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韶水音恢复到正常白班后,春信市的夜晚就多了一位在公交车上打盹、画画、轻声哼歌的漂亮姑娘。
她的下班时间是晚上八点,恰好和温惊澜的晚班重叠。她下了水族馆的班,不回酒店,不去餐厅,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公交站台,登上他的车。
温惊澜第一次看到她坐上来时,整个人都有点慌。
他下意识地说:“音音,你坐这一圈太辛苦了,早点回去歇着,别在这儿跟我跑一晚上的车,累。”
可韶水音把包往怀里一抱,斜着靠在座椅上,语气软软的却带着拦不住的坚定:“为什么辛苦?这公交车空调凉快得刚刚好,座椅又宽又软,我画画的时候不抖,睡觉的时候也稳。”
她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看,多好,连靠窗的风都是刚刚好的。”
温惊澜张了张嘴,想劝,可她已经戴上了耳机,听着白噪音掏出了平板,在那里一笔一笔描起了她没完成的图纸。那一晚他开了整整三圈,每次回头看,都能看到她歪着头,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执笔,画得专注极了。
偶尔困了,她就窝在角落里打个盹,头歪歪地靠着玻璃,车外灯影拉过她的睫毛,像小水獭睡在码头边的样子,软得不行。
从那天起,这成了他们默契的习惯。
一个人在开车,一个人在陪着,公交车就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小世界。
不过回到酒店后,两个人的玩的花样可就多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那天韶水音给温惊澜展示了画作后,温惊澜就开始留意自己坐下时那两个球的摆放位置。
这天下勤,和音音一起回到酒店后。温惊澜穿着那套制服坐在床边,双腿自然分开一点,跟韶水音画里的角度几乎一模一样。
他本来是想试试她的“透视角度”有没有画错,结果刚坐下就发现——
真的压出褶儿了。
那两个球在裤子里老实得不得了,但只要腿这么一张,就会慢慢沉下去,贴在大腿根的热度上,还真有点像她画里的形状。
他坐着,身上已经是细细一层汗,耳朵红得发烫。
浴室门被推开,韶水音刚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推门而入,结果一抬头愣住了。
温惊澜整个人坐在床边,穿着制服,裤子笔挺,坐姿笔直。那副“为你摆好参考坐姿”的模样,实在太好看、也太让人心口发颤了。
“……你、你干嘛还没换下制服啊?”
她明知故问,眼睛里却已经闪着不老实的亮光。
温惊澜别过脸,耳尖已经热到快烧出水汽。他嗓音哑哑的,咬着牙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画了图吗……”
“你不是……喜欢这种姿势吗。”
“那你、你就画吧……”
“……画清楚一点,看够了……就别再念了。”
韶水音原地没动,胸口一热,眼眶微湿,忽然就笑了。
她一步步走过去,蹲在他膝盖前,仰头看着他:“那鲸鲨先生,你得坐稳哦。”
“我要认真画一张新草图了。”
温惊澜手指在裤缝里紧紧蜷起,整个人像快被她这句“鲸鲨先生”喊得化掉——
他不是被占有得不甘,而是被爱得彻底俘虏,他眼神发颤,却没躲,反而慢慢往前挪了一点:
“你……你要摸着画,也可以。”
韶水音眨了眨眼,嘴角挤出一个坏笑:“那干嘛不直接脱了裤子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话一出口,温惊澜怔了怔。
韶水音那副调皮的神情还挂在脸上,可眼里已经浮出一层闪闪亮亮的热意。
她没有立即提笔,而是静静望着他,像在等他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那种凝视带着近乎虔敬的温柔与克制的渴望,仿佛在审视一件极为私密的艺术原型,而非一个坐在她面前、赤裸而紧张的男孩。
温惊澜咬紧了唇,脸颊泛起明显的潮红,耳尖也早已染上一层灼热的绯色。他最终还是慢慢地站起身,移步至她的床前,极其小心地坐下。身上仍穿着那件制服衬衫,而裤子已经褪至膝弯,裸露出的腿部线条紧绷得近乎僵硬。他坐姿端正,双腿微微分开,努力维持住某种尊严——仿佛正用整副身体对抗羞耻与不安。
“……你快点画。”他的声音低哑,语调极紧绷,“别老盯着那儿看……看得我心发毛。”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圈养的鲸鲨,隐忍而敏感,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宣示着戒备。然而韶水音并未立即动笔,而是安静地凝视着他身体的中央,眼神专注到几近出神的程度。
光线柔和地洒在他下腹与腿根之间,随着他紧绷的呼吸起伏,原本试图平伏的生理反应仍然缓慢而清晰地浮现。那不是完全的勃起,但也绝非沉寂状态——一段明显的轮廓,从睾丸上方逐渐抬起,轻顶着尚未完全褪下的裤缝,因局促的姿势而微微颤动。
他显然在克制,腿部肌肉死死收紧,身体后仰,仿佛只要再靠前半寸,就会彻底失控。然而正是这份压抑不住的欲望,与他竭力维持的端坐姿态之间,制造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张力。
韶水音终于轻轻吸了口气,低声唤他:“鲸鲨先生。”
她的语气柔得像是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是什么吗?”
温惊澜下意识别开脸,嗓音几乎要破音:“……你别说。快点画完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她偏不如他所愿。“我现在的心情是——”她飞快起稿,语调轻盈,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坦诚,“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一个男孩子,会为了我脱了裤子,坐着让我画他的蛋蛋。”
他整个人像被点燃,脸涨得通红,伸手便想遮住眼:“音音你别说了,求你了行不行……”
她温柔地摁住他颤抖的手腕,继续低头描线,仿佛进入了一种专属于创作的冥想状态。
“腿再往外一点……睾丸在这光线下微微侧垂,轮廓自然……软组织位置比我想象得低三厘米……而且从这角度看,‘上面’已经有点起势了。”
她顿了顿,又极其认真地补了一句,声音温和却毫无调侃意味:
“——不过,这也太可爱了。”
温惊澜整条后脊都烧起来,耳根红得像能滴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嗓音:“你还能不能画了!!”
