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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给你了,你不能不要我(2 / 2)

徐兮衡的呼吸骤然一紧,直肠被刺激的发辣,整个人下意识一缩,却仍然没有睁眼。他的喉结在灯光下起伏,额角渗出细汗。

“放松一点。”伏苓贴在他耳边说,声音轻柔得像哄孩子,“我不会弄疼你。”

她的指节试探着打着圈,直到他不再抽动,才缓缓将肥皂棒推进去。

肥皂棒宽厚,进入时带来明显的压力感。他身体本能地一绷,指节扣在垫子上,几乎掐出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肥皂棒尺寸较粗,削圆后具备更强的扩张感与充盈感。材质湿润滑腻,配合肠道蠕动会形成一种柔中带涩的摩擦感。

伏苓跪在他腿间,一边扶着肥皂棒缓慢送入,一边贴上他的背脊,吻着他的肩骨。

“阿衡……”她轻声呢喃,“我在里面了。”

肥皂的进入让他感到肠道开始被迫产生强烈刺激,他没有回应,只有肩膀轻轻颤了一下。

她开始缓慢地抽动,幅度极小,每一下都带着明显的克制。他的身体在她掌控下慢慢松动,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不呻吟,不躲闪,不触碰。就像一具正在被她亲手拆解的雕像。

伏苓跪在他身后,额角开始沁出汗。她一边将刷柄推入,一边贴近他脊骨,低声哄着他:“阿衡……说句话好不好?你就回我一句。”

他闭着眼,唇线绷紧,整个人像是要将呼吸都屏住。

她的动作停了一瞬,手指从他腰侧滑到他下腹,那处软软的,并未勃起,她有些焦急,不断的按揉着他的尿道口刺激着,试图引起哪怕一丝生理回应。

疼!前后都好疼!徐兮衡疼的眉眼皱起,可他依旧一动不动,伏苓呼吸一乱,压低了身子,一下一下将肥皂棒更深地送入,他的臀肉因为收缩而轻颤,指节在垫子上紧紧抓着,手背青筋微突。

“你倒是说话啊……”伏苓咬着牙,声音发抖,“你要是痛你就说!你要是不想要,你说一句!”

她动作忽然急了,拨弄他尿道口的手指越发的快速,像是恼羞,也像是溺水者拼命拍打水面,妄图获得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猛的将肥皂棒一怼,那一下推得更深了些,节奏逐渐变得激烈,物理刺激达到高峰。皂液强烈的刺激着徐兮衡的肠道,整个直肠的后部直接被刺激的痉挛了起来。

徐兮衡的身体骤然一紧,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开始狂猛的喘息出声,前列腺被顶动着,没有一点点安全感,让他把肥皂棒夹得更紧。

“你是不是根本不在意我啊?”她低吼一声,眼眶早已泛红,“你就这样忍着,装作什么都不在乎……那我呢?我在你身上干嘛?是强迫你吗?”

“我是不是恶心?”他的性器终于在她的刺激下勃起,渐渐的肿胀发硬,前端开始滴下透明的前液。

肥皂棒撞击时带出的水声清晰得几乎羞耻,徐兮衡的喉头在抖,身下的布料已经被流出的前液打湿,可他还是没有出声,只是闭着眼,像是失去所有语言的能力。

伏苓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她看着他满身的汗,眼底已经没有得逞后的快感,只有一片混乱的茫然。

徐兮衡终于失控的高潮了,在毫无参与、毫无快感表达的情况下,精液喷薄而出,打湿了自己小腹与垫子之间的那层薄布。

那不是情欲的释放,而是崩溃的本能。

她愣在原地,一瞬间所有欲望都被抽空,只剩茫然和心疼。

他脸侧贴着臂弯,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伏苓缓缓退出他的体内,将肥皂小心地用干纸巾擦拭干净,为他盖上外套,动作比任何时候都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伏苓蹲在他身侧,声音终于发哑,“我刚刚太急了。”

徐兮衡不说话,眼睫垂着,像根本没听见。伏苓再度轻轻握住他的手,却被他极缓慢地抽开。

她怔住,眼圈顿时红了,声音低下去,颤得不像她自己:

“你……别不理我。”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就算她拥有了他的身体,可他早就把心关起来了,藏在她再也够不到的地方。

