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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制服被画蛋蛋…嗯,裤子脱下来了(微)(2 / 2)

韶水音敲下“鲸鲨先生工作室”这个名字时,心里有一瞬的怦然——

她其实知道这个名字不够“专业”,甚至不够商业。但她不想太利落,也不想一眼就被看穿。她希望这个名字里藏一点故事,一点属于她和温惊澜的小心思。

“鲸鲨先生,是你,也是我梦里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连夜整理资料,把自己身份证、联系方式、邮箱、经营范围、注册地址都输入进了系统。

注册地址她直接填了父母在海岛的地址——她已经查过了,自己的家乡这个海岛,属于非核心城市,有地方减税政策。并且小地方审批快、宽松。

公司类型选择的是:有限责任公司一人独资

经营范围写的是:

“版权代理、插画创作、品牌视觉设计、IP授权、文创产品开发、动画与漫画内容服务、生态摄影、自然教育科普内容创作与发行。”

温惊澜看不太懂,只觉得她写了满满几行,看得头晕。他蹲在她旁边,小声道:“那、那我要写什么?”

“你不写呀。”她回头笑,“我是独资法人,你是未来的头号合作者。”

春信市推行电子化注册,她注册的是个体企业中小规模类型,全流程可以在“企业登记一网通平台”完成。

整个申请提交过程用了不到两小时,期间她还去楼下买了杯草莓冰。

她站在自助打印机前,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平静得像在画插画:“我大概三天内就能拿到营业执照。”

“……这也太快了吧。”温惊澜震惊,“我以为要跑窗口、排长队、填好多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五年前的流程啦,惊澜。”韶水音揉了揉他的手,“现在注册工作室只要身份证加手机号就够了。等执照下来了,再去税务登记、刻章、开户、做账报税,就能开始运作了。”

她甚至连Logo草稿都画好了,是一只头大身体小的微笑小鲸鲨背着一只萌萌哒小水獭。

提交申请后,时间一天天过去,韶水音虽然装得轻松,但这三天其实几乎没怎么睡好。

温惊澜在末班车接到她,总会先摸摸她的头,轻声问:“梦到啥啦?”

她摇头,却眼角有点红。不是难过,是那种快要张开翅膀的雀跃与紧张。

“惊澜,我好像快真的可以自己拉起一个项目了。”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申请提交的五天后,韶水音收到短信提示的那天刚好在水族馆和陈桐教授整理文献。她一个箭步冲到休息室,点开邮件,看到“鲸鲨先生工作室”七个字时,眼眶突然就有点热。

那天下班回到酒店,韶水音的书包才扔下一半,人已经蹭地扑进温惊澜怀里。

“我有公司了!!!”她搂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是一只刚把海草编成王冠的小水獭,笑得脸颊发亮。

“鲸鲨先生工作室,正式注册成功啦!你以后就是我们第一男模、第一保镖、第一出镜嘉宾、第一搬运工、第一……”

她一口气说了一串,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布“我拥有了你,也拥有了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被她扑得微微踉跄,耳尖早已泛红。等她那一连串“第一”说完,他才挠了挠后脖子,声音闷闷的:

“你就……这么把我算进去了?”

他平时是个憨厚的大个子糙汉,此时却变成了不知所措的男孩子,一半不好意思,一半又忍不住笑意:“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啥忙……我听着都挺厉害的,怕拖你后腿。”

韶水音笑弯了眼睛,仰头看他,眼里是坦荡又温柔的光。

“你真敢跟我干啊?”

她是知道的——他压根不懂什么是主理人、不知道IP,不清楚市场、运营、融资这些词到底该怎么拼。但他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听见她要起航的声音,就抬脚跟了上来,连风吹向哪儿都还不知道,就已经准备好陪她去了。

温惊澜垂下眼眸,像在找词,又像在确认她是真的需要他。过了几秒,他才低低开口:

“……我不是懂你做的事。”

“但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会往前走的人。”

“你说东,我不会往西;你说走,我绝不会问远不远。”

“我不懂你要去哪,可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怔住,眼里忽然涌起一点潮意。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有个人会用这样一段朴素的话,把她那些从不被理解的“野心”与“不安分”,一句一句,悄悄捧起来。

她轻轻一笑,鼻尖红了,小声说:“那你听好,温惊澜。”

“你个子比我高一大截,体力比我好,天生就是适合保护别人的人。”她仰望着他,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而我呢,没你高,没你强,但我可以撑一家公司,养一支队伍,把小麻子送进全世界大小朋友的文具盒。”

“我会让你站在我身边,不是当个帮忙的、打灯的、看行李的——你是我这条船上,唯一一位我想一起看航线、画地图的人。”

