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指尖轻轻覆上那对早已被她描画过的软组织时,他猛地抽了一口气。
“音音、别……”温惊澜声音都变调了,带着几乎要落泪的羞耻,“……那是、那是蛋蛋……”
韶水音没理他,只是专注地将那对球球捧在掌心。
他实在太大了。她的手太小,根本无法完全包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对睾丸沉甸甸的,被她拢在手心时,重量感真实得惊人。皮肤因温度升高而微微潮热,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细微的颤抖,像极了某种快要被惊吓炸开的野兔。
韶水音低下头,唇贴着他的腿根,轻轻呢喃:“……真是漂亮啊。”
温惊澜听见她的语气,不像在调情,倒像是把他的身体当作某种罕见的自然标本在珍藏。
她的拇指轻轻划过那片皮肤,那层柔软的皱纹像极了温热的丝绸,随着她的动作轻微地收缩。而他早已彻底挺立的阴茎,也因她手掌的碰触,微微一跳。
她低头看了看,目光专注得近乎神圣。他早已充血,整根胀得发红,青筋隐隐浮现,体温烫得吓人。
韶水音轻轻抚过那根滚烫的器官,像是在掌心里握住一束沉甸甸的光。她吻过他腹部的肌肉,然后将脸埋在他腿间,带着沉醉的语气低声说:“你知道吗,惊澜……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这里。”
温惊澜脸红得快晕过去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只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你……你疯了。”
韶水音却只是轻轻笑了一下,继续抚弄他两腿之间那对已经被玩得发热发涨的器官,将它们和他硬挺着的阳物一并托在掌心,缓慢揉捏,像在安抚某种娇贵的东西,又像在惩罚他那份不知所措的害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惊澜的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眼神飘忽,唇角颤抖,整个人陷在被她亲吻与玩弄的余热中,身体像被拆解开的乐器,音符零散而暴露地落在床上。他努力想控制自己的呼吸,但韶水音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所有的克制轰然崩塌。
她微微抬头,在他腿间轻吻了一下,然后缓缓抬眸,声音低而温软:
“让我来,好不好?”
温惊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极轻地“嗯”了一声,像是一只认命的小兽,把整个身体交给了她。
她没有急着推进,只是俯下身,在他光裸的大腿上落下安抚的吻。那吻一下一下,像是写在皮肤上的誓言。她的动作娴熟而细致,一切都像是无声的仪式。
她取出放在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倒在手心,掌心搓热后,将指尖温柔地探向他身后最柔软的部位。他早已习惯了她的亲密,只是肌肉仍旧在最初接触时微微一颤——不是排斥,而是过于敏感的本能反应。
“放松点,惊澜。”她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将润滑缓缓推入他体内。她的声音像融化在耳畔的风,柔和得令人无处可逃。
他整个人僵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自觉的低喘,但还是努力照她说的做了。臀部的肌肉缓慢地松弛下来,接纳她指尖的探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进入,却依旧会因为她的专注和亲密而红了眼眶。
“这里还会紧……”她轻轻地评价着,手指在他体内缓慢地绕着打圈,涂抹着更多润滑,动作极其耐心,仿佛是在温柔地打开某道命运的门。
而他只能仰着身子,膝盖蜷起,双手紧紧攥着枕头,不敢直视她。可身体却实诚得不行——在她动作深入时,他的前列腺敏锐地收缩了一下,像是渴望某种更深的触碰。
她察觉到了,轻轻按住那个点,试探着揉了揉:“……这里,还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低低地闷哼一声,喉咙发紧,尾音带着一丝泄露的快意。他不敢回答,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得太快。
她却像极有耐心似的,用指腹一下一下地轻揉着那片柔软的腺体,动作既温柔又熟练。她的每一寸动作都不是为了羞辱,而像是为了唤醒某种藏在他身体深处的愉悦本能——她从不催促他“快点适应”,她只是不断地让他知道:“你是可以被疼爱、可以被小心对待的。”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前端已经挺立得发烫,顶端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顺着脉管滚落。她伸手托住,低头吻了吻他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说:“别怕,我都记得。”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关系。
相反,这正是他们最习惯、也最亲密的方式。
不是传统的“谁压倒谁”,而是韶水音用自己的方式进入他,进入他的身体,也进入他的信任。一次次的后庭情趣早已磨合出一种几乎不需言语的默契,他知道她会耐心,她知道他会羞涩。那羞涩,不是抗拒,而是让她更加沉迷的甜蜜脆弱。
他从未主动开口要求,可每次当她在耳边问“今晚可以吗”时,他都会慢慢侧过身,或是默默地跪在床上,或是像今晚这样,赤裸着坐进她的怀里,一言不发地将自己交付出去。
这不是臣服,这是在最深处的爱情语言。
而现在,她终于贴近他的后穴,指尖在那已润透的入口处轻轻探查。他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没有退缩,只是更紧地抓住床单,咬着牙,低低地喘息。
她亲吻他后腰的骨缝,声音几乎要融进他的肌肤里。
“鲸鲨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我会好好爱你的。”
润滑得足够彻底之后,韶水音轻轻抽出指尖,身体微微后倾,从床侧抽出一件早已准备好的物件——那是他们共同选的穿戴式器具,材质柔韧,形状流畅,整体呈清透的玻璃感,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微光,仿佛一滴将凝未凝的水。
温惊澜第一眼看见它,就想捂脸。
“你又拿这个……”他声音发颤,语气像在抗议,可身体却在她靠近时僵硬地绷住了脊背。
“不是你上次说,‘看到它插进去更羞耻’,‘就像能看到自己被我撑开的样子’,然后硬得不行的吗?”她凑近,笑意温柔却直白。
温惊澜整张脸烧红,几乎想用枕头蒙住脑袋:“……那、那是上次,你别当真……”
“可我当真啦。”
她的语气像是抱着什么糖果说“我不会还你了”,然后将那透明器具穿戴好,带着一点调整后贴近他身后。
他已经蜷起双腿,膝盖自然弯曲,后背微拱,臀部无处可藏地暴露在她面前。
那透明的器具,顶端已经涂满润滑,冰凉一瞬,便被她缓缓抵在他入口处。
“慢一点……”他轻声道,声音带着难掩的颤,“音音、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会慢慢来的。”她俯下身亲吻他背脊,掌心贴上他腰窝的弧线,声音仿佛从肌肤深处传来。
透明的器具缓缓没入,顶端先是轻轻探入,再一点点向内推进。他的后穴微微收缩,却因熟悉的扩张感而自然接纳。润滑足够,动作细致,每一分进入都像是在循序诱导一场甜蜜的沦陷。
直到那根透明器具大半没入,他才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进去、全进去了吗?”
韶水音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望向那根嵌入他体内的清透器具——
她能看到他的内部。
那柔软而紧致的腔道将器具牢牢包裹,器壁轻轻收缩,像是在喘息般地回应着这段入侵。器具内的细节纤毫毕现——从肉壁的形状,到前列腺被挤压后的微妙弧度,全都透过透明材质一览无余。
她怔住了。
指尖不自觉地抚过那透明之中温惊澜的身体轮廓,眼神里闪过一瞬毫无遮掩的痴迷。
“惊澜……”她几乎是喃喃着唤他,“你知道你里面……真的漂亮得像是被光照亮的一张地图。”
温惊澜几乎要崩溃,脸埋进被子里,只剩后背泛红发热:“……你别看了……音音你、你变态……”
“是啊,我就是喜欢看你这样。”她低笑着,缓缓动了动身体,将那透明的器具缓慢顶入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器具末端恰好压上他的前列腺,带来一阵钝重却敏感的触感。他下意识绷紧腿,却又被那细密的摩擦刺激得喘息连连。
韶水音伏在他背后,轻轻地、绵长地吻他的肩胛骨,动作缓慢如水,透明器具在他体内的每一下抽送都被“看见”,那种视觉与触觉叠加的羞耻让他仿佛快要融化。
“音音……”他声音发颤,眼角湿润,“你能不能别一边操我一边说这些……我会……我会……”
“会忍不住吗?”她轻声笑,“你每次都这样,一边害羞,一边夹得更紧。”
她缓慢却坚定地抽动着,一寸寸地磨过他体内的最敏感点。透明器具在他腔道中进出时带起一层水光般的光泽,清晰到连细微的滑动都能“看见”。他的反应就藏在里面——哪一寸收得更紧,哪一段颤抖不止,全都藏不了。
这不是羞辱,而是彻底的占有。
她亲吻着他因快感而发热的皮肤,一边深深顶入,一边在他耳边轻语:“我最喜欢你的身体了。”
“喜欢你……只让我看见这一切。”
“也喜欢你,只在我身体里,软成这个样子。”
韶水音继续缓慢地抽动着身体,每一下都精准地触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那透明器具像是专为他设计般贴合,不仅在进入时带来压迫感,更在深入时与他的前列腺不断摩擦,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让他的身体一震、指尖蜷紧。
温惊澜已难以维持言语,整个人几乎陷在枕头与喘息中,眼角泛红,唇边带着潮湿的喘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羞得还是快感过度,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知道体内那根透明的“东西”正在一点点逼迫他的理智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他咬着牙,声音几乎要哭出来,“我、我不行了……”
“我知道。”她的声音像水在他背后流动,带着轻柔又沉迷的语调,“乖,再给我一下——”
下一瞬,那根器具狠狠地顶了进去,整个根部完全没入。他的身体像被点燃,一阵颤栗从脊背蔓延到四肢,整个人像要炸开。
温惊澜突然猛地挺直了腰,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到几乎破音的喘息。透明的前端猛地喷出一股滚烫的液体,精液自他早已胀红的前端奔涌而出,打湿了床单与他小腹。他的睫毛颤动,像失控的少年,被情欲击中到极点。
她缓缓停下动作,却没有抽离,只是维持着与他完全贴合的姿势,将那根透明器具稳稳地留在他体内,让他彻底感受高潮后的抽搐与微颤。她的手掌轻轻覆在他胸口,感受他怦然跳动的心。
“……惊澜。”她低声唤他,像是怕惊扰他濒死般的敏感时刻。
他闭着眼,脸埋在手臂里,红着眼眶发出哑哑的声音:“……你真的……操死我了……”
“那你喜欢吗?”她轻轻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喜欢我操你吗?”