徐兮衡瘫倒在地,靠着冰冷的墙角,额发凌乱,汗还未褪尽,呼吸却早已不再急促。他的眼神有一瞬是空的,像是整个人都抽离了,只剩下一副被情绪掏空的身体。

他的手攥着衣角,指节发白,肚子里却还在一抽一抽地泛着微妙的不适感——不是疼,是一种说不清的过度刺激后的钝麻,好像整个人还没从刚才那场情绪风暴里回过神来。

半晌,徐兮衡忽然低声问了一句,嗓音沙哑得像是夜里蹭破的音:“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他的眼神不狠,也不冷,只有深到近乎无底的委屈,像某种被辜负太久的柔软。

伏苓咬住唇,眼里浮着小小的慌乱,但她却没有回避。

她蹲下来,望进他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像,你是我最最最最崇拜的人。”比喜欢更上一层的崇拜哦。

她声音还带着颤,但眼神却稳如初见,“你聪明、温柔、沉得住气,又那么干净。就像……在这个世界上不管多乱,你都是我永远想靠近,却不敢轻易碰坏的人。”爱是伸了出去,却又缩回的手。

她说的很真切,徐兮衡却在听到“偶像”两个字的瞬间,整个人猛地僵住了。

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最柔软的地方,不是痛,而是一种被刺破幻想的空。

“……偶像?”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的,“你说我是你偶像?”

伏苓没来得及反应,只见他突然笑了一下,但那笑比哭还难看。

“所以刚才那样,是你对‘偶像’该有的表达方式吗?”他低声问,嗓音哑得几乎发颤,“你都能……都能那样对我了,结果你告诉我,我不是你男朋友,是你——偶像?”

他一句一句说出来,像是怕自己不说清楚就会疯掉。

“你跟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把我当什么?嗯?你当我……当我是个神像?你跪下来供我?把我……当成你高中的、发光的——‘理想’?”

他说着,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狠狠抓住自己大腿,像是在试图稳住要炸开的情绪。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是你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他妈到底算什么,伏苓?!”

他眼圈一点点泛红,整个人像是终于撑不住,情绪一点点崩下去。

“我……我真的以为……”

“我以为你亲我,是喜欢我。”

“我以为你拉我到体育器材室来干我,是想我。”

“我以为…你愿意给我口,是因为你把我当男朋友。”

“但现在你告诉我,你是因为‘崇拜’我……你真的觉得我能信吗?你觉得我信了,我还会是个正常人吗?”

他的嗓音已经带着小小的哽咽,他极力克制地不让眼泪掉下来,但他眼睛里的委屈,像极了一个在喜欢的人面前被彻底否定的小孩。

徐兮衡说到最后,几乎低声咬牙:“伏苓,我不是你课本上的名句,不是你日记本上写下来的理想对象……我只是、只是想当你的男朋友。”

“你知不知道,你不承认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不是哪一步太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走,所以你才……”

他没说完,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他背过去,狠狠擦了一把眼睛,像是在和什么不肯屈服的东西作最后的较量。

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咽不下,也吐不出。他只能背过身去,用胳膊狠狠擦了一把眼睛。

可那一下擦得太猛了,眼眶更红了,鼻尖也跟着发酸。他手一松,胳膊也垂下来,整个人像是突然泄了气。

他没有再看伏苓,就那样低头,一言不发地拉过旁边的外套,把皱巴巴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短袖的扣子扣歪了,他也没理。衣角露出来,外套拉链卡着,他就干脆拉到一半。

他一直低着头,像是怕一抬眼,情绪就会像失控的洪水那样决堤,冲垮他最后一点理智。

伏苓站在他身后,轻声喊:“阿衡……”

徐兮衡却没有应声,低头穿好鞋,鞋带系了三遍都没系好。

体育器材室的灯光昏黄,光影打在他僵硬的侧脸上,像是一块正在冷却的青瓷——表面没有裂纹,但一触即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又喊了一声,声音带着一点颤:“徐兮衡——”

这次他抬起头,但他没有回头看她,只是直直地望向门口,然后用一种近乎冷静的速度,拉开了那扇老旧的木门。

门被推开的瞬间,外头的阳光晃了进来。他像是逃难的人那样,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夜色间的灯光落在他背上,把他的影子拉得极长极薄。

伏苓站在原地,只觉得那背影远得荒芜,像是一下子被拉远了整个世界。

徐兮衡走得很快,像是怕自己一慢下来,就会回头,就会软下去。

可他知道——只要他回头,他这一辈子都走不出她。

所以他只能用不看、不听、不说的方式,像个倔强到极致的小孩,狼狈地收起自己全部的心。

**

夜色深重,校园楼道的灯光透过浴室窗户,勾勒出一圈昏黄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轻轻关上寝室门,动作小得几乎没有响声。他手里提着换洗衣物,步子慢得像是踩在水面上,生怕惊动谁,也像是怕吵到自己体内正要坍塌的什么。

