她那最敏感的一点——小小的柔软、细腻的微隆。
每一下都贴着她,那前端滚烫的热度、湿润的黏腻感,每一下都像是有意识地撩拨。
伏苓的手扣住他肩膀,忍不住轻轻弓起腰。
“阿衡……”她喘着,声音细软,“你是不是……偷偷学过怎么动?”
“我没有……”他咬着牙,额头抵在她耳边,“我就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那话说得笨拙,带着少年气的真挚,又哑又急,却让她一下子心软得不行。
她轻轻吻他的脖子,像是奖励,又像是安慰。
“你这样蹭我……我真的很舒服。”
他身体一僵,腰下的动作反而更顺了。
从紧张到节奏,从贴合到滑动,他越动越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锁骨。
他抬头的那一刻,她透过他颤动的肩膀,看见了天。
是星星。
安静地铺在深蓝夜色上,一点一点,像落在他脊背的光。
她呼吸有些乱,手指顺着他背脊摸上去。
“……你看,天上有星星。”
他喉结滚了滚,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
“我知道。”他说,“你眼里也有。”
那一刻的他,脸颊绯红,身下热度不减,眼神却是柔得近乎透明的。
她忍不住抬腰去迎他每一次摩擦,小核被他蹭得已经红肿,那处前端也因为连续的刺激而愈发胀大,带着湿意不断滑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感觉快来了。
他也一样,贴着她时那根火热的东西越来越频繁地抽动,每一下都像是前所未有地敏感。
最终在一次紧密的贴合后——
他闷哼一声,整个身子绷住。
她能感觉到他颤了颤,然后热热的一股滑腻打在她腿根。
他射了。
带着身体深处最真实的颤抖,像是情欲压抑许久后绽放的玫瑰花蕊,热得发烫,烫得她心也一起软了。
他整个人伏下来,胳膊还撑着,但已然气力尽失。
她抱住他,像抱着一个用光力气的小兽。
良久,他低声问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疼吗?”
她笑了一下:“不疼。”
“我该问你疼不疼才对——你都红了。”
他没说话,耳根却慢慢红起来。
她抬手,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轻声说:
“谢谢你。”
“谢谢你信我,给我这么多身体的部分,也把这么近的你,交给我碰。”
他埋在她发间,轻轻应了一声:“你也给了我啊。”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完整地喜欢一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降临,营地灯光亮起,星点灯泡缠绕在临时搭建的长桌上,暖黄的灯光像是将整片湿地轻轻圈进了一个隐秘又柔软的夜。
众人围坐在木桌边,一边吃着便餐,一边热火朝天地讨论起今天的地图绘制任务。
“我们那块简直就是水生植物大会。”魏秋燕叉着饭盒里最后一口炒饭,豪迈地一挥筷子,“我光是画草就用了三支笔!那片野慈姑长得比我小时候家门口的南瓜还壮!”
“你那张图上全是箭头,根本看不懂。”韩焱一边喝汤一边忍不住吐槽,“我怀疑你在玩连连看。”
林洛手里捧着自己那张图,小声道:“我把蒲公英那块画得像一片流星雨。”
“是流星乱飞雨吧。”薛天翼偷笑,“方老师看完沉默了五分钟。”
“我们组今天意外还挺顺利的。”白致远温声补充,“叶悠然还分颜色标记了各类挺水植物的分布密度。”
“那是我不小心打翻水彩的结果。”叶悠然理直气壮,“我就说嘛,意外才是最自然的艺术。”
众人哄笑一片,而伏苓则坐在长桌尽头,一边翻看萱萱的绘图笔记,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她吃剩的番茄拨到自己盘里。
她并未多言,但那种不经意的照顾动作,却悄悄被几位嘉宾看在眼里。
而不远处的徐兮衡正蹲在桌角边,轻声检查椰椰和急急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小跑过去,捧着装了小虾干和果泥的碟子:“椰椰今天吃得少一点,但精神不错,急急吃了好几口,还主动钻出来喝水了。”
徐兮衡点了点头:“急急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湿度,状态恢复得很好。明天一早我们就放它回湿地边缘。”
“那椰椰呢?”萱萱望着饲养箱里那只乖乖缩着壳的小龟,眼神里藏不住情绪。
“它不能回去了。”徐兮衡平静地说,“它不属于这里。”
女孩眼神闪了一下,没说话,只是弯腰把箱子往灯光多一点的地方挪了挪:“那我们就继续照顾它。”
这时,一道话题像是不经意地划入了空气。
“我说啊……”程也端着饭盒坐在伏苓旁边,忽然转头,笑得贼兮兮,“伏老师今天讲苍耳的时候,徐博士那眼神,看得跟讲情书似的。”
众人纷纷起哄:“哎哟哟——”
伏苓动作没停,只是笑了一下,淡淡地道:“你们不觉得他平时讲植物就像在谈恋爱吗?每一棵他都很深情。”
“是是是,每一棵都被他讲出感情线来了。”魏秋燕跟着打趣,“但他讲你那棵的语气,好像特别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听到,头也没抬,只低声道:“那是因为那棵,不是植物。”
现场顿了一秒,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弹幕也开始狂刷:【徐博士你嘴角别藏了我们都看见了】【伏老师笑得像早知道】【这组是不是有猫腻?】
有人一边笑,一边偷偷瞄向安静坐在角落正在喂乌龟的萱萱。
“萱萱——”
林洛温声唤道,“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你伏老师呀?”