“你把自己交给我了,我就得管你一辈子。”她握住他的手,与他的手指紧紧的十指交扣。

温惊澜眼眶倏地一热,他从没听人这样说过话,从没听人把“宠”和“责任”说得这么笃定,像一纸契约,也像一声誓言。

他声音哑了:“那我……我就交给你了,音音。”

她扑上去抱住他,像是把什么紧紧藏进心口。

这一刻没有诗,没有甜言蜜语,甚至连“我爱你”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们都知道了:未来不是一条路,而是两双脚,慢慢踩出来的方向。而这一次,不管往哪走,他们都牵着彼此的手。

“鲸鲨先生。”韶水音窝在他怀里,声音又哑又软,鼻音重得像是刚哭过,也像是刚笑完,语调却异常认真:“如果我真的选择了去全国、甚至满世界各地走,拍摄野生动物……你真的愿意和我走吗?”

她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惊了。

这句话她从没问过任何人——甚至连自己都不敢问。

因为她小时候最美的梦想,就是“当一位走遍山林河海、拍尽野生生灵”的纪录片摄影师,可那份梦太沉了、太远了,长大后她退而求其次,做了科学绘画师,用笔代替镜头,把热望藏进理性与科研之间。

但现在,有个人坐在她面前,干干净净地说出“我陪你”。

她几乎要以为这只是梦的一部分。

温惊澜听完她这句话,没有立刻回答。

他手心轻轻握了握她的指尖,然后抬起头,眉头皱着,却不是迟疑,是在拼命思考。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声音粗粝得像是山脚下那种磨了多年还泛着钝光的石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也不懂你们拍那些,要不要用特别贵的设备,得准备多久,得跑多远……”

他说话总是慢一点,像是怕自己语速太快会说错,语气却格外沉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要是走,我就跟你走。”

“你让我帮着扛三脚架也好,记路也好,背干粮也行……你去哪儿,我都跟着。”

他低下头,耳根已经烧得发烫,却还认真地说完:“就当我也参与了一点儿。”

韶水音原本紧张地握着衣角,这一瞬间却一下松了。

她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眼睛湿润得像夜空里飘起来的一小块热气云。

“……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

温惊澜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犹豫:“我不想你一个人扛着相机走那么多路,哪怕我什么也不会,但你要是回头,能看到我在,就好。”

韶水音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这一刻,她终于把那个从儿时就压在心底的梦想,轻轻地掀起了角。她知道她终于可以试着把它一点点打开了。

因为现在有人愿意陪她一起打开、一起照亮它。

她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发抖的雀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你怎么就、你怎么就这么好啊。”

温惊澜不知所措地抱紧她,耳朵还是热的,却小声嘟哝:“你……你别哭啊,你一哭我真不知道该咋办了。”

她摇头,笑着,眼角泛着湿意:“我没哭,我高兴。我就是——真的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

“你真的没哭?”温惊澜轻声问,嗓音还有点发虚。

她摇头,却没回答,只是轻轻抬起头,唇已经贴了上来。

她亲他的方式像是吻一个久别重逢的人,不是突兀的掠夺,也不是寻常的亲昵,而是带着一种极深极深的眷恋——像是要把他从心头一直吻到骨头里去。

温惊澜原本还有些懵,可她的舌尖柔软而坚定地探入他口中,细致地、缠绕地舔舐着他。他的呼吸瞬间乱了,胸膛一紧,不自觉地回应了她。

他并不会激烈地回吻,也不懂怎样去主动撩拨,可他太温柔了,太认真了。

他仿佛把整个自己都交了出去,一点点靠近她,试图学着她的节奏,用他笨拙却深情的方式回赠这份炽热。

韶水音像是融化了一样贴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跪在他腿侧,慢慢地往上攀,像在攀一座雪山,也像是扑进一片暖洋。

双腿顺着他的腰往两边滑开,整个人稳稳地骑坐在他腿上,掌心抚着他还带着余温的胸膛,唇舌却不肯离开他。

她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他上颚最敏感的地方,再往下轻轻吸吮他的舌尖,每一下都像在传达一个无声的誓言:

“我是爱你的。你是属于我的。”

温惊澜已经彻底喘乱了,他不是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只是被她吻得太深、太久,他根本腾不出一丝理智去回应,只能用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像抱着整个世界一样,将她贴进自己的心跳里。

韶水音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声音哑着:“惊澜……”

“我现在很想你…很想要你。”

她的腰缓缓动着,身体隔着肌肤和气息轻柔地贴着他,像一片温热的云。

温惊澜整个人都僵住了。

耳尖红得像要烧起来,下体已经悄然胀起,在她若即若离的摩擦下迅速醒来。他试图收住呼吸,却怎么也压不下逐渐升高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眼看她,眼神慌乱而动情,嗓音极低:

“音音……你、你是不是又想进来?”