寝室没人。他松了口气,拧开浴室门,反锁。

热水哗啦啦地冲下来,他却站了很久没有动。

水汽氤氲在镜子上,模糊了他的脸。他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身体,背脊、肩胛、后腰,甚至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还残留着隐约的红痕——那是肥皂棒留下的印记。他早就洗过一次了,在体育器材室出来后,可他还是觉得脏。

不是皮肤。

是里面,像是有什么进去了、化开了、融进了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却从来没人问他“你愿不愿意”。

他缓缓蹲下,背贴着瓷砖,任由热水冲刷着头发和肩膀。他把脸埋进膝盖里,呼吸闷得发颤,指节攥得泛白。

他记得伏苓那一瞬间的眼神——带着渴望、执拗、还有一点点责备:“你倒是说话啊!”

可他怎么说呢?

他说:“疼”?那她会停吗?他说:“别”?她会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像刚刚那样,她会更用力一点,说“你都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愿意了”。

水流一阵阵打在他脊背上,他却觉得身体越来越冷,像是骨头里浸满了冰水。某个角落仿佛还在轻轻抽痛,那是肥皂的刺激带来的真实反应,生理上的疼,提醒着他这一切真的发生过。

他伸手去拿沐浴乳,却在触碰瓶身时忽然一顿。

那一瞬间,某种突如其来的羞耻与恶心感攥住了他的胃。

他像是被灼了一下,猛地收回手,然后又捞起毛巾,狠狠地擦洗身体,手上没用多大力气,但皮肤已经泛红。

他洗了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

他一遍一遍蹲下来,抹洗,冲水,再抹洗,像是在拼命抹掉某种残留感。他甚至试图将手指伸进自己身体里,想把那种“被塞进去过”的异物感掏空,可他做不到。他碰不到太深,也不敢太用力,只能愈发觉得无力和恶心。

热水流了快一个小时,浴室的地板都被蒸汽弄得湿滑。

他才终于坐下来,靠着瓷砖,喘着气看着那片雾蒙蒙的空间,眼睛通红,却没有流泪。

他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听见的、哑哑的声音: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

第二天早晨,校园一如既往地喧闹。

阳光明亮得过分,教学楼前的人群川流不息,耳边是同学们打闹聊天的声音,伏苓站在走廊转角处,像是被世界排除在了喧嚣之外。

她没有睡好,黑眼圈掩不住,眼底还残留着昨夜未干的红。她在理科楼前等了将近十分钟,才看到徐兮衡从拐角走来。

他穿着整洁的校服,衣角一丝不乱,头发梳得平整,手里还夹着刚从早自习课本里抽出的几张练习题的草稿纸。整个人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甚至比往常还安静一些。

可伏苓第一眼就察觉出不对。

他的眼睛没有落在她身上,不是有意回避,而是——根本不看。

徐兮衡从伏苓面前走过时,脚步没有停,只有手一顿,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递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你。”他说,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传递一张试卷。

她伸手接过,刚想开口,他却已经走远了。

阳光落在她掌心,那张纸轻薄,边角被压出一道道折痕。她站在原地,几乎是捏着纸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她慢慢展开那张纸。

字迹是他一贯的小楷工整,排得密密麻麻,却透着一种与他的顺从截然不同的冷静。

伏苓:

对不起。

我昨天配合你,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无权拒绝你。

我不怪你,也不会再生你的气。

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需要你道歉。

也请你暂时不要再找我。

我真的,很累了。

——徐兮衡

如冰般的语句让她感到周身寒冷,伏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张纸,指尖一点一点收紧,纸张在她手里被攥出细微的褶皱。

“我昨天配合你,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无权拒绝你。”

这一句像针,一下一下戳进她心里。她昨夜跪在他身边,眼泪沾湿他肩头,手指发抖地替他批上衣服时,他没有推开她;可他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突然一阵清风吹起,席卷着泥土香气袭到教学楼的半开式走廊上。伏苓像被风吹得站不稳,一只手撑在栏杆上,手背青筋微突,眼睛却没有眨一下。

她没有哭,只是呼吸一顿一顿地压着,像是再用力一点,整颗心就要裂出声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午的食堂里人声鼎沸,油烟和饭菜的香味混着打菜窗口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在中午的热气里弥漫开来,仿佛连空气都被人潮的喧嚣揉皱了。