“……喜欢。”面对平时会亲切靠近的林洛姐姐,萱萱没抬头,语气也淡淡的。
“那你们平时私下也会出去玩吗?”林洛温声追问道。
“偶尔。”徐萱棣的回答依旧很淡。
“有没有一起旅行啊?住酒店啊?看电影啊?买早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吧。”徐萱棣终于抬头看了大家一眼,眼神坦荡,“但我也和黄导一起吃过早餐。”
众人笑成一片,但黄奚成在一旁咳了一声,忍笑不语。
韩焱一挑眉:“萱萱,你今天话挺少啊,不像你。”
萱萱一边整理箱子一边回:“我爸说,说太多话容易丢分。”
“那你爸还真是……”
话还没说完,徐兮衡抬头:“她今天表现很好。”
伏苓一边喝水,一边微微笑着,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众人。
这对搭档之间的默契、那种不需要言语的心照不宣,像是藏不住的光。
程也看着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互动,忽然悄悄跟旁边的白致远小声说了一句:
“你说……他俩该不会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致远推了推眼镜:“不是磕人设,是有实锤。”
陈理不知什么时候从后头路过,低声补了一句:“但磕得太自然,也是一种专业。”
大家一时都没再多说话,只是交换着眼神——那种若即若离、又无比笃定的“熟悉感”,实在不像什么新认识的“节目搭档”。
他们之间,肯定有故事。
**
夜色已深,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帐篷外的虫鸣和偶尔远处传来的水鸟低唤。
徐兮衡的帐篷里,台灯的灯光明亮地亮着,书桌上铺着一叠厚厚的练习册和几何草图。萱萱趴在桌上,正熟练地在一张图纸上画辅助线,圆规和三角板在她指间转得飞快,动作麻利得像在做游戏。
手机靠在水壶边支着,视频那头传来熟悉的憨声憨气的声音:“萱萱你再讲一遍!我到现在还是没看懂角D和角C为啥一样大!”
“你那个图是梯形,幺幺,左下角那是补出来的垂线。”萱萱一边用笔点在纸上,“你看,题干说DE平行于BC,又说AD是角平分线,所以在△ADE和△CBE中,我们可以构造相似三角形。”
她语速飞快,逻辑清晰:“你算的是DE长度对吧?那就用角平分线定理,再结合相似比,最后带进已知边长算比例就行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幺幺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声音像被雷劈了一样:“哦——!!!我脑子是直线型的你是立体型的!!!”
“你是混乱型的。”萱萱叹气,“下次作图别连辅助线都不画,难怪你看不出来。”
“所以最后DE等于多少啊?”
“5√2。”
“真的?”
“我脑子里已经有坐标图了,不骗你。”
李幺幺再次陷入人生崇拜:“萱女神……”
萱萱托着下巴翻书:“哎呀别夸了,再夸我都快从题目里飞出来了。”
两人笑了一会儿,李幺幺忽然想起什么:“诶对,我想起来,你今天不是说你爸不信我那个刺猬视频吗?”
“对!”萱萱重新把那段夜视视频翻出来,“我爸说那不可能是刺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就是小黑刺猬吗?你看它脚步声多清楚,还毛炸炸的!”
