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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老爹的懵逼(1 / 1)

第107章 老爹的懵逼翌日。国子监休沐。这是曾安民从皇城司来到国子监后才得知的。然后,他便直接朝着家中而行。今日又无事了。索性便朝着家中而行。……“少爷,您回来了”刚一踏入院子,便听到齐伯的声音。“嗯。”一回到家里,曾安民的身上就放松了起来。他目光朝着远处看去:“我爹呢还在尚书省”“老爷今日早起,去宫中早朝了。”齐伯颇为恭敬的回道。“早朝”曾安民愣了愣。好端端的,建宏帝又抽的哪门子风他不是不喜欢早朝吗不过这跟他关系不大。懒洋洋的朝着院子里走,刚一进入自己的院子,便看到虎子那小子满院乱跑。“杀!!!”也不知道谁给虎子做了个木剑,虎子在的剑一下下的劈着院子里的油菜……一剑下去,菜倒了一片。“妖魔休走!!”虎子圆眼一瞪,手中木剑犹如力劈华山之姿,亦似十万将士之首!颇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已的豪情壮志。但他劈的要不是自己院子里的就好了。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能理解。小孩子嘛,手里有个木棍啥的,遭殃的不是就是草。“舅舅!!”虎子抬头看向曾安民,那双眸子透着喜意,站在原地双手掐腰:“我厉害不!”“厉害厉害。”曾安民随口敷衍了一下。随后他猛的抬头,朝着虎子看去,面容之上露出一抹惊讶:“你刚刚叫我什么”“舅舅啊!”虎子眨了眨眼,认真道:“难道不应该吗”呃……理论上确实是这样。但你什么时候转性的“谁教你的”曾安民皱了皱眉,看着虎子。此时他已经来到虎子跟前,居高临下。虎子仰着头努力的看着曾安民道:“我问娘亲了,娘亲说的。”得,还是那样。叫我的名称是改过了……叫林姨娘还没改。曾安民缓缓蹲下将其抱了起来,脸上露出笑意:“刚刚在干什么呢”“我娘说我爹是万人敬仰的大将军,战场之上勇猛无双!”虎子说起这个,双目放光,脸上极为自豪道:“我刚刚像不像我爹”曾安民怜悯的看了一眼倒地一大半的菜,露出一个肯定的面容:“像。”“嘿嘿。”虎子将头埋在曾安民的肩膀之上,小声道:“那舅舅上次答应说要给我讲爹爹的故事……”“这个好说。”曾安民抱着虎子来到椅上,他看着院中的景色,面上透着笑容:“你爹,不仅是一个万人敬仰的大将军。”“他还是京城第一剑客!”说着,曾安民的眸子变的恍惚起来。他仿佛看到了堂姐夫当年那股绝世天才的英姿。“第一剑客!!!”虎子听到这个,猛的从曾安民的怀里蹦出来。拿着手中的木剑,对着院子里的油菜上去又是一阵毒打:“我是京城第一剑客!!!”虎子的声音虽然奶声奶气的,但声音之中那股子豪情,可能也只有倒在地上的油菜懂了……“唰唰唰!!!”虎子的剑声此起彼伏。“你不是要听故事吗”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呵呵。”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曾安民转头朝看去。林姨娘从院门口款款走来。她的脸上露着干净的笑容,一脸慈祥的看着院中的虎子。“许久没见这孩子如此高兴了。”“是啊。”曾安民笑着点点头,继续朝着虎子看去。“娘!!我是京中第一剑客!!”虎子兴奋无比。“嗯。”林姨娘面容含笑,站在曾安民的身边,她的声音之中透着一抹欣色:“忠远伯府翻案的事情,我听说了。”“哦”曾安民倒是没想到林姨娘对朝堂之上的事还略有耳闻。林姨娘脸上的笑容不变,她怔怔的看着虎子,面上都是母性的关爱与慈善:“若不是忠远伯府翻案,恐怕这一辈子,都不敢与虎子讲他爹爹的事。”“是啊。”曾安民咧嘴笑了笑,他并未多说什么。“这些年,我其实也拿虎子当成儿子看,他能过的好,以后能活的开心些,我心中也高兴。”“是啊,他能过的好,我也高兴。”曾安民看向虎子那兴奋的身影。心中第一次浮现出一抹长辈该有的欣慰。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件事,能让孩子以后更快乐的生活。做这样的事情,心中也会有股莫名的自豪感。…………皇宫。朝堂之上。建宏帝淡然的坐在龙椅上,目光注视着群臣。“启禀陛下,侍郎府娄少君中毒一案,今日也该到结案之时了。”