他闭着眼没说话,却在她的身体稍微一动时轻轻夹了一下她的腰。他的身体诚实得几乎羞耻——他还在颤抖,高潮还在延续,那种自后穴深处传来的饱满感让他几乎忍不住再次射出。
她没有强求他再来一轮,只是静静伏在他背上,与他贴得极近。
她并未达到生理意义上的高潮——她的愉悦来自另一种:来自她爱的人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被自己充满,被自己亲手推向崩溃的幸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感受到他渐渐平复的呼吸,这才温柔地抽出体内那根透明器具,动作极慢,极轻,尽量不惊扰他敏感的神经。
透明的器具离体时,带出一小串混着肠液和润滑油液体,她下意识伸手接住,低头看着那沾满痕迹的器具,眼神温柔得像在看什么珍宝。
“都还在里面…你自己生产出来的呢。”她轻声呢喃。
“别、别说了……”温惊澜哑着嗓子抗议,像一只被撸顺又想掩耳盗铃的小狼,“……我真的要羞死了……”
她却笑着亲吻他,轻轻地,一遍遍地吻他汗湿的额头、泛红的眼角。
她起身去浴室,拿来温水与干毛巾,像照顾婴儿那样为他清理身下。他依旧翻着身,任她小心擦拭那处已经肿胀发红的地方,每一下都带着点酥麻感。
“音音……”他低低唤她,“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操我?”
她顿了一下,然后点头,声音柔而坚定:“嗯,喜欢。”
“你里面实在太好看了……我每次都控制不住。”她轻笑起来,“你每次都夹得那么紧,又忍得那么乖,我会想……你是不是只有我才知道你的这个样子。”
温惊澜沉默了一下,耳尖烧得更红,最终翻过身,缓缓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你知道吗……”他埋在她耳侧,声音哑哑的,“我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看我一眼、碰我一下,我就想被你操。”
“我想让你看到我最不体面的样子,也只有你可以。”
韶水音闭上眼,轻轻回抱他,鼻息贴着他的发根。
“鲸鲨先生。”她轻声唤他。
“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看,尤其是……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刻。”
“那种感觉像是……你把世界最柔软的一面,只给我一个人看。”
他喉结轻轻滚动,终于伸手摸了摸她的后颈,像是回应,又像是无声地说:“我也是。”
他们紧紧相拥,交叠在汗水与爱意里。月光照进房间,床头柜里那张画被夜色轻轻掩住,仿佛另一种不会被世人窥见的秘密。
他们之间所有的羞耻、快感、深情与欲望,都只属于彼此。
只属于,鲸鲨先生与小爪水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麻子的日常》上线不过短短一月,评论区就热闹得像春信水族馆开了一场线上游园会。
谁都没想到,原本只是为了推广水獭保护而绘制的小漫画,居然以一只圆滚滚、爱犯迷糊的“小麻子”为主角,迅速俘获了一众女大学生的心。
粉丝戏称:“小麻子治好了我考研失败的精神内耗。”
随着漫画人气高涨,馆方乘势推出第一批文具类周边产品:小麻子治愈文创系列。
透明胶带上,小麻子在泡泡里漂来漂去,身边还有几只卡通化的珊瑚鱼和小章鱼;
贴纸里,小麻子表情百变——打盹时头仰着露出肚皮、吓一跳时胡子炸毛、被投喂时眼神真诚得像是要结婚;
修正带外壳上,是小麻子举着“Oops!”标志牌,像是在帮你遮盖错字;
文件夹和笔袋上,则是治愈系清爽水蓝底色,整齐排排坐着的,是小麻子和他最亲密的伙伴们——
花大姐:最胖的一只,呆萌界的重量级选手,总被误认成怀孕;
瓜瓜:前腿断了一条,但活泼得像旋风,经常翻滚入水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斯特:尾巴断了,警觉又沉默,是水獭界的“孤傲王子”;
星黛露:年纪最长的老奶奶獭,毛发已经白了,爱晒太阳,是所有小獭的“团宠奶奶”。
这些角色设定可爱又鲜活,画风清爽细腻,带着一股柔和的“文艺气质”——没有刻意卖萌,也没有过度商业化,只是恰好戳中了当代年轻女孩的那点柔软心思。
一位粉丝在社交平台发文:“我只想每天在图书馆打开文件夹的时候,能看到星黛露在向我打招呼,小麻子在翻肚皮,提醒我别熬夜写论文了。”
白蓝作为主绘画师,一开始只是配合画小麻子的主漫画,结果因为小麻子周边爆火,直接被拉进了角色设计团队,每天连夜赶图,忙得像个蠕动的绘图机器猫。
她从一开始的紧张拘谨,到后来逐渐熟悉角色性格、敢于表达创意,最终主动提出:
“我想给每只水獭设计专属标志,做成图标组合,印在便签和手账页眉上。”
韶水音当时正一边给春信水族馆的新展厅画宣传板块草图,一边远程指导她:“蓝蓝,你现在是‘妈妈级’角色设计师了。”
白蓝小声回她:“那你就是策展人兼总编辑。”
两人相视一笑,隔着屏幕心照不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族馆原计划将IP转入更大商业推广:推出联名文具套装、跨界合作咖啡杯、文具店联动快闪打卡活动……
一切都看似顺风顺水。
“小麻子的日常”点击量破百万,粉丝讨论区刷出几千条评论,甚至有外地的文具品牌主动找上门,希望能洽谈合作授权。春信水族馆的商业合作部也终于不再只是“等通知”,而是主动出击,计划推动“春信海洋系列文创”上线。
韶水音一开始听到消息时,整个人都是亮的。
她忙完水族馆的工作,晚上坐在温惊澜的公交车尾座上,平板搁在膝上,一边绘图一边和白蓝语音连线,手指快速地在角色表上勾画着“花大姐的新表情”与“星黛露的角色年表”。
她的语速快了几分:“蓝蓝,星黛露一定要做个便签本,书边圆角那种!她那么老,就适合文艺清新风,我来画封面!”
白蓝在那头应了声,语气也掩不住兴奋:“好呀好呀!我再帮她配个轻度治愈的语录,像‘你已经很棒了’这种!”
韶水音“嗯”一声,继续补图稿,嘴角弯着,像是藏着个快憋不住的笑。
温惊澜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悄悄看了一眼。
她头发扎成低马尾,上面是两个鼓鼓的树脂小桃子装饰品。靠窗的位置灯光柔,她整个人窝在座位里,小腿晃啊晃的。她那种专注的样子,连手指在平板上画线条时都带着某种好看的韵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话,但耳朵已经红了。
车缓缓驶进春信最后一圈的终点站,车厢里只剩下寥寥几个人,灯光柔和,像浅黄的暖糖。
韶水音照旧坐在最后一排,膝盖上放着平板,一边听着白蓝的语音消息,一边勾勒出“星黛露”老年水獭趴在岩石上的轮廓。她的笔刷细腻、温柔,像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情绪。
“……我们要不要再出一款活页夹?”白蓝在语音那头说,“我觉得花大姐抱着蟹壳吃的那张可以做成封面。”
韶水音“哎呀”一声,眼睛亮了:“好主意!我晚上回去画!还有李斯特,我突然想到他可以画一个‘尾巴消失术’的贴纸,像那种撕下来是断尾的!”
正说得热烈,手机忽然跳出一通电话。她一看是水族馆商业合作部,忙低声接起。
“您好?”
那边的人说得诚恳又热情:“韶老师,我们这边很希望您能参与‘小麻子的日常’后续IP的内容授权和品牌共创。您作为主理人已经非常合适了,后续的角色延展与视觉版权,也想请您继续牵头。我们这边准备了一份合约……”
韶水音坐直了身子,整个人像是被一股热气扑上来,眼睛倏地一亮。
她下意识地答应:“好,我、我当然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几乎已经能看到那个未来:她不仅仅是科学绘画师了,她能参与一个真正的品牌,从角色、理念,到呈现方式——一个“守护”“认同”与“教育”交汇的公共作品。
她合上平板的保护壳,整个人靠进座椅里,眼睛还是亮亮的,像是有泡泡在里面翻滚着欢快地炸开。
公交车在晚风里缓慢滑行,车窗倒映出她半张笑得甜甜的脸。
温惊澜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从后视镜里看了她好几眼——
看她脸颊有点红,指尖轻轻敲着膝盖上的平板壳,一副忍不住想开口和人分享好消息的模样。
他心里痒痒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一起分享来自她的快乐。
果然,到站后,韶水音没急着下车,而是站起来,一路走到前门,靠着扶手,轻轻喊他:
“惊澜。”她知道他在等着她的分享。
温惊澜转过头来,看她那张还没褪下笑意的小脸,嘴角轻轻上扬了一下:“怎么了?”
