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青墨书院>综合其他>好消息!我和我的偶像同天上了热搜(GB/四爱)> 刺猬是欧亚非定款,北美洲是没有野刺猬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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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是欧亚非定款,北美洲是没有野刺猬的哦()(2 / 2)

“你可以。”她亲他耳尖,继续一前一后地按揉,“今晚你可以什么都不忍。”

伏苓的节奏一直没变——后面那根刷柄仍旧缓缓地抽动着,不多、不快,每一下都像是刻意避开释放的临界点,只在他最敏感的那一寸反复磨蹭。她指腹还按着他前端的系带,一下下慢压,那种力道轻得近乎折磨,却精准得仿佛读懂了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已经一直在颤了。”她贴着他背轻声说,“是不是……快了?”

徐兮衡没法回答,他只能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整个人几乎已经溶在她怀里,额头抵着手臂,指节发白,连小腿都紧绷得微微抽筋。那根刷柄像是长在他体内一样,每一下深入都带着酥麻感直击脑髓,而伏苓的手又刚好揉在他快要崩溃的那根系带上——细长、发热、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低头轻轻舔了舔他后颈,掌心压在他小腹上,缓缓加了点力:“可以出来,阿衡。”

那一声“阿衡”,叫得极轻,却像是按下了他身体深处的某个阀门。

他整个人猛地一震,刷柄顶在前列腺上的那个角度突然让他腰身狠狠一抽,伴随着伏苓指腹一记准确的按压,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到几近哭腔的呻吟:“……啊……啊、我……”

话没说完,他就抖了一下。

前端猛地绷紧,一股滚烫的液白浊体从她掌心下喷涌出来,一下、又一下,几乎是无法控制地抽搐着射了出来,溅在帐篷垫子上,洇开一片温热。他咬着牙,身体被压得死死的,刷柄还在他体内缓缓转动着,让他高潮的尾音拉得异常漫长。

他的声音已经哑了,每一下喘息都像是失控的余震。

伏苓却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些,刷柄没有立刻抽出,仍旧留在他身体里,像是温柔而深刻地确认着某种占有。

“我在。”她亲吻他发烫的脖颈,嗓音低哑却极其温柔,“别怕,慢慢喘。”

他伏在她身前喘得像刚从深海中被捞上来一样,眼角还泛着一点点潮意,像是高潮过后还没完全回神的小动物。伏苓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指腹仍在他前端最敏感的地方安抚似地抚过,带着一点余韵和惩罚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叫得真好听。”她凑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下。

“苓、苓苓…别、别说了…”他几乎羞得想钻进被褥里,嗓音像是哑掉的风,“太丢脸了……”

伏苓却只是用下巴抵住他肩窝,继续抱着他,什么都不再说。

帐篷外,风穿过芦苇,夜色沉静,他们之间只有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和交叠在一起的心跳声。

**

天还没亮,营地四周仍笼在雾气里,湿润的空气夹着草根和水汽的味道。微风轻轻掀着帐篷角,像是为清晨悄悄掀起帷幕。

徐兮衡从伏苓的帐篷出来,衣领还带着她手指按过的褶痕,脚步极轻。

综艺拍摄以来,他习惯了这样——晨光未起时就悄悄折返,回到自己该在的位置,像一段不被人察觉的过场,却是他每日最柔软的时刻。

掀开帐篷帘,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帐篷里静悄悄的,唯一的动静,是熟睡中的女儿。

萱萱一只胳膊搭在外头,头歪得歪歪扭扭,嘴角挂着一抹毫无防备的睡意,连口水都干在了脸颊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白印。她睡得太熟,竟连身旁的巴西龟椰椰动了下爪子、慢悠悠沉入水底的声音都没惊动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帐篷中央的那盏露营灯还亮着最小档位的黄光,把整间帐篷映得温暖又松弛。

徐兮衡看着她,一时间没动。

他低头望着萱萱那张脸,没有伏苓的明艳,也没有她那双风情万种、在镜头前能瞬间盛开的眼睛。

萱萱的五官跟他极像,像得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眉骨的弧度、鼻梁的走线、嘴角下压时那点小倔强的弧度,都是他小时候照片里原封不动的样子。

她不像伏苓,倒像是伏苓拿他做了一张安静的复制品,换了性别,换了声音,却在骨子里,还留着那个“有点慢热、有点倔强、情绪藏得太深”的小孩气。

他望着女儿的脸,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稳感。

仿佛她不是他和伏苓的女儿,而是他曾经那个少年人,在时光的尽头,重新回来陪自己过一次人生。

哪怕这孩子注定不会在聚光灯下长成她母亲那样的光芒万丈,但她会是另一种——

一种沉稳、有耐心、永远不急着惊艳别人的温柔存在。

他伸手,指腹轻轻替她擦了擦嘴角干掉的口水印,力道极轻,像生怕吵醒她的梦。

“傻姑娘……”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轻得像一口叹息,“你妈要看见你睡成这样,早给你拍下来发给你同学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低头看了眼那只静静沉在水底的椰椰,忍不住摇了摇头。

