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则是不管谁最后失利,他都会晋升次辅。
这样的弹劾,以前可不老少,可是都没什么用,弹劾的大臣还大多身陷囹吾,不是被治罪就是被发配。”
“高师傅得到消息,他是觉得既然徐阶已经有了计划,咱们就别乱动,免得坏了人家的筹划,可我就是好奇,你说单凭邹应龙的弹劾能起多大的效果。
此时,魏广德心里既没有看好此次弹劾的效果,也没有报以悲观的态度,而是对徐阶产生了深深忌惮。
其实,魏广德猜的还是有些道理的。
高忠放下手里的奏本,对下面人吩咐道。
结党营私?
几乎所有的罪责,最后都会落在严嵩身上。
进门没几步,就拐进一间厢房,裕王和李芳已经在屋里等着他。
特么的,天人感应。
你邹应龙死不死,与本官何干?
可是袁炜却知道,这份奏疏是不能和徐阶一起联名票拟,否则弹劾首辅严嵩的奏疏,很容易被人臆想为他和徐阶所为。
邹应龙为什么上此本,答案呼之欲出。
等着看看,魏广德心里想到,看明后两天是否还有更多的弹劾奏疏递上去,今日邹应龙的弹劾,或许只是徐阶安排的,投石问路的棋子。
不过,到底要不要知会徐阶一声呢?
当时,他袁炜还在翰林院中,一切自然只能冷眼旁观。
“殿下。”
以前严家多次对徐阶出手,但是都没有撼动徐阶的地位,而徐阶则仿若丝毫不知的样子依旧和严嵩相谈甚欢,让高忠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徐阶养气的功夫。
他不知道的是,当初高拱对裕王的教育中,对朝臣派系就认真分析过。
是呀,严嵩的未来都在嘉靖皇帝手中,他只要认可,其实弹劾奏疏就只是一个由头,甚至弹劾的东西是否真实都无所谓。
不过袁炜看过奏疏后就觉得很棘手。
冲小內侍微微点头,示意他前头领路,不过心里也犯嘀咕。
现在妻子徐江兰怀孕,魏广德也熄了下班出去胡吃海喝的习惯,打算早点回家去。
电视上的东西,不能全信,可也大致可以推算出来,裕王出手的概率怕是不大。
严嵩致仕对谁最有利?
不知道为什么,袁炜忽然脑海中出现了徐阶的名字。
孤当初受尽了严世番的欺辱,这口气我也咽不下去,必须报复回来。
裕王担心殷士谵会阻止此事?
严家先出手整治徐阶,若徐阶不反扑才叫怪事,早些年会例外。
袁炜是最后一个进入内阁的阁臣,就算严嵩致仕,首辅之位也是徐阶的,他抢不到。
“如臣有一言不实,请即斩臣首以谢嵩八子,并为言官欺诳者戒。”
是裕王身边的小內侍,只不过没什么品级,就是打杂的。
“善贷快坐下说话。”
此时,袁炜很是为难。
只不过,魏广德出了院子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好像是冲自己来的。
不自觉,袁炜目光滑到最后两段,“其父嵩受国厚恩不思图报而溺爱恶子播弄利权,植党蔽贤黩货斁法,亦宜亟令休退以清政本。”
其实,就刚才裕王的话,对魏广德触动最大的还是,裕王这次居然不想听高拱高师傅的,而是让他来分析。
要知道,严嵩若是挺过去,必然不会放过徐阶。
苦,那是担心被二人争斗殃及。
严嵩会不知道严年一介奴仆,是不该有此重礼献贺的吗?
显然不会,严嵩不至于如此老糊涂。
就如刚才所想,如果明后几天没有更多徐党的人上奏,持续弹劾严嵩父子的话,那只能说徐阶对嘉靖皇帝的认识已经达到很高的程度了。
魏广德不说话,只等着裕王先开口,说出叫他来的目的。
只能说,那帮方士长期呆在北京城外的道观,所以倒是方便了此事的保密,非密切关系之人还真不容易探查到这类消息。
裕王娓娓道来,魏广德就做个听众仔细聆听,心里也在想着,裕王叫他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大人,裕王殿下有事相请。”
当然是徐阶。
从抓人到审问,全部由东厂和锦衣卫操办。
听到唐汝辑的话,魏广德悚然而惊。
不觉,袁炜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严家倒台,不过是早晚的事儿,记忆里严世番是被砍头,电视上就是这么演的,而且没等裕王动手,而是嘉靖皇帝下的手。
没让他等太久,裕王就已经开口说出这次叫他来的原因。
邹应龙失心疯了吧,居然弹劾严家。
但是他收下了,还没有多说什么,那就只能说严年的攫财其实本质就是受命于严嵩,他所作所为都是帮助严嵩敛财,再以贺寿的形式洗白。
之前你就说过,严嵩怕是留在朝中的时间不多了,可到底还要多久?
其中,对于像他自己,还有陈以勤、殷士谵,甚至是魏广德这些人,是完完全全在朝中没有实力的人,是彻彻底底的裕王派。
可是和他们关系紧密的徐阶却不是,他在嘉靖朝就是自成一体,而即便到了裕王登基称帝的时候,他的实力依旧是自成一体,是绝对不会和他们融合在一起的。
和徐阶的关系,是既要合作也有提防。
徐阶和他身后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可以说,高拱看不起严党之人,同样也看不起徐党一系,因为他们其实都是大明朝的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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