说完这句话时,他的嗓子发紧,连声音都像是在发抖。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羞耻、空虚、被撑开的无助感,还有深处那种仿佛触电般的快意。他早已学会了那份交付背后的依赖与沉沦。

她没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得像能把人溺死。

下一秒,她忽然起身,拉住他的手。

“过来。”

她的语气像平常一样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温惊澜有些懵,却还是顺从地被她牵着走到书桌前。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轻轻按着肩膀俯身趴下。

书桌前摆着一面半身镜,镜子干净得反射出他发红的脸。他的额角抵着桌面,后颈泛着细细的汗意,眼神里写满了茫然与一丝丝慌乱。

“……你要干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没回答。

她只是走到他身后,弯下腰,缓缓地伸出手,隔着他还穿着的外裤,轻轻捧住他的臀瓣。

指尖一下一下地按压着,沿着肌肉曲线往里推。力道不重,却极具存在感,每一下都像在叩问——不进来、不占有,只是缓慢地、耐心地试探着。

她没有掀他的裤子,也没有急着进入,而是隔着布料,沿着他臀部和肛周的位置,缓缓地按压、揉搓、描摹。

像是在提醒他,又像是在引诱他自己开口。

温惊澜咬了咬下唇,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至耳根。他的臀肌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却被她轻柔地按住,不允许他后退。

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变乱,眼神在镜子里闪躲,却无法移开。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不激烈、不强迫,却让他每根神经都紧绷着,意识也随之一寸寸沉入身体深处。

“音音……”他嗓音低哑,像极力隐忍却忍不住溢出来的水。

她依旧不语,只是手掌轻轻地揉着他臀间的软肉,偶尔指尖贴着裤布在他肛周划过一圈,那感觉就像风吹过尚未愈合的花瓣,轻,却足以叫人心跳失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他哑声,“想让我自己……求你?”

韶水音弯下腰,贴在他耳边,笑得轻:“不,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忍不住。”

她在他耳廓轻轻亲了一下,语气却极温柔:

“如果你不说,我就一直这样摸着你,摸一整个晚上也没关系。”

温惊澜脸红到几乎发烫,身下早已热得发胀,喘息不稳,却咬着牙不愿先开口。

可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她调得彻底投降。

而她,分明就在等这个时刻——

他低声、哑着嗓子,红着脸,对她说:

“音音……进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的手还轻轻覆在他臀上,指腹缓慢地打着圈,明知那隔着一层布料,却偏偏不肯更进一步,仿佛要把他磨得一点点失去理智。

温惊澜被她摸得几乎快软在桌前了。

他咬着唇,呼吸已经乱成一团,小腹紧绷,腰部本能地收缩,又本能地想往后贴近一点。可她始终不松手,一直按着,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一块娇嫩又无法忽视的地方。

“音音……”他低哑着嗓子,小声唤她,“你要是……真想进来,就别……别总摸着不动……”

那句话说得极轻,轻得像风中的一片叶子,带着难以启齿的羞怯和几乎溢出眼眶的克制。

韶水音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在他耳边开口:

“想让我脱了吗?”

她咬着他耳垂轻轻问。

温惊澜的背脊一颤,耳朵已经烧红,却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死死盯着镜中自己的脸,红得不成样子。

“那你求我。”她语气里带着一点坏心眼,“求我帮你把裤子脱下来。’”

温惊澜简直快羞疯了,整张脸红得快冒烟,可身体却诚实得不行,早已热得不堪一击,连声音都压不下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了咬牙,低声像蚊子般开口:

“……音音,求你帮我……脱……”

她低笑着,终于松了手,双手绕到他身前,将他的腰带解开,又慢慢将他的外裤往下褪。

一点点,像是揭开某种仪式的幕布。

温惊澜没有挣扎,只是整个人一僵,下意识想合腿,却还是任由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再脱下他最后的底裤。

肥厚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带着刚才被揉过的红痕,肌肉线条不夸张,却结实温热。

她像欣赏某样珍宝般,俯身在他腰窝亲了一口,又在他紧绷的臀缝处轻轻舔了一下。

温惊澜喉咙一紧,猛地吸了口气,整个人像被电流穿过。

他一只手撑着桌沿,一只手捂住眼睛,像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韶水音却不急,她打开润滑液,将那冰凉清透的啫喱状液体缓缓倒在手心,再轻轻抹在他肛门的褶皱上。

润滑液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涂开,在他臀缝中慢慢地流淌、沁入,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湿润滑腻,连呼吸都带着欲望的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点,乖,”她低声哄他,“我现在帮你扩张,不肏,只是扩一扩。”

