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捶,其实她手上没什么力气,钟德兴一点都不感觉到疼痛。
金海梅刚才一张嘴,钟德兴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钟德兴心里暗暗的苦笑。
那群代驾这才识趣的退到一边。
事实上,刚才在出租车上的时候,金海梅就已经醉的不行。
“金书记,你没事儿吧?”钟德兴走进去,按着金海梅的肩膀,轻轻的推了她几下。
“谁、谁说我不能走路?别、别说走路,就是跑步都没问题。谁要你抱我?你快放我下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占我便宜!你、你放我下去!”金海梅一边说,一边继续抡粉拳捶钟德兴的胸膛。
但是,被金海梅不停的捶,钟德兴感觉有些烦,甚至有些恼怒。
“金书记,走,我送你回去!”钟德兴声音很轻,别人要是听到他喊书记,指不定会多看金海梅几眼,这要是认出金海梅,那可是有点麻烦的。
“我没事儿!钟德兴,你干嘛抱着我?你放开我呀!”金海梅含糊不清地说,还抡起粉拳捶钟德兴的胸膛。
别人只看到她头上的光环是多么耀眼,谁能体会到,她光彩夺目背后的孤单与苦楚?
“金书记,你感觉怎么样,你没事吧?还能走路吗?”钟德兴轻声喊道。
“金书记,你都醉成这样了,我不抱你,你自己能走路吗?”钟德兴一边说,一边朝酒店大门走去。
钟德兴吼了一句。“不要!你们都给我让开!”
“好,麻烦你了!”金海梅说着,挣扎着站起身,举步就往前走。
我擦!这美女到底喝了多少酒,又是跟谁喝的酒,竟然醉成这样?
“我没事儿,就是多喝了一点!”金海梅睁开朦胧的醉眼,见是钟德兴,她眼里闪过一丝光芒。
钟德兴见状,赶忙上前将她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