“……你也是,怎么睡得这么死。”他冲那只小乌龟无奈地笑了一下。

帐篷里仍是宁静的。

他坐在了女儿对面的折叠椅上,背靠着营柱,闭上眼睛休息片刻,仿佛终于在这个安静的清晨,为爱的人守住了一个无人打扰的静默世界。

徐兮衡坐在帐篷里眯了会儿,等天色渐亮、营地的雾被阳光拨开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外头已陆续有人起床。林洛正打着哈欠往脸上拍水,安娜贝尔宋背着相机准备晨拍,白致远在帮忙搬早饭餐盒,魏秋燕盘着头、披着外套、精神矍铄地跳着早操。

黄奚成正站在茶水边,一手端着保温杯,一手翻早间拍摄排表,见到徐博士出来,朝他点了点头。

“早。”黄导笑着打招呼。

“早。”徐兮衡一如既往地声音温温的,微一点头,神情淡定。

几人也跟着寒暄了几句,客气得体,礼貌有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一个问题:

所有人都忍不住偷偷打量他走路时的步伐——

……怎么还是那种“夹着点什么”的姿态?

有点僵硬,有点慢腾腾,一步一皱眉……他们想起这几天他走路的情形…这一刻,四人眼神相遇,空气静了三秒钟。

林洛先咳了一声,把头低下去装看水杯。白致远飞快移开视线,装作关心垃圾分类的标志牌。安娜贝尔宋扶了下镜头假装调焦,魏秋燕嘴角抖了两下,最终只是拍了拍徐兮衡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叹了句:

“唉……保重身体啊,博士。”

“嗯。”徐兮衡点头,依旧温和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听懂。

黄导低头翻表格,耳根莫名发红,心里只默默祈祷:

——老天爷,保佑这位科研界的优质男博士早点动个痔疮手术吧……真的,再这样下去,连摄影师都快憋不住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远处,晨雾还未完全散尽,灶口的热气却已扑腾着飘进帐篷。

香味是先飘过来的。

是烙饼的香,蛋香裹着面皮微焦的气息,像是阳光落在炕头被子上的那种味道,热腾腾、让人踏实又饿得慌。

片刻后,茜茜从露天小厨房那边端着一大盘鸡蛋灌饼进了餐棚。她用胳膊肘拢着推门帘,左耳边一抹浅色助听器闪了闪,手上却稳得一丝不抖。

“热的哦,锅里刚出!”她笑着道。

那盘子一落,整张桌子仿佛都发出了“滋啦”一声响。

灌饼被切成了方便拿取的小块,金黄酥脆的表皮微微鼓起,边缘略带焦痕,薄薄一层油光在阳光下反着香气。

里头的蛋液已经融进面层,伴着葱香扑面而来,茜茜还特意准备了点胡萝卜丝和榨菜丁,夹在鸡蛋灌饼里吃,咬下去又酥又脆。

除了灌饼,桌上还多了几盘煎得焦边微卷、表皮酥脆的香肠,热气中混着微微的甜辣味;旁边的大铁壶冒着气,一旁摆着小袋豆奶粉,大家可以自己用热水冲泡。

徐兮衡捧着餐盘进来的时候,伏苓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从半开的帘缝斜斜照在她肩膀上,发丝微卷,神情安静。

她正一边吃着灌饼,一边用纸巾擦拭着茜茜刚刚没空顾及的桌角,动作极轻,像是下意识的温柔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博士走到饮水壶边,熟练地拆开豆奶粉,一边搅拌一边轻轻吹去热汽,然后用纸巾细细包了一圈杯壁,怕萱萱手烫着。

他将那杯温热的豆奶放到萱萱面前。

“小心烫,慢点喝。”

萱萱正顶着一头没完全睡顺的头发坐下来,眼皮还有点没睁开,一边端起杯子抿了口,一边咬着鸡蛋灌饼,一脸满足:“好喝……软软的……比我昨天泡的香。”

“你昨天冲的是温水。”徐博士不动声色地补一句。

“啊?”她瞪大眼睛,“难怪我觉得味道像糊掉的泥——”

伏苓忍笑没接话,转头去看她。

“伏老师,我昨晚做了个超奇怪的梦!”

“嗯?”伏苓侧头,那一瞬间的神情很认真,“说说看。”

“我梦到我变成了一条小金鱼,那种超级灵活、黄里透红的那种,然后在湿地的水底下游来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边说边抬起手比划动作,像鱼尾巴一样摇摆,“我在浮萍缝缝里穿来穿去,超级轻盈!跟纸片一样!呜呜呜这样飘着漂着漂着——”

“然后乌龟椰椰也来了!它在水下呼噜呼噜打呼噜,声音像锅里冒泡……还给我讲了一个冷笑话!超级搞笑!”

“但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伏苓失笑,摇摇头:“你这是做梦还是跑到水草上做脱口秀?”

萱萱一拍桌子:“反正我今天早上起来整个人都超放松!我觉得我以后应该……适合在水底生活。”

徐兮衡拿起一块香肠夹给她,语气很淡却毫不留情:“适合的前提是你别游着游着睡过去。”

这一家三口坐在餐棚一隅,阳光落在他们面前的桌布上,热气氤氲,杯子里是温豆奶,盘子里是刚刚出炉的饼。

周围是嘉宾们的调笑声、碗筷碰撞声、锅里翻炒的“呲啦”声,而他们仿佛在这个喧闹里自成一团温软的光。

像湿地上方薄雾初散时,露出的最温柔的一道晨光。

吃过早餐,营地里的阳光已经升起,照得桌上热气蒸腾,杯口泛白。大伙儿边搓手边收拾空盘子,徐兮衡已经走到中央的布告板前,手中拿着一叠新任务的简表,清了清嗓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开麦,嗓音却天然自带穿透力,在清晨的薄雾中,显得格外清晰。

“大家注意一下——”

人群迅速安静。

徐兮衡微微一笑,习惯性地等了两秒,才温声道:

“今天的湿地任务,会稍微有点不同。”

“我们安排了——野外生存演练。”

林洛正喝豆奶,差点呛住:“……啊?”