说完,她的食指缓缓贴上他的肛门。

温惊澜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却没有逃开。

她先是轻柔地打圈、描摹那个小小的、还未打开的入口,一边揉着,一边轻声夸奖:

“这里好乖,又热又软。”

他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喘着,脸埋进臂弯,整个人僵得发抖。

等他适应了那点触感,她才慢慢地探进一截指尖。

“哈——!”温惊澜发出一声细小的惊喘。

“别怕,”她低语,“只是一根,很慢的。”

指尖缓缓没入,那处紧窄的入口被一寸寸撑开,带着从肌肉深处涌上的酥麻感和微妙胀痛,细腻得像一根线缓缓拉扯着所有感官。他咬着唇,身体一抖一抖地颤着,却又舍不得逃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指节深入,缓慢地探入到最合适的深度,然后开始一点点地打转、揉压,按在他那早已被她熟悉的小腺体上。

“啊……”他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喘出声,声音里带着被轻轻按开的崩溃。

她的另一只手悄然伸到他身前,握住他已经涨得发烫的性器,轻轻地、一下一下套弄着,前后双向刺激,柔软又缠绵。

“音音……我真的不行了……”他哑声,“你再这样,我……”

她轻轻吻住他的后背,语气极柔:“那就再忍一忍。”

“等你再软一点,再乖一点——我再进去。”

韶水音的手指在他体内缓缓转动,像是熟练地探索一处早已熟悉的秘境。她只伸了一根,却极有耐心,指腹每一下都贴着他内壁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按压,来回揉搓,把他原本紧绷的肌肉一点点软化。

温惊澜已经撑得满身是汗,额角贴在桌面上,肩膀一颤一颤,像是随时要塌下来。他的声音几乎咬进喉咙里,低低的,哑哑的,每一下呼吸都带着微微的抽噎:

“……音音……真的……好胀……”

“我知道。”她俯身亲了亲他的后腰,语气温柔到极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们再多一点,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话,手指微微抓紧桌沿,却没有摇头。

她没有给他机会反悔。

第二根手指,顺着已经变得湿润的入口,缓缓探入。

“哈……!”温惊澜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打开了一道新缝隙,无法控制地往前趴了几分。

两根手指在他体内缓慢分开,像是耐心而温柔地拨开一朵花瓣,揉搓着、引导着,将那份羞耻与快感缓缓混合。

他的身前已经硬到发肿,湿意顺着顶端缓缓滴落。他不敢看,只能咬着牙喘着气,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臂。

可韶水音却不让他逃。

她抬手,轻轻握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声音几不可闻:

“看看镜子。”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摇头,可她只是轻轻一施力,他就顺从地抬起了头。

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潮红,眼角微湿,唇微张着喘息,背脊因紧张而挺得笔直。他甚至能看到自己臀瓣被她撑开的模样,那处隐秘的地方被她的两根手指深入、揉开,像是一朵正在盛放的花。

“……音音……”他的眼神几乎要碎,唇抖了两下,“别让我看……”

“可我想让你看。”她轻声说,“你现在真的很美,惊澜。”

他说不出话了,羞耻几乎要将他淹没,可身体却热得像火。

她没有再催,而是缓慢地,将第三根手指凑上来。

三根手指,缓慢地、细致地,一点一点地探入他体内。

温惊澜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肩膀狠狠颤了颤。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她一根根拆开,再一寸寸重组。

三根指节缓慢地分开,再合拢,像是在帮他预习那根假体的形状。

而他,只能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在她的掌控下被撑开、被揉软、被驯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伏在他耳边,轻声问他:

“还好吗?”

他声音都发哑了,却依旧小声回答:

“……嗯……你进得太深了……但……我还想要……”

她温柔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像是鼓励,又像是心疼。

“再缓缓,再放松一点点……你就可以完整地接住我了。”

三指扩张完毕后,韶水音将手指缓缓抽出,动作极轻,像怕他忽然失去重心。温惊澜喘得满身是汗,双腿发软,后穴因被撑开而轻微收缩着,带着湿润的蠕动感,还在无声地回味她刚才的触碰。

温惊澜喘着气,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解开腰带、系上搭扣的声音。下一秒,她轻柔地捧住他臀瓣,将已经涂满润滑的假体对准那片已被悉心打开的柔软褶皱内部。

“我要进来了。”她贴着他后背,轻声在他耳边说。

温惊澜没有回话,只是手紧紧攥着桌边,指节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假体推进。

透明材质的器具被润滑液包裹着,顺着他湿热柔软的穴口缓缓没入,毫无滞涩。她的节奏极稳,极慢,像是在耐心等待一朵盛开的花,不带一点侵略,反而像深情地吻着他身体最私密的部分。

“嗯……啊……”

温惊澜低低地哼了一声。

可这次,他的声音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带着慌乱或抖音,而是拉得细长、悠扬,像是一串松开的琴弦,被拨得正好,发出不由自主的颤音。

她听着他这一声,眼神微动,唇角弯起一个满足的弧度。

“再深一点,可以吗?”