她依旧笑吟吟地换了支炭笔,在他腿间那对被大腿轻轻夹住的小球球上加深阴影,每一笔都精致到近乎解剖级的严谨,却又饱含某种私密的温柔。那处原本羞耻的器官,在她的描绘下仿佛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不再只是生理结构,而是一种值得珍藏的存在。
“这张,”她轻声道,“我要收进‘私藏手稿集’。”
“你还分私藏和公开的?”他几乎破音,眼中满是震惊与羞愤。
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地笑:“当然啦。这种……只能我一个人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十分钟后,她终于收笔。她轻轻吹去纸面上的炭粉与铅迹,神情平静而满足,仿佛刚完成一件耗尽心力的杰作。
“画好了。”
她将画板旋转过来,双手捧着那张纸,郑重地递给他。
“鲸鲨先生,这是你的专属绘图档案001号。”
温惊澜接过画纸,目光沉沉地停留在上面许久。那是他自己——一个坐在床沿、微微张腿、身体赤裸却挺直的青年。他的下身被她精确地描绘出来,包括那羞耻至极却温顺的器官——从压着的睾丸曲线,到上方那一段似挺非挺的起伏,全都忠实地呈现在纸上,像一幅极致诚实的身体地图。
这幅画中没有半分亵渎之感,反而充盈着一种极致的专注与深情。他从未想过,有人会如此认真地看待他的身体,甚至是那最脆弱的部分。
他抱着那张纸,沉默良久,终于低声道:“……你以后都不许把这画给别人看。”
她微笑着点头:“那当然,这张……我连作品集都不敢传。”
他垂下眼,声音轻得仿佛在风里飘散:“……谢谢你喜欢我。”
“谢谢你,连这种地方也愿意画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你这么看我,我就觉得——我也许真的,值得被画一次。”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对折好,像是在收藏一封见不得光的情书,塞进床头柜最底层,锁好,又确认了三遍才抬起头,耳根仍未褪色。
“……以后你要是还想画,我都给你画。”
“你要画一百张,我也不跑。”
韶水音静静望着他,眼中仿佛落满星辰,语气温柔得几乎能融化人心。
“鲸鲨先生,”她轻声说道,“你是我人生中……最想画一百次蛋蛋的那个人。”
然后,她轻轻凑过去,在他耳侧落下一句低语。
“鲸鲨先生,我还有很多没画够。”
温惊澜刚想说话,却被韶水音轻轻按住肩膀,推得微微后仰。他只觉床垫下陷,下一秒,他已仰面躺倒在她面前,整个人落入她臂弯里。
她伏在他胸口,娇小的身躯轻盈却压得他动弹不得。
“音音你……你要干什么……”又来吗?他的声音发颤,眼神惊慌,但下意识却没有拒绝,反而微微蜷起手指,像一只被温柔摸顺了毛的小兽,努力适应那份不被允许抗拒的亲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来,吻住了他。
先是唇边的轻柔啄吻,接着是沿着下颌、喉结一路往下的细密亲吻,像是在巡游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她的吻不急不缓,像在描绘比画更重要的线条,唇瓣所到之处都烫得他神经紧绷。
韶水音一路吻下去,唇齿落在他腹部,轻轻咬了一口。
他整个人猛地一颤,下意识想收紧腿,却被她轻巧地拍了拍膝盖。
“别动。”她语气轻柔,甚至带着点笑意,“我还没亲完。”
身高的差距在此刻显得格外明显。她才一米五四,而他身高一米九二,她像是抱着一整座黑山在亲吻。她伏在他腿间时,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他的双腿笔直地支起,像围起一座帐篷,而她在中间,像个贪恋温热的精灵。
温惊澜已经羞得不行,唇抿得死紧,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残忍。
当她的指尖轻轻覆上那对早已被她描画过的软组织时,他猛地抽了一口气。
“音音、别……”温惊澜声音都变调了,带着几乎要落泪的羞耻,“……那是、那是蛋蛋……”
韶水音没理他,只是专注地将那对球球捧在掌心。
他实在太大了。她的手太小,根本无法完全包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对睾丸沉甸甸的,被她拢在手心时,重量感真实得惊人。皮肤因温度升高而微微潮热,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细微的颤抖,像极了某种快要被惊吓炸开的野兔。
韶水音低下头,唇贴着他的腿根,轻轻呢喃:“……真是漂亮啊。”
温惊澜听见她的语气,不像在调情,倒像是把他的身体当作某种罕见的自然标本在珍藏。
她的拇指轻轻划过那片皮肤,那层柔软的皱纹像极了温热的丝绸,随着她的动作轻微地收缩。而他早已彻底挺立的阴茎,也因她手掌的碰触,微微一跳。
她低头看了看,目光专注得近乎神圣。他早已充血,整根胀得发红,青筋隐隐浮现,体温烫得吓人。
韶水音轻轻抚过那根滚烫的器官,像是在掌心里握住一束沉甸甸的光。她吻过他腹部的肌肉,然后将脸埋在他腿间,带着沉醉的语气低声说:“你知道吗,惊澜……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这里。”
温惊澜脸红得快晕过去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只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你……你疯了。”
韶水音却只是轻轻笑了一下,继续抚弄他两腿之间那对已经被玩得发热发涨的器官,将它们和他硬挺着的阳物一并托在掌心,缓慢揉捏,像在安抚某种娇贵的东西,又像在惩罚他那份不知所措的害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惊澜的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眼神飘忽,唇角颤抖,整个人陷在被她亲吻与玩弄的余热中,身体像被拆解开的乐器,音符零散而暴露地落在床上。他努力想控制自己的呼吸,但韶水音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所有的克制轰然崩塌。
她微微抬头,在他腿间轻吻了一下,然后缓缓抬眸,声音低而温软:
“让我来,好不好?”