一个臣子站出来,面色严肃的禀报。此人正是户部尚书任为之。他面色淡然,下颚蓄一抹胡须,看面容有五十左右。身子宽大,站在那里颇似一尊大树木桩。他说完此言之后,目光淡淡的朝着场中的一个人看去。那个人,正是曾仕林。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任为之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岐王倒台,任为之是为数不多知道内幕的人。在当今陛下下定决心要弄岐王之前。他见了一个人。此人便是皇城司十大提司之一,白子青。白子青家世清白,武道境界也是年轻一辈的翘楚。故颇受陛下信任。见过白子青之后,陛下便以雷霆之势将岐王迅速清理。所以这很难不让人怀疑,白子是不是跟曾仕林有什么关联。然而,此时曾仕林面容不变。他站在人群之中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哦”建宏帝的眸中闪过一抹明悟。他先是看了一眼任为之,随后缓缓点头:“宣白子青。”“是。”随着小太监的离去,大殿陷入了安静。户部尚书任为之也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之上。今日他要做的便是试探。试探白子青与曾仕林之间到底有何瓜葛。不多时。一道极为靓丽的身影缓缓步入朝堂之间。他一袭白衣,满头波浪卷的黄发。模样极为年轻,眸中带着一抹淡然之色:“拜见陛下。”“免礼。”建宏帝淡淡的点头,随后开口道:“娄侍郎独子中毒一案,处理的如何了”“启禀陛下,侍郎府的案子幸不辱命,臣于昨夜,将下毒之人拿下,并将娄侍郎之子娄通救于危难之间。”随着他这话一出。朝堂之上群臣的目光皆出淡淡的朝他扫视而来。淡然者有之,嘲弄者有之,讽刺者亦有之。破案破案。偏偏恰巧就七天之期到了之后,你把案子破了大半人面色虽然不变,但心中都有自己各自的猜测。无非是找几个替死鬼罢了。这是古往今来所有官员惯用的手段。建宏帝听闻他的话之后,面上没有丝毫波动。显然,他与群臣的想法并无二样。“若是冤假错案,便罪不容诛。”建宏帝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白子青伏下身子恭敬道:“臣下之言,句句属实,陛下若是不信,可唤娄侍郎亲自来问。”今日娄英启并未出现在朝堂之中。他家中逢悲,建宏给他放了个不小的长假。“那倒是不必,让他静养几天也好。”建宏帝的眉间轻轻扬了扬,他的面上之上浮现出一抹兴致之色。朝着白子青看了过去:“是何人下毒青腹蛇毒又是怎么解的”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好奇的朝着白子青看了过去。户部侍郎娄英启之子身中剧毒一案虽然已经过去了好些天。但是如此要案还是在朝堂之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三品大员,说大不大。但是说小,确实不小。若是其子真的中毒而死了,陛下为了拉拢娄英启也好,为了平息众臣之间的恐慌也罢,定是要发怒一番,伏尸一波倒霉蛋的。好在,这件案子听那白子青的意思是结束了。所以他们心中想知道,这案子到底是怎么破的。“启禀陛下,下毒者,并不是人。”白子青缓缓抬头,声音之中透着一抹冷淡。这话一出。户部尚书任为之的眸中闪烁起一抹精芒。但他此时隐藏的很好,只是牢牢的站在原地没有开口。老爹则是挑了挑眉,好奇的朝着白子青看去。“不是人”建宏眯起眸子,直直的看着白子青。“说。”白子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拱手禀报道:“案发后几日,臣第一时间觉得,应该是娄通最近得罪了谁,亦或者是娄侍郎最近与谁发生不快。”“故将此案定性为报复性案件。”“所以皆将念头放在下毒之人身上。”“而,一连寻了几日,都未曾找到。”