“我刚刚接到水族馆商业部的电话,他们说……希望我继续当‘小麻子的日常’主理人,和白蓝一起参与后续品牌合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他的眼睛,像是在分享某种大考满分的好消息。
“以后小麻子的角色、周边、文具、授权什么的,我都可以牵头啦。”
温惊澜没立刻说话,眨了眨眼,反应慢了半拍才点头:“…很好啊。”
他的声音淡淡的,但眼里一点点亮起来,像是听懂了她语气下那股藏不住的渴望和认真。
韶水音轻轻踮脚,在他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你不觉得我很厉害吗?”
温惊澜脸红了红,“嗯”了一声,忽然嘴角一抿,低头看着方向盘说:“……我早觉得你厉害。”
他耳根却慢慢红了。
韶水音看着他这个样子,眼神轻轻一弯:“那你可得好好跟我混,说不定哪天你开着车,我给你包下一整条公交线,全喷成小麻子和花大姐的图案,整个春信最可爱的一班车。”
温惊澜没忍住笑,点了点头:“那你得早告诉我,我提前擦干净车。”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回到酒店,韶水音先洗完澡,温惊澜接着走进了浴室冲洗。韶水音抱着平板窝在床上,一查邮件发现水族馆的合约邮件已经静静躺在了收件箱里。
韶水音点开来看了两眼,满心欢喜地下意识切到了另一个文件夹,准备一并整理,顺便查一下自己原先和国家地理签下的约定书内容。
她从来都不怎么关心条款内容,只是这次想着毕竟涉及长期IP开发,保险起见,还是提前确认一下。
结果才翻到第四页,就看到那行黑色小字:
“签约科学绘画师不得以个人身份牵头或主理与国家地理无合作关系的商业项目。”
韶水音的指尖骤然停住,像是有根针扎进了气泡,还没来得及腾飞的喜悦,忽然沉了下来。
她盯着那一行字许久,喉咙慢慢紧起来,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了回去。
客厅的灯暖黄,她抱着平板坐在沙发上,眼神却突然空了。
韶水音意识到,她不是“不能接”,而是——她以为她自由,却早在合约里被钉死了方向:她不可以站在“主理人”的位置上说话,也不能以“合作方”的身份推进IP衍生内容。她能做的,始终只能是“创作者”。
韶水音眼底的光微微黯了,像一只扑火扑太急的小飞蛾,忽然被热浪推了回来。她轻轻合上了平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第一次了,从高中到研究生,从画科研插图到跟着教授进野外,她一直都是被“选择”的那一方。
但这一次,她不甘心。她不想就这样被合约限制住去发展、去让更多的人认识这只令人心疼、但又充满希望的小水獭。
浴室门“咔哒”一声响,温惊澜擦着头发出来,穿着她给他买的一件灰蓝色T恤,头发湿漉漉的,肩膀有点斜,身上还带着洗完澡的热气。他皮肤本就偏黑,洗完澡后颜色反倒更显沉稳,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憨,但安安静静的,像一头刚洗完澡的大水牛。
他一走出来就看到韶水音抱着平板坐在沙发上,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没动,也没说话,就那么坐着,整个人像是静下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温惊澜一下有点慌,毛巾甩到椅子上一边走一边试探着问:“音音?……咋了?”
韶水音没说话,眼神却柔了一下,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小声道:“合约的事卡住了。”
她把平板轻轻递过去,让他看了下国家地理的合同,“签约科学绘画师不得以个人身份参与非官方商业项目”这行字黑白分明,就那样卡在眼前。
温惊澜看不太懂这些合同文字,但一下子也明白她是被挡住了。
“啥意思?就是你不能干了?”他眉头皱紧,声音带着点急:“那你之前不都……不是说要跟水族馆那边一起做小麻子那些周边吗?你不是都忙活半天了?”
他说着说着自己都红了眼眶,憋得耳根都发热,话一多反倒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急得耳朵都要冒烟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咋整?”他低声问,“你别一个人憋着,我不懂,但你要说,我就听。”
韶水音叹了口气,把平板合上搁在一边,声音终于恢复了点力气:“没事,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我现在有两个思路。”她伸出两根手指头,“第一个,是换个身份来签——比如找个信得过的人,以‘个人’的身份出面来主理项目。我在背后做。”
“第二个,是我注册个小公司或者工作室。那样法人主体就变成‘公司’了,我本人只是公司员工,这样也能避开合约限制。”
韶水音说得条理清晰,口气稳得像在跟科研组汇报任务。温惊澜却只听懂一半,急得直接坐起来,说了句:“那我!你让我来!你说咋弄我就咋弄,我去跟人签,我不说你在后头,谁也不知道!”
他说得急切,像一只想把她护住的深海巨兽,眼睛都亮了,“我不怕签名,合同那些你看,我就照着做。”
韶水音一愣,低头看着他一副“我可以!”的样子,心都软了。可她还是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摸了摸他头发:“你愿意帮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但咱们不能就走这条路。万一哪天‘小麻子’火了,要融投资、要跟出版方谈授权、要申请商标……全挂你名下,到时候我还得躲后头。”
温惊澜听着,眉头蹙得更紧,眼神一时有点懵。他不是不愿意,是压根听不懂,他的大脑根本消化不了“后头”还能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他小声问:“……那你打算咋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注册工作室。”她语气温柔却坚定,“以后不管是水族馆也好,还是其他合作单位,都和‘工作室’谈。我不再是‘个人’,我是一个拥有主张、团队和版权的设计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亮,语速平缓,但全身上下透着一种——
她不是被困住的小飞蛾,而是已经学会自己冲破网的主人。
温惊澜愣愣看着她。
她靠过来,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我不是不让你帮我。我是想让你以后,跟我一起站在前面。”
他低头,喉咙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抱住了她。
一向慢热迟钝的大男孩,这一刻却懂了。
她想站在光里,他就要陪着她,一起走过去,不拉她后腿,也不挡住她前面。
只要她想去,他就陪她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深了,酒店的空调吹得轻飘飘的,窗帘拉着,屋里只剩床头灯一盏柔黄的光。
温惊澜老老实实地躺着,身子一动不动,像块又沉又热的石头。
韶水音缩在他怀里,小手抱着他的腰,脸搁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像个睡不着的小动物。
“……鲸鲨先生。”
她的声音软软的,又带点不舍的撒娇。
温惊澜嗓子动了动,嗯了一声。
结果下一秒,她就抬起脸,轻轻在他下颌那块骨头上亲了一口,嘴唇轻轻一贴,还蹭了一下。
“……你、你干嘛呢……”温惊澜本能一哆嗦,耳朵立刻烧起来,小声嘀咕着,音调比平时更低了点,“别闹,睡觉了……”
韶水音没搭理他,反而亲得更肆无忌惮,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往脖子亲。
“我就高兴嘛。”她声音里全是满足,“我就想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抱得更紧了点,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拢进自己身体里似的,小声嘀咕着:“我怎么运气那么好啊……”
“啊?”温惊澜耳尖一热,嗓子都不太稳,“哪、哪儿好了……”
韶水音笑着:“你这人傻得可爱,还这么大一只,让我这小不点儿给拐到手了。”
温惊澜嘴角动了动,没接话,只是下意识收紧了胳膊,把她圈得更实了些。
“我高中那会儿啊……”她语速慢了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特别羡慕那些野摄。”
“我还注册过个INS账号,专门关注那些国内外拍野生动物的摄影师,狼啊,熊啊,雪豹啊,全都拍得特别好。”
“但你也知道嘛——那种活儿得有劲儿、扛得动设备、走得动山路,能吃苦。”
“所以……其实那时候我特别特别想自己也能长得高一点,力气大一点,那样我也能去当个野生动物摄影师了。”
“科学绘画……其实是我退一步选的东西。”
她说到这儿,语气轻了些,像是从没跟人说过的秘密,现在正悄悄地揉在他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一愣,脑子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你……你现在不是挺厉害的吗?”他憋了半天,才挤出这句憋巴巴的问话,“你、你画那小麻子,谁看了不喜欢?”
“不是一样的。”韶水音轻轻摇头,语气温柔又坚定,“那个是我能做的事,但不是我最想做的事。”
温惊澜低了头,看着她窝在自己怀里,像是带着一点遗憾地笑着,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脑子慢,嘴也笨,不会安慰人,更不会讲什么大道理。
他就只知道,她喜欢什么,他就想给她什么。
“……那你现在、现在不是也能拍了吗?”他小声地说,“你想弄工作室,那以后你想去哪儿我就陪你去。”
“你、你力气不够,我可以帮你扛设备。”
“你不高也没事……我、我高……我把你抱起来,你就能看得远了。”
他说到这儿,耳根都红透了,嗓音低得快听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后去哪儿,我都跟着你……你要拍野东西,我就给你打灯背包——就当我也参与了一点儿。”
韶水音愣了下:“你…你是说,如果我想做野摄,四处‘流浪’,去国内各处、甚至东南亚以及其他海外地点拍摄,你愿意辞掉现在的工作,离开父母,陪着我走吗?”她这话说的太直白,说出来后她自己的心都颤了一下。
当时热播的一个都市喜剧里,有一个精英才子向其交往多年的千金大小姐求婚。结果大小姐果断的推拒了他的求婚,并选择自己一个人去四处游历,要看尽大千世界、大好河山…身边年轻一点的小姑娘纷纷指责大小姐太过薄情,明明相互喜欢,这个精英才子人又那么好,她居然就这样推拒了?
