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飞鸢心里有些发凉。
所以，秀嬷嬷说的都是真的。
“除非从现在开始，你事事听本宫的，本宫还能替你将谨儿的心抓住一二。否则，一旦谨儿看到楚月离野性的一面，你就会立即被谨儿抛弃！你若不信，我们打个赌如何？”
她甚至可以想象，当初陆封谨为了楚月离做到这一切，看着楚月离满足的笑意时，他笑得有多幸福。
拓跋飞鸢的掌心捏得更紧，心里有些慌乱。
瑞妃又道：“呵，你知道的是不是？不仅你知道，本宫如今也知道了。”
她曾问过陆封谨，贵为一国王爷，为何会让自己伤成那般？
瑞妃放下杯子，又冷冷哼了哼：“区区一个贼寇之女，却自视甚高，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看不起世间任何女子，甚至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却不知道，自己也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人，也，不过如此！”
拓跋飞鸢没说话，下意识捏紧了掌心。
秀嬷嬷却还在继续：“还有那年……”
更何况，她的确见过陆封谨背后的伤痕，那也的的确确是野兽爪子留下来的痕迹。
“会……如何？”拓跋飞鸢好似已经想到了什么，心里，莫名就不安了起来。
拓跋飞鸢没说话。
“除非你不想留住阿谨。”瑞妃忽然俯身向前，靠近她：“你知道阿谨喜欢你什么？”
“他生来就是皇子，身份尊贵，身边的姑娘，包括楚月离，人人在他面前都温顺乖巧。而你，太过于跋扈张扬，和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所以，他如今对你痴迷不已。”
拓跋飞鸢有些讶异，回头看着她。
瑞妃却丝毫不在意，依旧漫不经心：“不过么，本宫也不喜欢皇后，你对她不敬，本宫又不会生气，你慌什么？”
她的心酸溜溜的，委屈，委屈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