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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麻子藏鱼记》(1 / 2)

('性爱过后,房间里一片静谧。

窗外天色已经完全亮了,柔和的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斜斜落进来,照在床铺上,也照在彼此微微泛红的肌肤上,像落了一层轻柔的纱。

韶水音还贴在他背后,呼吸还带着些微的凌乱,她慢慢从他体内退出来,动作小心得像怕惊扰熟睡的小兽。她轻柔地用毛巾擦拭干净他腹间的痕迹,指腹贴着他肌肤滑过,带着一种缠绵后的收尾温存。

温惊澜安静地趴着,身上的汗还未干,背脊起伏着细微的喘息。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枕头往旁边挪了挪,为她腾出一个地方。

韶水音没有迟疑,顺势躺了进去,从他身后将他整个人抱住。

她个子不高,只有154公分,面对他高大而宽阔的身躯,几乎像是窝进了一座安稳的山。

可她却抱得极紧,像一只缠着鲸鱼尾巴的小水獭,牢牢黏着,不肯松开。

温惊澜闭着眼,任由她贴着他。

他没有回抱,只是把手微微蜷起,指尖轻轻扣住了她的指节,像是他惯常的那样——不主动,却又从不拒绝她的靠近。

他们就这样安静地靠着,彼此的呼吸一点点对上节奏,汗意和体温交融,像是把灵魂都抱进了骨头缝里。

过了一会儿,温惊澜才轻轻开口,嗓音因刚刚的情欲和情绪而带着沙哑,温柔得像是被水泡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

他没有急着看她,只是把手反过来,缓缓握住她搭在他胸口的那只手。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语气里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小心,仿佛怕自己问得太晚、太突兀。

他一直都想问她这句话,从她进门、从她吻他第一下、从她抱住他,甚至从她伸出手时,他就想问了。

可他总是习惯等她先开口,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把这句话轻轻地说出来。

不是作为恋人追问的例行问候,而是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叩响她世界的门,希望被允许,参与其中。哪怕只是站在门口听一听,也好。

“还好。”韶水音说,声音像是含着什么蜜糖,“我今天见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还讲了小麻子的故事。”

“讲给谁听?”

“讲给一个……曾经差点不再画画的人听。”她埋在他肩窝,“我想让她画小麻子,和花大姐那一群水獭的故事。”

韶水音的声音埋在温惊澜的胸口,带着点清晨的露气,也带着点,刚从人心里冒出来的光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画得真的很好。”她说,“线条像风,色彩像水。我想让小麻子的故事被她画下来——一笔一笔画出她醒来的眼神、她吃到第一条鱼的满足、她扑到花大姐怀里的那种黏人感。”

温惊澜抱着她,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

“星黛露超小一只,毛是白的,嘴巴很毒。李斯特很酷,尾巴断了一截,总被小麻子气到翻肚皮。还有瓜瓜,走得慢但总是最稳的。”

她低声讲着这些毛茸茸的小生灵,像在介绍一群刚认识的、但已经住进她心里的朋友。

温惊澜听着,眼角笑意慢慢泛上来,嗓音低低地道:“你喜欢她们。”

“很喜欢。”她抬起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小麻子缺了半个脚趾,但她还是想玩、想吃、想藏鱼,她没有因为受伤就停止活着的热情。”

“就像白蓝那样。”她轻声说,“有些人只是需要一点点光,就能自己慢慢游回来。”

温惊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很轻:

“你也是她的那点光。”他不懂什么海洋动物,不懂什么达人合作,不懂什么绘画风格与技巧。但他是真的仰慕抱着他的这个女人,她真的站在了,一个随时都会让他去为她喝彩的地方。

韶水音没说话,只是慢慢靠过去,把脸贴在他颈侧。她把说不出口的“你也是我想要活得很好的理由”,藏在这个动作里,藏在他们清晨微微交叠的呼吸里。

那一刻,所有的疲惫都被卷进他稳稳的怀抱里,像鲸鲨卷起海浪,把她整个包裹在最安静的光影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把小情侣的温存时间往前拨八个小时,春信市江水边的一座老楼里,白蓝拿起了画笔,开始动笔描绘。

窗外是春信旧城区的深夜。远处的楼道还有老式电视机的光影,阳台的吊兰在风中晃动,屋里静得几乎听得见铅笔划过纸面的细碎声。

白蓝坐在轮椅前,打开新的草稿本。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落下第一笔。

【分镜1】

夜色下的水族馆。灯光昏黄,值夜的小洁正拎着清洁桶从后台走出,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展池。池边有一块小石头,被细细的水纹打湿了边角。

【分镜2】

小麻子从画面边缘探出一个小脑袋。

眼睛亮晶晶,嘴巴里叼着一条鱼,毛毛湿漉漉地贴在脑门上,像刚刚在“抢鱼大战”中侥幸逃生的胜利者。

旁白手写字感:“今天也成功藏到了鱼!我太聪明了!”

【分镜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偷偷摸摸地游到池边那块扁石旁,小爪子蹬着池壁,小心翼翼地用脑袋把石头撬开一条缝。

【分镜4】

鱼被叼进去,“啪嗒”一声藏好,小麻子用前爪敲了敲石头,像确认它结实一样,然后踮起后腿满意地晃了一下尾巴。

【分镜5】

她跳到一边晒灯的位置,缩成一团闭眼,表情写着三个字:“稳了。”

【分镜6】

——然而下一秒,花大姐像一只水上沙发,悠悠地从池心漂来,眼神迷茫地看着前方,一屁股坐在石头上。

“咚。”

那块藏着鱼的石头被她的体重压得侧翻了一角,鱼“咕噜”一声滑出来,正好滚到一只冷酷的尾巴跟前。

【分镜7】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斯特站在池边,眼神高冷,正甩着断了一节的尾巴准备去洗澡。他看到那条鱼停在自己脚边,挑了挑眉。

然后,默默低头,一口叼起。

旁白手写字感:

“我什么都没做,是鱼自己游过来的。”

【分镜8】

下一帧——李斯特静悄悄地走到窝边,递给旁边正在用毛巾擦脸的星黛露奶奶一小半。

星黛露眯着眼:“哪来的鱼?”

李斯特:“……捡的。”

【分镜9】

小麻子从角落醒来,伸了个懒腰,发现藏鱼石歪了,顿时整个獭炸了毛。她跳进水里,冲过去,一脸崩溃地看着空空的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景特写:“?????”

【分镜10】

她像小炮弹一样扑向星黛露:“那是我!藏的!”

星黛露咬着鱼,慢悠悠地回看她:“你先说,是不是昨天晚上往我脸上泼了水。”

【分镜11】

小麻子:“……”

李斯特背对镜头,耸肩。

花大姐还在原地睡得翻白眼。

【分镜12】

小麻子委屈巴巴地蹲在一旁,双爪捂脸,毛毛炸开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黛露递给她半块鱼,语气依旧淡定:

“小孩做错事,要学会先道歉,再吃鱼。”

旁白收尾:

小麻子的第二天,学会了两个新词——“悔过”和“分一半”。

旁白收尾:

“我学会了,鱼不能乱藏,老奶奶不能惹,花大姐——不能坐石头。”

这一话完成的那一刻,白蓝盯着画好的草图,手指停在那张小麻子毛炸炸、快气哭的脸上。

她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

那是一种久违的情绪。

她没有给这话画华丽的构图,也没有过度精修背景。她只是画了几只水獭,在生活里偷偷藏鱼、误会、争吵、被质问、又偷偷和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普通的故事,却有一点点,活着的味道。

白蓝把草稿拍下来,发给韶水音。

过了十分钟,那边回复了十几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和一句话:“白蓝,你真的太会画獭了!她炸毛的时候好像我大学舍友!”

白蓝低头,看着那句话,轻轻“哼”了一声,眼角却带了点笑。

**

第二天,微博热帖首发,发帖人是认证的国家地理科学绘画师韶水音的账号:

@水星环游日记韶水音

【#小麻子的一天#|春信水族馆合作连载Vol.1】

她是一只来自滩涂的小水獭,被救起时身上满是油污,脚趾断了一截,眼神里是那种“没有方向感”的茫然。

她叫小麻子。现在,她最擅长的事情是:偷偷藏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话《藏鱼失败记》上线啦,手绘画师是我的合作伙伴@白色与蓝色交接的水蓝

故事素材来源于春信水族馆@春信水族馆的六只水獭日常生活,科学顾问为“中国水獭之母”陈桐博士,全部细节均由真实行为改编。

我们会连载一系列温柔的、真实的、幽默的水獭日常,希望这些小毛团能陪你度过不那么明亮的时刻。

【高清长图|手绘漫画】

[图片1:小麻子偷藏鱼]

[图片2:花大姐一屁股压歪石头]

[图片3:李斯特冷着脸把鱼叼走]

[图片4:小麻子炸毛冲向星黛露]

[图片5:星黛露淡定反问“是不是你昨晚往我脸上泼水”]

微博评论区爆炸式增长精选热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栗子超硬壳

“谁懂啊啊啊啊炸毛那张我已经做成壁纸了!!獭獭生气的样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正在被生活拍扁的咸鱼

“被气炸毛还不敢顶嘴只敢哼哼唧唧——是我本人!”

@你猜我叫什么

“谢谢这组漫画!不仅是可爱,更是能看出作者真的在认真观察每一只獭的性格……她们不是人类化,而是被温柔理解的动物。”

@一只穿拖鞋的兽医

“陈桐老师我大学就听过她讲座了!!!她是真正的水獭救护先锋,看到她名字出现在这组作品里真的泪目了!”