但韶水音的心里不这样想,她只是好奇那个大小姐既然那么有钱,为啥不自己注册个工作室,拉着那男的和她一起干,这样俩人一个不用被迫留下,一个也不用痛失所爱,可以一起去游历嘛。
“音音,你这也太理想型了。”她记得当时鸽鸽听到她的想法后,对方哭笑不得的那张脸:“男的不一定愿意和女的走啊。”
韶水音皱了下眉:“那这男的一开始喜欢这女的是为啥?这个女的喜欢游历、不会安于一室,这就是人家人格的一部分。既然男的能被这个女的深深吸引,说明他完整的接纳了对方的人格不是吗?”
见鸽鸽还是有点愣,韶水音打了个响指:“就是说嗐,你会不会喜欢上那种情场老手,能熟练到单手撕开避孕套包装、能熟练到单手给情人解衣服扣的那种?”
鸽鸽这回懂了,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怎么可能咯,那种男的远离我两千米好伐,我虽然不像你那样对处男执着到底线固化,但是还是接受不了太有经验的男人…”意思就是,虽然她没有所谓的“处男情结”,但男人是处男的话,还是个加分项的。如果得知对方是情场老手,她从一开始就不会喜欢上对方。
韶水音说的意思很明白:他既然选择了她,甚至都到了求婚的那步了,肯定是全权接纳了对方的梦想和生活方式。不仅是男的了解女的,懂得要和她在一起,自己就要和她一起走。女的也了解男的,明白如果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但同时又拥有了这个爱人,那么肯定要负担起这个责任啊,早就该打算带着对方一起走了。但怎么编剧搞得,就像是俩人根本不熟一样?
韶水音点了点头:“所以你懂的,既然都到了求婚的那一步了,肯定两个人的思想都交互到知根知底的地步了。那么编剧拍的这个场景,还把女的设置成超级有钱的千金大小姐…只让我觉得编导脑袋有泡,居然搞出了个这么不合理的剧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鸽鸽愣了愣,无奈笑开:“音音啊…”大学四年音音都没被男生示过好,身边的异性朋友倒是不少当然同性朋友也很多,或许就是因为很少有男生敢挑战去做感情关系里那个“服从者”和“随从者”吧。
回到眼前,当有一个男人提出“我愿意和你走”的时候,韶水音却没有像她指摘那个千金大小姐和精英才子的爱情一样,大大方方的告诉这个男人“那你就跟我走吧”,而是彻底傻住了——
她脑子里想的是:
他的工作怎么办?干了这么多年的公交车司机,这么稳定的工作,这就不要了?
他的父母怎么办?虽然他不是独子,但他的父母会舍下他吗?
他…喜不喜欢摄影?他对野生动物摄影是完全不了解吧?他对动物的认知停留在“花鸟市场的巴西龟”上,而她了解地图龟、箱龟、草龟、蛇颈龟、猪鼻龟、沼泽侧颈龟…等水龟,又了解红腿、黄腿、辐射、星龟、苏卡达…等陆龟,还懂得绿海龟、红海龟、棱皮龟、玳瑁龟、肯式龟…等海龟。这、这是不是把自己的梦想强加给他的做法?
脑子里千回百转了足足一圈,韶水音难得的结巴起来:“你、你就是说说吧?”
温惊澜一听她结巴,眉头轻轻一皱,仿佛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紧张成这样。他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她揪着被角的手指,憋了好一会儿,才闷声开口:
“我……我不是乱说的。”
他声音有点哑,眼神却很实在:“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说走就走的人,我也知道这事不容易——我不懂你那一行,不懂镜头,也不懂啥IP不IP的,但我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到这儿,抬起头看她一眼,像是鼓了点勇气。
“你啥时候最高兴、啥时候烦躁,我一眼能看出来。你有时候在我车上睡着了,还嘴角带笑呢,我就知道你那天干了你喜欢的事。”
他顿了顿,耳根悄悄红了,抿着嘴补一句:
“你不是真的小水獭,但你笑起来,跟它一个样儿。”
韶水音轻轻一怔,没说话,只是眼睛慢慢睁大了一点,鼻尖有点酸。
温惊澜继续往下说,像是早就想好了,但话挤在嗓子眼里,要说出来,还挺难:
“我不识字多,也没考大学,更说不上见过世面。可我明白…你有你要走的路。你是那种,站在原地会难受的人。”
“我、我没那个能耐陪你设计那些图纸,也不懂得怎么跟人谈项目、开会、汇报、融资啥的……”
他说着说着,耳根红得更厉害了,语速却慢慢稳下来:
“但我有一双腿,我能走得动,我能背东西、开车、搬帐篷、搭棚子……你要蹲点拍东西,我就给你守着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她,眼睛一眨不眨:
“我只要你身边留个我能站的地儿,就行。”
韶水音怔怔看着他,嘴唇张了张,像是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音音……”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很轻,但语气却像在说一件比生命还庄重的事:“你要走多远,我就跟你走多远。你在哪儿安家,我就在哪儿落脚。”
“我只要每天回头,看到你在就行了。”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床头的小夜灯泛着一圈温黄的光,像春天里暖一点的海。
韶水音一把扑进他怀里,把脸埋进他肩膀,声音带着点呜咽:“……你别太好,容易让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动物。”
温惊澜一愣,然后憨憨笑了一声,轻轻把她抱紧了点。
“你本来就是。”他说。语气慢,又实诚。
韶水音吸了吸鼻子,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没藏住的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孩子…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可……好像已经有了你这种勇敢了,想要没有任何犹豫地去喜欢一个人。”
温惊澜听了这话,耳朵一热,眼睛却悄悄弯起来,小声嘟囔:“……你又拿这个作弄我。”
他顿了顿,眼睛一亮,又一本正经地转了个话题:“那等我到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请你吃绿豆凉皮火锅咋样?春信的特产哦,过半个月天气彻底热起来,大概就全面上市了。”
韶水音:“???”
她眨了眨眼,整个人从软情绪里被这突如其来的“火锅”震了一下:“绿豆……凉皮……火锅???”
“涮了怎么还是‘凉’皮???”她表情满是质疑,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是说……一锅滚着的水里,煮凉皮?”这不得全煮化了!最后大家捧着锅喝淀粉水吗?
温惊澜摇头,一脸认真解释:“不是煮。就是一个大砵子,倒上酱油、醋、辣椒油、各种酱料,然后放凉皮,再根据你口味加炸花生米、炸腐竹、炒肉沫啥的…就跟凉皮搁火锅里‘装个样子’,但其实还是凉的。”
韶水音:……………………
她沉默三秒,幽幽开口:“这个‘火锅’俩字到底是谁加上的?……小天才。”
温惊澜歪着头想了想,十分诚恳地说:“可能是为了让大家觉得……吃完还挺热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噗地一声笑出来,眼泪都笑出来了,搂着他使劲蹭了蹭:“你是我见过最朴实无华的…智多星。”傻子嘿!
温惊澜被她抱得耳根发烫,半天才回一句:“……我也就你夸我。”
韶水音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像拨开的春天一样轻快:“那不行,这绿豆凉皮火锅我必须得尝尝,咱得赶紧安排上——你跟我一起回趟我老家!”
她一边笑一边搂住他胳膊往他怀里蹭,声音里藏着一丝甜甜的骄傲:“我们岛上也有特别奇怪的吃食,说不定你也没见过。”
温惊澜低头看她:“啊?还有比凉皮火锅更奇怪的?”
“当然有。”韶水音语气认真,“我们那儿春天会吃一种‘虾面’。虾肉泥和虾籽搅进面糊和鸡蛋里,然后压成细面条,配上用小葱煎出来的油焖的蚕豆当浇头。”
她眨眨眼,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吃起来又香又润,油味刚好压住虾的腥气,虾又把面里的蛋香给衬得特别鲜,最后还有蚕豆的那股子清甜……我小时候吃得手都不洗就去睡午觉,嘴边全是油。”
温惊澜听着听着,眼神越来越亮,像是眼前真浮现出了她小时候咬着虾面、嘴角亮晶晶的模样,不由低声道:“那得好吃死了。”
“是好吃,”韶水音也笑着点头,“不过那是春天吃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夏天就不太吃这些油重的了。我们那边一到夏天,孩子们最爱的是刨冰——不是外面那种色素糖浆刨冰啊,是把冻得硬邦邦、干干净净的冰块刨碎,然后加上岛上自己种的水果打成的果酱,再舀点炼乳,一层层地叠上去,最上头再放几粒新摘的黄玉李或者盐渍过的青橘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着说着,眼睛都亮了,声音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像是整个人都回到了那座靠海的岛上:
“听起来简单,但那种味道,岛外吃不到……是我长大的味道。”
温惊澜看着她,小声问:“你小时候天天吃这个?”
韶水音抿了抿唇,点点头:“对啊,我爸妈那会儿舍不得让我吃色素冰棍,就每天自己打果酱、刨冰给我吃。别的小孩吃‘冰工厂’,我吃草莓沙冰。”
温惊澜顿了顿,认真点头:“我小时候就吃绿豆冰棍,一毛五一根,最奢侈。”
韶水音扑哧一声笑了,搂着他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没关系啊,现在我带你吃好吃的。绿豆冰棍我们家也有,我妈还会自己煮绿豆沙、加椰浆冻成冰砖,你绝对没吃过。”
温惊澜看着她笑,低低应了一声:“……那我跟你回去。”
“回家。”韶水音补了一句,眼睛眯起来笑,“是回咱家,不是‘你跟我去’。”
他红着耳尖点了点头:“嗯,回咱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办事的效率,从来就没让人失望过。
自从那晚她和温惊澜抱着平板,确认自己被国家地理的合约条款限制住后,第二天一早,她便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里,一边吃着小面包一边查工商注册流程。
温惊澜吃得慢,还在一点点剥鸡蛋壳。她则已经查完了“注册公司所需材料”、“认缴制和实缴制的区别”,甚至在心里打好了备案:以后如果业务做大,转成企业法人企业也不是难事。
他抬头,看着她咬着吸管吸牛奶,眉头微皱,小声问:“音音……你是要、自己开公司?”
