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墨藏在袖子里的掌心，慢慢在收紧。
若她还是五年前那个秦玉华，今日这一切，该是由她亲自查到的。
他每说一个字，玉妃的掌心，就捏紧一分。
“并没有，当年送密函的人，以及所有相关的人，不是病逝就是发生意外，都死了。”
“墨儿？”玉妃盯着他，指尖依旧在慢慢收紧：“那封密函来自谁人，你也查到了，是不？”
可她这五年，因为儿子毁了容颜，自己心灰意冷，竟将一切都给放下了。
“却不想，他前脚刚走，南蒙的求援信就被送到，而杨望开也因为在途中遇到埋伏，耽搁了回来的脚步，错过了救援的时机，以致侯爷夫妻俩带去的楚家军，在南蒙全军覆没。”
“墨儿，你到底查到了什么？”玉妃往前一步，一把扯住陆北墨的袖子：“墨儿，难道，明若楠与她夫君的死，另有隐情？”
陆北墨眸色一沉：“外公……”
秦国公一席话，让陆北墨薄唇紧抿，竟是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全都是灭口。
“爹！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玉妃或许已经想到了什么，只是，还不敢去确定。
陆北墨沉默片刻之后，终于轻声道：“那封密函，来自京城，来自……宫中。”
陆北墨没说话。
最后，玉妃已经听明白了，脸色煞白：“再之后，杨望开被发配充军，却在途中遇到山贼，掉落悬崖死无全尸，这些，都是有心人布局，要杀他灭口？”
又何必，多耗费她的时间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