@水獭毛毛团

“爆炸新闻:小麻子藏鱼失败,怒斥老奶奶,终败下阵来!!期待下一话她反攻成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孤独星球小编

“实名表白这个项目,科学与绘画结合得恰到好处。小水獭藏鱼是动物行为学中的‘食物缓存’,很多物种都有这个天性,能被画得这么活灵活现,真的太棒了。”

@白色与蓝色交接的水蓝白蓝悄悄发了一条

[图]:小麻子藏鱼失败图Q版小水獭抱着空石头

配文:

“有时候你藏的鱼被抢了,其实是为了让你学会——下次藏得更深一点。”

点赞1.2w,评论几乎全是:

“画这句话的人也太懂了吧”

“你是不是藏过鱼哭”

“你是我藏在水泥缝里的太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信水族馆【官方转发评论】:

“她真的藏过鱼,也真的炸过毛。”

这是我们馆里救助的小水獭“小麻子”的真实故事,她是一只小爪水獭,是目前世界上体型最小的水獭品种,成年后体长也不过40多厘米,但天性聪明、好动、情感丰富。

本次与@水星环游日记@白色与蓝色交接的水蓝合作的【#小麻子的一天#】漫画系列,故事灵感全部来自真实日常,也得到了我们长期合作的陈桐教授的专业指导。

陈桐教授是国内最早关注“本土水獭生态”的科研人之一,被亲切地称为“中国水獭之母”。

从野外调查到人工救助,从政策推动到公众教育,她几十年来一直在为水獭发声。我们今天能把小麻子的故事分享出来,也离不开她最初那句——

“如果没人愿意替它们说话,那我就来。”

小水獭的故事正在被更多人看到。感谢你们愿意听她们说话。

评论区精选:

@水獭就是我室友性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漫画,这是野生水獭实录……每只獭都有性格哈哈哈哈哈!”

@冷知识bot

“科普补充:小爪水獭属于濒危物种,已被列入《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附录I。野生数量锐减,主要受栖息地破坏与非法贸易影响。”

@春信市读博兽医

“陈桐老师真的很伟大,我记得她在03年那篇调查报告里写过:‘我们不该让水獭在中国的自然河流中成为传说。’现在真的看到希望了。”

@鲸鱼想和水獭做邻居

“如果出科普绘本我一定买!!!小麻子的故事能不能推给小学生科普?”

那天夜里,韶水音正在办公室整理下一话漫画所需的素材。桌上堆着观测记录、行为标注,还有几张小麻子今天翻鱼桶失败时的高清截图。

手机震动了一下。

【陈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你做得很好。不光是科普。是你让更多人,看见了野生动物族群在地球上生活的样子。

韶水音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

一行字,像风一样落进她心底那些被数字和逻辑压抑着的柔软处。那不是一句客套话,而是一位走了几十年泥泞路的学者,对另一个年轻人传递下来的光。

她回了一句:

是您先教我——

“记录,不是冷冰冰的描述,而是给她们留下可以被理解的语言。”

这一天,她睡得特别安稳。梦里,小麻子叼着鱼跑得飞快,李斯特在后面追,星黛露往他们脸上泼水,还振振有词:“你们太吵啦。”

同一时间,春信公交总站的休息室里,温惊澜刚跑完末班车,正在和几个同事歇息。

他低着头,不动声色地点开手机,手指不太熟练地划进刚刚才注册好的微博首页,屏幕上停在那个熟悉又温暖的ID:

@水星环游日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面是一张“白蓝新画”的封面图,小麻子叼着鱼,身后跟着一群翻滚的獭团,旁白写着——“今天是藏鱼失败的一天,但明天还是要偷偷藏一次。”

同事正凑过来看漫画,结果被他忽然推了手机过来。

“你看这账号,”温惊澜声音不大,但语气压都压不住地得意,“这上面那个,发这些图的。”

“……我女朋友。”

说完,他自己先低下头,轻轻清了清嗓子,耳根却泛红了。

有同事“哎哟”了一声:“真的假的,温哥你那个小不点儿女朋友居然这么厉害!”

温惊澜偏头,嘴角不自觉翘起来,像是想装作淡定,但眼底的骄傲早就藏不住。

“她……画得挺好的。”他顿了顿,想了想,又轻轻补了一句:

“人也很好。”他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是:世界也很好,居然让她选中了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兽医与研究员们轮班作业的日子,像被一把钝刀一点点切去时序感。弓形虫样本记录终于完成那天,是春信市入秋以来第一个不下雨的傍晚。

韶水音从显微镜前抬起头,摘下口罩和手套,整个人像是从一场绵长的潜水中浮出水面。空气干净,带着阳光刚撤去后的余温。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胸口的压迫感仿佛也随之减轻了些。

从小麻子体内分离出的罕见弓形虫株,已被完整地拍照、分节、编号,交由陈桐教授的团队进一步分析。那只曾躲在观察箱角落、不肯进食的水獭崽,如今能吃能闹,会在清洗池水的时候扑上来抢饲养员的裤角,还会藏鱼、翻盆,和其他水獭打成一团。

韶水音也终于在一个阳光安稳的清晨,第一次完整地睡到自然醒。她的作息从“夜伏昼出”缓缓调回了常态,而这个春信之行也悄然进入了第二个月。

此时,《小麻子的日常》已更新至第四话——《瓜瓜不要特别关照》。

这一话讲的是瓜瓜。

那只失去一条后腿的小水獭,从来不是以脆弱示人。

被发现时,她正护着自己的崽,咬着绳网不肯松口。那是一处城市河道,垃圾漂浮,水体浑浊,瓜瓜后腿被工业渔网牢牢缠住,血液阻断太久,送到救护中心时骨头已经糜烂。她是咬着人也要护住孩子的那种獭,最终还是被麻醉抢救,而那条坏死的后腿永远留在了野外。

崽崽没救回来。太小,太冷,也太晚。

自那以后,瓜瓜再没生育过。

她被安置在春信水族馆,是那批救护档案上“不可野放”类别的水獭之一。人类用“永久圈养”形容她未来的归属,但没人敢断言她是否接受了这样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没人想到,恢复期一结束,瓜瓜成了整个馆里最闹腾的一只獭。

她从不回避运动项目。即便只有三条腿,也总是跳得比谁都猛,翻滚得比谁都快。她可以单爪爬过横杠,可以凭借腹肌跃上高台,还曾在星黛露不注意的时候跳进她的毛巾堆里睡了一下午。

她从不讨饲养员的好,也从不拒绝他们的照顾。她像是清楚一切,却不愿被怜悯。

这一话的结尾,白蓝画了她一人裹着白毛巾,倚在池边,望着夕阳下沉的光。别的獭在打闹、晒肚、扑鱼,只有她,一动不动地守着水面,眼睛里是那种静止的力量。

韶水音点开评论区,里面有粉丝留言:

“她一定很想她的崽崽吧。”

“我不敢想她被渔网缠住的画面,但我知道她不是弱者。”

“她失去了野外,却没失去自己。”

而@春信水族馆的转发配文则写得简单:

“她是三条腿的小水獭。也是全馆跳得最远的那一只。”

韶水音读到那句时,正坐在水族馆休息室外的长椅上,阳光斜照在她的膝头,膝头上放着平板,屏幕上那只少了一条腿的瓜瓜,咬着鱼干,一脸倔强地别过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是在画她们,而是被这些毛茸茸的小生命,一点点地教会了“怎么活”。

不轰轰烈烈,不刻意成长,只是每天都从鱼堆里挣扎出来,晒晒太阳、藏藏石头、扑一次水,继续向前走。

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

春信公交总站的休息室里,电视挂在墙上,正播着当晚的地方新闻,声音被调得很小。角落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卷着烟味与茶水的气息,在昏黄的灯光下晃来晃去。

几个夜班司机围着茶台轮流倒水、抽烟、抖腿,聊着不痛不痒的市井八卦。有人刚从副站回来,还满脸困意,泡面都没泡热就开始打哈欠。

而靠窗那张长椅上,一人坐着,身形高大,双肩宽阔得像占了两个座位。

温惊澜抱着个老式搪瓷水杯,杯壁蹭花了,边缘还有一小点裂漆。他的手机横着撑在膝盖上,屏幕亮着,一格一格往下滑。他目色温柔地盯着画面,嘴角时不时轻微地动一下,像是不自觉地笑了。

“小麻子又藏鱼了。”

他忽然低声开口,声音沉而稳,带着春信本地人特有的慢调和拖音,像风从老街拐角吹过那种感觉。

一旁的年轻司机抬头:“啊?啥藏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立刻答,只把手机侧过来,指着屏幕上一帧色彩温润的手绘图,低声说:“她用石头压住鱼,藏在水边,被星黛露偷走了。”

他嘴里“她”指的是水獭小麻子,说得极认真,好像那不是漫画,而是一件现实发生的正事。

画面里,小麻子炸毛鼓脸,一只爪子扒着石头,一只在地上跺脚,眼睛圆圆地写满了怒气,尾巴也气鼓鼓翘起来。

“你们看这个。”他又点了点那张图,语气比平时多了点热度,“这图是音音跟她画漫画的搭档说,小麻子的原型就是馆里的那只小獭。”

他说完顿了一下,像是才意识到解释得不够,又急忙地补了一句:“音音是这漫画的主理人,做资料、跑水族馆、做脚本的人,全是她。”

同事们顿了一下,有人起哄似地“啧”了一声:“哟,惊澜又在追‘少女水獭’啦?”