“……嗯。”他点头,声音发软,“你……掌握得很好……”

她伏身下来,亲吻他汗湿的后背,手轻轻按住他腰上的力道变得稳而牢,器具也慢慢地全部没入——直到根部。

“哈……音、音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弓了一下,整个人像被填满的水杯,刚好溢出最满的一滴。他被她按在桌面上,腰却被她紧紧抬高,臀瓣敞开着,后穴紧紧包裹着那根假体,像是再也合不上了。

韶水音一手稳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顺势从下巴绕过来,抬起他的脸。

“看看。”她轻声说,“看看镜子里你现在的样子。”

他原本还在颤着喘息,被她这样一抬头,整个人都僵了。

镜子里,那张泛红的脸、被吻得凌乱的头发、发湿的后背,还有身后那根假体,正缓慢而稳定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每一下都带着极具节奏的优雅撞击,发出带水声的轻响。

他看得脸更红了,却舍不得闭眼。

他的嘴微张,眼角泛红,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瞳孔轻轻一缩,可他不再挣扎,只是发出一声又一声悠扬低哼:

“啊……嗯……啊……音音……好、好舒服……”

他整个人像是被她温柔而精准地调教成了一件柔软的乐器,被她用心地拨动着所有音符——他的快感、他的羞耻、他的信任,全都一寸寸写在镜子里的倒影中。

韶水音的节奏始终掌握得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快到失控,也不是缓到折磨,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的、知道他能承受的深度与频率,一次又一次撞击着他的前列腺,每一次都带着细微的精准,像在说:

“我知道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

他的性器早已充血到发红,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垂在桌前随着她的撞击微微颤抖。她一只手抚上他前方,轻轻握住,再一次套弄起来。

“音音……我……我真的好像、好像快……哈……啊……”

他的声音终于颤到破音,像小提琴拉到高音区,带着不自知的哭腔,也带着极致的快感冲击:

“我……要、要射了……!”

韶水音贴着他,稳稳地撞入几下,在他后穴深处停留——顶住前列腺那一点柔软不动。

同时,她的手掌温柔又坚定地撸动他湿热的性器。

他的喘息越来越乱、越来越高,眼睛已经发红,手指死死扣着桌面,脊背一抖一抖,像是整个人都要被她榨干。

终于,在她的一次缓慢深抵与前方那一下揉搓重叠的瞬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猛地弓起背,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悠长的呻吟,头一仰,在镜子里红着脸、含泪地泄了出来。

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在桌面上,浓稠而炙热,顺着她抚弄的指尖缓缓滴落。

他眼神恍惚,嘴唇微张,像被彻底榨干的少年,汗与快感将他抽空,却又带着极深的满足和……甘愿。

“音音……你真的……太会了……”

他声音细软,几乎听不清,却藏不住爱意和彻底沦陷的喘息。

高潮过后的几分钟,房间里一度只剩下喘息与心跳声。

韶水音缓缓退出他身体时,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她本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软在她怀里,被她抱着、亲着,静静喘一会儿。

却没想到,温惊澜忽然猛地一颤,下一秒,像被惊吓的小兽一样——

“咚”地一下推开她的手,几乎是踉跄着冲向卫生间。

“惊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惊,刚迈出一步,就听见厕所门“砰”地一声关上。

浴室里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微不可闻的马桶盖碰撞声。他没锁门,却下意识地躲进去了。

韶水音站在门口,眉头微皱,没有贸然追进去。

她知道他不是生气,也不是排斥她。

他只是……太羞了。

她刚刚确实控制得很好,没有真的造成任何脏污,可她那精准又深度的撞击早已将他肠道的蠕动推到了极限。

那是一种“身体明明干净,却依旧控制不住有便意”的里急后重。

她蹲在门口,轻声问:“惊澜,你还好吗?”