萱萱挑眉:“我爸说北美洲的野外没有刺猬,我也没懂,准备等他进来问。”
就在这时,帐篷帘被掀开。
徐兮衡弯腰进来,肩上搭着毛巾,刚洗完脸,发梢还带着水气。
“你又在帮李幺幺讲题?”他看了眼书桌上的几何图,挑了下眉,“这道题难度不高。”并不是这道题难度低,而是对于理科学霸父女俩来讲,确实难度低。
“他问得特别多。”萱萱一脸正直,“我顺便也问他刺猬的事了,他还是不信你说的。”
徐兮衡坐到她身边,接过她递来的手机,播放那段“深夜黑影哒哒哒”的视频。
他看了不到五秒,便淡淡开口:
“——豪猪。”
李幺幺的头像顿时放大:“你确定?!它那么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小。是夜视拍摄,画面压缩了比例。它尾巴一晃一晃的,刺猬尾巴那么短,不可能拖着走。”
他顿了顿,又用温和平静的语气道:“而且你听,它的脚掌落地声音是完整的四拍,不是小爪子蹭地,是带厚肉垫的啮齿类步伐。”
“再看它背上的刺,那是中空角蛋白,带倒钩,是典型的豪猪特征。”
“刺猬的刺是皮肤角化物,不会炸得这么整齐。”他说完还不忘补一句,“豪猪生活在森林、丘陵和开阔草地,不靠近湿地。”
帐篷里安静了两秒。
然后视频那头传来一声带点羞愤的哀嚎:“……我这学期生物白学了。”
“你可以改口说自己拍到了北美豪猪。”徐博士一边擦头发一边语气平稳,“这样还有科普价值。”
“那我作文要重写了……”李幺幺喃喃。
“我建议你重写。”萱萱义正词严,“别再带我幻想刺猬在湿地开派对。”
徐兮衡淡淡一笑,起身准备去洗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爸是打假博士。”萱萱朝手机小声说,“但他打假的时候特别有礼貌。”
“我都不敢跟你谈动植物了。”李幺幺低声感叹,“你爸是我朋友圈最大威胁。”
“你可以谈我,我数学好。”萱萱笑着比了个“V”,“看在我刚帮你解出5√2的份上,刺猬的事就此翻篇。”
李幺幺还沉浸在豪猪羞辱中缓不过劲来,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眼睛刷地一亮:
“诶,徐萱棣——你现在不是在拍《南方水语》吗?是不是跟伏女神一起?”
“对啊。”萱萱嘴里嚼着口香糖,含糊地回,“她在我们组。”
“你……你有她签名没?!!”李幺幺声音顿时拔高半个八度,“我爸是她的老粉!”
“真的假的?”
“真的,我爸每年年会发言都能念到她,说什么‘伏苓代表了沉静的力量与东方的内敛’……”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亲耳听过他在保时捷里跟人安利她的演技。”
“……那你不是也喜欢她?”萱萱咧嘴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喜欢个屁。”李幺幺一脸生无可恋,“我从小到大听我爸念她念了快十年,但我妈连名字都上不了饭桌。”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低了一些:“后来……后来不是他和我妈离了嘛。”
“然后他娶了现在这个。”
他没说“后妈”这个词,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但语气明显冷了不少。
“才二十岁出头,一张嘴比我们班的学委还甜。第一天来就管我叫‘幺幺弟弟’,我当场差点拔网线。”
“她说她小时候最喜欢看伏苓演的剧,什么‘想嫁给电视剧里的男主角’……我真想说你那时候不是还在读初一吗。”
“然后我爸就特别高兴,说‘这叫有共同语言’。第二个月她就怀孕了,俩人就结婚了,现在我还有个弟弟,刚满三个月。”
李幺幺说得极快,像是在一口气把这些话从胸口甩出去,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情绪,只有最后一句落下时,语气有点凉:
“我爸现在每天都会发照片到家族群里,我那个弟弟穿着小毛衣躺在婴儿床里,背景是我以前睡的房间。”
萱萱握着笔,听到这里,手指轻轻顿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出声,也没安慰,只是把视频镜头切到桌上那张画得满满当当的几何草图。
“来,我再讲一次你那题,别让你爸知道你做不出来,说你‘缺少年定力’。”
李幺幺轻轻“哼”了一声,像是用这种吐槽把一团乱七八糟的情绪盖回去了:“行吧,伏女神我先缓缓……你讲你讲。”
