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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你就是(1 / 2)

('昨晚发信息和席之蘅说了晚安,直到今天也没收到任何回复,席之蘅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又是怎么知道的?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是对未知的恐惧,需要从哪说起他又知道了多少。池飏跟上乌哲拉开车门,席之蘅并不在,池飏松了一口气随即意识到,今天怕是不好过了。

行李自然有乌哲提着,池飏下车以后自觉挪步去海棠苑,乌哲停顿一会对他说道

“池飏,席总让你跪在前院等他回来”

池飏面带狐疑看着乌哲又确认一次“现在是白天,这里人来人往,你确定席之蘅真这么说的?”

说到后面不自觉抹上委屈的情绪,他知道自己有错可席之蘅面都不露就让自己跪在前院,太过分了吧?

乌哲手里还拿着池飏的行李,匆忙躲开他的眼睛,重复道“席总原话是:接到池飏直接吊大门口树上,算了,让他跪在前院鹅卵石上等我回来”

池飏都能想象席之蘅说话的表情,一脸的愤怒随即转为怒其不争和不舍,到底还是给他留了几分脸面的,虽然大门口和前院对于远郊别墅来说没任何区别,可被吊着和跪着的区别很大。池飏深呼一口气,将手里的银行卡塞进牛仔裤兜,走到快要进门的小路上,朝着客厅大厅直直跪下去,冬日被晒了一中午的鹅卵石暖和和的,只是杵着单薄的牛仔裤,膝盖瑟瑟抖着。

罚跪的意义是反省,可现在的池飏一点也不想反省,他还沉浸在即将自由的喜悦中,这钱没偷没抢,凭本事挣的一点都不丢人。跪之前他还在犹豫,毕竟如果现在要结束债务雇佣关系,席之蘅没有任何权利处置他,更别说这样没脸没皮践踏他尊严的罚跪。池飏思索片刻还是跪了,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可能,为了证实心里的猜测,或许席之蘅心里也有他,不会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别墅的工作人员池飏多数都认识,却很少与他们正面接触,缺什么用什么都是通过乌哲联系,此时正是午后,席之蘅没回来之前他们要完成日常的打扫工作,家具保养和绿化养护。他们出出进进别墅大厅,就像完全看不见池飏,从他身边经过连目光都不会过多停留,更不会议论指指点点。

池飏一开始还在为这样的羞辱惩罚愤愤不平,心里骂了千万遍席之蘅,有无数次想要起身离开的冲动,还是强迫自己忍着膝盖传来的剧痛握拳安静跪着。池飏不爱穿秋裤,一条薄薄的牛仔裤既不防寒也保护不了被鹅卵石压迫的膝盖,那点暖意早就被寒冷的天气吹散,寒冬腊月的天跪在人来人往的院落,一个小时后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到了池飏极限,他跪过无数次几乎都是软垫作陪,自己作践自己伤了膝盖还能看到席之蘅眼底的心疼,那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乌哲或许是为了避免尴尬并没有来回走动,池飏没有手表,手机也交给了乌哲,对时间没有任何概念,只知道刚跪着的时候太阳还暖暖晒在后背,现在已经西沉,天色将晚。

过了抱怨的阶段,池飏开始赌气,席之蘅要是想废了他这条腿,那就废掉好了,尽管后来的跪姿早就没有之前的标准,堪堪算是跪着,屁股不自觉的越来越靠后直到完全坐在小腿上。

席之蘅并非故意晾着池飏,今天的会议太过重要只能让乌哲先去接池飏回来,会议刚结束席之蘅推掉了会后应酬急匆匆赶回来,他知道是一回事,池飏亲口说又是一回事。过了最开始知道时的暴怒,现在他能心平气和听池飏解释和认错,他甚至替池飏想好了许多借口,今天罚过之后他想对池飏表白,人生有太多不确定因素,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应该真的喜欢上了池飏,是作为爱人的喜欢,共度余生的伴侣,让他光明正大留在在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门看到池飏跪的歪歪扭扭甚至都算不上跪的时候,席之蘅觉得池飏真的无药可救,撒谎成性挑战两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丝毫没有反省的态度。席之蘅停留在池飏身边居高临下望着他没有说话,池飏反应过来时候慌忙跪直又觉得自己不能认怂,一屁股重新坐在小腿上一副摆烂不可救药的叛逆少年模样,眼神也没落在席之蘅身上,撇向另一边的绿植。

“乌哲”席之蘅眉头皱的更深,双手在身后交叠,朝大厅喊道。

乌哲一直待在大厅,也看到席之蘅回来了,眼前的状况没有召唤还是尽量不要露面的好,省的伤及无辜,现在被点到只好快步走出大厅,看了池飏一眼立刻懂了席之蘅愤怒的原因,这啥倒霉孩子,不是最会看眼色行事吗?