她点了点头,没什么犹豫地道:“是啊,就叫‘鲸鲨先生工作室’。挺可爱的,也挺适合我们两个的。”
她顿了顿,笑眯眯地歪头看他:“你不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像个大个子的老实人吗?”
温惊澜耳朵慢慢烧起来:“……不像你那种会取名字的人。”
“可你不就是嘛。”她笑得眼睛眯起来。
韶水音敲下“鲸鲨先生工作室”这个名字时,心里有一瞬的怦然——
她其实知道这个名字不够“专业”,甚至不够商业。但她不想太利落,也不想一眼就被看穿。她希望这个名字里藏一点故事,一点属于她和温惊澜的小心思。
“鲸鲨先生,是你,也是我梦里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连夜整理资料,把自己身份证、联系方式、邮箱、经营范围、注册地址都输入进了系统。
注册地址她直接填了父母在海岛的地址——她已经查过了,自己的家乡这个海岛,属于非核心城市,有地方减税政策。并且小地方审批快、宽松。
公司类型选择的是:有限责任公司一人独资
经营范围写的是:
“版权代理、插画创作、品牌视觉设计、IP授权、文创产品开发、动画与漫画内容服务、生态摄影、自然教育科普内容创作与发行。”
温惊澜看不太懂,只觉得她写了满满几行,看得头晕。他蹲在她旁边,小声道:“那、那我要写什么?”
“你不写呀。”她回头笑,“我是独资法人,你是未来的头号合作者。”
春信市推行电子化注册,她注册的是个体企业中小规模类型,全流程可以在“企业登记一网通平台”完成。
整个申请提交过程用了不到两小时,期间她还去楼下买了杯草莓冰。
她站在自助打印机前,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平静得像在画插画:“我大概三天内就能拿到营业执照。”
“……这也太快了吧。”温惊澜震惊,“我以为要跑窗口、排长队、填好多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五年前的流程啦,惊澜。”韶水音揉了揉他的手,“现在注册工作室只要身份证加手机号就够了。等执照下来了,再去税务登记、刻章、开户、做账报税,就能开始运作了。”
她甚至连Logo草稿都画好了,是一只头大身体小的微笑小鲸鲨背着一只萌萌哒小水獭。
提交申请后,时间一天天过去,韶水音虽然装得轻松,但这三天其实几乎没怎么睡好。
温惊澜在末班车接到她,总会先摸摸她的头,轻声问:“梦到啥啦?”
她摇头,却眼角有点红。不是难过,是那种快要张开翅膀的雀跃与紧张。
“惊澜,我好像快真的可以自己拉起一个项目了。”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申请提交的五天后,韶水音收到短信提示的那天刚好在水族馆和陈桐教授整理文献。她一个箭步冲到休息室,点开邮件,看到“鲸鲨先生工作室”七个字时,眼眶突然就有点热。
那天下班回到酒店,韶水音的书包才扔下一半,人已经蹭地扑进温惊澜怀里。
“我有公司了!!!”她搂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是一只刚把海草编成王冠的小水獭,笑得脸颊发亮。
“鲸鲨先生工作室,正式注册成功啦!你以后就是我们第一男模、第一保镖、第一出镜嘉宾、第一搬运工、第一……”
她一口气说了一串,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布“我拥有了你,也拥有了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被她扑得微微踉跄,耳尖早已泛红。等她那一连串“第一”说完,他才挠了挠后脖子,声音闷闷的:
“你就……这么把我算进去了?”
他平时是个憨厚的大个子糙汉,此时却变成了不知所措的男孩子,一半不好意思,一半又忍不住笑意:“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啥忙……我听着都挺厉害的,怕拖你后腿。”
韶水音笑弯了眼睛,仰头看他,眼里是坦荡又温柔的光。
“你真敢跟我干啊?”
她是知道的——他压根不懂什么是主理人、不知道IP,不清楚市场、运营、融资这些词到底该怎么拼。但他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听见她要起航的声音,就抬脚跟了上来,连风吹向哪儿都还不知道,就已经准备好陪她去了。
温惊澜垂下眼眸,像在找词,又像在确认她是真的需要他。过了几秒,他才低低开口:
“……我不是懂你做的事。”
“但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会往前走的人。”
“你说东,我不会往西;你说走,我绝不会问远不远。”
“我不懂你要去哪,可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怔住,眼里忽然涌起一点潮意。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有个人会用这样一段朴素的话,把她那些从不被理解的“野心”与“不安分”,一句一句,悄悄捧起来。
她轻轻一笑,鼻尖红了,小声说:“那你听好,温惊澜。”
“你个子比我高一大截,体力比我好,天生就是适合保护别人的人。”她仰望着他,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而我呢,没你高,没你强,但我可以撑一家公司,养一支队伍,把小麻子送进全世界大小朋友的文具盒。”
“我会让你站在我身边,不是当个帮忙的、打灯的、看行李的——你是我这条船上,唯一一位我想一起看航线、画地图的人。”
“你把自己交给我了,我就得管你一辈子。”她握住他的手,与他的手指紧紧的十指交扣。
温惊澜眼眶倏地一热,他从没听人这样说过话,从没听人把“宠”和“责任”说得这么笃定,像一纸契约,也像一声誓言。
他声音哑了:“那我……我就交给你了,音音。”
她扑上去抱住他,像是把什么紧紧藏进心口。
这一刻没有诗,没有甜言蜜语,甚至连“我爱你”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们都知道了:未来不是一条路,而是两双脚,慢慢踩出来的方向。而这一次,不管往哪走,他们都牵着彼此的手。
“鲸鲨先生。”韶水音窝在他怀里,声音又哑又软,鼻音重得像是刚哭过,也像是刚笑完,语调却异常认真:“如果我真的选择了去全国、甚至满世界各地走,拍摄野生动物……你真的愿意和我走吗?”
她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惊了。
这句话她从没问过任何人——甚至连自己都不敢问。
因为她小时候最美的梦想,就是“当一位走遍山林河海、拍尽野生生灵”的纪录片摄影师,可那份梦太沉了、太远了,长大后她退而求其次,做了科学绘画师,用笔代替镜头,把热望藏进理性与科研之间。
但现在,有个人坐在她面前,干干净净地说出“我陪你”。
她几乎要以为这只是梦的一部分。
温惊澜听完她这句话,没有立刻回答。
他手心轻轻握了握她的指尖,然后抬起头,眉头皱着,却不是迟疑,是在拼命思考。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声音粗粝得像是山脚下那种磨了多年还泛着钝光的石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也不懂你们拍那些,要不要用特别贵的设备,得准备多久,得跑多远……”
他说话总是慢一点,像是怕自己语速太快会说错,语气却格外沉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要是走,我就跟你走。”
“你让我帮着扛三脚架也好,记路也好,背干粮也行……你去哪儿,我都跟着。”
他低下头,耳根已经烧得发烫,却还认真地说完:“就当我也参与了一点儿。”
韶水音原本紧张地握着衣角,这一瞬间却一下松了。
她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眼睛湿润得像夜空里飘起来的一小块热气云。
“……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
温惊澜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犹豫:“我不想你一个人扛着相机走那么多路,哪怕我什么也不会,但你要是回头,能看到我在,就好。”
韶水音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这一刻,她终于把那个从儿时就压在心底的梦想,轻轻地掀起了角。她知道她终于可以试着把它一点点打开了。
因为现在有人愿意陪她一起打开、一起照亮它。
她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发抖的雀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你怎么就、你怎么就这么好啊。”
温惊澜不知所措地抱紧她,耳朵还是热的,却小声嘟哝:“你……你别哭啊,你一哭我真不知道该咋办了。”
她摇头,笑着,眼角泛着湿意:“我没哭,我高兴。我就是——真的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
“你真的没哭?”温惊澜轻声问,嗓音还有点发虚。
她摇头,却没回答,只是轻轻抬起头,唇已经贴了上来。
她亲他的方式像是吻一个久别重逢的人,不是突兀的掠夺,也不是寻常的亲昵,而是带着一种极深极深的眷恋——像是要把他从心头一直吻到骨头里去。
温惊澜原本还有些懵,可她的舌尖柔软而坚定地探入他口中,细致地、缠绕地舔舐着他。他的呼吸瞬间乱了,胸膛一紧,不自觉地回应了她。
他并不会激烈地回吻,也不懂怎样去主动撩拨,可他太温柔了,太认真了。
他仿佛把整个自己都交了出去,一点点靠近她,试图学着她的节奏,用他笨拙却深情的方式回赠这份炽热。
韶水音像是融化了一样贴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跪在他腿侧,慢慢地往上攀,像在攀一座雪山,也像是扑进一片暖洋。
双腿顺着他的腰往两边滑开,整个人稳稳地骑坐在他腿上,掌心抚着他还带着余温的胸膛,唇舌却不肯离开他。
她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他上颚最敏感的地方,再往下轻轻吸吮他的舌尖,每一下都像在传达一个无声的誓言:
“我是爱你的。你是属于我的。”
温惊澜已经彻底喘乱了,他不是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只是被她吻得太深、太久,他根本腾不出一丝理智去回应,只能用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像抱着整个世界一样,将她贴进自己的心跳里。
韶水音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声音哑着:“惊澜……”
“我现在很想你…很想要你。”
她的腰缓缓动着,身体隔着肌肤和气息轻柔地贴着他,像一片温热的云。
温惊澜整个人都僵住了。
耳尖红得像要烧起来,下体已经悄然胀起,在她若即若离的摩擦下迅速醒来。他试图收住呼吸,却怎么也压不下逐渐升高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眼看她,眼神慌乱而动情,嗓音极低:
“音音……你、你是不是又想进来?”