“别紧张,”徐兮衡翻开第一张纸,“主要包括以下几个项目——”

他边念边将一张张内容贴上公告板:

“一、基础方向判断——包括指南针使用、观察天象、辨别苔藓与树影方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火种训练——利用打火石和简易刀片,在潮湿环境中尝试点燃干燥草绳或落叶。”

“三、可食植物识别——在森林或林缘地区辨别本地可食野果和野菜,需同时分辨有毒近似种。”

“四、简易庇护结构搭建——以团队为单位,在指定林区用树枝、藤条、芦苇等材料,搭建临时可避雨结构。”

说到这儿,他语气依旧平和,但眼神不无笑意地扫了一圈嘉宾:“请大家珍惜身边每一位力气大的朋友。”

“搭树屋不许提前抄作业,也不允许钻进护林站蹭避雨棚。”

“要真实模拟野外紧急情况——没有条件,要自己创造。”

程也一边捶背一边低声哀嚎:“我以为来的是综艺……结果报了一个部队体验营……”

安娜贝尔宋低头检查相机:“你在部队体验营不会有这么多镜头拍你出糗。”

徐兮衡等调笑声散去,才翻到最后一张表格,语气缓了些:

“除了生存演练,今天还有一个重要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手从身旁的保温箱里,缓缓托出一个透明小笼子——

是鼩鼱急急。

它缩在干草上,毛发顺滑,状态很好,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外头,不再是刚送来时那副昏沉虚弱的模样。

“根据我们这几天的观测数据,‘急急’已经基本恢复健康。”

“今天,我们将放归它回森林湿地。”

此话一出,萱萱的表情立刻绷紧,抱着双臂一动不动地盯着小急急,眼里已经悄悄泛起湿意。

——

“因为放归地点特殊,所以今天的任务分组,将采取投票制。”

“请大家在早餐后的十分钟内,在白板上写下你希望今天负责‘放归急急’的小组。”

“该小组将被安排前往森林湿地区域,进行生存演练并完成放归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投票结果一人一票,公开唱票,最高票小组出发。”

伏苓侧头问:“所以是民选放生?”

“是生态的公众责任感。”徐兮衡改得滴水不漏,眼底却隐隐带笑。

她也不反驳,只是垂眸轻声笑了笑。

【弹幕跟上】

【啊啊啊啊今天任务超野外!好刺激!】

【徐博士真的有一股“清华生存营带队老师”的感觉】

【萱萱看急急的眼神我已经绷不住了……】

【我想给急急投票选它最爱的照顾人啊……当然得是萱萱组!】

【讲真,这个综艺真的是有教育意义的生态体验了……不只是做做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投票开始进行,仅九位嘉宾有资格参与投票,科研人员如徐兮衡、特别嘉宾如徐萱棣皆不可参与。

阳光从林间斜洒下来,湿地的水汽升腾在晨风里,像一层轻纱将整个营地裹得暖融融的。白板立在空地中央,边角还挂着露水,笔槽里已经备好几只记号笔。

黄导站在白板前,轻轻挥了挥手:“来,投票时间开始咯。”

“每人一票,不许投自己!”

“不能投自己?”魏秋燕立刻抗议,声音一如既往地铿锵,“那我投程也组!昨天踩地雷踩得最欢,福气旺,给急急带好运!”

“谢谢魏姐的信任!”程也双手合十鞠躬,语气比表演还真诚,“我已经准备好一脚踩出湿地之路!”

“你昨天是踩进了柳屿的耐心。”安娜贝尔宋语气平静,“急救包都快不够用了。”

众人哄笑。柳屿站在一旁扶了扶眼镜,没说话,但脸上的“你们继续我已经认命”的表情已经替他发言。

林洛走上前,手里的笔转了两圈,最后轻轻写下了“伏苓组”。

写完她回头看向萱萱,嘴角扬起一个温和的弧度:“你家急急,当然得你来亲自送它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林姐姐!”萱萱嘴里还叼着一小块饼,眼睛弯得像晨光里刚化开的冰。

白致远也上前投票,他写得很快,写完转头看了眼萱萱,小声说:“你记录的观察日志我看了,特别细,你连急急喝水的时间都记了。送它回家最合适的,肯定是你。”

叶悠然举着笔凑热闹:“我本来想投安娜贝尔姐组,但她说她每天都差点踩死蜗牛…”急急这种小动物,刚被程也放了就被安娜贝尔踩死了可咋办?

“你踩的比我多。”安娜贝尔平静反击。

“那我更不能投我自己啦!”叶悠然立刻缩脖子,“我怕我连蘑菇都能踩坏。”

程也在后头举手:“那你投我啊!我已经带着命在上综艺了!”