“今天让大家先回去吧,你去海棠苑拿竹节鞭和一捆绳子过来”

声音清浅,甚至辩不出怒意程度,池飏却是迅速收回目光,攥着拳头瞪向席之蘅,有什么话不能去海棠苑说,要急着在院子里立威。这些话池飏还是忍住没说出口,看着乌哲去了海棠苑,又看着乌哲抱着一截一米多长的猪鞭和一捆麻绳,给他递了个眼神,是要他求饶?

池飏不想去懂眼神的意思,席之蘅你要是敢在这里打我,我们之间就真的玩完了。席之蘅伸手接过竹节鞭,绳子还被乌哲抱在怀里,也没理池飏,转身对乌哲继续说道

“你亲自去接阎放过来,来了以后你陪他在海棠苑等着”

乌哲将绳子放在草地上,呜哝着喊了句“席总”又被席之蘅立刻打断“怎么,想留下参观?”

席之蘅打定了主意给池飏一顿教训,就不会允许任何人插嘴。清空了别墅所有的人,池飏才开始害怕,别墅外发动机的声音响起,意味着吴荇和乌哲也离开了,即使今晚他被席之蘅打死在这里,都没人来救他,跪了一下午的委屈被忽略,一句话没和自己说就遣散所有人拿出骇人的刑具对付他,席之蘅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一条任打任罚的野狗对吗?

“给你三分钟时间交代事情的所有前因后果,不要有任何遗漏”

席之蘅将手里拇指粗的竹节鞭杵在池飏身前的鹅卵石上,近段时间和池飏说的第一句话,上一次还是撒谎回老家送他回火车站,想到这里席之蘅握着竹节鞭的手轻微捏紧鞭柄,看向池飏的眼神带着怒其不争的叹息。

池飏是撒谎了,也知道触碰了席之蘅的逆鳞跟着乌哲回来的路上池飏想过这顿打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等席之蘅回来他会主动请罚,甚至想过大不了和上次一样,挨完再缠着席之蘅操一顿,再大的怒气也会消散了吧。可从回来到现在,每一步都不是自己预想的结果,席之蘅那么冷漠,似乎他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罪恶滔天。忍了一下午的委屈,在听到席之蘅开口时怎么都忍不住了,哆嗦着回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那还多此一举问我干嘛,你不就是想打我吗?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飏红着眼圈抬头瞪着席之蘅,无礼也要辩三分,一副做好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欠揍样,顶嘴确实很爽,之前怎么就忍气吞声只会讨好这个王八蛋呢。

“还有两分半,我劝你不要无理取闹,也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等会受罪的是你”

席之蘅看着手上的表,似乎极有耐心,看着张牙舞爪的小家伙即使生气也压着,不想在气头真的伤了他。

“我好好认错你能保证不打我吗?席之蘅你太虚伪了,自己都知道不可能还来为难我,是不是就喜欢看我逃不脱也挣扎不了的狼狈样子,你就是变态”

席之蘅倒是没想到池飏会如此激动,他自己犯错在先怎么能做到这么理直气壮的怪别人?确实如毒蜂所说,规矩给的太少,宠坏了?