温惊澜点点头,他垂眼,又翻了一页,看见更新的角色是瓜瓜。那只三条腿的小水獭正单腿跳上绳桥,身后小麻子在为她鼓掌。

他的眼神顿了顿,拇指在屏幕边缘摩挲了两下。

那晚,韶水音躺在他的怀里,和他说起这个剧情的时候,声音轻轻的。她说:“瓜瓜那会儿后腿已经糜烂,还是咬着渔网不放——她是个妈妈,她死撑着。”

她说的时候,眼睛里是敬意。而现在,那只被音音赋予了尊严的水獭,在屏幕上奔跑、跳跃,像是从创伤里硬生生刨出一条路,踩着绳桥走出来。

温惊澜盯着那一幕,喉头滚动了下,然后像是忍不住似的,小声说了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想到的这个让画师和水族馆合作的提议。”

他的声音低到几乎被风扇声盖过,但他说完后就不再说话了,继续看,继续翻,眼底像藏着一层浅浅的光,落在屏幕上,又映回到他眉眼里。

有同事看了他一眼,咧着嘴碰了碰边上的人:“你看,惊澜这叫炫得不动声色。”

“不是朋友圈整一堆滤镜那种炫,是……你知道他把她捧得可高。”

另一个中年司机大叔跟着点头,语气也不自觉柔了些:“小温那女朋友,是真厉害…可我看他啊,比她还更宝贝她。”

那一米九的大个子窝在车队的塑胶长椅上,手里捧着搪瓷水杯,手机靠着膝盖,屏幕上还停在那只三条腿的小水獭正蹦着去藏鱼的画面。

肩膀松着,长腿随意搭着,像个刚从驾驶座上卸下疲惫的男人,此刻却藏着点不为人知的温柔。

他的锁屏都是她画的那张图—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末班公交上相遇后,她悄悄画给他们的。

画里是一只背着粉色小书包的小水獭,坐在鲸鲨先生宽阔的后背上,尾巴甩得高高的,眼睛笑成了月牙,水波晃动,像是在说:“我来啦,鲸鲨先生。”

有人瞥见了,笑着调侃:“温哥你这锁屏也太少女了,水獭、小书包、还粉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抬头,耳朵却红得快冒烟。他手掌一抬,轻轻地把手机扣在膝头上,顿了几秒,才低低回了一句:

“这是她画的我们。”语气低缓,不硬,却笃定。

没有人再说话,连一旁原本还在抖腿的老年司机都悄悄停了动作。

就是那种感觉——他一句话不说的时候像山,一张口却叫人心软。

**

自从那天韶水音端着一盆金灿灿的炸肉丸子登门拜访,温惊澜的爸妈就彻底把这姑娘记进了心里。

她长得太好看了,小脸白白嫩嫩的,说话又甜,嗓音软软的像春天刚冒头的风。身上总带着一种天然的草莓香——那不是香水,是她家自己种的草莓田里带出来的味道,混着海风、阳光,还有点她自己特有的、软糯的气息。

温妈第一眼的印象只是:“这姑娘可爱。”

结果第二天就直接定了性:“得管她吃饭。”

从那以后,家里每次做饭,温妈都会不声不响地多炒一份菜,温爸也顺手多煲一个汤,说是给“音音那一份”。哪怕温惊澜晚上只回来十分钟拿个工具箱,他妈也会端着保温桶追出来,边喘边念叨:

“你记得给人家姑娘带回去,别凉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不擅言辞,也不会嘴甜应承,可每次接过饭盒时,眼底总藏着一点点止不住的笑意。那种笑,是小时候在校门口偷偷买糖,藏着回家想给最喜欢的那个人吃的那种。

韶水音第一次收到温家爸妈做的红烧排骨时,愣了一下,捧着饭盒,小声嘀咕:“这……”

排骨肉嘟嘟的,红亮亮的,有肉有脆骨,香得她手还没伸过去,肚子已经咕噜一声叫了。

她咬着排骨,吃得满脸是笑。那天晚上她坐在酒店阳台上,一边叼着排骨,一边看着春信的夜景,眼睛亮得像夜灯下面的玻璃珠子。

没过几天,温家父母就收到了她的“回礼”——一整箱她爸妈从沿海寄过来的“土特产”:猴头菇、鸡枞、茶树菇、腌好的野鸭蛋,还有一张她亲手写的小纸条。

那字写得干净,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地叮嘱:“这几种蘑菇煲汤都好喝。鸭蛋是吃小虾米的小海鸭下的,黄特别沙,做的时候不用放太多盐,小良可以一起吃。”

温妈拆开快递,看着那一筐筐干净到一点尘一点土都没有的蘑菇,忍不住感慨:“哎哟喂,音音这姑娘,是不是打算来聘我们家小子了?”

温爸笑着抿了一口菇汤,点点头:“要真是那样,我认。”

温惊澜坐在餐桌边,听着那话,耳根直接烧起来,红得像抹了辣椒油。他低着头,拿着勺子舀了一口汤,小声说了句:

“…音音说,这是她妈特地留给‘惊澜的爸妈’的。”

他说“爸妈”两个字时声音低得快听不见了,但那一下,就像是小兽把爪子缩回胸口,悄悄藏起了一整个热乎乎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晚,温妈洗完碗后对着厨房灯光发了会儿呆,转头笑着感慨了一句:

“哎,我家这大个子小子啊,是被他小姐姐给拐走了。”

温爸“哼”了一声,笑得比她还开心。

**

吃完饭,厨房的灯还亮着,昏黄的灯光落在灶台边,温妈收拾完锅碗瓢盆,正弯腰擦着水槽边沿。

客厅那头,温爸戴着老花镜在翻报纸,电视调到新闻台,声音开得小小的。

温惊澜站在餐厅门口,有些犹豫地开口:“妈。”

温妈回头:“嗯?”

“……我、我明天想带音音过来,来家里正式吃顿饭。”

话说完他耳根就红了,低下头,好像在盯地砖。

温爸“哼”了一声,眼睛还看着报纸:“这事儿早该提了。她来家里吃顿饭,我们正好能好好下招待她。”虽然上次韶水音来过家里吃饭,但那次家里没有准备什么硬菜,太家常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妈一听就笑开了:“好事啊。那得早点买菜,你问问她喜欢吃啥?”

顿了顿,她又皱起眉:“但你别跟我说什么烤肠。那不是正经饭,小姑娘那点个头,总不能顿顿靠那玩意儿活着吧?”俩烤肠,一碗泡方便面再加个卤蛋,这小姑娘吃的太糊弄了!

温惊澜挠了下眉骨,顿了一下才说:“……她确实爱吃烤肠。”

“……”温妈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但是咱家不能做那个招待人家孩子啊,你想点别的。”

温惊澜抿了抿嘴角,轻声回了母亲一句:“没事,她喜欢吃的别的也挺多的。”

温爸把报纸放下,朝他看过去:“说说看?”

温惊澜站在那里,像在翻脑子里的笔记,语速不快,声音也不高:

“她喜欢吃扇贝。那种满肉的,一口一个的。她人挺小,但能吃挺多,上次我们一起吃大排档,她自己数着吃了三十多个。”

温惊澜垂着眼睛,神情专注:“她还喜欢吃排骨,要那种带脆骨的小肋排。她说咬起来有声音的,吃着安心。”

他讲得不快,普通话也不标准当然,在他家里也谈不上不标准,毕竟全家都不标准甚至有点结巴,但每句话都像是从心里翻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嗯……她喜欢吃那种鱿鱼仔,里面有籽的那种,说咬着香。”她好像吃不腻一样,每次两个人出去下馆子,这道鱿鱼仔她必点。

“青菜她吃豆苗,豌豆尖,兰花茄子也行,她喜欢吃油煎出虎皮的,不喜欢吃水煮的…”

温惊澜讲着讲着就沉默了,低头看着地砖,好像自己都不敢相信刚刚说了那么多话。

温妈愣了几秒,看着这个平时闷头吃饭、从不挑菜的儿子,眼角慢慢软下来。

她没说话,直接去翻抽屉,把围裙摘下来挂在墙钩上,边挂边笑着感慨:

“我家这大个子,是真被人家姑娘给带得细心了。”

温爸拿起手机,边点开备忘录边说:“豆苗、豌豆尖、鱿鱼仔、小排、扇贝……”

“行了。”他边敲字边点头,“明儿个咱家开大灶。”

温惊澜听着,耳根一直红着。他没有笑得多灿烂,但手指轻轻扣着桌沿,动作轻得像怕吵醒了心里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是温惊澜调休的日子,但他也没睡懒觉,早上七点他就起来洗衣服、拖地,把客厅收拾得一尘不染。温妈在厨房炒着糖醋排骨,另一个灶上煮着上汤豆苗,锅盖掀起一角,香气已经弥漫出来。

午后,韶水音结束了水族馆的工作,跟白蓝对接完漫画合作的细节,没怎么耽搁,便一路小跑着赶到了温惊澜家门口。

她站在门前,手上提着一盒蛋糕,鞋子擦得干干净净,衣服是她最喜欢的那件浅奶杏色连衣裙,衣领上坠着一圈小珍珠,领口上两条细带打着蝴蝶结,外面套了一件印着粉红色香豌豆花的奶白色针织背心。裙摆轻柔,双层,像她整个人一样甜甜糯糯。

“叮咚——”

温母把门一开,韶水音迎面就看见温惊澜正跪在地上,被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骑在背上,肩膀还被双手死死抱着。他的T恤贴在背上,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被压弯的“大马”,乖乖让小侄子在上面“驾呀驾呀”。

韶水音一下子愣住了,眼前的场景太可爱——

“快跑快跑,小马!冲鸭!”小男孩兴奋地喊着,小手抱得死紧。

沙发上坐着一个和温惊澜五官极为相似的年轻男人,眉眼更锋利些,骨架也更小巧些,看着没温惊澜那么笨重,多了几分灵巧与精明。他此时嘴角勾着笑,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一旁的漂亮姐姐也笑着摇头,她穿着颜色浓烈的大红色裙装,眉眼明艳,整个人有种热情大方的亲和感。

韶水音愣了下,这就是温惊澜的哥嫂呀——他嫂子长得好漂亮,电影明星都不输。

温惊澜一抬头,看到她,整个人像被定住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耳根也飞快红起来,立刻想站起来又被小良死死压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姨!大马要跑!”