“你看这个角。”萱萱重新拿起笔,语速依旧飞快,语气却下意识地变得更专注了些。
“我刚画了垂直线出来,现在我们可以看两个相似三角形了——接着我们讲你错在哪。”
李幺幺在那头低低“哦”了一声。
或许是刚刚不小心提到了伏苓,萱萱整个人突然像被什么线拉回了正轨。她没有再看镜头里那张憨厚的男生脸,也没有像往常那样补一两句带笑的调侃。只是把眼睛盯着作业本,指尖极认真地描线、落笔、解式。
那种过于刻意的专注,反而像是在逃避什么。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不好看。她有一张标准的清秀脸,轮廓干净,眉骨和下颌都像她爸爸,眼神里也带着种温驯的理性。但在她的成长记忆里,妈妈站在人群里时,总是会发光。
那种明艳、从容、收放得体的美,从来不是她这样理科脑袋能靠近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因如此,在大家没仔细打量她和伏苓的五官前,谁也想不到这对“学生和女演员”之间,其实是最亲密的母女关系。
她也习惯了把这个秘密守得很牢。
视频结束时,萱萱轻轻按下了红色挂断键,屏幕暗了下去,只剩灯光投在作业本上,斜斜一角,像一方不动声色的安静世界。
帐篷布被风拂过时轻微鼓动,像一口温柔的呼吸。
她没有立刻起身,只是抱着胳膊坐在那里,指尖在圆规帽上轻轻转了一圈又一圈,脑袋垂得低低的。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很轻。她没有抬头,就知道是谁。
夜里风冷,徐兮衡已经换了身干净的长袖,身上还带着洗过脸的微微凉意。他走到桌前,弯腰将她水杯里的凉水倒掉,换了一杯温的,再将杯沿擦了擦,这才坐到她对面。
他没急着说话,只是掌心轻覆在杯壁上烘了两下,像是借着水温也在缓缓酝酿着心里那点沉着的情绪。
帐篷外,芦苇叶被风撩得沙沙作响,有些远处的虫鸣也慢慢静了。
过了几秒,他才轻声开口:“讲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萱萱点头,仍然低着头,眼神落在自己画得密密麻麻的辅助线里。
“你们的暑假作业我也看了。”他声音温缓,像夜色一样淡,“你题讲得不错,逻辑清晰,反应也快。”
“但你知道吧。”他说着,看向她,“你朋友,其实不是为了数学暑假作业来找你的。”
萱萱默默抠了一下圆规帽子,没有接话。
徐兮衡也不急,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接着道:“有些人说起父母的时候,会有一种……停顿。”
“那种停顿不是因为想不起来,而是因为太清楚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微微垂着眼,指节在水杯边缘缓缓转了一圈。
“今天他说的那些话,不是为了讲趣事,而是用另一种方式逃避更难受的问题。”
“你没问他‘你难过吗’,是对的。你让他自己讲完了,就已经够好了。”
萱萱轻轻点了点头,像是终于放下心来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将水杯轻轻推到她面前,眼神落在她因为久写数学而红了一圈的指尖上,语气也跟着软下来:
“不是每个家庭都像我们这样。”
“不是每个孩子都能在晚饭后和父母讨论一整天的趣事,也不是每个爸爸都能坐在你对面,安静的听你说话。”
他顿了顿,语气柔和而缓慢,像在引导又像在提醒:“你可以去懂他,可以听他讲、陪他笑……但别急着去替他承担。”
“他会长大,他也会想明白,他会自己去面对他的人生。”
“你只要记住——有些人,你能靠近,但别替他站在风里。”
“你能共情,但别越界。”
“更别让你的聪明,变成了他的难堪。”
“你是个懂分寸的小孩,我知道你会的。”说到这里,徐兮衡微微笑了一下,“但我就是想提醒你……你在保护别人时,也得记得留一点力气,保护好你自己。”
萱萱缓缓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双清澈而沉静的眼睛,眼眶有一瞬微微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了咬唇,半晌才轻轻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把这些话……也讲过一遍给妈妈听?”