温惊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极轻地“嗯”了一声,像是一只认命的小兽,把整个身体交给了她。
她没有急着推进,只是俯下身,在他光裸的大腿上落下安抚的吻。那吻一下一下,像是写在皮肤上的誓言。她的动作娴熟而细致,一切都像是无声的仪式。
她取出放在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倒在手心,掌心搓热后,将指尖温柔地探向他身后最柔软的部位。他早已习惯了她的亲密,只是肌肉仍旧在最初接触时微微一颤——不是排斥,而是过于敏感的本能反应。
“放松点,惊澜。”她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将润滑缓缓推入他体内。她的声音像融化在耳畔的风,柔和得令人无处可逃。
他整个人僵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自觉的低喘,但还是努力照她说的做了。臀部的肌肉缓慢地松弛下来,接纳她指尖的探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进入,却依旧会因为她的专注和亲密而红了眼眶。
“这里还会紧……”她轻轻地评价着,手指在他体内缓慢地绕着打圈,涂抹着更多润滑,动作极其耐心,仿佛是在温柔地打开某道命运的门。
而他只能仰着身子,膝盖蜷起,双手紧紧攥着枕头,不敢直视她。可身体却实诚得不行——在她动作深入时,他的前列腺敏锐地收缩了一下,像是渴望某种更深的触碰。
她察觉到了,轻轻按住那个点,试探着揉了揉:“……这里,还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低低地闷哼一声,喉咙发紧,尾音带着一丝泄露的快意。他不敢回答,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得太快。
她却像极有耐心似的,用指腹一下一下地轻揉着那片柔软的腺体,动作既温柔又熟练。她的每一寸动作都不是为了羞辱,而像是为了唤醒某种藏在他身体深处的愉悦本能——她从不催促他“快点适应”,她只是不断地让他知道:“你是可以被疼爱、可以被小心对待的。”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前端已经挺立得发烫,顶端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顺着脉管滚落。她伸手托住,低头吻了吻他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说:“别怕,我都记得。”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关系。
相反,这正是他们最习惯、也最亲密的方式。
不是传统的“谁压倒谁”,而是韶水音用自己的方式进入他,进入他的身体,也进入他的信任。一次次的后庭情趣早已磨合出一种几乎不需言语的默契,他知道她会耐心,她知道他会羞涩。那羞涩,不是抗拒,而是让她更加沉迷的甜蜜脆弱。
他从未主动开口要求,可每次当她在耳边问“今晚可以吗”时,他都会慢慢侧过身,或是默默地跪在床上,或是像今晚这样,赤裸着坐进她的怀里,一言不发地将自己交付出去。
这不是臣服,这是在最深处的爱情语言。
而现在,她终于贴近他的后穴,指尖在那已润透的入口处轻轻探查。他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没有退缩,只是更紧地抓住床单,咬着牙,低低地喘息。
她亲吻他后腰的骨缝,声音几乎要融进他的肌肤里。
“鲸鲨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我会好好爱你的。”
润滑得足够彻底之后,韶水音轻轻抽出指尖,身体微微后倾,从床侧抽出一件早已准备好的物件——那是他们共同选的穿戴式器具,材质柔韧,形状流畅,整体呈清透的玻璃感,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微光,仿佛一滴将凝未凝的水。
温惊澜第一眼看见它,就想捂脸。
“你又拿这个……”他声音发颤,语气像在抗议,可身体却在她靠近时僵硬地绷住了脊背。
“不是你上次说,‘看到它插进去更羞耻’,‘就像能看到自己被我撑开的样子’,然后硬得不行的吗?”她凑近,笑意温柔却直白。
温惊澜整张脸烧红,几乎想用枕头蒙住脑袋:“……那、那是上次,你别当真……”
“可我当真啦。”
她的语气像是抱着什么糖果说“我不会还你了”,然后将那透明器具穿戴好,带着一点调整后贴近他身后。
他已经蜷起双腿,膝盖自然弯曲,后背微拱,臀部无处可藏地暴露在她面前。
那透明的器具,顶端已经涂满润滑,冰凉一瞬,便被她缓缓抵在他入口处。
“慢一点……”他轻声道,声音带着难掩的颤,“音音、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会慢慢来的。”她俯下身亲吻他背脊,掌心贴上他腰窝的弧线,声音仿佛从肌肤深处传来。
透明的器具缓缓没入,顶端先是轻轻探入,再一点点向内推进。他的后穴微微收缩,却因熟悉的扩张感而自然接纳。润滑足够,动作细致,每一分进入都像是在循序诱导一场甜蜜的沦陷。
直到那根透明器具大半没入,他才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进去、全进去了吗?”
韶水音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望向那根嵌入他体内的清透器具——
她能看到他的内部。
那柔软而紧致的腔道将器具牢牢包裹,器壁轻轻收缩,像是在喘息般地回应着这段入侵。器具内的细节纤毫毕现——从肉壁的形状,到前列腺被挤压后的微妙弧度,全都透过透明材质一览无余。
她怔住了。
指尖不自觉地抚过那透明之中温惊澜的身体轮廓,眼神里闪过一瞬毫无遮掩的痴迷。
“惊澜……”她几乎是喃喃着唤他,“你知道你里面……真的漂亮得像是被光照亮的一张地图。”
温惊澜几乎要崩溃,脸埋进被子里,只剩后背泛红发热:“……你别看了……音音你、你变态……”
“是啊,我就是喜欢看你这样。”她低笑着,缓缓动了动身体,将那透明的器具缓慢顶入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器具末端恰好压上他的前列腺,带来一阵钝重却敏感的触感。他下意识绷紧腿,却又被那细密的摩擦刺激得喘息连连。
韶水音伏在他背后,轻轻地、绵长地吻他的肩胛骨,动作缓慢如水,透明器具在他体内的每一下抽送都被“看见”,那种视觉与触觉叠加的羞耻让他仿佛快要融化。
“音音……”他声音发颤,眼角湿润,“你能不能别一边操我一边说这些……我会……我会……”
“会忍不住吗?”她轻声笑,“你每次都这样,一边害羞,一边夹得更紧。”
她缓慢却坚定地抽动着,一寸寸地磨过他体内的最敏感点。透明器具在他腔道中进出时带起一层水光般的光泽,清晰到连细微的滑动都能“看见”。他的反应就藏在里面——哪一寸收得更紧,哪一段颤抖不止,全都藏不了。
这不是羞辱,而是彻底的占有。
她亲吻着他因快感而发热的皮肤,一边深深顶入,一边在他耳边轻语:“我最喜欢你的身体了。”
“喜欢你……只让我看见这一切。”
“也喜欢你,只在我身体里,软成这个样子。”
韶水音继续缓慢地抽动着身体,每一下都精准地触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那透明器具像是专为他设计般贴合,不仅在进入时带来压迫感,更在深入时与他的前列腺不断摩擦,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让他的身体一震、指尖蜷紧。
温惊澜已难以维持言语,整个人几乎陷在枕头与喘息中,眼角泛红,唇边带着潮湿的喘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羞得还是快感过度,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知道体内那根透明的“东西”正在一点点逼迫他的理智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他咬着牙,声音几乎要哭出来,“我、我不行了……”
“我知道。”她的声音像水在他背后流动,带着轻柔又沉迷的语调,“乖,再给我一下——”
下一瞬,那根器具狠狠地顶了进去,整个根部完全没入。他的身体像被点燃,一阵颤栗从脊背蔓延到四肢,整个人像要炸开。
温惊澜突然猛地挺直了腰,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到几乎破音的喘息。透明的前端猛地喷出一股滚烫的液体,精液自他早已胀红的前端奔涌而出,打湿了床单与他小腹。他的睫毛颤动,像失控的少年,被情欲击中到极点。
她缓缓停下动作,却没有抽离,只是维持着与他完全贴合的姿势,将那根透明器具稳稳地留在他体内,让他彻底感受高潮后的抽搐与微颤。她的手掌轻轻覆在他胸口,感受他怦然跳动的心。
“……惊澜。”她低声唤他,像是怕惊扰他濒死般的敏感时刻。
他闭着眼,脸埋在手臂里,红着眼眶发出哑哑的声音:“……你真的……操死我了……”
“那你喜欢吗?”她轻轻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喜欢我操你吗?”