韶水音眨了眨眼,脸上的笑意藏不住,立刻蹲下来跟小良打招呼:“小良?我是你小叔叔的女朋友,叫我音音阿姨就行。”

“音音?”小良眼睛一亮,飞快地问温惊澜,“叔叔!音音阿姨是不是你女朋友!!”

温惊澜本来就红着的耳朵直接烧到了脖子根,他结结巴巴地站起来,轻轻把小良从背上抱下来,低头抿了下唇,声音低低的:“……是。”

韶水音眼睛弯起来,笑得像月亮:“嗯,是的。”

她一边说一边进屋,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刚放好,就听见厨房里温妈喊:“音音来啦?进来喝点汤,热着呢!”

她换好鞋,走进厨房,整间房子都热乎乎的,像一锅炖得恰好的家常汤。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成了这个家的“客人”,又像是某种默认的“未来一员”。

温承言咬着牙签,斜眼看着弟弟趴在地上被自己儿子骑着、耳根通红的样子,打趣道:“哟,小澜,你这女朋友眼光不错,没选我。”

窦蔻忍不住笑:“选你她就得天天被你烦死。”

韶水音也笑,回头看向温惊澜,眼里全是藏不住的得意:“谁让我喜欢大鲸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

他没说话,但眼神亮得像灯泡,唇角轻轻勾起,像是心里整整腾出一片柔软的位置,把她安安稳稳放进去了。

饭菜上桌,大家围聚一堂。温惊澜给韶水音盛上了一碗温母最拿手的肉片汤,汤面上浮着几颗翠绿的豌豆尖,香气扑鼻。韶水音喝了一口,眼睛亮得像月牙,笑着转头看向温惊澜,小声说:

“真好喝啊!惊澜,等你到我家,我也让我爸妈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炸藕盒。”

她说着,轻轻摸了摸温惊澜的后背,声音不大,却暖得让人动容。

“你不是喜欢吃鲶鱼吗?我爸爸做的红烧鲶鱼最好吃了,用的是我们岛上天然湖里摸的鲶鱼,比河道里养的干净多了,肉也更嫩。”

温妈一怔,放下筷子转头看儿子,温爸也微微一挑眉。

“还有你最喜欢的啤酒鸭,我爸用自家养的海鸭子做,那种鸭从小吃小鱼小虾,肉特别肥,炖出来特别香。”

“还有你特别爱吃的小凉菜糖水萝卜,我妈有个腌制的配方,是用雪碧腌的,入口脆,吃完还会回甜。”

韶水音一边说,一边认真地数着,脸上的表情不是炫耀,也不是炫技,而是一种笃定——她记得,他喜欢这些。

那一刻,桌子上一片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蔻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温承言也眨了下眼,一脸“这也太详细了吧”的震惊。

连温妈都忍不住说:“小澜,你挑食?我怎么都不知道你爱吃这些?”

温惊澜脸颊慢慢泛红,轻轻把筷子收了回来,嗓音有些干涩:“我不挑的,就是…有喜欢的。”

温爸咳了一声,笑着看韶水音:“这姑娘,是真记得牢啊。”

而此刻的温惊澜——他不说话,只是低头舀了勺汤,一口一口慢慢喝着。可那双因为不好意思而悄悄垂下的眼睛里,全是掩不住的炽热。

因为他知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场告白,比这种“我记得你喜欢吃什么”更让他心甘情愿被爱。

韶水音放下筷子,郑重的看了一圈温家父母和温家哥嫂:“叔叔阿姨,哥哥嫂子,我对惊澜是真心的。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宠成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孩子。”

她说着,也没漏了小良。她给小良夹了块糖醋排骨:“这块肉好,没骨头,小脆骨也软。”

小良心满意足的开始啃排骨,但韶水音“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宠成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孩子。”这句话一出口,桌上的气氛瞬间从原本的温馨热闹,变得格外安静——

不是尴尬的安静,而是所有人都有一瞬间的怔住。

温妈看着韶水音,眼底忽然浮上一层朦胧的湿意,声音也微微颤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哟……音音,你说得这句话,阿姨是真放心了。”

温爸轻轻咳了一声,转头低头喝汤,但脸上的笑意已经藏不住:“行了,音音的意思我们都明白。”

窦蔻却忍不住眼角弯了弯,轻笑道:“我们家惊澜运气真好,遇上音音你这么疼他的。”

韶水音脸微微一红,声音却很坚定:“是我运气好才对。”

温承言笑着点头:“你们两个啊,互相捡到宝了。”

温惊澜此时已经彻底红透了耳根,头压得低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他唇角微微翘起,肩膀也放松了下来,那副憨厚又羞涩的模样,就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大孩子,藏不住又舍不得给别人看。

小良正满嘴吃着糖醋排骨,突然歪头问:“音音阿姨,那你要宠我小叔叔,也能顺带宠一下我吗?”

韶水音被逗得乐出了声,揉了揉他的头:“必须的呀!”

她又夹了一块煎的喷香的虎皮茄子给了小良:“这个吸油,好吃。”

小良吃的满嘴油汪汪的,脸上满是属于孩童馋嘴得到了解决的幸福。

温妈含笑看着这一桌人,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家那个从小稳重内向的小儿子,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愿意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的姑娘了。

尽管温惊澜的父母态度十分正向,但韶水音并没有就这样停下她对于温惊澜的“求娶”。

她转而握住温惊澜的手,认真的看向温家父母——

“叔叔、阿姨。”

“我以我的母校起誓,我会更努力的赚钱,给惊澜更好的生活。”韶水音的母校是全国顶流名校,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证明自己是个“十分靠谱”的人,只能暂时借最拿得出手的学校名头来向人家男孩子父母保证了。

韶水音那句“我以我的母校起誓”刚落下,全桌的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认真劲儿给逗到了。温妈一边惊讶一边笑,温爸点头称赞,可温惊澜却是整个人愣住了。

他手心里,还握着她那只软乎乎的小手。

他低着头,能感觉到她掌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却还是那么用力地拉着他,就像是在说:“放心,我会把你护得很好。”

温惊澜的心一下子就软成了一团。

他从来都不是个会说场面话的人,心里装得再多,说出口也只有两三句。但这时候,他还是抬起头,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认真得像在答应一件很大的事:

“她一直都……挺努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眶泛红,眼神却格外温柔:“不是说给你们听的,是我自己看着的。”

韶水音听到这句,耳根“腾”地一下红了,连脖子都染上了颜色。她眼睛睁得圆圆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炸毛,但偏偏还强撑着稳住表情,假装自己很冷静。

温惊澜偏了偏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看向爸妈:“她工作忙,吃饭经常对付,睡觉也晚……但不管多晚,她都会回我消息。”

“她会帮人找合作、改方案,还记得我值几号班,记得我喜欢的菜…我没遇到过像她这样的。”

他顿了顿,看向爸妈:“她说要努力赚钱,让我过得好。”

“但其实……我觉得,现在跟她在一起,就已经是我过得最好的时候了。”哪怕她一辈子都没那么多钱,他也愿意跟她一辈子。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小良都没吭声。

温妈偷偷抹了把眼角,嘴里嘟囔着:“哎呀我去看看锅里蒸的扇贝是不是好了。”味道挺香的,整个厨房和餐厅都是香气。

温爸也笑着站起来,咕哝:“这天是真热。”

而桌边的两个年轻人,一个红着眼眶,一个红着耳根,却谁也没先松开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店的房间里空调吹得轻柔,窗帘拉的齐整,隔绝了外头春信市安静柔和的夜。

温惊澜洗了个澡出来,头发还带着些微湿气,身上按照韶水音的要求,不着寸缕,站在床边看着坐在床沿的韶水音。

韶水音穿着内衣裤,抱着枕头,脸有点闷闷的,一双眼睛望着地板角落,长睫一眨不眨。

“怎么了?”他走过去,蹲下来,阴茎自然的垂落在他的双腿间。他的手撑在她膝边,声音轻轻的,“不舒服?”