徐兮衡没笑,只是垂下眼睫,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
“她啊——”他低低地叹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点笑,“这其实是她讲给我听的。”
“她总是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搞定,谁也不用教。”
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底那点藏不住的温柔早已泄了出来。
夜风轻轻掀起帐篷帘的一角,像是温柔的手指,撩动了沉静的夜。
伏苓就站在那一角光影交织处,悄无声息地看着里面的画面。
男人的背影笔直而沉稳,女孩坐在桌前,微微仰头望着他,那一瞬间,像是时间静止在一帧柔软的胶片里。
“你讲得很好。”徐兮衡说完,转身,就看见伏苓靠在门口,风吹起她的发丝,眼神像月光落在湖面那样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眨了下眼,嘴角轻轻弯起:“你怎么来了?”
伏苓走进来,拉上帘子,走到萱萱身边坐下,像是早就准备好要接住这段对话的尾巴。
她看了看还拿着笔的萱萱,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刚刚你说幺幺那段,我听到了。”
“……我又说错了?”萱萱小声问。
“没有错。”伏苓轻声道,“你只是还不太明白,有些人讲话不是真的在找答案,他们只是想被听懂一下。”
她顿了顿,看了看她和徐兮衡,才慢慢接着说:
“你知道吗,有时候人最需要的,并不是别人告诉他‘你应该怎么做’,而是有人告诉他——‘你可以说说看,我听着呢’。”
萱萱低头搅着笔帽,半晌没说话。
徐兮衡走回来,坐在她另一边,扶着她的肩:“我们教你这些,不是想让你变得‘会安慰人’、‘会说话’,而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种伤心和不甘,有些你能懂,有些你永远也无法完全体会。”
“可你能做的,是成为一个愿意去理解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总要去解救谁,”伏苓补了一句,“而是,在别人孤独的时候,不推他一把就好。”
他们一人一句,不疾不徐地说着,好像并不是在“教”,只是三个人,在某个风吹进来的夜里,恰好说了一些有人生道理的对话。
萱萱低着头,眼神有点发晃,却又努力想把那些话听懂。
她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下一秒,她悄悄往两人中间一靠,像颗不太好意思的小番茄,悄悄滚进了他们怀里。
伏苓毫不意外地笑了笑,张开手臂抱住她,徐兮衡也默契地搂住她另一边肩膀。
一家三口就这么靠在一起,坐在灯光暖黄的帐篷里。
没有多余的言语,却像把彼此都拉进了一场被温柔包裹的夜。
帐篷外,风穿过芦苇,夜色深沉而柔软,像在轻声祝福这片悄然盛开的静谧与爱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萱萱睡下之后,帐篷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伏苓为她掖好被角,轻轻起身,顺手拉上了门帘,动作一贯的细致从容。她回头看徐兮衡,男人正抱着外套站在一旁,目光顺着她的背影落下去,像是早就习惯了她掌控节奏的模样。
“走吧。”她朝他伸出手,声音温柔得像夜风,“困了就让我抱着你睡。”
徐兮衡没出声,只抿着唇点了点头,把手递过去,像是早已熟悉这场仪式。他们穿过微光中的营地,回到自己那顶帐篷,关上灯的时候,风从拉链缝隙外吹进来,帐布轻轻一颤,像某种悄然张开的羽翼。
徐兮衡先脱了外套,坐在软垫上,脚还没来得及缩进被窝,伏苓就已经跪在他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
“过来点。”她低声说,手掌贴着他小腹,把他往自己怀里揽。
徐兮衡顺从地靠过去,整个人陷进她怀里。他的后背很宽,脊柱线条清晰而熟悉,从青春时的紧绷到现在的温柔弧度,她闭着眼都知道该从哪开始亲吻。
指尖先掀开他的外裤,又轻车熟路的拉下内裤。他并不害羞,只是轻轻地喘了口气,双手撑着帐篷垫,肌肉自然绷着。
伏苓的掌心覆上去,指腹顺着他尾椎轻轻往下抚,掌心很热,每一寸滑动都像带了电。他后面那道小口本能地收缩了一下——细小、紧致,却被她掌控得服服帖帖。
她知道这里的节奏绝不能急,只将手指在那道缝隙间轻揉,从外往内,慢慢画圈,指腹轻敲他的皱褶,像哄一只怕痒的小猫。
“你要撑开我?”徐兮衡嗓音发哑,已经在发抖,“……现在?”
