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让我和你同住一屋?”金海梅指着钟德兴,气得身体抖动了几下。“钟德兴,你好大的胆子!”
钟德兴几次走到床边,最终都返回来。
昨天晚上,钟德兴把金海梅抱上车的时候,金海梅模模糊糊还有一点记忆。而上车之后发生的事情,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没有房卡,他怎么进入客房?
金海梅可是市委书记,他要是得罪她,他的前途可就毁了。
来到金海梅入住的客房门前,钟德兴摸遍了金海梅所有口袋,却没找到房卡,他不禁傻眼了。
一个小鬼在心里呐喊着,要他去做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反正金海梅已经醉死,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知道的。
从洗手间出来,钟德兴不禁傻眼了。
钟德兴今晚也喝了些酒,尽管喝的是红酒,多少有点刺激的作用。
翻身从床上下来,看到躺在地板上的钟德兴,金海梅不由得又是一惊,怒道:“钟德兴,你怎么睡在这里?你给我起来!”
金海梅坚持说房卡在她身上,可钟德兴找了几次,愣是没找到。
当发现自己身上衣服七零八落,她不由得一惊,赶紧拉过被单遮住。
尽管酒店的单人床很大,两人完全可以躺下,钟德兴不敢造次,只好打地铺睡在地板上。
深呼吸了几次,钟德兴走过去,拉了被单给金海梅盖上。
好在金海梅没有再继续呕吐,钟德兴将她放在床上之后,转身进入洗手间冲了个澡,并且把被金海梅弄脏的裤子给换下来洗干净。
看到金海梅生气,钟德兴有点慌了神,赶紧说。“金书记,请您务必先冷静下来!我知道,我这么做对不住您。可我也是没办法呀,您身上的房卡不见了,我总不能让您睡在过道上吧?”
躺在床上的金海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她上身的衣服抓得七零八落,就好像被剥了皮的大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