韶水音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还是咬了咬唇,低声说:“…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嫂子长得好漂亮,好像女明星那样。”

“我刚见她那一下,其实有点自卑的…”她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怕被他笑话,“我是不是…让你过不上你嫂子能给你哥的好生活?”她的意思是外貌带来的情绪价值,但她不想明说。

温惊澜怔了怔,抬起眼睛看着她,眼神一下子像被什么狠狠攥了一下。他手掌撑着她的小腿,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

他不是那种会说好听话的人,平常嘴拙得很,可这会儿却偏偏低声慢语地说出了他内心最实在的一句话:

“我……我从来没想过我嫂子漂不漂亮。”

他声音很轻,可每个字都落得很重。

“我去见人,不会想着他们长什么样,我眼睛第一时间找的,永远是你。”他挠了挠脖子,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不管是家里、街上、还是再热闹的地方……只要你在,我就觉得那里是我看的方向,是我……要停下来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一走过来,我就看不到别的了。”这话一说出来,腿间的阴茎就不可控的往上勃起,很快就到了半勃状态,她一愣,抬起手轻轻刺激了那里一下。

温惊澜红了耳根,觉得自己太丢人了,居然在如此赤裸的告白时赤裸的勃起。他想转开话题,可还没动,就被她一把抱住。

韶水音埋在他肩膀里,小声咕哝:“鲸鲨先生……你这样会让我越来越离不开你诶。”

温惊澜回抱住她,喉咙动了动,只轻轻回了一句:

“……那就别离开。”

韶水音抱了他一会儿,将他从怀中推开,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神不再调皮,而是慢慢柔软下来。

“我想要你。”她慢慢凑过来,双手撑着床,身子一点点靠近,直到嘴唇贴上他泛红的耳垂,轻轻地说,“鲸鲨先生,我想完整的要你。”

温惊澜身体僵住了,心跳声仿佛撞在耳膜上。他全身光裸、被她一寸一寸盯着看,阳具高高挺立、硬得几乎有点胀疼,却只能坐着任她“欣赏”。

然后——她忽然吻了上来,唇瓣落在他锁骨处,一下一下、轻轻地啄着往下。

“等一下、音音——”他声线发颤,已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却完全没有办法阻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韶水音只是贴着他的胸膛,声音软得像糖:“你都硬成这样了,我总得……做点什么吧。”

韶水音没有急着碰他最敏感的地方,而是慢慢地俯下身,吻住他锁骨上那片泛红的皮肤。

她的嘴唇很软,带着淡淡的体温,一点点往下,一路亲到他胸口。

温惊澜几乎不敢动。他双手撑在床边,全身光裸地坐着,肌肉紧绷到快抽筋,只能任由她亲吻、舔舐、啄咬,一点点拆掉他的防线。

韶水音的唇在他左侧乳尖处停了下来,吐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温惊澜猛地一震,喉头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

“音音……”他低低叫她的名字,像是在求她放过,声音沙哑得像刮过细雨的风,“那里……别……”

她没有理会,只是抬起眼看他,唇边带着一点水汽,像是要亲手揭开他所有的羞耻与克制。

“这里也是乳腺组织哦,”她贴近他耳边,小声说,像是在他耳廓里轻轻撒下一滴火,“你又不是没感觉。”

她一边说着,舌尖再次扫过他的乳尖,这次还微微吸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温惊澜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双腿一阵收紧,那根高高挺立的性器也随之颤了一下,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顺着弧度缓缓滑落。

韶水音像是被这反应逗乐了,轻轻笑了一下,眼神却愈发认真。

她慢慢顺着他的腹线往下亲吻,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唇瓣带着潮湿的热意,一路亲到他的下腹。

温惊澜闭着眼,整个人僵得几乎要颤抖。就在她靠近他下体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夹紧了腿,小声却急促地出声:“等、等等……”

韶水音顿住,抬头看他,眼神温柔:“怎么了?”

“……你真的要……”他喉咙发紧,声音哑得像是被烧焦,“你不觉得脏吗?”

她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笑了,轻轻捧住他的脸:“你哪里脏了?”

“你干净、又软,又可爱,”她一边说着,一边吻了吻他泛红的脸颊,“我最喜欢的鲸鲨先生……我怎么会觉得你脏?”

温惊澜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用力咬住下唇,任由她慢慢跪在他双腿之间。

韶水音伸手握住他早已胀痛的性器,那触感太烫了,血管在她掌心里微微跳动,顶端还渗着一滴清透的汁液,像是哭得委屈又不敢出声的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低下头,先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滴液体。

“……哈!”温惊澜猛地低下头,呼吸重得像是快要失控。

韶水音轻轻含住他的龟头,动作不急,只是浅浅地含住,然后缓慢地吐出,再含进去。

来回几次之后,她的唇才慢慢往下包覆,直到整个性器被她吞入嘴中。

她的舌头在他下方轻轻搅动,嘴唇裹得很紧,每一次向下含都带出一阵水声。

温惊澜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快要炸裂,眼角微红,唇边轻颤。

“音音……我、我真的受不了……”他低哑地呻吟,声音像是被情欲彻底逼到极限,“你别、别含那么深……”

她没有回应,只是更认真地舔弄他,每一次吞咽都带着咕啾的水声,舌尖轻轻压过他最敏感的筋络,带出他低低的喘息与身体一阵阵地收紧。

他完全是被她含在嘴里、揉在手心的状态,像是一块快要融化的糖,明明又硬又烫,却在她的舌尖下颤抖到几乎要化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含着他,唇舌绕着他的性器一寸一寸探索,那种湿热的包裹感几乎比任何触觉都要强烈,像是从根部一路缠上他的神经。

他努力不去看她,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扫过。

她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双唇含着他的性器,唇角沾了些水光,眼神却依旧专注又温柔,像是在认真完成某种“课题研究”。

他撑在床边的指节已经发白,肩膀因为绷紧而微微发颤,身体每一根筋都像是被她调成了最高的音。

韶水音忽然一边含着他,一边伸手轻轻托起他的睾丸。

那地方早就滚烫发涨,她的手指绕着他一边轻揉、一边缓慢地用力,像是要把他的羞耻和欲望揉成一团,再塞回他身体里。

“……别……”温惊澜低声哀求,声音哑到近乎破碎,“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他下腹疯狂收缩,射意如潮水般涌上,整个人像是被吊在高潮的边缘,稍一推就会坠落。

韶水音却在这时忽然停了下来。

她松开唇,嘴角还挂着一点湿润的银丝,睫毛轻颤地抬头看他:“你要射了?”

温惊澜大口喘着气,眼神几乎是恳求:“音音……我真的、真的不行了……你别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像没听见一样,歪头看他,语气反倒带了点调皮:“可你不觉得,这种时候暂停一下……更刺激吗?”

“……哈?!”温惊澜瞪大眼,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整个人因她的话炸出一身颤栗,“你、你别闹了……”

韶水音笑着抚摸他因为快感而发抖的大腿根,一边柔声说:“鲸鲨先生,你知道吗……睾丸最怕被揉着又不让射。它会涨得越来越胀,然后……啪一下,全射出来。”

“我……”温惊澜像是彻底要疯了,腰部一阵阵痉挛,像是强行被拉回从未攀上的顶峰。他咬着牙,额角都是汗,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求你了……别停了……”

“好啦,”韶水音低声笑着,终于俯身下来,嘴唇再次含住他滚烫的性器。

这一次,她直接含得更深。

他的性器整个没入她湿润的口腔,顶端触到喉口,她竟然没有退开,而是一点点往下压——

温惊澜整个人炸了。

“音音、音音、别——啊、我真的、射了——”

她的舌头缠着他,手掌一边轻揉他的睾丸,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他根部,配合嘴唇深深地吞吐。

他再也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腹一紧,像是猛然被掀开的闸口,滚烫的白浊猛地涌出,他整个人僵住,剧烈抽搐着将一股股精液狠狠射进她口中。

她没有退开,只是轻轻咽下,手掌安抚般地继续轻揉,嘴唇一下一下地吮着他泄出的最后一点。

温惊澜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身子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脸颊泛红,眼角都湿了。

“你……”他声音破碎,“你怎么能……”

韶水音抬起头,嘴角还有一点点未擦净的痕迹,眼神却满是得意和温柔。

“我怎么能什么?”她凑过去,捧着他滚烫的脸,“让你舒服得都哭出来了?”

温惊澜完全没力气反驳,只能捂住眼,不让她看自己湿红的眼角。

而韶水音轻轻靠在他胸前,像是哄一只炸毛过头的小动物般,轻声说:“乖鲸鲨,今晚你最棒了。”

明白了,我们延续他们之间的“海葵游戏”,进入韶水音引导温惊澜摆姿势→分开臀缝→慢慢进入→刺激前列腺这一整段过程。

节奏会放慢,着重细节,注重温柔、羞耻、信任与情欲的层层递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还瘫软在床上,气息还没平稳,脸上还残留着方才射出的羞红。韶水音亲了亲他发烫的脸颊,轻轻在他耳边说:“你想要玩摁按钮游戏吗?”

温惊澜下意识低声应了句:“…想。”

“那我们今天再来玩一次,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得像潮水,在他脑中一圈一圈地泛起涟漪。他还没完全从高潮中回神,只能睁着微微湿润的眼望着她,仿佛一只刚被逗得彻底瘫软的大鲸鲨。

韶水音温柔地笑了,吻了吻他的眉心,声音低下去:“趴好,把屁股抬高。”

温惊澜的睫毛抖了一下,像是被惊到,又像是被牵着鼻子走得毫无反抗之力。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一点点转过身去,伏趴在床上。

她一边看着他的动作,一边轻声安抚:“手放枕边,身体低一点,嗯……对,屁股再翘一点点。”

温惊澜咬着牙,将额头埋进枕头,手臂伸直。她在他身后调整着他的姿势,那双细软的手掌轻轻托着他的腰骨,往上抬了抬。

他背部伏低,臀部高高翘起,整个人就像是被温柔驯服的小动物,羞耻却又顺从。

韶水音的指尖落在他光裸的臀部上,轻轻地抚了一圈,然后慢慢地将两瓣臀肉分开。

他本能地一颤,肌肉紧紧收着,却没有阻止她。韶水音低声哄他:“放松点……鲸鲨先生的海葵洞,要准备开花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声音又软又坏,偏偏又轻巧地拂过他耳边,像是带着笑意撒糖似的调侃。

她的指腹顺着臀缝往下摸,轻轻停在那一点柔软的肛口上。那是一片紧闭的、颜色略深的柔肉,还带着前一晚残留的红润与脉动。

她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指腹在那圈肛口上缓慢打圈,每一下都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哄:“它还记得我吗?记得我用手指碰过它、亲过它……它现在有没有乖乖地张开呀?”