里面隔了几秒,传来他闷闷的声音:“……我、我没事,你别、别进来。”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说不清的窘迫和局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依旧温柔:

“我去给你拿冲洗器,好不好?你现在是肠道反应,不是真的要排便,冲一下就会好很多。”

他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绝。

过了一会儿,她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温水灌肠器和药油,动作熟练地调好温度,蹲下时一如既往地温柔小心。

温惊澜低头坐在马桶上,脸埋在手臂里,耳尖已经红透。他没哭,但整个人显得格外委屈。

“你……你能不能先别看我……”他闷闷地说。

她柔声笑了笑,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孩:“我不看你,我只看你的肚子。”

“你现在的肠道太兴奋,想解决掉那种‘总觉得有东西要出来’的感觉,就得冲一冲,好吗?”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浴室里腾着一层微雾,空气温润,像一层软绵绵的纱,把四周都包裹起来。

韶水音将灌肠器摆好,水温试过,刚刚好——不烫,也不凉,接近体温。她做事一向从容,尤其在这种需要照顾人的时候,更是细致得近乎温柔的冷静。

她的动作不紧不慢,毫不慌张,像是这不过是日常生活里的一部分,而不是一个男人最羞耻脆弱的时刻。

温惊澜还坐在马桶上,脑袋埋在手臂里,整个人僵着,背肌紧绷,像是在全力忍耐什么。

他没有哭,可那份羞怯与不知所措,却像潮水一样漫过了他整个人。

他的眼眶有点发热,脸烧得厉害,耳根红得不真实。

他知道自己肠道里其实是干净的,可刚才她进入得太深、太稳,前列腺的撞击直接带动了整个肠道的生理反应——那是一种无法用理智控制的“被挠到核心”的感觉。

就像身后有什么东西还在隐隐蠕动着,刺激着,让他“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解脱那份胀意。

韶水音没有催他,只是轻轻半蹲在他面前,碰了碰他的膝盖。

“惊澜,我要开始了。”她的声音低柔而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一颤,轻轻点头,像只小心翼翼的小兽,顺从,却羞得连睫毛都不敢抬。

“先稍微分开一点腿,好吗?”她轻声提醒着。

温惊澜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照做。动作极轻,好像每动一下就会触发什么不可说的崩溃。

韶水音伸手轻轻扶着他,把他往前带,让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像小时候生病时被妈妈托着那样。

这个姿势让他的腰自然放松,肚子下垂,肛门的肌肉也跟着缓缓松了下来。

“我会先用指尖打开一点点。”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容地取了润滑油,在他后穴处细致地抹开。

那处肌肤已经因为刚才的进入而变得格外柔软敏感。

她的指腹绕着他肛周打着圈,每一圈都像是试图轻声安抚,又像是有意无意地唤醒他的身体记忆。

温惊澜咬了咬唇,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但她另一只手轻轻扶住他的膝盖,轻声:“放松一点,惊澜,我不会弄疼你的。”

“吸气——”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话地吸了口气,肩膀略微颤了一下。

她的指尖缓缓探入。

是极其小心的,像是捧着他脆弱的羞耻心不让它碎裂。她只是进入了半截,指腹打着极细小的圈,温柔地润滑、适应他那还在本能收缩的内壁。

“唔……”他闷哼了一声,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像是喘不过气来。

她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着,没催,只是等他自己适应——

等到他肌肉略微松开,她才慢慢将灌肠喷嘴贴上去。

是软质硅胶喷嘴,细长温润,带着刚调好的体温水。

“要进来了。”

她一手轻轻稳住他的臀瓣,另一手缓缓将喷嘴探入。

温惊澜呼吸停了半拍,整个人像在颤抖的琴弦上拉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喷嘴没入的过程并不疼,却是一种异常私密的“被侵入”感,尤其在他意识还残留着高潮余韵时,那种刺激更像是一种低声的提醒——你正在被照顾,也正在被全然地接纳。

当喷嘴到底时,他下意识绷紧了脚尖,却仍没有逃避。

她用一只手稳住喷嘴,另一只手开始慢慢捏压灌肠球。

温热的水缓缓注入。

最初只是轻微的温润,像被一口气温柔地抱住了脏器。可没过几秒,那股水流在肠道中渐渐展开,带来缓慢膨胀的胀意和某种“身体要动起来”的不安感。

“太胀了?”她的声音很轻。

温惊澜的声音低低的:“……没有,只是……有点奇怪。”

他的眼神有些发虚,耳尖红得厉害,腿在细微地发抖,手指紧紧抓着马桶边沿。

“再忍一会儿,很快就舒服了。”她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腰。

她一口一口地挤压着灌肠球,每一口水都精准、缓慢,节奏像安抚情绪一样规律,让他的肠道逐渐适应,而不是一下子被撑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整个人像软进了她怀里,却又在竭力维持一点点尊严,脸埋在臂弯中不肯抬头。

终于,水灌得差不多了。

她停下动作,用纸巾轻轻擦了擦他臀缝外溢的一点润滑,说:“已经灌好了,我帮你拿着,你先别用力。”

温惊澜咬了咬牙,语气几乎是恳求:“……音音,我……”

“想排出来了,对吧?”