“你不是说自己是湿地吉祥物吗?吉祥物不能轻易离开舞台。”黄导好脾气地笑了笑,挥笔记下最后几票,“来来来,大家收尾,准备唱票了。”

白板前清风微动,黄导清清嗓子,拿着记票本,郑重宣布:

“现在开始——公开唱票。”

他一张张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组,一票、两票……五票。”

“林洛组,两票。”

“叶悠然组,一票。”

“魏秋燕组……一票。”他看了眼笔迹,挑眉一笑,“……魏姐,您这是字迹太眼熟。”

魏秋燕笑得大方:“没人支持自己,我还不能支持我自己啦?”

众人笑作一团,程也趴在黄导肩膀上:“我一票都没有吗?”

黄导拍拍他肩膀:“你已经有全国观众的票了,放归任务就不劳烦你啦。”

“我好惨!我这么努力搞笑!”程也高举双手朝摄像头控诉,“我要实名举报,这个节目搞笑不能当饭吃!”

“搞笑能当素材吃。”柳屿适时补刀。

黄导笑着收起笔:“那好——本日森林湿地生存演练任务,和鼩鼱‘急急’的放归任务——由伏苓组执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声响起,不远处的“急急”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围的热闹,轻轻动了动鼻子。

萱萱走过去,小心地将那只透明饲养箱捧起来。

急急还缩在干草窝里,毛发顺贴,肢体柔软而安静,眼睛小小地睁着一线,望着她不动。

她轻轻说:“我会把你送到一个没人打扰你的地方哦。”

声音小得几乎是呼吸,她低头看着那只鼩鼱,像是在向一位小朋友告别,又像是跟一段属于少年时期的情感告别。

徐兮衡不动声色地走近,替她把饲养箱上的扣锁一一检查好,确认通风口未堵塞。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那种“放心吧,我在”的力量无需赘言。

伏苓走过来,蹲下身,细细地为萱萱把她的帽檐理平,把风绳系紧。她指尖从孩子的额前划过,神情温柔。

“急急会记得你的味道的。”

“也会记得你在它昏迷的时候,守着它写观察记录、喂它水、给它食物、擦它毛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放它回去,并不是不爱它,是我们知道它属于哪儿。”

萱萱用力点头,眼里已经悄悄泛起了一点点红。

她把手掌盖在饲养箱的顶盖上,小小声地道了一句:“我会让你自由。”

【弹幕也悄悄安静下来】

【这小姑娘说话怎么总让我想哭】

【“我会让你自由”这句话谁懂啊……不是宠物,而是生命】

【萱萱是真的理解生态保护的意义了……不是嘴上说说】

【伏苓说“不是不爱它,是我们知道它属于哪儿”,这句话我记下了】

【唉,我突然理解这综艺为啥请伏苓和徐博士……不只是明星+专家,是理念+人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森林湿地深处,阳光透过林叶斑驳洒落,一层一层地铺在地面柔软的苔藓上。树影斜斜,风吹过林间,草叶带着露珠轻轻颤动,空气里有种介于湿润与泥土之间的清新。

伏苓、徐兮衡和徐萱棣三人一路轻声前行,踩着苔藓与树叶堆积的地面,沿着湿地边缘的一段林中缓坡走进。

萱萱抱着小鼩鼱“急急”的饲养箱,手臂圈得很紧,像是想让最后的这段时间多停留一会儿。

前方,是一片半开阔的林下空地,地势平坦,植物种类多样,土壤湿润却不积水——这是徐兮衡提前选好的放归点。

他在地上蹲下,轻轻拂开一块落叶堆,露出干净的草窝。

“好了,”他说,语气温和,“这儿,挺适合它的。”

萱萱缓缓蹲下身,打开笼门。急急先是怯怯地缩在角落,鼻尖轻轻一动,确认没有陌生气息后,才小心翼翼地爬出来。

它没有立刻跑远,只是抬起小小的头,在空气里嗅了一下,然后顺着林间的阴影钻进了草叶深处。

它的身影迅速隐没,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萱萱望着那一片草丛,好久没有说话。

“它会不会……想我们啊?”她小声问,眼神湿漉漉的,声音像落进林子里的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没出声,只是轻轻把手搭在她的后背,掌心一下一下地抚着。

徐兮衡走过去,在她身旁半蹲下来:“你刚刚送它的样子,很棒。”

“真的。”他低声说,“不是什么人都有勇气放下自己喜欢的东西,换它一个自由的未来。”

萱萱点点头,却还是没笑,像是用尽力气憋着情绪。

为了转移她注意力,徐兮衡忽然站起身,拍拍裤腿,冲她扬了扬眉:“那这样——我们来搭树屋吧?”

“树屋?”她愣住。

“野外生存的一部分。”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四处张望,“先找棵有分叉的树。”

他没再看她,只是自顾自地往一棵分枝形状漂亮的高树走去,轻声感叹:“你刚刚表现太好了,不奖励点项目都说不过去。”

萱萱一听,终于勾了勾嘴角。

他们找到一根粗长的树枝,像是断裂后自然风干的,头尾带着些微弯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一手托住,另一手扶住树干下分杈的部分,把树枝卡进去固定好。

“好——第一步:找好主梁。”

“接着呢?”萱萱开始投入搭建树屋的过程。

“搭架。”他指着四周,“再捡几根差不多长的细枝,像搭帐篷一样,把它们围在主梁四周。不要留太大缝。”

萱萱开始认真四处捡枝条。

伏苓靠在一旁的树上,看着他们像两个林中搭窝的孩子,眼里满是温柔。

几根细枝交错在主干上,再一圈圈地铺上枯叶、干草、藤条,缝隙之间不时塞进几片更茂密的松枝和野草皮,遮风又挡雨。

“最后一步。”徐兮衡拍拍刚铺好的‘窝心’位置,冲萱萱眨眼,“你来试躺。”

“我?我可以吗?”