“直到昨日,臣下在情急之中才发现了几个疑点。”“屋中的陈设……被褥……还有打开着的窗户……”他不紧不慢,缓缓的讲述着“自己”破案的整个过程。“所以,最后在臣抽丝剥茧的推理之下,最终寻得了做案之源头!!”“那便是一条青腹蛇!”白子青说完,下巴已经扬的有些高,面上皆是自傲。只是听到他的话。老爹的眉头缓缓皱起。这一幕,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随着他将案件的整个过程都讲述完整。建宏帝的面上已经没有了丝毫表情。整个朝堂全都鸦雀无声。“妖族……出现在我大圣朝侍郎府中!!”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句话透露出了无数的信息。妖族,如何悄无声息的潜入大圣朝的要知道,大圣朝儒道虽然并没有达到顶盛,但也能算得上近代最昌盛的朝代。在儒修横行的京城之中,居然隐藏着一条蛇妖。这条蛇妖的背后,会是什么是哪个臣子还是玄阵司的弟子能隐藏其妖气的异术,来自哪里随着这条蛇冒出来。那这个案子,便再也不是普普通通的中毒案了。甚至可能会是一件在朝中掀起血雨腥风的泼天大案!!此时,朝中一些脑子转的快的大臣,心中已经开始产生危机感了。建宏的面色极为阴沉。他声音极冷,目光朝着身边那太监看去:“宣娄英启上殿!”声音之中透着彻骨的寒意。这一抹寒意掀起压抑的气氛,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之上。“是!”小太监不敢怠慢,一路小跑的朝着殿外而去。兹事重大。甚至已经大到了玄阵司都承担不起的地步。徐天师纵是再厉害,他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庇护弟子。……大殿之中,压抑的气氛久久挥之不去。所有人都站在原地安静的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终于。在小太监的引领之下。娄英启缓缓的出现在朝堂之上。“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年。”恰一入殿。娄英启便恭敬的朝着建宏行礼建宏帝缓缓的对上娄英启低下的脑袋声音浑厚:“朕听闻,娄通的毒,已经好了”娄英启目不斜视,恭敬道:“启禀陛下,在白提司的帮助之下,已经寻得凶手,并救犬子于危难。”“凶手是谁”建宏帝死死的盯着他。“是一条七品青蝮蛇。”……这话一出。整个朝堂便再也没有一丝声音。建宏帝缓缓闭上眸子。他龙袍之下的手握住龙椅之上的扶手。脑海之中万种思绪在缓缓飘散。此事,可大可小。大者,要牵连京中百名,甚至千名官员的身家性命。小者,便是妖族贼心不死,欲谋害圣朝官员。只是如今骤逢岐王倒台,已经有一批官员被下了诏狱。若是这件案子再这么深究下去。那京城……还要不要了很快。建宏帝的心中便已经权衡好了利弊。只是这话,他不能说。若是从他口中说出,那皇家的颜面,便就扫地了。那最适合说的人是谁呢建宏帝缓缓的扫过一众臣子。被他目光注视到的人,皆是低头不语。这个时候没有人敢站出来将此案定性。一但定性,日后若是真被翻起来旧帐,那说话的人,便是第一个要倒的!一时间,整个朝堂皆是陷入死寂。突然,一声“噗嗵!!”响起。娄英启直接跪在地上,声音哀嚎:“陛下,妖族之人贼心不死,欲害臣于不义,还请陛下,为臣做主!!!”他这话说出之后,群臣皆是陡然一愣。对啊,谁最适合将此案定性除了苦主,还能有谁甚至建宏帝都愣了一下。他注视着哀嚎的娄英启,眸中闪过一抹精芒。“妖族!!”建宏帝借坡下驴,声音之中透着无与伦比的寒意:“朕,迟早要与它们清算!!”“娄爱卿放心,朕绝不会寒了臣子之心!!寒了天下百姓之心!!”娄英启希冀的抬头,眸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陛下圣明!!!”“嗯。”建宏帝缓缓点头。众臣也都缓缓松了口气。此案,便这么揭过去了。至于陛下会不会暗中调查,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诸位爱卿,可还有何要奏”建宏帝面无表情,看着所有人。曾仕林迎着建宏帝的目光缓缓站了出来:“启禀陛下,皇城司北提都职位空缺,还须早做完善,京中治安一日不可乱。”随着他这话一出,朝堂上的几个人皆都眯了眯眼睛。皇城司北提都这个职位。按理说是跟曾仕林没关系的。就是再怎么轮,也轮不到曾仕林提出此事。但……北提都是岐王。岐王是他主张扳倒的。岐王是什么派系阉党!是皇城司提举纪青的头号大将。如今提举纪青正在领兵镇压北境的妖族,不在朝中。所以曾仕林便就是要趁此机会将这话说出来。北堤都这个职位,不能再被阉党安插其中。他这话恰一提出。当朝首辅,李祯便缓缓站出,躬身道:“启奏陛下,曾尚书此言极是,京北一切治安,皆由北提都管辖,若是再无人上任,恐会造成混乱。”