他点点头,不敢多说。

她轻轻把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坐着,手掌贴着他发热的腹部,轻轻揉着。

“再忍十秒钟,肠道才能更彻底清一清。”

她就那样抱着他,数着。

“十……九……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在等判决,又像在等一次最后的解脱。

“……三、二、一。”

“好了。”

温惊澜说不出话,只是立刻低着头、快步坐到马桶上,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那一刻,他的手还在颤,像是还没从刚才“被照顾”的状态里缓过来,又羞又慌,全身都紧绷着。

韶水音却没有走,也没有假装离开给他面子。

她只是蹲下来,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像握住一团从外壳中抽出的心。

“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她轻声说这话时,他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湿湿的,不是要哭,是情绪太满。

他张了张嘴,最后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那只被她握着的手慢慢放松,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开始放松下来。

他不是不知道此刻在做什么。

可那种“在她面前也可以这样被看见”的感觉,反而让他心里那点一直捂着的羞涩,慢慢化开了。

他没有再躲,也没有别扭地假装自己没事。

只是坐在那里,低着头,握着她的手,一边感受着水流通过肠道的排泄过程,一边听着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缓缓响起,微微闭上了眼。

就像是……终于被允许卸下所有负担,连身体最隐秘的排泄都可以交给她陪着的那种彻底放松。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再窘迫。反而是极为安静地靠着她,像个终于找到出口的孩子。

韶水音没有打扰他,只是顺着他放松下来的节奏,继续轻轻揉着他的指节,用最平稳的呼吸,陪伴着他,把这件原本“羞耻”的事,变成了一次温柔的交付与信任的仪式。

她心里甚至有点难以形容的悸动——

因为她知道,像温惊澜这样腼腆、稳重的男生,若不是极致信任,是绝不会把这一面毫无保留地交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现在,什么都没藏。连身体的最深处,也毫无保留地,交在了她掌心。

那是她从未向他索要,却被他完整赠予的——爱与依赖的证明。

**

浴室的灯已经关了,水汽也散去。

夜未全黑,窗外城市灯光还在跳动。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床头的壁灯透着极柔和的橘光,把他们的影子映在床头。

两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毯子松松盖在腰际以下。

温惊澜还带着微微的困意,但整个人比任何时候都要松弛。他的头发微微湿着,贴在额角,眼神安静,像是泡过水的黑曜石。

“鲸鲨先生…你不是问我,想去哪儿做第一站吗?”她声音轻轻的,带着点刚洗过澡的清透,“我高中的时候就想好了。”

她指尖滑动着平板,停在中国地图上微微凸出来的那一块:“小爪水獭,这是我们亚洲特有种。”

“在中国,它们分布在云南、广西,还有这里——”她手指往下点了点,“海南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们的手指特别长,游泳动作轻盈,潜水时还能发出‘叽’‘咿’的声音,像在交流。”

温惊澜安安静静地听着,靠在床头,不出声,只是偶尔点头,或者轻轻地“嗯”一声。怀里的她太认真了,像是整个人都沉进了她的世界里。

“如果能去海南岛拍它们,顺路还能碰上领航鲸。”韶水音眼睛亮了起来,“它们不常见,是鲸豚类里社会性很强的种群,像真正的‘领航员’,一整群、一整家族地迁徙,从一片海域去到另一片海域。”

“如果真拍到了领航鲸……”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声音发虚,却藏不住那点炽热,“我大概会当场哭出来。”韶水音在海岛长大,但她家乡并没有领航鲸这种颇具灵性的海豚分布,

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慢慢把头靠在了温惊澜的胸口,手指还贴在平板上,但眼神飘了,像在看一场很远的、很久很久以后的梦。

温惊澜低头看着她,喉结轻轻动了动。过了一会儿,他低声开口:

“领航鲸……其实是海豚。”

韶水音“嗯?”了一声,略带迷糊地抬起眼。

温惊澜顿了顿,语气很慢,但认真极了,像是在把脑子里背了很久的东西一点点挤出来:“它们虽然叫‘鲸’,但其实是体型第二大的海豚,仅次于虎鲸。”

“被叫‘领航鲸’,是因为早年的水手发现它们喜欢跟着船,有时候还在船前游,就像是在……领路。”他顿了顿,咬了咬舌头,怕自己说错,“英文好像叫PilotWhale,就是‘领航员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愣住了。

她完全没想到,温惊澜会知道这些。

她有点不敢置信地仰起头:“惊澜……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啊?”