池飏说完也害怕了,腹诽是一回事在席之蘅气头上当面说出来绝对是火上浇油,不知是今天被自由两个字冲昏了头脑还是就想挑战席之蘅的底线,蘸着一下午的委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要挨打,气节绝不能输,脊梁也绝不能弯。

“时间到了,不解释就当我理解的处理,既然你一心求打现在就满足你,我是变态,从我们见第一面你就该知道的,现在知道晚了点吧”

池飏穿着白色短款羽绒服,里面是浅蓝色毛衣,裤子就只是一条牛仔裤,席之蘅脱掉池飏的羽绒服外套扔在草地上,拽着池飏胳膊强迫他起身。池飏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配合着席之蘅的动作,天将黑的傍晚寒风顺着毛衣孔洞往骨头深处钻,踉跄着打了个寒颤。

双手被捆抱住一颗不高的景观树,然后双脚也同样捆在树上,心里冷身体也冷,他赌输了,席之蘅不但没有舍不得,还要将他捆在院子里打,那他和畜牲有什么分别?或许一直一来都是自己高看了自己,他是席之蘅的肉娈,也是席之蘅的奴隶席之蘅的狗,却唯独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幸好在他看清一切前没有急着表白,没有让自己陷入更不堪的境地,保留了一丝作为人的骨气,你不爱我不要紧,我即使爱你也不让不知道,那我们就是平等的。打吧,算是这半年时间的告别,从此他们即为陌路,池飏,往后你自由了,不再是被拘在别墅里的笼中鸟,可以任你翱翔。

“呃,啊啊啊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着牛仔裤和一层白色的纯棉内裤,极重的一鞭仍感觉屁股被抽成两截,是之前从未感受过的疼,刀劈斧凿般深刻的疼直达身体最深处,只一下额头就冒出冷汗,池飏忍不住叫出声,意识到才第一下又不想这么丢人,立刻止住哭声。

席之蘅也是一句话不说,挂在树上的双手抬起露出一截细白的腰线,贴着牛仔裤边缘随着剧烈起伏肚皮跟着抖动,他知道池飏在犯倔可这不是可以轻易原谅的错处,受的了得受着,受不了依然得受着,未来他们的相处模式也是如此,之前池飏表现出的接纳和主动讨打让他以为俩人心有灵犀,所以不存在更换相处模式的说法,既然自己讨打,忍着便是。

“席之蘅,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两鞭的间隙池飏还是哆嗦着问出这句,自己胡思乱想倒不如席之蘅的答案来的痛快,省的日后念及他的好又会贱兮兮的扑上来。

“嗖”这一鞭落在屁股靠下的地方,破空的响声池飏以为牛仔裤已经被抽烂,被包裹的屁股和牛仔裤之间缝隙越来越小,肿成不可思议的高度。

“怎么,赚钱了急着摆脱我?池飏,跪下的那一刻你就再也起不来了,哪怕还清债务也是一样”

是啊,何止站不起来,还得乖乖像狗一样撅着屁股随时随地做好挨打准备,不能忤逆,不能委屈,不能反抗。池飏之前觉得他们之间的鸿沟或许是身份地位或许是金钱,其实思想才是他们永不能粘合的距离。

他要的只是席之蘅的宠爱,哪怕是配合情趣爱好之后的安抚也算是宠爱,哪怕是重责之后的细心照顾也是宠爱,他沉浸在席之蘅给的各种罚与爱里,分不清爱情与敬仰,喜欢和崇拜。贪婪的汲取心底缺失的那份爱,忽略了席之蘅的本质与两人的差别,一人一狗,永不平等。

“呵,你未免过于自信了,我愿意的时候你可以随意羞辱,我不愿意就算你扔个骨头我也不会上前一步,狗急了也会咬人,席之蘅,你别太过分”

池飏断断续续说完该说的,下一秒,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全数被扒下来堆在膝弯,还未黑透的天能看清遍布在臀上的肿痕,席之蘅心一横抡起竹节鞭对着光裸的臀肉砸了下去,饱受摧残的臀肉在条状锐利的刺激下,裂开一道细小的口子,血液被脂肪阻住,只流出些许组织液和血丝,不等池飏喘口气,第二鞭紧挨着第一道伤口落下,同样的伤口绽裂开来,在瓷白细嫩的肌肤上尤其显眼,落日的余晖洒在池飏身上,说不出的凄凉。

一道两道,直至整个臀面平行着十几道血口席之蘅才停手,看着竹节鞭上沾染的池飏的血液,心情复杂,打成这样池飏都没有求饶,除了一开始剧烈挣扎和惨叫几声,后来呼痛的声音都被自己生生压了下去,只是全身抖动不停。

“还是不肯认错?”

