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八路军已经发布通告,然而,根本没有起到作用。
“不用担心,那些人是敌人的眼线!”
在苏青后边跟着的王小三提着冲锋枪率先发问:“情况怎么样?”
看到面前有些模糊的水塘,在无边的恐惧之下,眼睛的刺痛感似乎消散了许多。
公路西侧的高梁地间,一支队伍正顺着沟渠匆匆向南。
连夜大战,上午在高梁地小睡了一会儿,终于看到自己人。
距离县城南门五里左右。
旁边举着望远镱持续观察的苏青忽然开口:“立即安排人包围青纱帐中的那伙人,除掉他们!”
闷热非常。
不远处,前方的沟里,散开的两名八路军战士正在警戒。
再转到三分区副司令员的主力团。
此言一出,一行人开始猫腰前行。
“公路对面苞米地里那伙人,估计应该在十五个左右,全都骑有自行车.每过十分钟左右,会有两个人骑自行车从南边过来然后从里面出来两个骑自行车往南.”
字迹新鲜。
又是一个九,一个零,仍然看不懂
连续三个岔路口,都出现这两个字,想来应该是某种秘密联络暗号。
九字的那一撇,指向正北。
北上的队伍并没有停下,杨疯子等队伍全都走过岔路口之后,迅速在青纱帐中艰难穿行,到达岔路口边缘。
匍匐了短短二十余距离,豆大的汗珠开始顺着额头往下淌。
做贼挺容易,想偷谁家偷谁家。
看着持续往池塘里哗哗灌水的沟渠,打头的侦察尖兵心头大惊
听到站在地间小路上等候的尖兵汇报,胡义睁开眼四下打量,路边沟渠中的流水无声流淌,路边池塘中玩水的孩子正被前来接应的地下同志大声吆喝着赶走。
“胡营长你好,欢迎你们到来.”
“报告!大狗排长回来了.”通讯员来到坐在屋檐下看地图的胡义面前,语气中带着欣喜。
从东边大运河上吹过来的风,带着潮湿的土腥味。
如果九营一直打鬼子,他可能也会一直呆在九营。
只是这个方法并不怎么靠谱。
一绺短发全湿贴在脸颊上。
泪水止不住流。
被毒气熏伤后,总感觉像是有砂子在眼里滚动。
瓢!
提出用这种土匪都不大用的古老办法联络的人,是罗富贵。
“命令二,任何人不得下水!”胡义下达第二道命令。
“王排长,那些家伙一直停在那没有动静,快一个时辰.”
“解个手”杨疯子忽然对文五全嘀咕了一声,然后,不动声色脱离队伍进入青纱帐。
囯军大举陈兵于陕北,在华北鬼子腹地,如果能有一支队伍可以牵制蠢蠢欲动的鬼子西进,总能减轻一点点陕北根据地的压力。
“不是说,不要打草惊蛇么?”
他没有用脚抹掉那个九字,反而掏出刺刀在九字后边划了个圈,在圈外划了道横线。
杨疯子进九营时间不长。
但是这位出自宪兵团,论收集情报,搞点暗杀类小动作,绝对是高手。
于是,一道命令直接从陕北发到八路军总部。
挂在西边天空上的太阳仍然嚣张的散发着热量。
自从旱灾起,各家各户被子差不多有一年没都没有洗过。
村外一块不大的池塘里,一群光屁股孩子正在池塘里游水。
他很清楚,水里带着致命的病毒!
“命令,任何人,不得下水!”还没进村,胡义开始下第一道命令。
胡义按过电文一目三行迅速看完,随即眉头紧皱。
身上的灰军装与身体接触紧密的地方,在先前匆匆过来时,已被汗水湿透而发黑。
大狗浑身干涸血迹,来到睁一会眼闭一会儿眼正在看地图的胡义身旁,小声嘀咕:“胡长官没发现杨疯子跟柳元清”
“啥?啥眼线”
苏青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那些人肯定是侦辑队,他们藏在这里,并不断派人往南,是在给从南边来的敌人报信!”
“南边?九营不是在南边吗?”
“执行命令!”苏青没有透露九营此时已到清河县以西休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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