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染姐,说曹操曹操到,那不就是傅总吗?”“快看,脖子上还有草莓,嘴角也是破的,啧啧啧,昨晚挺激烈的啊......”“染姐?你不吃啦?”江染端着餐盘就跑:“我吃饱了,那个,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傅聿烆听见熟悉的名字,望过来,只能看到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微笑。如果她和陆绥洲真的分手了......他想试一试,把她抢回来......后面几天,江染就完全躲着傅聿烆走了,几乎不出现在那群公子哥们经常待的娱乐区域。和舒悦出门玩,也只选择SPY、电影院、KTV这种傅聿烆不会出现的场所。果然没遇见傅聿烆,但却遇上了陆绥洲。轮船上有两个影厅,几乎都和外面的影厅差不多的排片。唯独有一个时间段,放映的是《情书》。文艺爱情片,叙事风格含蓄到略显平淡,没有夸张的戏剧化转折,更像是一首轻吟慢诵的散文诗,余韵悠长。那群少爷千金们大多是不爱看这种的,而且这也是老片子了。也只有江染这种喜欢到不得了的,才会翻来覆去,看了将近十遍。她踏进影厅,果不其然看见里面稀稀拉拉只坐了三四个人。而她最常坐的最中间位置上,已经有人了。江染退而求其次,走到他身边落座。“第十一遍?”陆绥洲问。“嗯,”江染应了一声,“你抢了我的好位置。”男人笑了笑,他今天戴了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更加温润斯文。荧幕的白光透过薄薄一层镜片,映射进琥珀色的瞳孔里,波光转动。陆绥洲拿起手边的爆米花桶,递过来:“给你赔罪。”江染没有客气,她今天刚好忘记了买。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看完了一场电影。直到终场,灯亮起,陆绥洲从外套内层、贴近心口的口袋中抽出粉色信笺,递过来:“我的第六封情书。”许是怕江染忘记,陆绥洲主动提起:“不是要我每陪你看一次《情书》,就写一封情书给你?”江染却看都没看一眼,径直朝着出口走去:“没必要了。”以前的那些约定,那些习惯,都没必要了。观众稀稀拉拉的离开,唯独坐在中间的男人不为所动。暖色调的灯光反射在镜片上,镜片后的桃花眼,却失去了以往的从容镇定,恍惚出了神。江染走出影厅,突然的开阔和敞亮让她因为电影而波动的情绪有所回暖。但总有煞风景的人。秦子封今天霉到家了,在赌桌上才待了一会儿,筹码就接二连三地输光。他心头不畅,便去夜总会搂着美女们喝酒。那些美女不愧是高级会所出身,个个都会察言观色。
那小嘴里说出的话呀,都是飘着香的,直直就往心窝窝里暖呀。他又高兴,轮番喝着美女们嘴里的酒,不管白的,红的,还是混色的,一股脑就往肚子里灌。尿意和醉意同时袭来,秦子封只出门找了个厕所,便在弯弯拐拐的走廊上迷了路。总算看到了个人,从背影来看还是个极品美人儿。那小腰细的......“嘿嘿,”秦子封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江染,“是不是专门出来接我的?”“放心,我没喝醉,我、我知道回包厢的路!”江染被吓了一大跳,挣开男人的手臂后,一巴掌就甩了过去。响亮的一声,把秦子封直接打得坐到了地上。他看起来醉得很厉害,整张脸的都红了,因而龇牙咧嘴的表情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江染转身就要离开,却突然被人抓住了脚踝。秦子封双手死死拖着她:“你他娘的敢打我?”他眼里迸发出怒火。“他娘的!老子今天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你这个娘们儿还他妈敢打我?”“我*你妈的!”他双手扯着江染的脚踝就往后掰,江染重心不稳,很快摔在了地上。肉体砸在羊毛地毯上,只发出几不可闻的闷响,便悄无声息。江染躺在地上,看着已经站起来的男人,惶恐道:“你干嘛?放开我!”秦子封听见声音后愣了两秒,用手狠狠揉了把眼睛。再凑近看过来时,眼白已经被血丝染成了完全的红色。“艹,竟然是你这个娘们儿!”“老子上次被人打惨了,半个月都没下来床!”他顿了顿,猥琐的视线开始盘旋:“今天不把你也干得下不来床,老子就不信秦!”他流里流气地笑了声,拖着江染的脚腕便朝前大步走去。没想到他左转右转还是没找到路,只好乘坐电梯一路向上,到了甲板上。“贱人,好好庆幸吧,老子今天不在房间里弄你,我们去甲板上。”“那里人多,更爽,更刺激!”江染意识已经开始昏沉了。秦子封一点都没把她当成活生生的人,她在他手里,只是一个物件。裸露在外的肌肤和地毯紧密摩擦着,即使地毯柔软,细腻的皮肤也抗不过长久的拖行,很快便有红痕。红痕过后,便是破绽的皮,粉红的肉,斑斑点点的血......而这还不是最紧要的,最致命的是,江染两只脚都被拖着。她每每挣扎之后,脑袋都会狠狠撞到墙上、地上、尖锐的拐角处。秦子封本着折磨她的想法,带她走了一层楼梯。她的脑袋,就那样像木板一样,一阶一阶的磕碰下去。好在是木楼梯,不至于要命。只是她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眼皮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