温惊澜耳朵一下子红了,像是突然被人掀了什么小秘密。

他犹豫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小声地说:“我……我去书店买了本书。”

“……就是那种讲海洋动物的,图多、字也多,厚得跟块砖似的。”他轻轻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厚度,“我……我也看不太懂,名字老记错,还得配图对着认。”

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手下意识抓了抓她的手:“就想着……你老说这些,我听不懂也插不上话,回回都只能‘嗯、哦’,你说得那么起劲,我却不知道你在讲什么,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就想着,我是不是……也得多懂一点儿,这样下次你讲的时候,我也能跟你说上几句。”

韶水音怔住了,下一秒,心口像是被一只软乎乎的小爪子狠狠一拍,烫得她眼睛一热。

她缓缓坐起来,一把抱住他脖子,把整张脸埋进他肩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澜……”她鼻音有些重,“你、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温惊澜手指顿了顿,不知所措地抱住她,嘴巴动了动,最后只是低低地说了一句:

“你喜欢的东西,我也想试着去喜欢……不然我总觉得,离你太远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呼吸声。

韶水音抱得更紧了点,像一只把小爪子牢牢挂上鲸鲨背的小水獭。

“你不远。”她轻轻说,“你已经是我离得最近的人了。是最近的,也是最懂我的人。”

韶水音抱着他,脸还埋在他肩膀窝里没松开,眼睛却已经因为感动而一闪一闪亮着光。

她轻轻起身一点,眼睛望向他,慢慢补充道:

“领航鲸群居,和家庭、朋友们一起生活在宽广的海洋中。”

“这也是大洋里的小型鲸群常见的生存方式。因为大海太大了,大到让人迷路、让人孤单,又藏着很多天敌,比如虎鲸和大白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比风暴更难对付的,是深海里的饥饿。”

韶水音说到这儿停了一下,声音低了些:“你知道吗?在大海里,真正让它们维持下去的,不是体型,也不是速度,是彼此。”

“它们靠一起围猎、一起育幼、一起迁徙,甚至连死亡,都要在同一个方向。”

她轻轻靠回他胸口,手指拂过他胸前的乳首,捏了一下,惹得他一声闷哼,她的声音又软了几分:

“…就像人类世界一样。”

“世界很大,天也很远,人总是喜欢和自己的家里在一起。”

“哪怕遇上再大的海浪、再长的旅程,有那么一两只鲸豚陪着一起游,也会安心很多。”

韶水音话音落下,语调还温温的,鼻音软软的。她贴着他的胸口没抬头,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兽,窝在他最温热的位置。

温惊澜却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似的,呼吸轻轻一滞,喉结动了动,连眼神都跟着怔住了。

他有点没敢确认自己听到了什么,隔了两秒,他才慢吞吞地开口,嗓音有点哑,也有点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你刚刚说的……‘一两只鲸豚’陪着,是说…一只鲸豚陪着是两头鲸豚,两头鲸豚陪着就是…那是、那是…”

他顿了顿,耳根都红了,却还是硬着头皮往下问:

“……两只陪一只,那不就是……就是仨了?”

他像是有点不好意思把这个话题挑明,但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往那个方向想。

三只鲸豚,如果那是一个家庭。

他眼神里慢慢浮出一种说不清的光,一点点亮着,带着点紧张、带着点盼望,又像是连呼吸都不太稳了。

韶水音没说话,反而像是心跳也乱了一拍。她没抬头,只是轻轻地把脸埋得更深了些,声音轻得像从他皮肤底下冒出来的。

“…是啊。”

“就是两头成年鲸豚,会衍生创造出新的鲸豚。那就是它们的小鲸豚。”

温惊澜那一下完全没忍住,他不是没想过孩子的事,只是从来不敢真拿出来讲。他觉得自己只是个皮肤黑、普通话都不太利索、跑公交车的司机——不该想那些太“奢侈”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现在,她说了。她说的未来里有鲸豚、有远海、有纪录片,也有一只新出生的小鲸豚。

温惊澜耳根烫得厉害,双手慢慢抬起,把她整个人轻轻抱住。嗓子发紧,过了好久,他才低声说了一句:“…要是真有一只小鲸豚…”

他眼角红了,憨憨地低头看她:“…那我,我一定天天带着它练站姿、跑圈…连写作业我都帮着写。”

他自己都说得笑了,笑声憨憨的,却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满足与激动。

“就是我普通话不标准…等它上学,我提前把拼音表背熟。你忙,我就接它上下学。你要不方便带它出海拍片,我就领它在家等你回来…”

“反正,不管你去哪儿,我跟着你。要真多一只小鲸豚,我就多背一个包。”

他没说“我准备好了当爸”,他只是憨憨地说:“…你要是给我一个家,我肯定,拼命守着。”

韶水音再也绷不住了,眼眶一下子发烫,抱着他,鼻子狠狠蹭进他脖子窝里,哽着声音说:

“鲸鲨先生,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好的鲸豚爸爸候选人。”当然,也是最好的人类爸爸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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