席之蘅的台阶池飏向来接的快,顺着梯子就下,有时候还会往死里闹腾席之蘅发泄心中不满。池飏的脸紧紧贴在树上,熬刑已经耗尽了力气,这会连抬头都困难,嗓子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张了张嘴声音属实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认的话你是准备再重新打过一轮吗”

蘸满了委屈的吼,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苛责,席之蘅杵着竹节鞭,语气缓和下来

“池飏,你撒谎时候是否仗着我对你的信任,乌哲前脚送你回去你后脚买了火车票回来,你通过谁联系的工作,筹划了多久?今天不说明白,这打就不算完”

池飏痛的昏昏沉沉,摇晃着脑袋思索席之蘅话里的意思,他还不知道拍写真的事?只知道剧组拍戏?幸好之前没有一股脑全说出来,省的多些麻烦,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席之蘅,皮肉之苦自然不想再多受,池飏缓了缓情绪,说道

“通过谁你也不认识,我想早点还清债务也不是这一两天才有的想法,你该知道的,我撒谎是我不对,你打也打了还要怎样,要我以死谢罪吗”

同样是顶嘴,同样是扯着嗓子抱怨,可现在的池飏呜哝着委屈,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席之蘅也知道今晚的教训确实很重,刚才听后院动静知道阎放已经在海棠苑等着,便也不再计较,慢慢松开池飏捆束的手脚,扔掉手里的竹节鞭一把抱起池飏,朝海棠苑走去。

阎放自然听到了前院的动静,他还真没想到席之蘅能在院子里动手,摇着头在诊室找器械药物,待席之蘅抱着池飏趴着放在诊床上,阎放已经可以开始消毒工作。

“你和乌哲先出去吧,裂的口子太多,一时半会处理不完,你们在这他放不开哭,再郁结了更不好”

阎放随意找了个借口让席之蘅出去,相比席之蘅这种养尊处优时时将自己摆在高位,不许其他奴隶近身的优质大S,阎放可谓是擅长洞察M内心,了解他们所想的S,加上和eden相处的这段时间,家有难缠的老婆M斗智斗勇,自然有一套办法。

席之蘅出去之后,阎放开始大面积消毒,青黄色的碘伏蘸着棉花打圈擦拭,幸好阎放有先见之明,捆住了池飏的腰身,不然他也没办法工作。惨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发泄般的鬼哭狼嚎响彻整个海棠苑,席之蘅打发乌哲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自己在海棠苑门口抽烟来回踱步,池飏这个年纪最是要脸的时候,确实不该那样惩处他,跪一下午本就委屈,以后真得注意方式方法。

可结果还是变成了这样,席之蘅扔掉手里的烟头,在脚下碾了一圈踩灭,然后回了别墅。他翻出床头的对戒,是池飏说自己回老家以后他路过商店亲自挑选的,他们谈论婚姻尚早,确认关系却迫在眉睫,池飏急着挣钱摆脱他是不争的事实,或许再晚一步,他们就再无缘分。等池飏伤好一些,带他去风景好点的地方,将戒指送给他表明心意,免得夜长梦多。

池飏上完药就趴在诊床上睡了,阎放走之前说明天还会再来,交代池飏不能碰水,晚上房间控制好温度最好搭个透气的纱布在屁股上,不要捂着。趁着睡着席之蘅将池飏抱回别墅二楼自己房间,暖气开到最大,用一条毛毯盖住上身,屁股则露出来透气。

半夜池飏睡睡醒醒,总感觉人在悬崖随时要掉落,所以拼命抓紧床单犹如抓住悬崖边的稻草,房间温度高到离谱,后背的被子也盖不住,扯掉很多次又会被席之蘅盖好,池飏说不了话也一直没醒,却知道席之蘅一直在床边徘徊,一会扶他起来喝水,一会给他盖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池飏来说短暂的修整过后他会和席之蘅好好谈一谈,然后趁着即将春节回家,彻底分开。想通了也就不再生气,这半年足以改变他的一生,他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离开席之蘅之后他要怎么重新燃起斗志好好生活,但又不得不学会放手,接受他们始终有跨越不了的界限。

池飏逐渐安静下来不踢被子也不揪着床单不放席之蘅才上床,抱着池飏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轻轻抚着小孩柔软的微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看到毒蜂发来的视频确实怒火中烧,他想到池飏说回家时的神情那么天真,谁知道里面裹着欺骗,他最喜欢池飏的无邪却亲眼看着自己被蒙在鼓里,他能明白池飏摆脱他的心情,任谁处在债务关系中也不会自在,可利用他信任的欺骗太过恶劣,即使懂也不能放任不理。