徐兮衡坐在靠墙的一隅,铁质餐盘闪着冰冷的金属色光,摆在面前,米饭与配菜已经开始泛凉,他却一直没有动筷。头垂得很低,像是刻意躲避什么,又像是陷在什么思绪里出不来。他整个人看起来不只是沉默,更像是一块被时光压得无法动弹的石头。

他没有去找伏苓,也没有朝她坐的方向看一眼。他只是坐在那儿,像一个被落下的小孩,独自对着手里的勺子出神。饭勺在他指尖缓慢地转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那点微弱的动作能替他抵御内心翻涌着的情绪。

远处传来熟悉的笑声,是伏苓。

清亮、温柔,还带着哄孩子的耐心与宠溺。“你再多吃几口好不好?你上午打球那么久,不补点就没力气啦。”她的声音轻快柔软,如六月的风,掠过少年心头的每一道脆弱缝隙。

徐兮衡没抬头,但听得分明。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那男生的嗓音粗粗地接了上来:“你喂我吃,我最开心。”语气憨直,带着毫无掩饰的欢喜与依赖。

他不需要看也知道,是赵立。

伏苓笑了一下:“那你多吃一点哦。”

那声音就像是在他耳边说的,温热而明亮,每一个字都不带羞涩,仿佛那份温柔并非私属,而可以赠与所有人。

他低下头,盯着米饭的目光不再停留,而是游离了,像被什么情绪拖扯着往深处坠落。他咬紧牙,勺柄在他手中被握得死紧,关节因紧绷而僵硬,像是压抑到了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快要受不了了,刚欲起身,身后忽然响起两道女生的窃窃私语,她俩的声音并不大,但每一个词都像是穿透空间的子弹,一下击中他的耳膜。

“伏苓真的好善良啊……”

“你说她一直哄着体育组的那个赵立吧?那是她亲表弟,不过伏苓真的好有耐心。”

他的动作瞬间凝滞。

“嗯,我听说赵立他爸前阵子去世了,好像火化那天赵立还在找爸爸,傻笑着坐那问爸爸去哪了,不肯走…”

“他看着人高马大的,其实有点轻微智障,有自理能力但是脑子不是很灵光,反应也慢。伏苓被她妈妈委托了照顾赵立,才每天哄着他吃饭呢。”

她们的语气轻快自然,像是讨论天气一样不带任何深意,但每一个字却像一锤一锤,狠狠敲在徐兮衡心头。

那一瞬间,徐兮衡仿佛被雷劈中般僵住。

“表弟”、“智障”、“火化那天还在找爸爸”……那些词句如同扯开的刀锋,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绞得他头皮发紧、胸口发闷。他怔怔坐着,甚至连呼吸都慢了一拍。

胃像是忽然被灌进一盆冰水,又像被点燃了火焰。他喉咙发紧,耳边轰鸣一片,整张脸毫无血色。

他误会她了。彻头彻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曾在她小心地靠近时冷脸以对,在她送点心送刨冰的时候冷眼相待,在她伸出手拥抱时默然转身。他甚至……抗拒了她最亲密的靠近,用近乎冷漠的方式,刺破了她那些一遍遍温柔包容下来的爱。

他想起她那天被推开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想起她在走廊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却换来他一张语句如冰的纸条。

那不是不懂,是她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却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而他呢?他只顾着自己发脾气,却连解释都没给她一次。

饭勺忽然从他指间滑落,啪地一声砸进碗里,汤汁溅起,溅了他袖口一片。他慌乱地抬手想擦,却因为过度用力而碰翻了盘子,几粒米粒掉到桌面,像是讽刺般黏着不动。

他仓促站起,椅子被他带得向后拉出一道刺耳的响声。

可下一秒,他又像失去了力气,生生跌坐回去。

他垂下头,手撑着桌面,背微微发抖,像是终于撑不住了。他真的,真的……想扇自己两个耳光。

那样羞辱、那样决绝地拒绝了伏苓的靠近,只因为她对别人温柔了一点。只因为他把她的善良,看成了暧昧。

而她,什么都没做错。

她甚至在默默照顾一个刚刚丧父的孩子,一个需要依赖、需要照顾的亲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是那个他心里最柔软的女孩。

而他,是那个第一时间怀疑她的人。

那种悔意和羞愧铺天盖地地涌上来,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无法原谅自己,也不敢面对她。

可他知道,他必须做点什么。

因为,他不能再让她一个人默默扛着。

**

晚饭时间,食堂依旧喧闹。钢盆碰撞的声音、饭勺刮过米饭的摩擦声、人群脚步踏在地砖上的回响,混成一片热闹的噪音。

伏苓端着两份餐盘,从打菜窗口挤出来,走向靠近玻璃窗的一张空桌。赵立已经在那等她,坐得直挺挺的,手肘搁在桌沿,像个等着被投喂的小孩。

“诶,小立,”她坐下,将其中一份饭菜放在赵立面前,“你上午不是说想吃鸡腿吗?我给你打了哦,不过得先吃完饭,懂没?”