“这可是你和我搭的第一个树屋,不是你躺谁躺?”徐兮衡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示意她可以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爬进去,身子一躺——居然真的挺稳,柔软得像森林里偷偷长出来的小床。

她抬头望着斑驳的树影,终于轻轻吐了口气,低声道:

“爸爸,这里……真的好安全哦。”

徐兮衡坐在一旁,微微一笑:“所以你今天辛苦一点,是值得的。”

他没说“这会让你忘了难过”,只是在她需要依靠的时候,搭了一个能躺进去的温柔堡垒。

他一直都是这样哄她——不劝、不逼、不笑话,只是做件事,让她安稳地落进去。

【弹幕已被治愈暴击】

【徐博士你是不是研究生态的顺便研究亲子关系?!】

【这段像电影一样……放归、情绪、然后父亲带着搭树屋……好柔好暖好扎实】

【萱萱今天真的长大了……急急自由了,她也更懂得“保护”这个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住他们搭的树屋!】

树屋里,阳光从高处叶隙间洒落下来,斑驳地打在铺着干草的“床铺”上。萱萱侧躺着,脑袋枕在一小堆枯叶和厚软的外套上,眼神松弛,已经从上午那一丝低落中慢慢缓了过来。

她把胳膊举起来,晃了晃:“伏老师,我胳膊被小黑蚊亲了一口,痒死了……”

伏苓坐在她身侧,拿出一小瓶防虫草膏,熟练地拧开盖子,细细闻了一下:“有点苦艾的味道,但不刺鼻,应该还不错。”

她没急着涂,而是先用指尖轻轻按住那块被叮咬的位置,轻声道:“别挠,会破。”

萱萱乖乖把手收回去,伏苓才一点点地将草膏抹开,指腹慢慢地揉着,像在照顾一颗娇嫩的花苞,既温柔又极有耐心。

“你哪儿都跑,就这个胳膊最招蚊子。”伏苓轻轻叹了口气,动作却依旧温柔,“以后出任务得喷好防虫喷雾。”

她给萱萱的脖颈和手腕都抹了一遍草药膏,又拿帽子帮她重新扣好,遮住额前松散的碎发,动作不紧不慢、细致得像在打理某种不易触碰的珍贵物种。

树屋下,林影斜斜,风从树冠扫落,阳光落在她们身上,像镀了一层柔光。

不远处的徐兮衡站在一棵古老的槲树下,看着那幅母女之间静默却深切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话,只是长久地望着她们。

伏苓的动作那么熟练、那么柔和,她的眼神、手势、语调——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在这一刻让他忽然陷入一种深深的抽离感。

像是有什么陈旧的记忆,在她那极致温柔的动作中被悄悄翻开。

他忽然想起了高三那段时间。

明明是春天,偏偏心头像结了层霜。

那时候,他们已经很亲密了。比起普通的恋人更近一步,身体与情感都深深交织。他记得每一次她在他怀里捏他耳朵的动作,记得她吻着他时摸着他阴茎,让他泄出来,说“你以后不准和别人接吻”的语气,记得她将手指插入他肛门时要他用后面吸吮她的手指,记得她每一声不加掩饰的喜欢。

可就在他已经全身心交付了的那段日子,她忽然不追着他了。

不在食堂门口等他,不再围着他转,也不再偷偷把午饭里最好吃的夹给他。

那天课间操结束时,阳光斜斜洒在操场边缘,徐兮衡拧开水瓶,准备往教学楼走去。

耳边传来一阵喧哗,是男生们打完球后的欢呼。他本不以为意,却在转身的瞬间,听见了一道熟悉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偏头,视线落在球场边。

伏苓正站在那儿,阳光刺眼,她却笑得明亮张扬。她将一瓶气泡水递给身旁那个高大的体育生,男生接过水,笑容憨厚,与她说了几句什么。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调侃。

她身穿与他同款的白蓝校服,袖子卷至手肘,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笑意自然,明艳得惹人目光。

那瓶气泡水,是新出的冰糖蜜桃口味。

徐兮衡记得,她上周也曾拿着同款递给他,说:“新出的哦~同学评价很好,你可能会喜欢这种味道。”她的眼睛笑眯眯的,明艳的脸庞漂亮的不像话。

现在她依旧笑的明艳,只不过不是对着他。徐兮衡心底一阵发涩,他垂下眼,继续走进教学楼。

午饭时,他比平时早了几分钟到达食堂,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饭菜摆在眼前,他却没动筷,也没有翻出手机,只是静静等待。

他在等她,可直到食堂人声鼎沸,她才出现。

伏苓从取餐口的方向走进他的视野里,旁边跟着那个男生,她手里拿着两份饭盘。她笑着将其中一份递给那男生,随后自己在对面坐下。她熟练地拆开一次性筷子,将配菜的位置换了换,又将汤推了过去。

男生看着她,笑得像个孩子。她咬着吸管,也跟着笑,唇角扬起,眼睛弯成一轮月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默默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碗中早已配好的饭菜,心口一紧,终究没了胃口。

他起身,将饭盒端起,走到回收处倒掉,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第三节是生物课,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照亮他书页上的密密麻麻的字。风掀起书角,他撑着脸盯着课本,眼神却始终未曾聚焦。

老师提问时点到他名字,他怔了一瞬,才抬头开口:“对不起,没听清。”

同桌轻轻扯了下他的袖子,小声问:“你今天怎么了?”