第二天池飏还没醒来阎放又来了,经过一夜药物的浸透,伤口逐渐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只是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上药途中池飏醒了,席之蘅快步上前握紧池飏的手指,让他借力,阎放也没再撵他出去,让他固定住池飏才开始新一轮的消毒上药。池飏疼得恍惚,想推开席之蘅都没有力气,干脆由着他演戏,狗东西打了人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下午伤口干透,池飏可以盖着被子睡会,迷迷糊糊听到门口有声音,是席之蘅和什么人在说话,扰的他睡不安稳,席之蘅一会进来了,弯下身问池飏

“久久过来了,想进来看看你,你可以不见,这是你的权利”

池飏潜意识里有点怕席悦安,那种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怕,是看起来比他成熟的怕还是上次只见一面却一直忘不掉的警惕眼神,这种怕甚至超过席之蘅。

“让他进来吧”

这是他爸的卧室,他依然认为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既然想要来看,必定是知道他挨了打,藏着掖着更没必要,反正以后也见不着了,他倒要看看小孩见他做什么。

“我去书房处理点事,你们慢慢聊,有事让久久来书房喊我,嗯?”

池飏点点头继续趴着,席悦安一会就进来了,安静在坐在床头边的凳子上,先是环顾一圈房间然后开口

“你知道为什么我小名叫久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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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飏被拽起来手被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吊起,只有脚趾头着地,脚后跟也只能踮着,像个大型人肉陀螺。席之蘅放回藤条,换了一根短鞭握在手里,用鞭柄强迫池飏抬起头

“其他人我管不着,你在包养期间浑身上下全部属于我,这是你在被包养的那一刻就该有的觉悟和认知,那个叫任景曜的,就是之前约你看球赛的学长对吧?你们拍写真时候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

席之蘅的鞭梢拂过池飏的肩膀,胸口,小腹和臀缝,全都是危险的地方,池飏连呼吸都不敢,眼珠子随着鞭梢转动,嘴里小声说着

“没有,都是正常的触碰,没有不该碰的地方”

“哦?是你记性不好,还是我看错了,虽然很多都是隔着衣服,但是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被摸了个遍吧,我帮你回忆回忆”

席之蘅稍离远一些,对着胸口的两粒乳首横着抽下去,池飏沙哑着嗓子厉声叫喊,脚趾头不停的跺着地面,身子晃晃悠悠没有支点。本身浅粉色的奶头因为剧烈刺激充血变成鲜艳的红支愣在胸前,紧接着又是一鞭依然是稳定发挥,奶头肉眼可见被抽歪又立正,肿得更大也更淫魔。

“没有,不是,你不要这样,我们没有”池飏印象里两人都是正常接触,虽然有些暧昧动作,但隔着衣物也还好,席之蘅你他妈的看的哪本透视杂志?盗版吗?

席之蘅倒是没有透视杂志,但他裸眼自带透视功能,任景曜将手放在他胸前贴在一起过,也把手放在后腰连接屁股的地方过,还拂过脖颈,放在腿根过,这些席之蘅通通不允许也不接受,是一定要在池飏身上找补回来的。

“还有这里是吧”短鞭从前往后迅速扫了一圈,屁股上面一圈直至腰后,被抽的一道一道的肿楞“你可以露整片后背被人摸?就要做好这些地方被我抽烂重新长新的皮肤出来”

池飏摇摆着身子,好不凄惨,他记起那套自己都觉得过分的衣服,撇过脸没说话,任由席之蘅发泄般将他滑嫩的皮肤抽烂,紧接着是肩头,腹部,在池飏以为自己要被席之蘅活活抽死的时候,他感觉到席之蘅一只手正扒开他的穴口,池飏愣了一下,随后嗷嗷惨叫出声。

这混蛋连这里也不放过?可任景曜不可能碰这里啊?这他妈纯属报复,这个小心眼的王八蛋,还是人吗?