温惊澜咬着牙,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音音……你别这么说话……”

“这么说话你就会想画面了,对不对?”韶水音凑近他的后腰,舌尖舔了舔那一片柔嫩的皮肤,“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她舔完又亲了一下,那一吻落得极轻,却带着火星般的热度。

然后,她的手指才真正地——轻轻探了进去。

第一节指节缓慢地没入,他的肛口紧得像个包着果冻的小花苞,几乎要把她的指尖绞紧,但她没有用力,只是一点点等他适应。

“太紧了……”她低声说,“你身体还是在紧张呢。”

“……没有。”他低低地否认,但声音已经完全不是他平时那个沉稳的样子,而是染了薄薄一层喘息和无措。

韶水音笑了一下,没再揭穿他,只是亲了一口他后腰的小窝:“那你再给我一点点空间,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掌轻轻在他腰侧揉着,一边缓慢推进第二节指节——那股被包裹的触感越来越深,像是穿过了一道道软肉构成的柔滑水道。

当她的指节触到他体内那个略硬的突起时,温惊澜整个人忽然僵住,腰部猛地一缩。

“……啊……别……!”

韶水音立刻停下,贴近他的背,小声问:“不舒服吗?”

温惊澜低低地喘着,喉结滑动了两下,才哑声回应:“不是……太……太奇怪了……”

“是这儿?”她用指腹轻轻按了按那一点凸起,“像一颗埋在你身体里的小豆豆,软软的,滑滑的,按一下就想躲起来。”

“哈……你别……”温惊澜声音开始破碎,脸埋在枕头里,身下却已经微微翘起,肛口不自觉地一阵阵收缩,像是在被迫适应又不自觉迎合。

韶水音没有再开口,只是俯下身,轻轻用唇贴上他发热的背脊,一边揉着他的前列腺,一边在他耳边呢喃:“再适应一下下……你的小海葵马上就会张开了。”

她的指尖一点点绕着那块前列腺打圈,有节奏地揉、压、停顿、再揉……带着极致耐心,又仿佛在研究某种深海生物的律动。

温惊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不受控地弓起了腰,后穴猛地一紧。

她知道——那是他要射的前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还是没有加快,只是慢慢揉着他体内的那一点,用最温柔的力道,让他的理智一点点溃散。

温惊澜的肛门紧紧含着韶水音的指节,仿佛那一圈软肉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尽管还是紧,却不再排斥,反而像是微微地、自主地张开了一点,犹犹豫豫地迎着她的推进。

韶水音伏在他背上,轻轻吐气:“你的海葵洞,好像……越来越乖了呢。”

他整个人像是炸了一样,手指死死抓着枕头,喉咙一阵发紧,耳朵红得不行,却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她的指节在他体内缓缓向前、向内,每一次都精准地蹭过前列腺——那颗小小的软豆似的腺体,被她揉着、按着、圈着画,像是被逼迫着一点点熟悉她的存在。

“鲸鲨先生…”她的声音忽然低下来,像在他体内种下一颗羞耻的种子,“你记得那天咱俩看的吗?人类的前列腺,其实也被称为…‘男性的G点’。”

温惊澜猛地一颤,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你别说了……”

“那我不说,”她笑着,一边亲吻他后颈,“但我会让你记住它。”

说完,她的指节忽然往深处一点,角度轻轻变了些,整根手指内弯,从下方向上顶住他的前列腺,像是一下子按住了电闸。

“啊——!”温惊澜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喘息,整个人像是炸开了。他的下腹猛地收紧,腿根不由自主地并拢又分开,身体在那股汹涌快感中微微发抖。

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而那根还在他体内轻柔揉弄的手指,正在逼迫他跨越羞耻的临界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我不行了……我真的……会在你手里射出来……”他声音已经破碎,带着难以遏制的哭腔,“我……屁眼里被你……玩到……”

“嗯,我知道。”她轻轻吻着他汗湿的后背,指腹持续地顶着那一点敏感软肉,动作柔缓却带着无比的耐性,“你的身体已经在告诉我了。”

她另一只手悄悄探到他身下,前端早已涨得不堪,顶端渗出的液体一触即泄。她轻轻握住他,手指与体内的指节前后夹击,让他陷入彻底的崩溃。

“啊……音音……我要……射了……要从屁眼里……”他一句话都快说不利索了,理智像是在他体内被揉碎,羞耻和快感交缠成一团,把他整个灵魂都卷进那一点濡湿的高潮里。

下一秒,他猛地一颤。

温惊澜在她指间喷涌而出。

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猛烈地从他胀痛的性器中涌出,射得极猛,打在床单和他自己的腹部上,甚至还顺着她的手流下来。

他的肛门仍然紧紧含着她的手指,高潮中的肉壁一阵阵收缩,像是哭着、喘着,将她的指节牢牢咬住,连着前列腺的抽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韶水音被他那阵剧烈的高潮惊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搂住他,另一只手仍留在他体内不敢抽离,像是怕他空落。

“都射出来了呢……”她贴在他耳边,声音软得像哄小孩,“你的海葵真的张开了,好厉害。”

温惊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手臂还在微微发颤。眼角泛红,唇色苍白,却说不出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她彻底榨干了。

从肛门到阴茎,从羞耻到释放,每一处都在她的掌控下泄了身,也泄了心。

他不敢回头,只是将脸埋进臂弯,声音极低:“……音音……我真的没脸了……”

韶水音温柔地笑了,吻了吻他颤抖的肩膀,轻声:“有脸没脸的东西,等明天再找。现在,就让我多摸你一会儿,好不好?”

他没有再拒绝,只是靠在她怀里,像一只终于彻底认输的鲸鲨,静静地颤着,喘息着,却从未如此安心。

温惊澜还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汗湿的发丝贴着脖颈,后背微微起伏,像是刚从海里被捞起来的大鲸鲨,还带着未散的潮意。

韶水音俯身吻了吻他的肩,轻声问:“可以……再深入一点吗?”

他没有抬头,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那点颤抖不是拒绝,而是被她牵着走得太深,心里又羞又怕、却无处可逃。

韶水音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下床从行李里拿出了一只穿戴式器具。

还是那根透明的假阳具,尾部是一条结构柔软的束带,前方连接着一根粗大的仿真阳具——颜色完全透明,表面质感略带颗粒感,根部略粗,头部圆钝。这是两个人一起挑的,是小水獭拥有全部鲸鲨先生的具象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戴上它时动作很慢,系好束带的同时,还不忘转头看他一眼。

“我带好了哦,”她语气温柔地像哄一只炸毛的猫,“鲸鲨先生,你要乖乖的……接住我。”

温惊澜的喉结滚了滚,像是强迫自己吞下羞耻和预感中的冲击。

他听到身后床垫轻轻一陷——她重新爬回到他身后了。

“手再往前一点,背放松……屁股抬高一些,好吗?”她低声引导,一边抚着他的腰,“我会慢慢的。你只要……别夹太紧。”

他照做了。

他的臀部被她轻轻抬起,裸露地撑在空气中,肛门已经因为前戏而润滑得微湿,肛口红润、微张,像是刚绽开的海葵,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更大的东西来触碰。

韶水音扶住阳具的根部,在他臀缝间缓慢下滑,透明的龟头顺着缝隙一寸一寸地摩擦,停在肛口前。

她低头贴着他后背,声音轻得像呼吸:“我进来了哦。”

然后,她轻轻施力,龟头慢慢挤压着那圈紧致的软肉,一点一点地、极缓慢地往里顶。

“啊……哈……哈……”温惊澜几乎立刻发出声音,他的肛门被撑开的瞬间,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蜷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东西太大了。

比手指、比任何进入都更大,饱满、坚硬,仿佛一点点把他的体内撑开成一个从未接纳过的尺寸。

“音、音音……慢点……”他声音发颤,脸埋进床单,连耳根都烧透了,“太大了……撑得……撑得我快裂开了……”

“嘘……”韶水音俯身抱住他,吻了吻他颤抖的肩,“再忍一下下,就一点点。”

她的手掌按着他的腰,防止他本能地想躲,另一只手小心地控制角度和深度。穿戴式的仿真阳具缓慢地、持续地压进他那被润滑得微张的肛门,一点点被肉壁包裹。

“你好紧……”她贴着他耳边轻语,“整根都要被你咬断了。”

温惊澜羞得脸颊发烫,腰腹一阵阵抽动,括约肌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却又在她耐心的停顿中缓缓张开。

终于,整个根部缓缓没入——他被她撑开了。

肛门紧紧套着那根仿真阳具,连最深处都被填满。他像是被彻底“接纳”了,身体还在轻颤,内壁抽动着适应那被撕开的充实感。

“好棒。”韶水音低声夸他,轻轻吻他后背,“你把我全都……接进来了。”

温惊澜埋着头,声音细若蚊吟:“你别说了……我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什么?”她轻轻一挺腰,阳具在他体内微微顶了一下,蹭过前列腺。

他忽然全身一抖,忍不住叫出声:“啊……哈、我……会被你操出来……”