他摇头,不作回应,继续低头看书。

掌心却一阵阵发烫,像有某种沉重的情绪,从胸腔缓缓往下坠落。

晚自习时间到了,教室安静得只能听见风扇哒哒转动的声音,顶上的灯光晃得人有些心烦意乱。

徐兮衡呆坐着,眼前的卷子根本是完全空白的。已经是高三下学期,但他的心一点都放不到复习上。

他已经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了伏苓,在她面前全无保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给了嘴唇——她想亲就亲,轻的、重的、咬着的、舔着的,他从来不拒绝;

他给了身体——她一次次地抱着他吻、按着他捏、揉、撸动,欺负狭窄的尿道口,按揉两个柔软的睾丸。她进入他,把他压在身下,探入他最羞耻的地方,按动着他身体里的开关。

他给了尊严——他早就习惯了在她面前全身赤裸,被她看、被她掌控、被她逗弄得一身软骨头;他总是被她刺激的前液连连,屁眼里也被欺负的发紧,在做爱时她时常惹得他哀叫不断,腰顶着弹着扭着在逃避、又不想逃避她的“入侵”。

他也给了心——她一个眼神不对,他就会心慌,怕她累了、倦了、不想要他了。他不是她“养着”的那种男生。他是那种“被她圈在怀里的人”——

她一靠近,他就什么都交出来了。

晚自习的教室安静得几乎能听见风从窗缝吹过的声音,墙上秒针一格一格走得清晰。白炽灯的光刺眼冷淡,将课本上的文字照得苍白无力。窗外传来操场上断续的嬉闹声,是其他年级的学生在晚饭后释放疲惫,而高三教室里,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暂停”。

徐兮衡坐在靠窗的位置,卷子摊开在面前,却始终没有动笔。

他手里握着一张折过边角的信纸,纸已经被手心的汗水染出些微弯曲。他盯着那张纸看了很久,才低下头,用黑笔一点一点写起来。

笔迹带着不寻常的重压,划过纸张的声音微微发涩。他写得很慢,不断停顿,写错了几次,又划掉,空白处全是修改的痕迹。

那不像是一封信,更像是一种本能的情绪倾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

我今天看见你给别人递水。你笑得很漂亮,像你总是笑的那样,但那不是给我的。

我知道我不该介意,但我还是很难受。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对吧?你也没说过是。可你做的那些事……我们之间的那些事,我以为已经是了。

我不是怪你,我只是觉得很委屈。

你亲过我那么多次,摸过我身体的每一寸。我从来没说过不行,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你开心我就开心。

可是你为什么,突然就像不认识我了?

我今天饭也没吃,不是生气,是我没胃口。我在等你,可你在别的地方笑得很开心。

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是不是你其实对谁都可以那样好?

他写到这里,眼圈已经红了。

他将脸埋在臂弯里短暂地停了一下,试图控制情绪,但笔尖还是颤了一下,纸面被晕出一道水痕。他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继续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喜欢别的什么人。

我知道你可能只是玩玩,但我不是。我什么都给你了,我也没想过留什么。

如果你以后不想要了,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别让我一个人猜。

我会乖的。我不会闹,我就是……就是想听你亲口说。

信写到最后,字迹有些歪斜,像是在灯光下越写越疲惫、越写越委屈。

他看着最后一行字,眼神空了一瞬,然后低头把纸小心折起来,叠得一层又一层,像是把那些说不出口的爱意和疼痛都藏进去,不给别人看到。

他不会给伏苓,也不敢给她。

但那封信他写了——在一节没人注意的晚自习里,坐在一盏孤零零的白炽灯下,一个把自己交得彻底的少年,用整整一张信纸,把爱与害怕,全都倾倒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教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傍晚的风卷进来,带着一股淡淡的饭香。

徐兮衡还没来得及把那封纸条塞进抽屉,便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轻快地朝他走来。

“阿衡!”

是伏苓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明快和甜意。

他抬起头的瞬间,眼神还有些怔。伏苓正站在他面前,手里拎着一只白色的纸包,外包装已经透了点油色,香气四溢。

她的脸上沾着一点被风吹乱的碎发,鼻尖因为跑动微微泛红,但她的眼睛仍旧明亮温柔。

“荷叶鸡!”她笑着把纸包往他桌上一放,声音轻快,“我刚刚翻出去在巷子口的夜宵摊上买的!特地挑了个没骨头的,好嚼,可以大口大口地吃!”

徐兮衡微微张了张嘴,却没出声。

他眼前是她满脸的笑意,是她风尘仆仆跑过来只为给他送饭的模样,甚至还不忘考虑他的牙口。

而他的抽屉里,刚刚写下的那些句子,字字滴着他小心翼翼藏起的委屈和害怕。

他望着她眼中的光,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见他愣着,眉眼弯弯地凑近一些:“干嘛?饿傻了?”