“别这样,别打这里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没问你话就乖乖挨着”席之蘅收紧手里的鞭子,只留下短短一截,胳膊压住池飏的腰一手扒开臀缝,对着穴口发泄般猛抽下去,浅褐色的褶皱逐渐舒展,再然后肿起透亮的鼓包,手指轻轻一碰池飏就会带动全身乱颤,可怜又惹人疼,磨人的很。

池飏全身都没有好地方,被放下来的瞬间就跌进席之蘅的怀里,池飏踉跄着身子推开席之蘅,布满冷汗的脸却是平静异常

“打完了吗?那我可以离开了吗?”

“你去哪?刚挨完打就要闹脾气?该生气的难道不是我吗?犯下这样的错事不该打?”席之蘅一手拉住池飏,这孩子太难管了,打轻了不行,打狠了又闹着离家,做错事的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吗?

“该打,你要是没打完就继续,打完就放我走吧,对了,欠条还给我”

池飏挣脱开席之蘅,一步一摇晃去找刚才脱下的牛仔裤,从口袋摸出银行卡塞到席之蘅手里,继续说道“钱我还清了,以后我们两不相欠,欠条回头让乌哲拿给我吧,席之蘅,我可以走了吗?”

池飏也分不清全身到底哪里疼,只知道没有一处地方不疼,冷汗一直流不完,他摸索着开始穿衣服,再难穿也硬往身上套。席之蘅这才明白池飏说的是什么,他看着手里的银行卡,想到池飏急着还清他的钱去做替身去拍写真,一阵难过席卷脑门打的席之蘅措手不及

“你就这么急着离开?所以这半年你就只是履行义务?池飏,你知道离开意味着什么,还是选择离开吗”

池飏当然知道,他妈的不光知道还很痛苦,可他不会告诉这个老王八蛋自己喜欢他,甚至不会告诉他急着还钱是想争取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机会,就这样散了吧,池飏累了,两个世界的人强行捆在一起也没必要,只会两败俱伤,是之前自己太过单纯,席之蘅你守着你心里的久久过一辈子吧,给人当替身这事,戏里可以,感情世界里他做不到。

“对,我们已经没有债务关系,你无权扣住我不放,以后也没有联系的必要,再见”

打开反锁的门挪着不受控的两条腿,池飏晃悠着朝大厅走去,别墅空旷院子里的风格外凉,池飏看到乌哲大概说了下自己离开的事,就上楼去拿行李。

席之蘅没有跟上来,池飏将衣柜里自己的衣物全部拿走,席之蘅给他买的那些原封不动放着,不知不觉他在这里住了已有半年,怎么现在离开竟有种蚀骨的疼,比身上的伤还要难熬,每一个熟悉的摆件都会让他鼻子一酸,更别提房间里席之蘅的东西,他的衣物,他的领带领夹,连烟灰缸池飏都觉得不舍,离开的时候池飏还是拿走一条席之蘅内裤,穿过又叠放整齐码在衣柜最里层的一件,席之蘅绝不会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拖着行李箱要出门的时候,乌哲将欠条塞给他“吴荇送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哪怕是更方便打车的市区,不要拒绝好吗”

池飏点点头,以现在自己一身伤和不多的体力,走几公里打车绝对不现实,真他妈惹人烦,刚坐进车里看到窗外的乌哲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相见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离别时连身影都透着悲伤,连乌哲和吴荇他都舍不得,割舍掉席之蘅相当于剜走池飏半边心脏,也许会一直鲜血淋漓永不结痂。

最终吴荇还是送他到了火车站,帮他买好了去S市的车票,亲眼看着他一瘸一拐踏上回老家的车,才转身打给席之蘅“席总,池飏已经上火车了,回S市,好的,我现在回”

高铁两个小时,正值春运池飏没买到坐票,以现在的伤情他也坐不下,索性在卫生间旁边的空挡站了一路,高铁外的景色一晃而过,村庄,农家,小桥,流水,每个人都在努力生活着,为了心中的那份期待,那他接下来又为什么而活呢。

这是暑假离家后池飏第一次回来,刚放假时妈妈电话催他,他说在图书馆复习不急着回去,现在招呼没打就突然跑回来。池飏从门口的地垫下面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一尘不变的家还是那么干净,面积虽然很小却是他从小长的地方,是用爸爸的命换来的房子,承载了他的童年少年直到成年离家。