“会吗?”她笑着,缓缓抽出一些,又慢慢推回去。

她的动作不快,每一次进出都不急不缓,却故意让每一寸仿真阳具都压过他的敏感点,拂过他的深处。

那种被撑开的饱满、无法逃避的撞击感,一点点摧毁他最后的理智。

他像是彻底被她用器具钉在床上的人,身体被迫张开,屁眼痉挛、流涎、像是真正“接纳了她”。

而她在他体内来回缓缓地顶着,像是在确认:“鲸鲨先生的海葵……今天也开花了呢。”

韶水音依旧伏在他背上,动作温柔,却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缓慢地抽出穿戴式器具的一半,又重新推进去。阳具从他后穴中滑出时,带出一道浅浅的银丝,而重新进入时,又像是要把他整个体内搅乱。

“音音……慢点……我受不了……啊、哈……”温惊澜的声音几乎已经哭出来了。

每一次推进,都会准确地顶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前列腺。那是一种从深处卷起的快感,像被人伸手揪住了神经末梢,整个人都不再受控,只剩下喘息与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后穴被反复撑开、压迫,肉壁一阵阵地痉挛、收紧,像是主动地将那根阳具“吸”住,不让它离开。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在迎合她。

“你感觉到了吗?”韶水音伏在他耳边,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它在你身体里跳哦。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更诚实。”

“不要……你别说……求你……”温惊澜咬住枕头,整个人像被火烤过的鲸鲨,眼角湿润,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着后腰,迎着她的每一次顶入。

韶水音的动作缓慢,却有节奏感,一下又一下地抽插,像是在深海中反复拍打他最深的情欲核心。她一边进入,一边用手握住他的前端——

那根性器早就因为体内的刺激再次勃起,微微颤着,顶端渗着透明的液体,像是即将失控的信号。

“你又硬了,”她语气甜得不可思议,“你真的喜欢被我操吗?被我从后面插着,就这么快又硬了。”

温惊澜不敢应声,只有身体在颤抖回应。他的前端被她握在掌心,后穴又被阳具充满,每一下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引爆的高潮预警。

她忽然一边顶入,一边弯下腰,从后方捂住他的胸口:“乖一点……让我一次,把你操到彻底崩溃。”

“啊——哈啊、啊……音音……我真的、真的要——”

她忽然停下,再次重重顶了一下,那一击顶在前列腺上,像是点燃了整个神经系统。

然后他——彻底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哈、哈……我……我射了!!!”

温惊澜的身体猛然一绷,后穴剧烈收紧,像是把整根阳具紧紧咬住。前端猛地一跳,一股滚烫的白浊猛烈喷出,打在床单、手背、还有自己腹部上,一下、两下、三下,像是从最深处释放出的极限浪潮。

他喘着气,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眼角已经泛红,后穴仍在一抽一抽地紧咬着她体内的假阳具,不肯松开。

韶水音将他搂得更紧,伏在他背后一动不动,温柔又坚定地陪着他把最后一点快感释放完。

温惊澜像是被操得彻底泄空了,瘫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连手指都在发麻,只有后穴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饱满和抽动,像是一种隐秘又真实的占有痕迹。

他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几不可闻:“我是不是……真的变成了你的海葵了……”

韶水音轻轻亲了亲他背上湿润的皮肤,在他耳边回答:“你是我最可爱的海葵。”

她轻轻抽出了阳具,那一刻,他的身体像是抽离了中心轴,肛口湿润地张开了一瞬,又缓慢地合拢,残留着他被彻底进入的痕迹。

她抱着他,从身后紧紧贴住,不再言语,只是让他躺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安抚着他颤抖的背脊。

温惊澜安安静静地趴着,额头抵着枕头,呼吸还没有平稳。身下已经是一片混乱,白浊沾在床单和自己身上,屁眼还残留着被填满过的胀感,一阵阵地抽动,像是身体还没反应过来——那根温热的仿真阳具已经不在他体内了。

韶水音没有急着离开他身体,而是缓缓伏下身,从身后抱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说话,先是用指腹轻轻拂过他后腰的汗,再顺着肩胛窝一点点抚下去,最后贴着他滚烫的后颈,亲了亲。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软得像夜风,“是不是有点胀?”

温惊澜轻轻摇头,却没能说出话来。

他其实有点想哭,不是难受,也不是疼,而是那种被信任的人从背后完全拥抱、包裹、进入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彻底地……被一个人接纳过。

那根在他体内停留许久的阳具并不冰冷,而是带着她的体温。她的每一下进入都不急不躁,就像她对待所有水生动物那样——温柔、耐心、认真、爱惜。

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会在某一天,以这样一种方式,被人珍重而缓慢地“进入”。

韶水音像是感受到他的情绪,小心地从背后抱紧他,手指安抚地轻轻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摩挲。

“你刚刚真的好棒。”她低声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很怕、也很紧张,可你还是……全都接住我了。”

温惊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挤出一句话:“我不是因为……想忍,是因为你是你。”

他把脸埋进手臂,声音闷闷的:“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让别人这样碰我。”

韶水音听着这句话,心脏轻轻颤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顺势趴在他背上,脸贴着他的肩,像是用整个身体轻轻覆盖住他不安的心。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下去,“所以我会记得每一次你给我的信任……我不会用力太过,不会让你难堪,更不会——让你觉得自己被利用。”

温惊澜抿着唇,闭着眼,一滴眼泪悄悄从眼角滑落。不是软弱,而是某种深层的情绪涌了上来——羞耻、亲密、被珍惜、也被彻底触碰的感觉。

韶水音轻轻转过他的身子,让他仰躺下来。她用毛巾沾了温水,慢慢帮他擦去身下的湿意。

她没有说多余的情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照顾他,把他像一个发热的生物一样,一寸寸重新包好,擦干净,抱进怀里。

等到他终于缓过气来,她才低头轻轻吻了吻他还泛红的眼角。

“你真的很美,惊澜。”

“而且我从没觉得你脏。”她轻轻笑着,“只有特别、温柔、又真心。”

温惊澜眼眶又有点热,轻轻把她搂进怀里:“……那你别画小麻子了。”

韶水音抬头:“嗯?”

“画我。”他声音低低的,有点沙哑,却认真到极致,“你就画我好了……我可以是你世界里唯一一只……会为你开花的海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愣了一下,眼睛慢慢弯起来,整个人笑进他怀里。

她吻着他的唇,轻轻地,像海浪吻着礁石。

“我画过你哦!”

她说着,起身拿出平板,点开一个项目给他看:“喏,这是我画的你——”

温惊澜定睛一看,脸“刷”的红的透透的!

那是公交车上他的腿、裤缝、以及…球球压出褶儿。

他眼神复杂,像被雷劈了一样呆愣。嘴唇抿得死紧,整个人僵在床边。

他喉结滚了好几下,憋了半天,终于低声炸出来一句:

“你是不是早就、早就在画我裤子里的……”

韶水音:“……不是‘裤子里的’,是‘裤子压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你还分这么细!!?”

他耳尖烧红,气音全飙起来,像被抓到什么丢脸秘密的人,反而是被她窥探的一方:

“你画得、你画得这么细致……你是不是天天偷看我!”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想看我坐那儿,想得都快疯了!”

韶水音倒吸一口气,见势不妙,打算翻身逃跑。

结果下一秒,她手腕被他一把抓住,拽回床边。

他咬着牙,盯着她的眼神,羞耻到炸:“……你、你现在看够了吗?”

韶水音摇了摇头:“没看够,永远都看不够。”她眼睛亮了下:“不如下次调休你执勤回来,你给我当模特,我重新画一遍你?”

温惊澜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脸红得快冒烟,耳尖红到发亮,仿佛整个人都被她这句“重新画一遍”给点了穴似的,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我……”他嗓子发哑,喉结动了动,整个人像是被按在热锅上的鲸鲨,尾鳍都卷起来了,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没想过她画过他,可从没想过她画得那么——那么细致!

连……连那种地方都画了!

那他坐在驾驶位上时的小动作?他下班换衣服时的神态?他一不小心张腿的时候……她是不是都看在眼里了?

温惊澜像是脑子里涌进了潮水,一时间羞也羞不过来,怒也怒不起来,只剩下被她撩得快喘不过气的慌乱。他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手还握着她的手腕,掌心都有点发烫。

“你、你想得……你是不是、是不是……整天都想着我坐那儿的样子啊……”他说着声音就哑了,像是在自爆,又像在拼命找个台阶,下一秒,他嗓音低得像在破罐子破摔:

“……我、我给你当模特你、你别画太细行不行?”