赵立咧嘴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你最好啦,伏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光说好听的。”伏苓拿起筷子,熟练地把碗里的青椒挑出来,又把饭搅散,吹凉一勺递过去,“张嘴,啊——”

赵立果然听话地张嘴,眼里亮晶晶的,像只被夸了的小狗。

“今天要吃光,不准挑食。”

“我不吃葱。”赵立撇嘴,“绿绿的,味道怪。”

“那不行。”伏苓板起脸,“不吃葱就不给你鸡腿。”

赵立立马捂住碗,一脸委屈:“你骗人……你坏。”

伏苓哭笑不得:“你才坏呢,我喂你还嫌弃我。”

正在这时,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她身侧,动作干脆利落地坐了下来。

伏苓一怔,转头——是徐兮衡。

他拎着自己的餐盘,动作不算轻,却也没有看她一眼,直接坐到了她身旁,低头夹起赵立碗里的青葱,像是接过她的工作般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葱其实挺好吃的。”他说,语气平静中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打碎拌饭会香一点。”

赵立瞪大眼:“你也喂我?”

徐兮衡没回答,只是拿起纸巾,细细擦干净赵立脸颊上的油渍,接着又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一块蛋:“你不是不爱吃鸡蛋吗?其实蛋白最有营养。”

赵立盯着那块鸡蛋,吞了口口水。

伏苓还愣在原地,整个人像是被一盆温水从头淋到脚——不是那种烫的惊悚,而是一种缓慢、彻底、温柔的融化。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靠近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坐下的。她甚至来不及问“你怎么来了”,喉咙已经哽住。

他夹了一勺饭吹了吹,动作略显笨拙,但很认真:“吃完这个,鸡腿就给你。”

赵立犹豫了两秒,乖乖张嘴:“你们俩人喂我……好爽。”

徐兮衡没说话,只是轻轻弯了弯嘴角,像是在笑,目光却始终没离开赵立的碗。

伏苓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突然……”早上才刚刚给她递了“绝交”纸条,她本来打算晚上再去哄哄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见了。”他低声说。

语气很轻,像是风吹过纸张的声音。他依旧没看她,眼睛只是垂着,看着鸡蛋在勺子里晃。

“我知道他是你表弟,也知道…你不是故意不理我了,是有事。”

伏苓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从没想过要让徐兮衡掺进来,这本就是她的事,是她答应大人们要照顾好的亲人。她不想让他替自己承担什么,也不想让他心烦。

但他却用最温柔的方式,一点点走到她旁边,坐下、低头、不多问,却做了她最需要的事。

他把所有的悔意和歉疚,都藏在了那一勺一勺饭里,藏在了那句小心翼翼的:

“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的。”

伏苓突然想哭,但她只是默默把汤递到他手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给他喝,我手酸了。”

徐兮衡接过汤碗,小声应了一句:“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看她,但在他们之间,那些隔了好几天的冷淡与误会,终于随着一勺热汤缓缓融化,回到原来的温热里。

**

晚自习下课的钟声还没完全落下,伏苓已经把书塞进包里,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教学楼外。

她的眼神带着某种明晰的情绪——不是平常的柔和,不是打闹时的俏皮,而是那种被委屈、被误会太久后的愤怒与哽咽混合。

操场边的灯亮得晃眼,徐兮衡正在校门口等她,背着包,安静地站在风里,像一棵树。

她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足够他瞬间回头。

“你那几天,”伏苓咬着牙,眼圈已经泛红,“你对我闹脾气,是因为赵立?”

徐兮衡显然愣了一下。

“你以为我和赵立有什么,对吧?”她声音开始发抖,像是忍了很久很久终于堵在嗓子口,“你他妈到底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对我就这么不信任?!”