身上黏黏腻腻,火车温度高他没脱羽绒服后背的鞭痕混着汗水蛰的生疼,池飏拿出换洗衣物打开卫生间浴霸,也不管伤口是否能碰水,冲完后整个人舒服很多,看了下冰箱有中午剩的的饭菜,妈妈快要下班回来,池飏忍着疼痛又炒了一盘蔬菜,煮好米饭,剩菜重新放回锅里热一会再盛出来,吃了十几年的旧加新,偏偏此刻望着餐桌摆着的简单菜式觉得回归了现实。

梦境离去,他重新回归,回到还没认识席之蘅的样子,是不是也该为了自己好好活着呢?池飏想过去,想现在,想未来,想当初在昏黄的灯光下奋笔疾书努力上进考上G大的自己,想通过读书改变自己和妈妈的命运,想放弃舞蹈专业选择就业率更高的机械专业。自己只要按照轨迹一步一步努力,一定会让妈妈过上更好的生活,感情可有可无,柴米油盐却不得不考虑,他这种小城市走出去的人,除了比旁人更加努力还剩什么呢?

晚饭过后,池飏强装镇定陪妈妈在客厅看了会电视,木制沙发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垫子,身后的伤咬牙倒是能强忍着,可万一血留裤子上被妈妈看出来就麻烦了。池飏借口坐车累了回屋睡觉,趴在床上那一刻奶头蹭到床单差点弹起来,只能侧着喘息。

好疼啊,洗过澡之后没有任何缓解,池飏伸进衣服摸着各处肿起的伤痕,满脑子都是席之蘅暴躁凶残的脸,如果不知道久久的事,他会理解席之蘅这样罚他吗?答案显而易见,池飏会的,他已经不知不觉接受了席之蘅的理念,甚至当作是爱他的一种表现,这些日子他也都照单全收。

池飏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细想他们刚认识的那天,或许看到他脸和身份证的那一刻就已经打算决定帮他了,后来的爱情游戏席之蘅也一定是认真的,甚至动了长远在一起的打算,是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话他也能好好和席之蘅生活下去,好乱,头好疼,哪哪都疼,理智告诉他这些伤全都需要处理,尤其身后裂开的伤,池飏又怕这些伤逐渐消去,没有伤口的遮掩,只剩心口的疼他要怎么熬,或者等这些伤全都不在,他也就能彻底忘了席之蘅,真正开启新的篇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池飏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妈妈出门前嘱咐他锅里有粥煮了玉米记得起来吃,池飏呜哝一声继续睡,他应该是发烧了,但他不知道家里的温度计在哪,就起身倒了杯水喝,卫生间里臀上斑驳像是烂泥发酵的伤依然恐怖,在S市他不认识任何医生能帮他这种外伤,也不敢去医院挂号被指指点点。他开始后悔不该刚挨完打就跑出来,席之蘅敢这样打他一定会做好善后,阎放也一定不会让他留疤,他一直都是被爱着的,只是爱里掺了杂质他不能假装不知道继续。

趴在浴室小声哭了一会,池飏抓起外套下楼,在楼下的药店买了退烧药和消炎药,付钱时候才想起来手机早就没电了,无法付款。

开了十几年的老药店几乎是看着池飏长大的,胖胖的阿姨让池飏先拿回去等会下楼买菜再来付也可以,池飏抓着药慢慢往回走,现在脑子不清醒叮嘱自己很多次要记得还钱。

手机充上电没多久就开机了,有很多未接电话,却没有一通是席之蘅的。阎放一大早打了四五个电话,池飏先给阎放拨了过去,才刚接起那边暴躁的声音通过耳机孔直直砸了过来

“身上的伤没好瞎跑什么,席之蘅还是打的轻了,是不是其他地方也有伤?你俩就瞎作吧,回头我就和席之蘅辞职,这破差事爱找谁找谁,别砸了我的招牌”

池飏还没来的及接话,旁边的eden接过手机“池飏,阎放是担心你,乱说话我一会收拾他。我不知道你和席总发生了什么,席总说你回老家了,但你伤的位置没人帮你上药很容易发炎,阎放医院走不开那么远,我学了些皮毛,我去帮你好不好”

池飏倚靠在床头,眼里的眼泪一直打转又倔强的不肯落下,最无助的时候能收到这样的关心池飏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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