“要不……你说哪儿,我就……我就坐给你看。”

他声音已经低得几乎听不见,眼神却格外认真,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像是要把一整颗心交到她手里。

温惊澜被她抱住,整个人像被糖水泡了一样,僵着僵着就软下来了。

听他这话,韶水音笑开,轻轻的将他推倒,抱住他吻了吻他的前额:“那就说定咯!改天我要画你的时候你不能推脱。今天先睡,做个好梦哦,鲸鲨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躺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红晕,被她额头一吻轻轻一触,整颗心都像是被按住了什么机关,“咚”一声,在胸腔里炸开。

“……嗯。”他嗓音闷闷的,像睡前的小兽应了一声,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可她那句“鲸鲨先生~”一落下,他的耳尖又红了。他侧过脸,把脸埋进她颈窝里,像是躲着,又像是在寻她的气息。

“音音。”

温惊澜声音闷闷地、低低地从她肩膀上蹭出来:

“我今晚……肯定会梦见你画我。”

“你别笑我。”

韶水音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那我明晚回来咱们就开画,到时候看我画得像不像~”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点,像是鲸鲨沉进了一片温柔的海洋里,也像是抱着他这辈子最想守住的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韶水音恢复到正常白班后,春信市的夜晚就多了一位在公交车上打盹、画画、轻声哼歌的漂亮姑娘。

她的下班时间是晚上八点,恰好和温惊澜的晚班重叠。她下了水族馆的班,不回酒店,不去餐厅,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公交站台,登上他的车。

温惊澜第一次看到她坐上来时,整个人都有点慌。

他下意识地说:“音音,你坐这一圈太辛苦了,早点回去歇着,别在这儿跟我跑一晚上的车,累。”

可韶水音把包往怀里一抱,斜着靠在座椅上,语气软软的却带着拦不住的坚定:“为什么辛苦?这公交车空调凉快得刚刚好,座椅又宽又软,我画画的时候不抖,睡觉的时候也稳。”

她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看,多好,连靠窗的风都是刚刚好的。”

温惊澜张了张嘴,想劝,可她已经戴上了耳机,听着白噪音掏出了平板,在那里一笔一笔描起了她没完成的图纸。那一晚他开了整整三圈,每次回头看,都能看到她歪着头,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执笔,画得专注极了。

偶尔困了,她就窝在角落里打个盹,头歪歪地靠着玻璃,车外灯影拉过她的睫毛,像小水獭睡在码头边的样子,软得不行。

从那天起,这成了他们默契的习惯。

一个人在开车,一个人在陪着,公交车就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小世界。

不过回到酒店后,两个人的玩的花样可就多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那天韶水音给温惊澜展示了画作后,温惊澜就开始留意自己坐下时那两个球的摆放位置。

这天下勤,和音音一起回到酒店后。温惊澜穿着那套制服坐在床边,双腿自然分开一点,跟韶水音画里的角度几乎一模一样。

他本来是想试试她的“透视角度”有没有画错,结果刚坐下就发现——

真的压出褶儿了。

那两个球在裤子里老实得不得了,但只要腿这么一张,就会慢慢沉下去,贴在大腿根的热度上,还真有点像她画里的形状。

他坐着,身上已经是细细一层汗,耳朵红得发烫。

浴室门被推开,韶水音刚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推门而入,结果一抬头愣住了。

温惊澜整个人坐在床边,穿着制服,裤子笔挺,坐姿笔直。那副“为你摆好参考坐姿”的模样,实在太好看、也太让人心口发颤了。

“……你、你干嘛还没换下制服啊?”

她明知故问,眼睛里却已经闪着不老实的亮光。

温惊澜别过脸,耳尖已经热到快烧出水汽。他嗓音哑哑的,咬着牙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画了图吗……”

“你不是……喜欢这种姿势吗。”

“那你、你就画吧……”

“……画清楚一点,看够了……就别再念了。”

韶水音原地没动,胸口一热,眼眶微湿,忽然就笑了。

她一步步走过去,蹲在他膝盖前,仰头看着他:“那鲸鲨先生,你得坐稳哦。”

“我要认真画一张新草图了。”

温惊澜手指在裤缝里紧紧蜷起,整个人像快被她这句“鲸鲨先生”喊得化掉——

他不是被占有得不甘,而是被爱得彻底俘虏,他眼神发颤,却没躲,反而慢慢往前挪了一点:

“你……你要摸着画,也可以。”

韶水音眨了眨眼,嘴角挤出一个坏笑:“那干嘛不直接脱了裤子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话一出口,温惊澜怔了怔。

韶水音那副调皮的神情还挂在脸上,可眼里已经浮出一层闪闪亮亮的热意。

她没有立即提笔,而是静静望着他,像在等他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那种凝视带着近乎虔敬的温柔与克制的渴望,仿佛在审视一件极为私密的艺术原型,而非一个坐在她面前、赤裸而紧张的男孩。

温惊澜咬紧了唇,脸颊泛起明显的潮红,耳尖也早已染上一层灼热的绯色。他最终还是慢慢地站起身,移步至她的床前,极其小心地坐下。身上仍穿着那件制服衬衫,而裤子已经褪至膝弯,裸露出的腿部线条紧绷得近乎僵硬。他坐姿端正,双腿微微分开,努力维持住某种尊严——仿佛正用整副身体对抗羞耻与不安。

“……你快点画。”他的声音低哑,语调极紧绷,“别老盯着那儿看……看得我心发毛。”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圈养的鲸鲨,隐忍而敏感,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宣示着戒备。然而韶水音并未立即动笔,而是安静地凝视着他身体的中央,眼神专注到几近出神的程度。

光线柔和地洒在他下腹与腿根之间,随着他紧绷的呼吸起伏,原本试图平伏的生理反应仍然缓慢而清晰地浮现。那不是完全的勃起,但也绝非沉寂状态——一段明显的轮廓,从睾丸上方逐渐抬起,轻顶着尚未完全褪下的裤缝,因局促的姿势而微微颤动。

他显然在克制,腿部肌肉死死收紧,身体后仰,仿佛只要再靠前半寸,就会彻底失控。然而正是这份压抑不住的欲望,与他竭力维持的端坐姿态之间,制造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张力。

韶水音终于轻轻吸了口气,低声唤他:“鲸鲨先生。”

她的语气柔得像是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是什么吗?”

温惊澜下意识别开脸,嗓音几乎要破音:“……你别说。快点画完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她偏不如他所愿。“我现在的心情是——”她飞快起稿,语调轻盈,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坦诚,“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一个男孩子,会为了我脱了裤子,坐着让我画他的蛋蛋。”

他整个人像被点燃,脸涨得通红,伸手便想遮住眼:“音音你别说了,求你了行不行……”

她温柔地摁住他颤抖的手腕,继续低头描线,仿佛进入了一种专属于创作的冥想状态。

“腿再往外一点……睾丸在这光线下微微侧垂,轮廓自然……软组织位置比我想象得低三厘米……而且从这角度看,‘上面’已经有点起势了。”

她顿了顿,又极其认真地补了一句,声音温和却毫无调侃意味:

“——不过,这也太可爱了。”

温惊澜整条后脊都烧起来,耳根红得像能滴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嗓音:“你还能不能画了!!”

她依旧笑吟吟地换了支炭笔,在他腿间那对被大腿轻轻夹住的小球球上加深阴影,每一笔都精致到近乎解剖级的严谨,却又饱含某种私密的温柔。那处原本羞耻的器官,在她的描绘下仿佛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不再只是生理结构,而是一种值得珍藏的存在。

“这张,”她轻声道,“我要收进‘私藏手稿集’。”

“你还分私藏和公开的?”他几乎破音,眼中满是震惊与羞愤。

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地笑:“当然啦。这种……只能我一个人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十分钟后,她终于收笔。她轻轻吹去纸面上的炭粉与铅迹,神情平静而满足,仿佛刚完成一件耗尽心力的杰作。

“画好了。”

她将画板旋转过来,双手捧着那张纸,郑重地递给他。

“鲸鲨先生,这是你的专属绘图档案001号。”

温惊澜接过画纸,目光沉沉地停留在上面许久。那是他自己——一个坐在床沿、微微张腿、身体赤裸却挺直的青年。他的下身被她精确地描绘出来,包括那羞耻至极却温顺的器官——从压着的睾丸曲线,到上方那一段似挺非挺的起伏,全都忠实地呈现在纸上,像一幅极致诚实的身体地图。

这幅画中没有半分亵渎之感,反而充盈着一种极致的专注与深情。他从未想过,有人会如此认真地看待他的身体,甚至是那最脆弱的部分。

他抱着那张纸,沉默良久,终于低声道:“……你以后都不许把这画给别人看。”

她微笑着点头:“那当然,这张……我连作品集都不敢传。”

他垂下眼,声音轻得仿佛在风里飘散:“……谢谢你喜欢我。”

“谢谢你,连这种地方也愿意画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你这么看我,我就觉得——我也许真的,值得被画一次。”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对折好,像是在收藏一封见不得光的情书,塞进床头柜最底层,锁好,又确认了三遍才抬起头,耳根仍未褪色。

“……以后你要是还想画,我都给你画。”

“你要画一百张,我也不跑。”

韶水音静静望着他,眼中仿佛落满星辰,语气温柔得几乎能融化人心。

“鲸鲨先生,”她轻声说道,“你是我人生中……最想画一百次蛋蛋的那个人。”

然后,她轻轻凑过去,在他耳侧落下一句低语。

“鲸鲨先生,我还有很多没画够。”

温惊澜刚想说话,却被韶水音轻轻按住肩膀,推得微微后仰。他只觉床垫下陷,下一秒,他已仰面躺倒在她面前,整个人落入她臂弯里。

她伏在他胸口,娇小的身躯轻盈却压得他动弹不得。

“音音你……你要干什么……”又来吗?他的声音发颤,眼神惊慌,但下意识却没有拒绝,反而微微蜷起手指,像一只被温柔摸顺了毛的小兽,努力适应那份不被允许抗拒的亲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来,吻住了他。

先是唇边的轻柔啄吻,接着是沿着下颌、喉结一路往下的细密亲吻,像是在巡游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她的吻不急不缓,像在描绘比画更重要的线条,唇瓣所到之处都烫得他神经紧绷。

韶水音一路吻下去,唇齿落在他腹部,轻轻咬了一口。

他整个人猛地一颤,下意识想收紧腿,却被她轻巧地拍了拍膝盖。

“别动。”她语气轻柔,甚至带着点笑意,“我还没亲完。”

身高的差距在此刻显得格外明显。她才一米五四,而他身高一米九二,她像是抱着一整座黑山在亲吻。她伏在他腿间时,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他的双腿笔直地支起,像围起一座帐篷,而她在中间,像个贪恋温热的精灵。

温惊澜已经羞得不行,唇抿得死紧,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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