他闭着眼没说话,却在她的身体稍微一动时轻轻夹了一下她的腰。他的身体诚实得几乎羞耻——他还在颤抖,高潮还在延续,那种自后穴深处传来的饱满感让他几乎忍不住再次射出。
她没有强求他再来一轮,只是静静伏在他背上,与他贴得极近。
她并未达到生理意义上的高潮——她的愉悦来自另一种:来自她爱的人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被自己充满,被自己亲手推向崩溃的幸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感受到他渐渐平复的呼吸,这才温柔地抽出体内那根透明器具,动作极慢,极轻,尽量不惊扰他敏感的神经。
透明的器具离体时,带出一小串混着肠液和润滑油液体,她下意识伸手接住,低头看着那沾满痕迹的器具,眼神温柔得像在看什么珍宝。
“都还在里面…你自己生产出来的呢。”她轻声呢喃。
“别、别说了……”温惊澜哑着嗓子抗议,像一只被撸顺又想掩耳盗铃的小狼,“……我真的要羞死了……”
她却笑着亲吻他,轻轻地,一遍遍地吻他汗湿的额头、泛红的眼角。
她起身去浴室,拿来温水与干毛巾,像照顾婴儿那样为他清理身下。他依旧翻着身,任她小心擦拭那处已经肿胀发红的地方,每一下都带着点酥麻感。
“音音……”他低低唤她,“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操我?”
她顿了一下,然后点头,声音柔而坚定:“嗯,喜欢。”
“你里面实在太好看了……我每次都控制不住。”她轻笑起来,“你每次都夹得那么紧,又忍得那么乖,我会想……你是不是只有我才知道你的这个样子。”
温惊澜沉默了一下,耳尖烧得更红,最终翻过身,缓缓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你知道吗……”他埋在她耳侧,声音哑哑的,“我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看我一眼、碰我一下,我就想被你操。”
“我想让你看到我最不体面的样子,也只有你可以。”
韶水音闭上眼,轻轻回抱他,鼻息贴着他的发根。
“鲸鲨先生。”她轻声唤他。
“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看,尤其是……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刻。”
“那种感觉像是……你把世界最柔软的一面,只给我一个人看。”
他喉结轻轻滚动,终于伸手摸了摸她的后颈,像是回应,又像是无声地说:“我也是。”
他们紧紧相拥,交叠在汗水与爱意里。月光照进房间,床头柜里那张画被夜色轻轻掩住,仿佛另一种不会被世人窥见的秘密。
他们之间所有的羞耻、快感、深情与欲望,都只属于彼此。
只属于,鲸鲨先生与小爪水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麻子的日常》上线不过短短一月,评论区就热闹得像春信水族馆开了一场线上游园会。
谁都没想到,原本只是为了推广水獭保护而绘制的小漫画,居然以一只圆滚滚、爱犯迷糊的“小麻子”为主角,迅速俘获了一众女大学生的心。
粉丝戏称:“小麻子治好了我考研失败的精神内耗。”
随着漫画人气高涨,馆方乘势推出第一批文具类周边产品:小麻子治愈文创系列。
透明胶带上,小麻子在泡泡里漂来漂去,身边还有几只卡通化的珊瑚鱼和小章鱼;
贴纸里,小麻子表情百变——打盹时头仰着露出肚皮、吓一跳时胡子炸毛、被投喂时眼神真诚得像是要结婚;
修正带外壳上,是小麻子举着“Oops!”标志牌,像是在帮你遮盖错字;
文件夹和笔袋上,则是治愈系清爽水蓝底色,整齐排排坐着的,是小麻子和他最亲密的伙伴们——
花大姐:最胖的一只,呆萌界的重量级选手,总被误认成怀孕;
瓜瓜:前腿断了一条,但活泼得像旋风,经常翻滚入水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斯特:尾巴断了,警觉又沉默,是水獭界的“孤傲王子”;
星黛露:年纪最长的老奶奶獭,毛发已经白了,爱晒太阳,是所有小獭的“团宠奶奶”。
这些角色设定可爱又鲜活,画风清爽细腻,带着一股柔和的“文艺气质”——没有刻意卖萌,也没有过度商业化,只是恰好戳中了当代年轻女孩的那点柔软心思。
一位粉丝在社交平台发文:“我只想每天在图书馆打开文件夹的时候,能看到星黛露在向我打招呼,小麻子在翻肚皮,提醒我别熬夜写论文了。”
白蓝作为主绘画师,一开始只是配合画小麻子的主漫画,结果因为小麻子周边爆火,直接被拉进了角色设计团队,每天连夜赶图,忙得像个蠕动的绘图机器猫。
她从一开始的紧张拘谨,到后来逐渐熟悉角色性格、敢于表达创意,最终主动提出:
“我想给每只水獭设计专属标志,做成图标组合,印在便签和手账页眉上。”
韶水音当时正一边给春信水族馆的新展厅画宣传板块草图,一边远程指导她:“蓝蓝,你现在是‘妈妈级’角色设计师了。”
白蓝小声回她:“那你就是策展人兼总编辑。”
两人相视一笑,隔着屏幕心照不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族馆原计划将IP转入更大商业推广:推出联名文具套装、跨界合作咖啡杯、文具店联动快闪打卡活动……
一切都看似顺风顺水。
“小麻子的日常”点击量破百万,粉丝讨论区刷出几千条评论,甚至有外地的文具品牌主动找上门,希望能洽谈合作授权。春信水族馆的商业合作部也终于不再只是“等通知”,而是主动出击,计划推动“春信海洋系列文创”上线。
韶水音一开始听到消息时,整个人都是亮的。
她忙完水族馆的工作,晚上坐在温惊澜的公交车尾座上,平板搁在膝上,一边绘图一边和白蓝语音连线,手指快速地在角色表上勾画着“花大姐的新表情”与“星黛露的角色年表”。
她的语速快了几分:“蓝蓝,星黛露一定要做个便签本,书边圆角那种!她那么老,就适合文艺清新风,我来画封面!”