她的语气依旧熟稔而亲昵,像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变过。

可他心里却轻轻颤了一下。

他想说,“你中午不是和别人一起吃的吗?”

他想说,“你是不是……不那么喜欢我了?”

他甚至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对别人笑成那样?”

但他一句也没问。

他只是点点头,垂下眼,把那封纸条慢慢推到书包下面,用极轻的动作藏好,然后仰起头,扯出一个微小的笑。

“……谢谢。”

伏苓没发现他那一瞬的沉默,只是坐在他身边,轻轻撕开纸包,香气四溢,她像是忽然松了一口气一样,笑得松快又自在。

“快吃吧,等会冷了就不好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低头,接过她递来的筷子,手指颤了一下。

他咬下一口鸡肉,香味在口腔中弥漫,可他心口的那点涩,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一边吃,一边静静看着她眼角的光。

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他太爱她了,爱到哪怕有一丝能被她靠近的机会,他都宁愿把那封写得红了眼的纸条,永远埋在书包最底层。

只要她还愿意给他送荷叶鸡,只要她还笑着叫他“阿衡”,他就……舍不得,舍不得闹、舍不得问,舍不得失去。

伏苓撑着下巴,看着徐兮衡低头吃东西。他吃得慢,咬得小心,每一口都像是没什么味道似的。

她皱了皱眉,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拍:“阿衡,你今天怎么啦?”

她的声音不高,带着惯常的亲昵,却也带了一点认真。

徐兮衡一顿,他没说话,筷子僵在半空。

“是不是不舒服?”她问,又凑近了一点,眼神温柔地扫过他发梢,“还是跟谁吵架了?我看你眼圈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摇了摇头,唇角轻轻抿紧,把最后一口鸡咽下去,低声道:“没事。”

“……阿衡,”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语气变得更轻了,“你是不是不高兴?”

他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伏苓的脸近在咫尺,眼里是认真、是担忧,是那种“我在乎你”的真切。

那一刻,他心底忽然又泛起一点酸。

她是真的对他好,可他也是真的没法问。

他问不出口“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更没脸问“你为什么跟别人那么亲密”。

他不是小孩子了,不想用拙劣的指责或撒娇去讨一个解释,更不想用嫉妒去换她的一句“那只是朋友”。

他只是觉得委屈——一种把自己交得太彻底,却永远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是什么的位置的委屈。

“我没事。”他声音更低了,像是努力压住情绪的自持,“今天有点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是不是昨晚又做题做到两点?”

他没应声,算是默认。

“你真的不想告诉我?”她又试探了一句。

徐兮衡摇头,嗓子哑得像是风吹久了的竹子,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你没做错什么……就是我想多了。”

伏苓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想必是阿衡写卷子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她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打扰他。

她只是觉得,他这一天安静得反常。

“那你吃完早点休息。”她伸手,轻轻将他书桌上的矿泉水递过来,“喝点水。你这个人啊,一闷起来就比谁都倔。”

她语气是调侃,眼神却温柔。

徐兮衡低头,接过水,没再说话。

她起身要走了,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他一眼,露出一个轻巧的笑:“你要写卷子,等你状态好一点的时候,我们一起改,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嗯”了一声。

门再次关上,教室重新归于安静。他看着桌上那一小块鸡骨头,忽然抬手捏了捏眼角。

不是她不好,是他心太满。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藏住多少次“想多了”,但他知道,只要她愿意回来、愿意看他一眼,他就什么都不想失去了。

**

夜色沉得像厚重的墨砚。

寝室里只剩下呼吸声和远处风吹树枝的簌簌声。徐兮衡躺在床上,眼睛睁着,盯着天花板发呆。

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落在书桌上那一叠没有批改的卷子上。他的手垂在身侧,指尖一直没有动过,好像连翻个身都会扰乱心里的沉寂。

他不是没听说过一种人,一边对每段恋情都无缝切换,一边又在每段关系里展现出近乎溺爱的专注。他们知道怎么表现“爱”,怎么让人相信“你是唯一的”,怎么用一双含情的眼睛、一句认真说出口的“我只想保护你”,将人心撩得遍体鳞伤又心甘情愿。

“渣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用这个词形容她,他也觉得伏苓不是那样的人。

可他也不是傻子。他看得出她对他真的好,真的细致入微,连他喜欢吃哪种味道的饭、晚上刷题会不会渴、走路习惯靠哪一边她都记得。

——可是她对别人的好,也那么自然。

那个体育生,她笑得那么宠溺,递水时神情那么柔软;她拍他的肩膀时的力道、抬眼看他的那瞬明亮——他都看在眼里,记得清清楚楚。

伏苓不是在玩他,他知道。可他也说不上她到底是把他放在哪。

她可以喜欢很多人吗?还是她只是太会照顾别人?

又或者,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温柔阶段?