“嗯。”伏苓吻住他耳后那块发烫的皮肤,“你现在很乖,我不想错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指尖带了润滑剂,再次按上他的肛门,细致地描摹着那圈褶皱。那是熟悉的地形,却在每一次触碰中都像初见——柔软、湿润、紧密得不可思议。
她缓慢地挤进第一节指节,带着轻微的弹性,那道肉褶像含住了她。
徐兮衡一下子攥紧了拳,喉咙里发出一声克制的闷哼。伏苓安抚似的亲了亲他后颈,指腹却没停,像耐心揉着一瓣极细腻的花瓣,缓缓揉进第二节。
括约肌被撑得更开了些,环状的肌肉微微往外翻,红得发亮。伏苓俯下身,看着那处因指节扩张而慢慢鼓起的地方,眼神一瞬发烫。
“好乖……都开了这么多了。”她低声夸他,另一只手拂开他的臀瓣,让那处张开的形状暴露得更清楚。
皱褶间带着透明的润滑,浅粉色的肛口一圈圈向外翻着,正柔软地含着她的指头。她动了动手指,那处便痉挛性地颤抖一下,像在本能地迎合。
“别、别动……”徐兮衡几乎发出一声求饶的轻喘,脸埋在臂弯里,声音都带着哭腔。
伏苓没笑,只是轻轻吻他背后骨缝:“我不动,我再加一点就停。”
第三根指节缓缓推入,整根手指终于彻底进去了。他的身体像是被撑成了某种极限的形状,那圈被她撑开的穴肉泛着湿光,带着被撑开的红,微微颤动着收不回去。
伏苓静静地停在里面不动,只用掌心轻轻压住他尾骨,指尖在内部一点点按揉,柔软而持久的力道,像在唤醒他身体深处某种熟悉的渴望。
他的呻吟越来越重,整个人在她怀里轻轻颤抖,像是一块已经化开的糖,被她一下一下揉成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苓、苓苓…够了没?”他咬着牙问,嗓音已经不稳。他感觉自己的肛门已经被完全撑开,他甚至失去了自主合拢那里的掌控权。
“还不够。”伏苓把额头贴着他后颈,语气轻柔得像耳语,“你要张得再开一点,才能接住我。”
伏苓的手慢慢从他体内抽出时,指尖带出了一丝细微的黏腻。她轻轻擦净,把准备好的那根刷柄从旁边拿过来——纯木头材质,尾端打磨得圆润光滑,原是她化妆包里常年携带的小物件,却在他们之间被赋予了更私密的意义。
徐兮衡回头瞥了一眼,眸光发颤,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又是这个小刷子……”
“你不是很喜欢它?”伏苓笑得几乎带了点宠溺,“上次叫得特别大声。”
他说不出话了,只能把脸埋回手臂里,像只绷紧的兽,却主动微微张开腿,屁股往她那边抬了些。
伏苓看着他乖乖撅起的样子,眼神一下柔软下来,亲了亲他腰窝。
她把刷柄蘸了润滑,小心地贴上他张开的后穴。刚才的扩张已经撑得他红得发亮,这会儿一碰就轻轻收缩了几下,像在颤抖地迎接。
她扶着尾端缓缓推进去,刷柄很细,却因为质地硬滑,比手指更直接,也更深。徐兮衡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一震,双手指节绷紧,背脊拱得更高了些。
“慢一点,别、别戳那……”他咬着牙,不由自主地颤声。
“戳哪?这里吗?”伏苓轻轻一送,刷柄恰好顶到他的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压出一声软到骨子里的喘音:“伏苓……”
伏苓伸手按住他小腹,另一手慢慢地动刷柄。那种深入又贴着点的触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要把他整个人碾碎。她刻意避开抽插的猛力,而是用更缠绵的方式,一下一下轻柔磨蹭那颗敏感点。
“你里面好热。”她贴着他背低语,“一进去就把我夹住了。”
刷柄的尾端偶尔滑出一点,她就重新探进去,带着力道磨过去。那处前列腺被压得越来越敏感,连外面的穴口都泛起水光,湿润得像是快滴下。
徐兮衡早已喘到说不出话,整个人软在她怀里。伏苓另一只手绕过他腰,握住了他前端微微颤动的性器——已经湿得不行,顶端泛红,透明液体挂着一丝,沿着下方细长的系带流下。
她用指腹缓慢地揉着那根系带,动作极缓,像轻轻碾压一根纤细的神经。
“这儿也硬了。”她轻声说,“是不是被我弄得太舒服了?”
系带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她这么慢悠悠地揉着,配合后面刷柄的深入,他几乎一下失控,腰身发软地瘫了下去,发出一声低喘。
“等一下……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苓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