看到李祯站出来。老爹的嘴角轻轻一勾。他行了一礼之后,便退回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目的达到就好。他之所以将此言说出来,目的就只有一个。那便是引战。“阁老可有人选”李祯在朝中地位颇重,所以建宏帝自然是要先询问他的建议。“臣暂时没有。”李祯摇了摇头。也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建宏帝的目光则是放在了曾仕林的身上:“曾爱卿,你既提出此议,想来是心中已有人选”人群中的老爹面上一愣,随后茫然的摇头道:“臣只是担忧京中治安,人选……暂时还没有。”“是吗”建宏帝面无表情,“北提都一职,事关重大,曾爱卿为内阁学士,有务提点,说出几个名字让朕参考也是好的。”老爹想了想,随后道:“嗯……臣觉得,还是从提司之中选任最佳,毕竟众提司也都熟悉皇城司之务,做起事来也方便许多。”“若硬要臣选,臣觉得还是白子青合适些吧。”老爹自然知道自己那大好儿与白子青已经形成了牢不可摧的关系网。这个时候能提点一下好大儿的朋友也是好事。当然,成不成他都无所谓。“呵,曾尚书此言恐怕不妥吧”然而,他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户部尚书任为之面上带着冷笑:“白子青与你是何关系,居然能当众在朝堂之上提点”老爹淡淡提出问题:“提点本官何时有过提点的意思是陛下在问,本官在答,一切还是皆由陛下做定夺。”说到这里,他皮笑肉不笑的向任为之:“怎么难不成白子青手中有任尚书的难言之隐这么怕他上任”任为之听闻此言,眸中闪烁过一抹精芒,他还未开口,便已有人替他说话。“曾大人,朝堂之上说如此儿戏之言不好吧”“对啊,殿上失仪之罪虽可大可小,但任尚书毕竟是朝中大臣,岂能容你如此诬蔑”“陛下,曾仕林当朝辱骂朝中重臣,还请治其罪。”几个人一看任为之被老爹阴阳,便直接义愤填膺的站出来,指着老爹就是一顿输出。老爹眉头深皱。他初入朝堂,此时在朝中并无太多爪牙。骂战……确实有些势单力薄。但,那又如何比这在激烈的骂战老爹都经历过。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准备以牙还牙。然而,只听一道“噗嗵”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的注意力皆被吸引而去。但见那娄英礼又跪了下去,他面容极为认真,声音凄凉:“陛下,白子青白提司仅用七日,便破得臣府中要案,其境界乃是四品武夫,更有京中第一剑客之美誉,要功有功,要资历,更是随纪青参于过七年之前的寅武灭妖一战。”“单单是战功显赫,还有勇有谋,昨日那青腹蛇现身之后,被其一剑斩于院中,此等之人,如何担任不了北提都一职!!”声音之中真情实意,字字珠玑。果然,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眸子都下意识的朝着白子青看去。此时的白子青嘴角有些难压。他看向跪在地上的娄英启。只觉得平生又多了一位知己。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说到了他的心坎之中。娄英启,很好,以后定要与你成个忘年之交。“而且陛下,户部尚书任为之,公然才朝堂之上诬蔑曾尚书结党,此番重罪,不容小觑!!”娄英启面无表情的站起,朝着任为之看了过去。隐隐有一种将老爹护在身后的感觉。“本官何时诬蔑他……”任为之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哼!曾尚书初来朝堂不足一月,莫说结党,便是去皇城司找白提司的行房他都摸不准路该怎么走!”“怎么就被你诬蔑成了要提点其人!”娄英显马力十足,火力全开,死死看着任为之:“这还不是诬蔑!这还不是泼脏水”说着,他便对着建宏深深行了一礼:“陛下,户部尚书任为之口出狂言,诬蔑当朝众臣!臣请陛明鉴,莫留此等害群之马在朝堂之上!!”老爹茫然的看了一眼娄英启。他是谁啊为何要如此护着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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