像某种青春里柔软而鲜艳的部分,够特别,但也能被替代。

他不敢想,真的不敢。他把自己给她的时候,是真的没有一点保留。他不是在谈恋爱。他是在交付自己。

是那种“你要我,我就把全世界都给你;你不要我,我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留下”的交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曾经觉得自己是理性的人,是那种会思考、会审慎掂量感情价值的男生。

可一到伏苓面前,他连最基本的判断都做不到了。

她说:“我给你带了没骨头的荷叶鸡。”

他就说:“谢谢。”

她笑着拍他脑袋,他就觉得自己是被全世界温柔对待的人。哪怕他的心,其实刚刚才在纸上写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那样小心翼翼的句子。

他抵抗不了她,抵抗不了她忽冷忽热,抵抗不了她分给他的目光和好意。哪怕那目光也分给了别人——他都想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她看我时,还是不一样的吧。”

徐兮衡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闭着眼睛,眼角却还是微微泛酸。

他好像……真的会被她毁掉。

但也只有她,才能救他。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晨的校园天还没完全亮透,薄雾贴着操场边缘,像是未散尽的梦。

徐兮衡坐在食堂靠窗的位置,桌上那碗粥冒着轻微的热气。他昨晚没怎么睡,眼下有些倦意,偏偏还早早来了,位置都挑好了,是伏苓最喜欢坐的那一侧。他甚至特地给她留了位子。

可她没来,但他听见了她的脚步声。比谁都熟悉。

他没回头,只低下头舀了一勺粥,等着她笑着从背后戳他一下、把早饭重重一放,说:“你看看今天是不是你最爱的,里面夹了红豆沙的糖糕,配小米绿豆粥很好喝。”

但伏苓没有坐过来,她走过去了,径直坐在了另一个男生旁边,是那个体育生。

徐兮衡的动作僵了下,不动声色地抬头,余光掠过去。

伏苓坐在体育生对面,那个高大憨厚的男生正笑着说着什么,伏苓就弯着眉眼听,眼神里都是带着光的宠溺。

她剥了颗鸡蛋,剥得很认真,鸡蛋白白嫩嫩的,剥好后递给了那男生。

她都没有给他剥过鸡蛋…

徐兮衡忽然就觉得自己胃里那碗粥一口都咽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粥凉了,心也凉了。他低下头,咬着汤匙的手指微微发紧,喉咙像被塞了什么似的。

他昨晚才刚想过——如果伏苓是那种人怎么办?如果她对他和对别人,是一样的怎么办?如果他以为的“特别”,不过是她随手的温柔,又该怎么办?

可…那他算什么呢?他给了她那么多,他交出了自己,像是一点点拆开包装送出去的礼物,没留后手,没打算收回。

他以为他和别人不一样,他以为他是她唯一亲手捧起来、放在心尖上的人。

结果她把那只温柔的手也递给了别人,还笑着剥鸡蛋,夹菜,说:“你多吃点。”

这句话她也说过的啊。对他说的。

徐兮衡鼻腔忽然发酸,赶紧低头,不想让眼圈红出来。手指发热,汤匙在碗里轻轻一敲,发出一声闷响。

他忽然站起身,把没怎么动过的餐盘端起,快步走向回收台。

他没去看她,怕自己会更难堪。怕她看见他眼眶红的时候,还会笑着说:“你怎么啦?”——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不想听她问“你怎么了”。他想听她说“我没把谁放在心上,只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她不会说的,伏苓那样聪明的女孩,如果她不说,那就是不想说。

**

下午的阳光有些晃眼,操场边的树影被风吹得零碎,一阵一阵地晃在地面上,像什么被打散的情绪。

徐兮衡坐在树荫下的长凳上,阳光落在他鞋尖,书包搁在一旁,手里的书翻了好几页,却一行也没看进去。

整整一下午,他都没见到伏苓的影子。

不对,他是见到了她的影子——只是,她不再属于他的生活轨迹里。

她出现在操场上,笑容明亮,身影灵动,像过去所有阳光灿烂的午后,可她不是朝他走来的。

她在追着那个体育生跑,她手里拿着瓶水,跑到那个男生跟前,把瓶口递到他唇边。

男生咕咚咕咚地喝水,像个训练后的小狗,而她抬手替他擦了擦额角的汗。

伏苓拍了拍他后背,像在安慰,也像在鼓励;然后又顺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顺着发旋滑到后颈,拍了两下,又说了什么,看上去语气轻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坐在树荫下,看着这一幕,像是有风卷过心口,将他小心翼翼构筑起来的信任一点点掀开。

那是他熟悉的手势,那是伏苓抱过他时,用过的力气,那是她吻他后,喜欢拍拍他后颈说“真乖”的模样。

她现在把这些动作,用在了另一个男生身上,毫无保留,毫无犹豫。

他的心,就像她早上轻轻托住的那枚鸡蛋,落地,被人踩住碾开,碎了一地。

他不想想太多,他告诉自己,她可能只是心情好,可能只是同学关系近。但再多的安慰,终究掩不住眼前的现实——她不再黏着他了。

伏苓以前的眼睛,是追着他的。他走到哪儿,她就像颗不安分的星子,绕着他转。可现在她朝另一个太阳去了,而他只剩满天失重。

他甚至想问——我到底算什么?

是她半夜偷偷给他送椰子的那个人,是她吻过、碰过、一次次将他按在怀里、引诱得他全身颤抖的那个人,可现在,他只能坐在远处,看她笑着跑去别人的世界。

徐兮衡没法不吃醋,酸意咬着心口,像要咬出血来。他安静得近乎木讷,可心里那个叫“嫉妒”的情绪,早已发狂的肆意生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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