白蓝在那头应了声,语气也掩不住兴奋:“好呀好呀!我再帮她配个轻度治愈的语录,像‘你已经很棒了’这种!”
韶水音“嗯”一声,继续补图稿,嘴角弯着,像是藏着个快憋不住的笑。
温惊澜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悄悄看了一眼。
她头发扎成低马尾,上面是两个鼓鼓的树脂小桃子装饰品。靠窗的位置灯光柔,她整个人窝在座位里,小腿晃啊晃的。她那种专注的样子,连手指在平板上画线条时都带着某种好看的韵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话,但耳朵已经红了。
车缓缓驶进春信最后一圈的终点站,车厢里只剩下寥寥几个人,灯光柔和,像浅黄的暖糖。
韶水音照旧坐在最后一排,膝盖上放着平板,一边听着白蓝的语音消息,一边勾勒出“星黛露”老年水獭趴在岩石上的轮廓。她的笔刷细腻、温柔,像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情绪。
“……我们要不要再出一款活页夹?”白蓝在语音那头说,“我觉得花大姐抱着蟹壳吃的那张可以做成封面。”
韶水音“哎呀”一声,眼睛亮了:“好主意!我晚上回去画!还有李斯特,我突然想到他可以画一个‘尾巴消失术’的贴纸,像那种撕下来是断尾的!”
正说得热烈,手机忽然跳出一通电话。她一看是水族馆商业合作部,忙低声接起。
“您好?”
那边的人说得诚恳又热情:“韶老师,我们这边很希望您能参与‘小麻子的日常’后续IP的内容授权和品牌共创。您作为主理人已经非常合适了,后续的角色延展与视觉版权,也想请您继续牵头。我们这边准备了一份合约……”
韶水音坐直了身子,整个人像是被一股热气扑上来,眼睛倏地一亮。
她下意识地答应:“好,我、我当然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几乎已经能看到那个未来:她不仅仅是科学绘画师了,她能参与一个真正的品牌,从角色、理念,到呈现方式——一个“守护”“认同”与“教育”交汇的公共作品。
她合上平板的保护壳,整个人靠进座椅里,眼睛还是亮亮的,像是有泡泡在里面翻滚着欢快地炸开。
公交车在晚风里缓慢滑行,车窗倒映出她半张笑得甜甜的脸。
温惊澜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从后视镜里看了她好几眼——
看她脸颊有点红,指尖轻轻敲着膝盖上的平板壳,一副忍不住想开口和人分享好消息的模样。
他心里痒痒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一起分享来自她的快乐。
果然,到站后,韶水音没急着下车,而是站起来,一路走到前门,靠着扶手,轻轻喊他:
“惊澜。”她知道他在等着她的分享。
温惊澜转过头来,看她那张还没褪下笑意的小脸,嘴角轻轻上扬了一下:“怎么了?”
“我刚刚接到水族馆商业部的电话,他们说……希望我继续当‘小麻子的日常’主理人,和白蓝一起参与后续品牌合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他的眼睛,像是在分享某种大考满分的好消息。
“以后小麻子的角色、周边、文具、授权什么的,我都可以牵头啦。”
温惊澜没立刻说话,眨了眨眼,反应慢了半拍才点头:“…很好啊。”
他的声音淡淡的,但眼里一点点亮起来,像是听懂了她语气下那股藏不住的渴望和认真。
韶水音轻轻踮脚,在他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你不觉得我很厉害吗?”