说完这句话时,他的嗓子发紧,连声音都像是在发抖。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羞耻、空虚、被撑开的无助感,还有深处那种仿佛触电般的快意。他早已学会了那份交付背后的依赖与沉沦。
她没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得像能把人溺死。
下一秒,她忽然起身,拉住他的手。
“过来。”
她的语气像平常一样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温惊澜有些懵,却还是顺从地被她牵着走到书桌前。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轻轻按着肩膀俯身趴下。
书桌前摆着一面半身镜,镜子干净得反射出他发红的脸。他的额角抵着桌面,后颈泛着细细的汗意,眼神里写满了茫然与一丝丝慌乱。
“……你要干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没回答。
她只是走到他身后,弯下腰,缓缓地伸出手,隔着他还穿着的外裤,轻轻捧住他的臀瓣。
指尖一下一下地按压着,沿着肌肉曲线往里推。力道不重,却极具存在感,每一下都像在叩问——不进来、不占有,只是缓慢地、耐心地试探着。
她没有掀他的裤子,也没有急着进入,而是隔着布料,沿着他臀部和肛周的位置,缓缓地按压、揉搓、描摹。
像是在提醒他,又像是在引诱他自己开口。
温惊澜咬了咬下唇,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至耳根。他的臀肌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却被她轻柔地按住,不允许他后退。
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变乱,眼神在镜子里闪躲,却无法移开。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不激烈、不强迫,却让他每根神经都紧绷着,意识也随之一寸寸沉入身体深处。
“音音……”他嗓音低哑,像极力隐忍却忍不住溢出来的水。
她依旧不语,只是手掌轻轻地揉着他臀间的软肉,偶尔指尖贴着裤布在他肛周划过一圈,那感觉就像风吹过尚未愈合的花瓣,轻,却足以叫人心跳失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他哑声,“想让我自己……求你?”
韶水音弯下腰,贴在他耳边,笑得轻:“不,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忍不住。”
她在他耳廓轻轻亲了一下,语气却极温柔:
“如果你不说,我就一直这样摸着你,摸一整个晚上也没关系。”
温惊澜脸红到几乎发烫,身下早已热得发胀,喘息不稳,却咬着牙不愿先开口。
可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她调得彻底投降。
而她,分明就在等这个时刻——
他低声、哑着嗓子,红着脸,对她说:
“音音……进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的手还轻轻覆在他臀上,指腹缓慢地打着圈,明知那隔着一层布料,却偏偏不肯更进一步,仿佛要把他磨得一点点失去理智。
温惊澜被她摸得几乎快软在桌前了。
他咬着唇,呼吸已经乱成一团,小腹紧绷,腰部本能地收缩,又本能地想往后贴近一点。可她始终不松手,一直按着,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一块娇嫩又无法忽视的地方。
“音音……”他低哑着嗓子,小声唤她,“你要是……真想进来,就别……别总摸着不动……”
那句话说得极轻,轻得像风中的一片叶子,带着难以启齿的羞怯和几乎溢出眼眶的克制。
韶水音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在他耳边开口:
“想让我脱了吗?”
她咬着他耳垂轻轻问。
温惊澜的背脊一颤,耳朵已经烧红,却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死死盯着镜中自己的脸,红得不成样子。
“那你求我。”她语气里带着一点坏心眼,“求我帮你把裤子脱下来。’”
温惊澜简直快羞疯了,整张脸红得快冒烟,可身体却诚实得不行,早已热得不堪一击,连声音都压不下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了咬牙,低声像蚊子般开口:
“……音音,求你帮我……脱……”
她低笑着,终于松了手,双手绕到他身前,将他的腰带解开,又慢慢将他的外裤往下褪。
一点点,像是揭开某种仪式的幕布。
温惊澜没有挣扎,只是整个人一僵,下意识想合腿,却还是任由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再脱下他最后的底裤。
肥厚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带着刚才被揉过的红痕,肌肉线条不夸张,却结实温热。
她像欣赏某样珍宝般,俯身在他腰窝亲了一口,又在他紧绷的臀缝处轻轻舔了一下。
温惊澜喉咙一紧,猛地吸了口气,整个人像被电流穿过。
他一只手撑着桌沿,一只手捂住眼睛,像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韶水音却不急,她打开润滑液,将那冰凉清透的啫喱状液体缓缓倒在手心,再轻轻抹在他肛门的褶皱上。
润滑液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涂开,在他臀缝中慢慢地流淌、沁入,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湿润滑腻,连呼吸都带着欲望的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点,乖,”她低声哄他,“我现在帮你扩张,不肏,只是扩一扩。”
说完,她的食指缓缓贴上他的肛门。
温惊澜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却没有逃开。
她先是轻柔地打圈、描摹那个小小的、还未打开的入口,一边揉着,一边轻声夸奖:
“这里好乖,又热又软。”
他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喘着,脸埋进臂弯,整个人僵得发抖。
等他适应了那点触感,她才慢慢地探进一截指尖。
“哈——!”温惊澜发出一声细小的惊喘。
“别怕,”她低语,“只是一根,很慢的。”
指尖缓缓没入,那处紧窄的入口被一寸寸撑开,带着从肌肉深处涌上的酥麻感和微妙胀痛,细腻得像一根线缓缓拉扯着所有感官。他咬着唇,身体一抖一抖地颤着,却又舍不得逃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指节深入,缓慢地探入到最合适的深度,然后开始一点点地打转、揉压,按在他那早已被她熟悉的小腺体上。
“啊……”他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喘出声,声音里带着被轻轻按开的崩溃。
她的另一只手悄然伸到他身前,握住他已经涨得发烫的性器,轻轻地、一下一下套弄着,前后双向刺激,柔软又缠绵。
“音音……我真的不行了……”他哑声,“你再这样,我……”
她轻轻吻住他的后背,语气极柔:“那就再忍一忍。”
“等你再软一点,再乖一点——我再进去。”
韶水音的手指在他体内缓缓转动,像是熟练地探索一处早已熟悉的秘境。她只伸了一根,却极有耐心,指腹每一下都贴着他内壁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按压,来回揉搓,把他原本紧绷的肌肉一点点软化。
温惊澜已经撑得满身是汗,额角贴在桌面上,肩膀一颤一颤,像是随时要塌下来。他的声音几乎咬进喉咙里,低低的,哑哑的,每一下呼吸都带着微微的抽噎:
“……音音……真的……好胀……”
“我知道。”她俯身亲了亲他的后腰,语气温柔到极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们再多一点,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话,手指微微抓紧桌沿,却没有摇头。
她没有给他机会反悔。
第二根手指,顺着已经变得湿润的入口,缓缓探入。
“哈……!”温惊澜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打开了一道新缝隙,无法控制地往前趴了几分。
两根手指在他体内缓慢分开,像是耐心而温柔地拨开一朵花瓣,揉搓着、引导着,将那份羞耻与快感缓缓混合。
他的身前已经硬到发肿,湿意顺着顶端缓缓滴落。他不敢看,只能咬着牙喘着气,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臂。
可韶水音却不让他逃。
她抬手,轻轻握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声音几不可闻:
“看看镜子。”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摇头,可她只是轻轻一施力,他就顺从地抬起了头。
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潮红,眼角微湿,唇微张着喘息,背脊因紧张而挺得笔直。他甚至能看到自己臀瓣被她撑开的模样,那处隐秘的地方被她的两根手指深入、揉开,像是一朵正在盛放的花。
“……音音……”他的眼神几乎要碎,唇抖了两下,“别让我看……”
“可我想让你看。”她轻声说,“你现在真的很美,惊澜。”
他说不出话了,羞耻几乎要将他淹没,可身体却热得像火。
她没有再催,而是缓慢地,将第三根手指凑上来。
三根手指,缓慢地、细致地,一点一点地探入他体内。
温惊澜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肩膀狠狠颤了颤。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她一根根拆开,再一寸寸重组。
三根指节缓慢地分开,再合拢,像是在帮他预习那根假体的形状。
而他,只能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在她的掌控下被撑开、被揉软、被驯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伏在他耳边,轻声问他:
“还好吗?”