“我不敢跟你说赵立的事,是因为我怕你烦,怕你觉得我事多,我不想让你操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居然——”

她说到一半,忽然哽住,抬起手狠狠抹了把眼泪,像是在骂他,又像是在骂自己。

“你居然就是这么想我的?”

徐兮衡看着她哭,整个人都傻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他妈都快累死了,还得防着你误会我,你他妈居然跟我闹别扭?吵我、吼我、凶我、给我写纸条要绝交…”

伏苓哭得浑身发颤,像一只失了方向的鸟,在风中跌跌撞撞地寻找栖息之所。她的手紧揪着衣角,肩膀止不住地抽动,泪水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仿佛永无止境。

她倏地抬起头,用手背胡乱擦了把满脸的泪水,眼睛红得像是被火烧过,沙哑的声音带着撕裂的怒意,咆哮般地冲出口:“我都这样了,你他妈还怪我?”

那一瞬间,徐兮衡愣住了,连呼吸仿佛都停了。

“全校都知道是我缠着你、追你、舔你!”她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像是被逼到了极致的尖叫,“你是偶像、你是天才、你是我心尖上的人,可我从来没让你为我操心过哪怕一件事!”

“赵立是我表弟,他爸刚死,我一边赶着学业、一边抽空陪他吃饭照顾他。就怕你觉得我麻烦,我连‘他是我亲戚’这句话都不想对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是怕你为我操心,怕你嫌我麻烦。可最后呢?”

“你一句话不说就把我当变态、当强奸犯,还一脸可怜地递绝交信,说什么‘我太累了’?!”

她一边哭一边吼,声音撕哑如破布,指尖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拳头,“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心?你说啊,徐兮衡!”

她原以为自己这般歇斯底里的怒吼,会迎来他的愤怒,或是一声不吭的逃避。可她没想到——

徐兮衡没有逃,没有反驳,甚至没有说一个字。

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她,眼眶瞬间泛红,鼻尖微颤,嘴唇抖了几下,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那是毫无预警的崩溃。泪水一颗颗砸下来,像是把多年积蓄的情绪一口气释放出来。他

“你哭啥啊……”她的声音发虚,像风中浮萍,随时可能碎裂。

可下一秒,徐兮衡边哭边吼,一边胡乱擦着眼泪,一边几近嘶喊地喊道:“我爱你啊!”

“我不爱你,我会让你那么操我?!你进我身体的时候,我他妈早就哭了,可我还是趴着不动,你摸我,我还夹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写了好多封信,全撕了!纸条写了又揉,揉了又扔!你和赵立走在一起说话我都不敢拦你,怕你说我小心眼,怕你说我控制你!”

“我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想你想得像个疯子,看你对他笑我都想吐——”

伏苓怔怔地看着他,那些泪珠从他脸颊滚落,浸湿他的衣襟,也击穿了她的心防。

她从未见过徐兮衡这样哭。不是赌气,不是委屈,而是彻底的崩溃,是一种淹没理智的倾诉——仿佛一个曾努力咬牙活着的人,终于被迫承认自己撑不住了。

“我不是怪你……我是真的太想你了……你不理我那几天,我差点把自己勒醒……”

“伏苓。”他的声音哑得像被刮过的琴弦,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相信她还在,“我爱你啊。”

“我真的爱你。”

“你别不理我……我真的……不行了。”

他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朝她伸出手,指尖颤抖,泪水挂在下巴上,可那眼神却无比认真,像是将自己的全部交付在她掌心。

伏苓慌乱地扑过去,把他牢牢地抱进怀中,手指下意识地扣紧他的背脊,声音温柔又慌张:“不哭了,不哭了……是我不好,我早就该告诉你……你想哭就哭,我在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未设想过,一个总是羞赧得连目光都不敢停留太久的男孩,会在她怀中哭得如此不堪。但她也终于明白——只有在最在乎的人面前,人才会哭得毫无防备。

那一刻,她不再想着成为他的崇拜者,不再想着他是她的偶像。她只想抱住他,好好地抱住他,不让他再惶恐。

而当她刚刚将他抱住的瞬间,徐兮衡就彻底塌了。

他像是终于不用再强撑情绪的孩子,整个人无力地瘫在她怀中,肩膀一抽一抽地颤着,泪水砸落在她的颈窝,烫得她几乎要落泪。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嘴唇发白,眼神迷茫,像是在暴风雨里迷路的小兽,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她。

他哭着,用尽全部气力,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

“伏苓……我爱你啊……”

“我真的爱你……”

“苓苓,我真的很爱你,特别特别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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