温惊澜脸红了红,“嗯”了一声,忽然嘴角一抿,低头看着方向盘说:“……我早觉得你厉害。”
他耳根却慢慢红了。
韶水音看着他这个样子,眼神轻轻一弯:“那你可得好好跟我混,说不定哪天你开着车,我给你包下一整条公交线,全喷成小麻子和花大姐的图案,整个春信最可爱的一班车。”
温惊澜没忍住笑,点了点头:“那你得早告诉我,我提前擦干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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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回到酒店,韶水音先洗完澡,温惊澜接着走进了浴室冲洗。韶水音抱着平板窝在床上,一查邮件发现水族馆的合约邮件已经静静躺在了收件箱里。
韶水音点开来看了两眼,满心欢喜地下意识切到了另一个文件夹,准备一并整理,顺便查一下自己原先和国家地理签下的约定书内容。
她从来都不怎么关心条款内容,只是这次想着毕竟涉及长期IP开发,保险起见,还是提前确认一下。
结果才翻到第四页,就看到那行黑色小字:
“签约科学绘画师不得以个人身份牵头或主理与国家地理无合作关系的商业项目。”
韶水音的指尖骤然停住,像是有根针扎进了气泡,还没来得及腾飞的喜悦,忽然沉了下来。
她盯着那一行字许久,喉咙慢慢紧起来,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了回去。
客厅的灯暖黄,她抱着平板坐在沙发上,眼神却突然空了。
韶水音意识到,她不是“不能接”,而是——她以为她自由,却早在合约里被钉死了方向:她不可以站在“主理人”的位置上说话,也不能以“合作方”的身份推进IP衍生内容。她能做的,始终只能是“创作者”。
韶水音眼底的光微微黯了,像一只扑火扑太急的小飞蛾,忽然被热浪推了回来。她轻轻合上了平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第一次了,从高中到研究生,从画科研插图到跟着教授进野外,她一直都是被“选择”的那一方。
但这一次,她不甘心。她不想就这样被合约限制住去发展、去让更多的人认识这只令人心疼、但又充满希望的小水獭。
浴室门“咔哒”一声响,温惊澜擦着头发出来,穿着她给他买的一件灰蓝色T恤,头发湿漉漉的,肩膀有点斜,身上还带着洗完澡的热气。他皮肤本就偏黑,洗完澡后颜色反倒更显沉稳,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憨,但安安静静的,像一头刚洗完澡的大水牛。
他一走出来就看到韶水音抱着平板坐在沙发上,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没动,也没说话,就那么坐着,整个人像是静下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温惊澜一下有点慌,毛巾甩到椅子上一边走一边试探着问:“音音?……咋了?”
韶水音没说话,眼神却柔了一下,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小声道:“合约的事卡住了。”
她把平板轻轻递过去,让他看了下国家地理的合同,“签约科学绘画师不得以个人身份参与非官方商业项目”这行字黑白分明,就那样卡在眼前。
温惊澜看不太懂这些合同文字,但一下子也明白她是被挡住了。
“啥意思?就是你不能干了?”他眉头皱紧,声音带着点急:“那你之前不都……不是说要跟水族馆那边一起做小麻子那些周边吗?你不是都忙活半天了?”
他说着说着自己都红了眼眶,憋得耳根都发热,话一多反倒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急得耳朵都要冒烟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咋整?”他低声问,“你别一个人憋着,我不懂,但你要说,我就听。”
韶水音叹了口气,把平板合上搁在一边,声音终于恢复了点力气:“没事,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我现在有两个思路。”她伸出两根手指头,“第一个,是换个身份来签——比如找个信得过的人,以‘个人’的身份出面来主理项目。我在背后做。”
“第二个,是我注册个小公司或者工作室。那样法人主体就变成‘公司’了,我本人只是公司员工,这样也能避开合约限制。”
韶水音说得条理清晰,口气稳得像在跟科研组汇报任务。温惊澜却只听懂一半,急得直接坐起来,说了句:“那我!你让我来!你说咋弄我就咋弄,我去跟人签,我不说你在后头,谁也不知道!”
他说得急切,像一只想把她护住的深海巨兽,眼睛都亮了,“我不怕签名,合同那些你看,我就照着做。”
韶水音一愣,低头看着他一副“我可以!”的样子,心都软了。可她还是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摸了摸他头发:“你愿意帮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但咱们不能就走这条路。万一哪天‘小麻子’火了,要融投资、要跟出版方谈授权、要申请商标……全挂你名下,到时候我还得躲后头。”
温惊澜听着,眉头蹙得更紧,眼神一时有点懵。他不是不愿意,是压根听不懂,他的大脑根本消化不了“后头”还能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他小声问:“……那你打算咋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注册工作室。”她语气温柔却坚定,“以后不管是水族馆也好,还是其他合作单位,都和‘工作室’谈。我不再是‘个人’,我是一个拥有主张、团队和版权的设计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亮,语速平缓,但全身上下透着一种——
她不是被困住的小飞蛾,而是已经学会自己冲破网的主人。
温惊澜愣愣看着她。
她靠过来,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我不是不让你帮我。我是想让你以后,跟我一起站在前面。”
他低头,喉咙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抱住了她。
一向慢热迟钝的大男孩,这一刻却懂了。
她想站在光里,他就要陪着她,一起走过去,不拉她后腿,也不挡住她前面。
只要她想去,他就陪她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深了,酒店的空调吹得轻飘飘的,窗帘拉着,屋里只剩床头灯一盏柔黄的光。
温惊澜老老实实地躺着,身子一动不动,像块又沉又热的石头。
韶水音缩在他怀里,小手抱着他的腰,脸搁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像个睡不着的小动物。
“……鲸鲨先生。”
她的声音软软的,又带点不舍的撒娇。
温惊澜嗓子动了动,嗯了一声。
结果下一秒,她就抬起脸,轻轻在他下颌那块骨头上亲了一口,嘴唇轻轻一贴,还蹭了一下。
“……你、你干嘛呢……”温惊澜本能一哆嗦,耳朵立刻烧起来,小声嘀咕着,音调比平时更低了点,“别闹,睡觉了……”
韶水音没搭理他,反而亲得更肆无忌惮,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往脖子亲。
“我就高兴嘛。”她声音里全是满足,“我就想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抱得更紧了点,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拢进自己身体里似的,小声嘀咕着:“我怎么运气那么好啊……”
“啊?”温惊澜耳尖一热,嗓子都不太稳,“哪、哪儿好了……”
韶水音笑着:“你这人傻得可爱,还这么大一只,让我这小不点儿给拐到手了。”
温惊澜嘴角动了动,没接话,只是下意识收紧了胳膊,把她圈得更实了些。
“我高中那会儿啊……”她语速慢了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特别羡慕那些野摄。”
“我还注册过个INS账号,专门关注那些国内外拍野生动物的摄影师,狼啊,熊啊,雪豹啊,全都拍得特别好。”
“但你也知道嘛——那种活儿得有劲儿、扛得动设备、走得动山路,能吃苦。”
“所以……其实那时候我特别特别想自己也能长得高一点,力气大一点,那样我也能去当个野生动物摄影师了。”
“科学绘画……其实是我退一步选的东西。”
她说到这儿,语气轻了些,像是从没跟人说过的秘密,现在正悄悄地揉在他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一愣,脑子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你……你现在不是挺厉害的吗?”他憋了半天,才挤出这句憋巴巴的问话,“你、你画那小麻子,谁看了不喜欢?”