他声音都发哑了,却依旧小声回答:
“……嗯……你进得太深了……但……我还想要……”
她温柔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像是鼓励,又像是心疼。
“再缓缓,再放松一点点……你就可以完整地接住我了。”
三指扩张完毕后,韶水音将手指缓缓抽出,动作极轻,像怕他忽然失去重心。温惊澜喘得满身是汗,双腿发软,后穴因被撑开而轻微收缩着,带着湿润的蠕动感,还在无声地回味她刚才的触碰。
温惊澜喘着气,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解开腰带、系上搭扣的声音。下一秒,她轻柔地捧住他臀瓣,将已经涂满润滑的假体对准那片已被悉心打开的柔软褶皱内部。
“我要进来了。”她贴着他后背,轻声在他耳边说。
温惊澜没有回话,只是手紧紧攥着桌边,指节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假体推进。
透明材质的器具被润滑液包裹着,顺着他湿热柔软的穴口缓缓没入,毫无滞涩。她的节奏极稳,极慢,像是在耐心等待一朵盛开的花,不带一点侵略,反而像深情地吻着他身体最私密的部分。
“嗯……啊……”
温惊澜低低地哼了一声。
可这次,他的声音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带着慌乱或抖音,而是拉得细长、悠扬,像是一串松开的琴弦,被拨得正好,发出不由自主的颤音。
她听着他这一声,眼神微动,唇角弯起一个满足的弧度。
“再深一点,可以吗?”
“……嗯。”他点头,声音发软,“你……掌握得很好……”
她伏身下来,亲吻他汗湿的后背,手轻轻按住他腰上的力道变得稳而牢,器具也慢慢地全部没入——直到根部。
“哈……音、音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弓了一下,整个人像被填满的水杯,刚好溢出最满的一滴。他被她按在桌面上,腰却被她紧紧抬高,臀瓣敞开着,后穴紧紧包裹着那根假体,像是再也合不上了。
韶水音一手稳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顺势从下巴绕过来,抬起他的脸。
“看看。”她轻声说,“看看镜子里你现在的样子。”
他原本还在颤着喘息,被她这样一抬头,整个人都僵了。
镜子里,那张泛红的脸、被吻得凌乱的头发、发湿的后背,还有身后那根假体,正缓慢而稳定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每一下都带着极具节奏的优雅撞击,发出带水声的轻响。
他看得脸更红了,却舍不得闭眼。
他的嘴微张,眼角泛红,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瞳孔轻轻一缩,可他不再挣扎,只是发出一声又一声悠扬低哼:
“啊……嗯……啊……音音……好、好舒服……”
他整个人像是被她温柔而精准地调教成了一件柔软的乐器,被她用心地拨动着所有音符——他的快感、他的羞耻、他的信任,全都一寸寸写在镜子里的倒影中。
韶水音的节奏始终掌握得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快到失控,也不是缓到折磨,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的、知道他能承受的深度与频率,一次又一次撞击着他的前列腺,每一次都带着细微的精准,像在说:
“我知道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
他的性器早已充血到发红,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垂在桌前随着她的撞击微微颤抖。她一只手抚上他前方,轻轻握住,再一次套弄起来。
“音音……我……我真的好像、好像快……哈……啊……”
他的声音终于颤到破音,像小提琴拉到高音区,带着不自知的哭腔,也带着极致的快感冲击:
“我……要、要射了……!”
韶水音贴着他,稳稳地撞入几下,在他后穴深处停留——顶住前列腺那一点柔软不动。
同时,她的手掌温柔又坚定地撸动他湿热的性器。
他的喘息越来越乱、越来越高,眼睛已经发红,手指死死扣着桌面,脊背一抖一抖,像是整个人都要被她榨干。
终于,在她的一次缓慢深抵与前方那一下揉搓重叠的瞬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猛地弓起背,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悠长的呻吟,头一仰,在镜子里红着脸、含泪地泄了出来。
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在桌面上,浓稠而炙热,顺着她抚弄的指尖缓缓滴落。
他眼神恍惚,嘴唇微张,像被彻底榨干的少年,汗与快感将他抽空,却又带着极深的满足和……甘愿。
“音音……你真的……太会了……”
他声音细软,几乎听不清,却藏不住爱意和彻底沦陷的喘息。
高潮过后的几分钟,房间里一度只剩下喘息与心跳声。
韶水音缓缓退出他身体时,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她本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软在她怀里,被她抱着、亲着,静静喘一会儿。
却没想到,温惊澜忽然猛地一颤,下一秒,像被惊吓的小兽一样——
“咚”地一下推开她的手,几乎是踉跄着冲向卫生间。
“惊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惊,刚迈出一步,就听见厕所门“砰”地一声关上。
浴室里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微不可闻的马桶盖碰撞声。他没锁门,却下意识地躲进去了。
韶水音站在门口,眉头微皱,没有贸然追进去。
她知道他不是生气,也不是排斥她。
他只是……太羞了。
她刚刚确实控制得很好,没有真的造成任何脏污,可她那精准又深度的撞击早已将他肠道的蠕动推到了极限。
那是一种“身体明明干净,却依旧控制不住有便意”的里急后重。
她蹲在门口,轻声问:“惊澜,你还好吗?”
里面隔了几秒,传来他闷闷的声音:“……我、我没事,你别、别进来。”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说不清的窘迫和局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依旧温柔:
“我去给你拿冲洗器,好不好?你现在是肠道反应,不是真的要排便,冲一下就会好很多。”
他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绝。
过了一会儿,她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温水灌肠器和药油,动作熟练地调好温度,蹲下时一如既往地温柔小心。
温惊澜低头坐在马桶上,脸埋在手臂里,耳尖已经红透。他没哭,但整个人显得格外委屈。
“你……你能不能先别看我……”他闷闷地说。
她柔声笑了笑,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孩:“我不看你,我只看你的肚子。”
“你现在的肠道太兴奋,想解决掉那种‘总觉得有东西要出来’的感觉,就得冲一冲,好吗?”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浴室里腾着一层微雾,空气温润,像一层软绵绵的纱,把四周都包裹起来。
韶水音将灌肠器摆好,水温试过,刚刚好——不烫,也不凉,接近体温。她做事一向从容,尤其在这种需要照顾人的时候,更是细致得近乎温柔的冷静。
她的动作不紧不慢,毫不慌张,像是这不过是日常生活里的一部分,而不是一个男人最羞耻脆弱的时刻。
温惊澜还坐在马桶上,脑袋埋在手臂里,整个人僵着,背肌紧绷,像是在全力忍耐什么。
他没有哭,可那份羞怯与不知所措,却像潮水一样漫过了他整个人。
他的眼眶有点发热,脸烧得厉害,耳根红得不真实。
他知道自己肠道里其实是干净的,可刚才她进入得太深、太稳,前列腺的撞击直接带动了整个肠道的生理反应——那是一种无法用理智控制的“被挠到核心”的感觉。
就像身后有什么东西还在隐隐蠕动着,刺激着,让他“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解脱那份胀意。
韶水音没有催他,只是轻轻半蹲在他面前,碰了碰他的膝盖。
“惊澜,我要开始了。”她的声音低柔而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一颤,轻轻点头,像只小心翼翼的小兽,顺从,却羞得连睫毛都不敢抬。
“先稍微分开一点腿,好吗?”她轻声提醒着。
温惊澜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照做。动作极轻,好像每动一下就会触发什么不可说的崩溃。
韶水音伸手轻轻扶着他,把他往前带,让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像小时候生病时被妈妈托着那样。
这个姿势让他的腰自然放松,肚子下垂,肛门的肌肉也跟着缓缓松了下来。
“我会先用指尖打开一点点。”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容地取了润滑油,在他后穴处细致地抹开。
那处肌肤已经因为刚才的进入而变得格外柔软敏感。
她的指腹绕着他肛周打着圈,每一圈都像是试图轻声安抚,又像是有意无意地唤醒他的身体记忆。
温惊澜咬了咬唇,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但她另一只手轻轻扶住他的膝盖,轻声:“放松一点,惊澜,我不会弄疼你的。”
“吸气——”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话地吸了口气,肩膀略微颤了一下。
她的指尖缓缓探入。
是极其小心的,像是捧着他脆弱的羞耻心不让它碎裂。她只是进入了半截,指腹打着极细小的圈,温柔地润滑、适应他那还在本能收缩的内壁。
“唔……”他闷哼了一声,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像是喘不过气来。
她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着,没催,只是等他自己适应——
等到他肌肉略微松开,她才慢慢将灌肠喷嘴贴上去。
是软质硅胶喷嘴,细长温润,带着刚调好的体温水。
“要进来了。”
她一手轻轻稳住他的臀瓣,另一手缓缓将喷嘴探入。
温惊澜呼吸停了半拍,整个人像在颤抖的琴弦上拉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喷嘴没入的过程并不疼,却是一种异常私密的“被侵入”感,尤其在他意识还残留着高潮余韵时,那种刺激更像是一种低声的提醒——你正在被照顾,也正在被全然地接纳。
当喷嘴到底时,他下意识绷紧了脚尖,却仍没有逃避。
她用一只手稳住喷嘴,另一只手开始慢慢捏压灌肠球。
温热的水缓缓注入。
最初只是轻微的温润,像被一口气温柔地抱住了脏器。可没过几秒,那股水流在肠道中渐渐展开,带来缓慢膨胀的胀意和某种“身体要动起来”的不安感。
“太胀了?”她的声音很轻。
温惊澜的声音低低的:“……没有,只是……有点奇怪。”
他的眼神有些发虚,耳尖红得厉害,腿在细微地发抖,手指紧紧抓着马桶边沿。
“再忍一会儿,很快就舒服了。”她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腰。
她一口一口地挤压着灌肠球,每一口水都精准、缓慢,节奏像安抚情绪一样规律,让他的肠道逐渐适应,而不是一下子被撑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整个人像软进了她怀里,却又在竭力维持一点点尊严,脸埋在臂弯中不肯抬头。
终于,水灌得差不多了。
她停下动作,用纸巾轻轻擦了擦他臀缝外溢的一点润滑,说:“已经灌好了,我帮你拿着,你先别用力。”
温惊澜咬了咬牙,语气几乎是恳求:“……音音,我……”
“想排出来了,对吧?”