“不是一样的。”韶水音轻轻摇头,语气温柔又坚定,“那个是我能做的事,但不是我最想做的事。”
温惊澜低了头,看着她窝在自己怀里,像是带着一点遗憾地笑着,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脑子慢,嘴也笨,不会安慰人,更不会讲什么大道理。
他就只知道,她喜欢什么,他就想给她什么。
“……那你现在、现在不是也能拍了吗?”他小声地说,“你想弄工作室,那以后你想去哪儿我就陪你去。”
“你、你力气不够,我可以帮你扛设备。”
“你不高也没事……我、我高……我把你抱起来,你就能看得远了。”
他说到这儿,耳根都红透了,嗓音低得快听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后去哪儿,我都跟着你……你要拍野东西,我就给你打灯背包——就当我也参与了一点儿。”
韶水音愣了下:“你…你是说,如果我想做野摄,四处‘流浪’,去国内各处、甚至东南亚以及其他海外地点拍摄,你愿意辞掉现在的工作,离开父母,陪着我走吗?”她这话说的太直白,说出来后她自己的心都颤了一下。
当时热播的一个都市喜剧里,有一个精英才子向其交往多年的千金大小姐求婚。结果大小姐果断的推拒了他的求婚,并选择自己一个人去四处游历,要看尽大千世界、大好河山…身边年轻一点的小姑娘纷纷指责大小姐太过薄情,明明相互喜欢,这个精英才子人又那么好,她居然就这样推拒了?
但韶水音的心里不这样想,她只是好奇那个大小姐既然那么有钱,为啥不自己注册个工作室,拉着那男的和她一起干,这样俩人一个不用被迫留下,一个也不用痛失所爱,可以一起去游历嘛。
“音音,你这也太理想型了。”她记得当时鸽鸽听到她的想法后,对方哭笑不得的那张脸:“男的不一定愿意和女的走啊。”
韶水音皱了下眉:“那这男的一开始喜欢这女的是为啥?这个女的喜欢游历、不会安于一室,这就是人家人格的一部分。既然男的能被这个女的深深吸引,说明他完整的接纳了对方的人格不是吗?”
见鸽鸽还是有点愣,韶水音打了个响指:“就是说嗐,你会不会喜欢上那种情场老手,能熟练到单手撕开避孕套包装、能熟练到单手给情人解衣服扣的那种?”
鸽鸽这回懂了,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怎么可能咯,那种男的远离我两千米好伐,我虽然不像你那样对处男执着到底线固化,但是还是接受不了太有经验的男人…”意思就是,虽然她没有所谓的“处男情结”,但男人是处男的话,还是个加分项的。如果得知对方是情场老手,她从一开始就不会喜欢上对方。
韶水音说的意思很明白:他既然选择了她,甚至都到了求婚的那步了,肯定是全权接纳了对方的梦想和生活方式。不仅是男的了解女的,懂得要和她在一起,自己就要和她一起走。女的也了解男的,明白如果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但同时又拥有了这个爱人,那么肯定要负担起这个责任啊,早就该打算带着对方一起走了。但怎么编剧搞得,就像是俩人根本不熟一样?
韶水音点了点头:“所以你懂的,既然都到了求婚的那一步了,肯定两个人的思想都交互到知根知底的地步了。那么编剧拍的这个场景,还把女的设置成超级有钱的千金大小姐…只让我觉得编导脑袋有泡,居然搞出了个这么不合理的剧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鸽鸽愣了愣,无奈笑开:“音音啊…”大学四年音音都没被男生示过好,身边的异性朋友倒是不少当然同性朋友也很多,或许就是因为很少有男生敢挑战去做感情关系里那个“服从者”和“随从者”吧。
回到眼前,当有一个男人提出“我愿意和你走”的时候,韶水音却没有像她指摘那个千金大小姐和精英才子的爱情一样,大大方方的告诉这个男人“那你就跟我走吧”,而是彻底傻住了——
她脑子里想的是:
他的工作怎么办?干了这么多年的公交车司机,这么稳定的工作,这就不要了?
他的父母怎么办?虽然他不是独子,但他的父母会舍下他吗?
他…喜不喜欢摄影?他对野生动物摄影是完全不了解吧?他对动物的认知停留在“花鸟市场的巴西龟”上,而她了解地图龟、箱龟、草龟、蛇颈龟、猪鼻龟、沼泽侧颈龟…等水龟,又了解红腿、黄腿、辐射、星龟、苏卡达…等陆龟,还懂得绿海龟、红海龟、棱皮龟、玳瑁龟、肯式龟…等海龟。这、这是不是把自己的梦想强加给他的做法?
脑子里千回百转了足足一圈,韶水音难得的结巴起来:“你、你就是说说吧?”