他点点头,不敢多说。
她轻轻把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坐着,手掌贴着他发热的腹部,轻轻揉着。
“再忍十秒钟,肠道才能更彻底清一清。”
她就那样抱着他,数着。
“十……九……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在等判决,又像在等一次最后的解脱。
“……三、二、一。”
“好了。”
温惊澜说不出话,只是立刻低着头、快步坐到马桶上,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那一刻,他的手还在颤,像是还没从刚才“被照顾”的状态里缓过来,又羞又慌,全身都紧绷着。
韶水音却没有走,也没有假装离开给他面子。
她只是蹲下来,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像握住一团从外壳中抽出的心。
“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她轻声说这话时,他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湿湿的,不是要哭,是情绪太满。
他张了张嘴,最后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那只被她握着的手慢慢放松,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开始放松下来。
他不是不知道此刻在做什么。
可那种“在她面前也可以这样被看见”的感觉,反而让他心里那点一直捂着的羞涩,慢慢化开了。
他没有再躲,也没有别扭地假装自己没事。
只是坐在那里,低着头,握着她的手,一边感受着水流通过肠道的排泄过程,一边听着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缓缓响起,微微闭上了眼。
就像是……终于被允许卸下所有负担,连身体最隐秘的排泄都可以交给她陪着的那种彻底放松。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再窘迫。反而是极为安静地靠着她,像个终于找到出口的孩子。
韶水音没有打扰他,只是顺着他放松下来的节奏,继续轻轻揉着他的指节,用最平稳的呼吸,陪伴着他,把这件原本“羞耻”的事,变成了一次温柔的交付与信任的仪式。
她心里甚至有点难以形容的悸动——
因为她知道,像温惊澜这样腼腆、稳重的男生,若不是极致信任,是绝不会把这一面毫无保留地交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现在,什么都没藏。连身体的最深处,也毫无保留地,交在了她掌心。
那是她从未向他索要,却被他完整赠予的——爱与依赖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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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灯已经关了,水汽也散去。
夜未全黑,窗外城市灯光还在跳动。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床头的壁灯透着极柔和的橘光,把他们的影子映在床头。
两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毯子松松盖在腰际以下。
温惊澜还带着微微的困意,但整个人比任何时候都要松弛。他的头发微微湿着,贴在额角,眼神安静,像是泡过水的黑曜石。
“鲸鲨先生…你不是问我,想去哪儿做第一站吗?”她声音轻轻的,带着点刚洗过澡的清透,“我高中的时候就想好了。”
她指尖滑动着平板,停在中国地图上微微凸出来的那一块:“小爪水獭,这是我们亚洲特有种。”
“在中国,它们分布在云南、广西,还有这里——”她手指往下点了点,“海南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们的手指特别长,游泳动作轻盈,潜水时还能发出‘叽’‘咿’的声音,像在交流。”
温惊澜安安静静地听着,靠在床头,不出声,只是偶尔点头,或者轻轻地“嗯”一声。怀里的她太认真了,像是整个人都沉进了她的世界里。
“如果能去海南岛拍它们,顺路还能碰上领航鲸。”韶水音眼睛亮了起来,“它们不常见,是鲸豚类里社会性很强的种群,像真正的‘领航员’,一整群、一整家族地迁徙,从一片海域去到另一片海域。”
“如果真拍到了领航鲸……”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声音发虚,却藏不住那点炽热,“我大概会当场哭出来。”韶水音在海岛长大,但她家乡并没有领航鲸这种颇具灵性的海豚分布,
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慢慢把头靠在了温惊澜的胸口,手指还贴在平板上,但眼神飘了,像在看一场很远的、很久很久以后的梦。
温惊澜低头看着她,喉结轻轻动了动。过了一会儿,他低声开口:
“领航鲸……其实是海豚。”
韶水音“嗯?”了一声,略带迷糊地抬起眼。
温惊澜顿了顿,语气很慢,但认真极了,像是在把脑子里背了很久的东西一点点挤出来:“它们虽然叫‘鲸’,但其实是体型第二大的海豚,仅次于虎鲸。”
“被叫‘领航鲸’,是因为早年的水手发现它们喜欢跟着船,有时候还在船前游,就像是在……领路。”他顿了顿,咬了咬舌头,怕自己说错,“英文好像叫PilotWhale,就是‘领航员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愣住了。
她完全没想到,温惊澜会知道这些。
她有点不敢置信地仰起头:“惊澜……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啊?”
温惊澜耳朵一下子红了,像是突然被人掀了什么小秘密。
他犹豫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小声地说:“我……我去书店买了本书。”
“……就是那种讲海洋动物的,图多、字也多,厚得跟块砖似的。”他轻轻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厚度,“我……我也看不太懂,名字老记错,还得配图对着认。”
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手下意识抓了抓她的手:“就想着……你老说这些,我听不懂也插不上话,回回都只能‘嗯、哦’,你说得那么起劲,我却不知道你在讲什么,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就想着,我是不是……也得多懂一点儿,这样下次你讲的时候,我也能跟你说上几句。”
韶水音怔住了,下一秒,心口像是被一只软乎乎的小爪子狠狠一拍,烫得她眼睛一热。
她缓缓坐起来,一把抱住他脖子,把整张脸埋进他肩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澜……”她鼻音有些重,“你、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温惊澜手指顿了顿,不知所措地抱住她,嘴巴动了动,最后只是低低地说了一句:
“你喜欢的东西,我也想试着去喜欢……不然我总觉得,离你太远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呼吸声。
韶水音抱得更紧了点,像一只把小爪子牢牢挂上鲸鲨背的小水獭。
“你不远。”她轻轻说,“你已经是我离得最近的人了。是最近的,也是最懂我的人。”
韶水音抱着他,脸还埋在他肩膀窝里没松开,眼睛却已经因为感动而一闪一闪亮着光。
她轻轻起身一点,眼睛望向他,慢慢补充道:
“领航鲸群居,和家庭、朋友们一起生活在宽广的海洋中。”
“这也是大洋里的小型鲸群常见的生存方式。因为大海太大了,大到让人迷路、让人孤单,又藏着很多天敌,比如虎鲸和大白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比风暴更难对付的,是深海里的饥饿。”
韶水音说到这儿停了一下,声音低了些:“你知道吗?在大海里,真正让它们维持下去的,不是体型,也不是速度,是彼此。”
“它们靠一起围猎、一起育幼、一起迁徙,甚至连死亡,都要在同一个方向。”
她轻轻靠回他胸口,手指拂过他胸前的乳首,捏了一下,惹得他一声闷哼,她的声音又软了几分:
“…就像人类世界一样。”
“世界很大,天也很远,人总是喜欢和自己的家里在一起。”
“哪怕遇上再大的海浪、再长的旅程,有那么一两只鲸豚陪着一起游,也会安心很多。”
韶水音话音落下,语调还温温的,鼻音软软的。她贴着他的胸口没抬头,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兽,窝在他最温热的位置。
温惊澜却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似的,呼吸轻轻一滞,喉结动了动,连眼神都跟着怔住了。
他有点没敢确认自己听到了什么,隔了两秒,他才慢吞吞地开口,嗓音有点哑,也有点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你刚刚说的……‘一两只鲸豚’陪着,是说…一只鲸豚陪着是两头鲸豚,两头鲸豚陪着就是…那是、那是…”
他顿了顿,耳根都红了,却还是硬着头皮往下问:
“……两只陪一只,那不就是……就是仨了?”
他像是有点不好意思把这个话题挑明,但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往那个方向想。
三只鲸豚,如果那是一个家庭。
他眼神里慢慢浮出一种说不清的光,一点点亮着,带着点紧张、带着点盼望,又像是连呼吸都不太稳了。
韶水音没说话,反而像是心跳也乱了一拍。她没抬头,只是轻轻地把脸埋得更深了些,声音轻得像从他皮肤底下冒出来的。
“…是啊。”
“就是两头成年鲸豚,会衍生创造出新的鲸豚。那就是它们的小鲸豚。”
温惊澜那一下完全没忍住,他不是没想过孩子的事,只是从来不敢真拿出来讲。他觉得自己只是个皮肤黑、普通话都不太利索、跑公交车的司机——不该想那些太“奢侈”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现在,她说了。她说的未来里有鲸豚、有远海、有纪录片,也有一只新出生的小鲸豚。
温惊澜耳根烫得厉害,双手慢慢抬起,把她整个人轻轻抱住。嗓子发紧,过了好久,他才低声说了一句:“…要是真有一只小鲸豚…”
他眼角红了,憨憨地低头看她:“…那我,我一定天天带着它练站姿、跑圈…连写作业我都帮着写。”
他自己都说得笑了,笑声憨憨的,却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满足与激动。
“就是我普通话不标准…等它上学,我提前把拼音表背熟。你忙,我就接它上下学。你要不方便带它出海拍片,我就领它在家等你回来…”
“反正,不管你去哪儿,我跟着你。要真多一只小鲸豚,我就多背一个包。”
他没说“我准备好了当爸”,他只是憨憨地说:“…你要是给我一个家,我肯定,拼命守着。”
韶水音再也绷不住了,眼眶一下子发烫,抱着他,鼻子狠狠蹭进他脖子窝里,哽着声音说:
“鲸鲨先生,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好的鲸豚爸爸候选人。”当然,也是最好的人类爸爸候选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