温惊澜一听她结巴,眉头轻轻一皱,仿佛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紧张成这样。他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她揪着被角的手指,憋了好一会儿,才闷声开口:
“我……我不是乱说的。”
他声音有点哑,眼神却很实在:“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说走就走的人,我也知道这事不容易——我不懂你那一行,不懂镜头,也不懂啥IP不IP的,但我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到这儿,抬起头看她一眼,像是鼓了点勇气。
“你啥时候最高兴、啥时候烦躁,我一眼能看出来。你有时候在我车上睡着了,还嘴角带笑呢,我就知道你那天干了你喜欢的事。”
他顿了顿,耳根悄悄红了,抿着嘴补一句:
“你不是真的小水獭,但你笑起来,跟它一个样儿。”
韶水音轻轻一怔,没说话,只是眼睛慢慢睁大了一点,鼻尖有点酸。
温惊澜继续往下说,像是早就想好了,但话挤在嗓子眼里,要说出来,还挺难:
“我不识字多,也没考大学,更说不上见过世面。可我明白…你有你要走的路。你是那种,站在原地会难受的人。”
“我、我没那个能耐陪你设计那些图纸,也不懂得怎么跟人谈项目、开会、汇报、融资啥的……”
他说着说着,耳根红得更厉害了,语速却慢慢稳下来:
“但我有一双腿,我能走得动,我能背东西、开车、搬帐篷、搭棚子……你要蹲点拍东西,我就给你守着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她,眼睛一眨不眨:
“我只要你身边留个我能站的地儿,就行。”
韶水音怔怔看着他,嘴唇张了张,像是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音音……”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很轻,但语气却像在说一件比生命还庄重的事:“你要走多远,我就跟你走多远。你在哪儿安家,我就在哪儿落脚。”
“我只要每天回头,看到你在就行了。”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床头的小夜灯泛着一圈温黄的光,像春天里暖一点的海。
韶水音一把扑进他怀里,把脸埋进他肩膀,声音带着点呜咽:“……你别太好,容易让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动物。”
温惊澜一愣,然后憨憨笑了一声,轻轻把她抱紧了点。
“你本来就是。”他说。语气慢,又实诚。
韶水音吸了吸鼻子,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没藏住的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孩子…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可……好像已经有了你这种勇敢了,想要没有任何犹豫地去喜欢一个人。”
温惊澜听了这话,耳朵一热,眼睛却悄悄弯起来,小声嘟囔:“……你又拿这个作弄我。”
他顿了顿,眼睛一亮,又一本正经地转了个话题:“那等我到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请你吃绿豆凉皮火锅咋样?春信的特产哦,过半个月天气彻底热起来,大概就全面上市了。”
韶水音:“???”
她眨了眨眼,整个人从软情绪里被这突如其来的“火锅”震了一下:“绿豆……凉皮……火锅???”
“涮了怎么还是‘凉’皮???”她表情满是质疑,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是说……一锅滚着的水里,煮凉皮?”这不得全煮化了!最后大家捧着锅喝淀粉水吗?
温惊澜摇头,一脸认真解释:“不是煮。就是一个大砵子,倒上酱油、醋、辣椒油、各种酱料,然后放凉皮,再根据你口味加炸花生米、炸腐竹、炒肉沫啥的…就跟凉皮搁火锅里‘装个样子’,但其实还是凉的。”
韶水音:……………………
她沉默三秒,幽幽开口:“这个‘火锅’俩字到底是谁加上的?……小天才。”
温惊澜歪着头想了想,十分诚恳地说:“可能是为了让大家觉得……吃完还挺热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噗地一声笑出来,眼泪都笑出来了,搂着他使劲蹭了蹭:“你是我见过最朴实无华的…智多星。”傻子嘿!
温惊澜被她抱得耳根发烫,半天才回一句:“……我也就你夸我。”
韶水音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像拨开的春天一样轻快:“那不行,这绿豆凉皮火锅我必须得尝尝,咱得赶紧安排上——你跟我一起回趟我老家!”
她一边笑一边搂住他胳膊往他怀里蹭,声音里藏着一丝甜甜的骄傲:“我们岛上也有特别奇怪的吃食,说不定你也没见过。”
温惊澜低头看她:“啊?还有比凉皮火锅更奇怪的?”
“当然有。”韶水音语气认真,“我们那儿春天会吃一种‘虾面’。虾肉泥和虾籽搅进面糊和鸡蛋里,然后压成细面条,配上用小葱煎出来的油焖的蚕豆当浇头。”
她眨眨眼,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吃起来又香又润,油味刚好压住虾的腥气,虾又把面里的蛋香给衬得特别鲜,最后还有蚕豆的那股子清甜……我小时候吃得手都不洗就去睡午觉,嘴边全是油。”
温惊澜听着听着,眼神越来越亮,像是眼前真浮现出了她小时候咬着虾面、嘴角亮晶晶的模样,不由低声道:“那得好吃死了。”
“是好吃,”韶水音也笑着点头,“不过那是春天吃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夏天就不太吃这些油重的了。我们那边一到夏天,孩子们最爱的是刨冰——不是外面那种色素糖浆刨冰啊,是把冻得硬邦邦、干干净净的冰块刨碎,然后加上岛上自己种的水果打成的果酱,再舀点炼乳,一层层地叠上去,最上头再放几粒新摘的黄玉李或者盐渍过的青橘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着说着,眼睛都亮了,声音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像是整个人都回到了那座靠海的岛上:
“听起来简单,但那种味道,岛外吃不到……是我长大的味道。”
温惊澜看着她,小声问:“你小时候天天吃这个?”
韶水音抿了抿唇,点点头:“对啊,我爸妈那会儿舍不得让我吃色素冰棍,就每天自己打果酱、刨冰给我吃。别的小孩吃‘冰工厂’,我吃草莓沙冰。”
温惊澜顿了顿,认真点头:“我小时候就吃绿豆冰棍,一毛五一根,最奢侈。”
韶水音扑哧一声笑了,搂着他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没关系啊,现在我带你吃好吃的。绿豆冰棍我们家也有,我妈还会自己煮绿豆沙、加椰浆冻成冰砖,你绝对没吃过。”
温惊澜看着她笑,低低应了一声:“……那我跟你回去。”
“回家。”韶水音补了一句,眼睛眯起来笑,“是回咱家,不是‘你跟我去’。”
他红着耳尖点了点头:“嗯,回咱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办事的效率,从来就没让人失望过。
自从那晚她和温惊澜抱着平板,确认自己被国家地理的合约条款限制住后,第二天一早,她便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里,一边吃着小面包一边查工商注册流程。
温惊澜吃得慢,还在一点点剥鸡蛋壳。她则已经查完了“注册公司所需材料”、“认缴制和实缴制的区别”,甚至在心里打好了备案:以后如果业务做大,转成企业法人企业也不是难事。
他抬头,看着她咬着吸管吸牛奶,眉头微皱,小声问:“音音……你是要、自己开公司?”
她点了点头,没什么犹豫地道:“是啊,就叫‘鲸鲨先生工作室’。挺可爱的,也挺适合我们两个的。”
她顿了顿,笑眯眯地歪头看他:“你不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像个大个子的老实人吗?”
温惊澜耳朵慢慢烧起来:“……不像你那种会取名字的人。”
“可你不就是嘛。”她笑得眼睛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