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的周五,池飏都是到别墅后直接去海棠苑呆着,席之蘅晚上陪席悦安也很晚回,他自己待在大厅总感觉别扭,反倒对海棠苑有了莫名其妙的归属,似乎只有这里才是他该待的地方,也只有这里才没有旁人打扰,安静自在。
他在想,之前他抵触的是什么呢,是下跪还是可笑的尊严?其实都不是,他怕的是蔑视平等的习以为常,他害怕在席之蘅面前为了欲望彻底沦陷成一条野狗,可后来他在校园里孤傲的站着,又会想念仰望席之蘅的自己,他迷茫过挣扎过却没有真的为难过自己。
他知道席之蘅回来后,会第一时间来这里找他,有时候他会扮乖在听到动静后立刻冲到席之蘅脚边,汪汪叫个不停,席之蘅将他抱起逗弄半天他才会停止叫唤撒着欢的求安抚;有时候又会假装不理人,等席之蘅将他按在刑凳上不轻不重将屁股拍成粉红色,才哭唧唧得寸进尺。
他仗着席之蘅周五的愧疚,仗着对席之蘅的了解,仗着对圈子的认知逐渐加强,学会各种驾驭席之蘅的手段,无尽索取,主动出击。
今天池飏心情很不好,中午他约了任景曜一起午餐,饭后告诉任景曜他喜欢一个比他年纪大很多的人,虽然知道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可心里满满当当都是他。毕竟任景曜没跟他表白过,他也不好自作多情说太多,假装让任景曜帮他出主意,要怎么办。
他想过任景曜会骂他不该如此,也想过会真诚的祝福她,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等来这样的侮辱。任景曜说他知道池飏被有钱人包养,毕竟每周五池飏都会钻进同一辆迈巴赫,说他还知道池飏过得不好,因为拍摄间隙总能看到腿根和手腕的淤痕,说他以为池飏缺钱才会如此,听到池飏说喜欢上金主开始骂池飏自甘堕落,下贱至极。
任景曜走后池飏依旧呆愣在餐厅,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他已经把任景曜当成了很好的朋友,原来自己爱上席之蘅这件事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那么不堪吗?他可以为了钱出卖身体,却不能在以利益为基础的交易里再出卖灵魂?可是这些他也控制不住啊,他也不想爱上席之蘅,那么钱还清以后还能过自己的人生,现在算怎么回事,眼睁睁等着到期被抛弃?结束协议?
不怪任景曜不代表不难过,池飏被乌哲接过来就像往常一样钻进海棠苑,趴在软皮面的刑凳上晃悠着两条长腿胡思乱想,连席之蘅进门声都没听到。
“这么自觉摆好姿势,是做了什么错事?”
刑具房的门开着,池飏双手枕在胳膊脸埋进臂弯,屁股被刑架撑起好看的弧度,即使从侧面看,也能看出小家伙的不开心,席之蘅走上前大手抚上毛茸茸的头发,开玩笑问道。
前段时间因为要拍摄,身上不能带伤,池飏想尽办法避免犯倔挨打,就连玩一些情趣游戏也避免弄出伤痕,席之蘅以为他在学校不方便也一直有所收敛,下手轻缓掌握着极佳的分寸。此时池飏突然很想挨打,他想要被席之蘅狠狠教训一顿,然后躲进他的怀里被温柔安抚,加上最近本来就胆战心惊心情郁结,念头一旦起来就无法控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做了错事,所以来讨打”池飏并不觉得拍写真是多么不值得原谅的事,如果换位思考的话,也只有席之蘅有资格指责他,这会嘴里的错事指的是爱上席之蘅,一开始就错了,错的离谱。
“这可不是能从你嘴里说出的话,怎么还在生气?我今天很早回来你还不开心?”席之蘅提溜着小家伙的胳膊让他上半身起来,下半身则坐在刑凳上,看着小孩眼睛写满委屈。
“我没开玩笑,下周要考试了我想收收心好好复习,至于我做的错事等我考完试再跟你坦白,到时候要是你还生气就继续打吧”
池飏眼睛望着不远处的柜子,那种既渴望又害怕的心情无法缓解只能硬着头皮瞎扯,但愿席之蘅不要再多问,直接满足他。
“好,我也手痒了,既然你不介意那这次我们玩重一些,哪里都可以打还是只想被打这里”
席之蘅的手扶着池飏的腰上下滑动,说这话时又在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这些都要征求池飏的意见,在意就会有顾虑,谁也躲不开的定律。
“屁股吧,最近都要坐着复习,记忆深刻一些。先生,戒尺可以吗?上次用过的那个”池飏挪开眼神,开始望着席之蘅眼睛,不同于自己的大眼睛席之蘅则是内双的长眼,一眼看过去除了精明就是狡猾,可看久了池飏也能看出里面裹着的温度,时而温和时而炙热,都是自己所需。
席之蘅被池飏引导着,从主动提出挨打到部位到工具,一副资深圈内人的模样,一时感慨无比,他想到池飏上一次哭着挨戒尺的样子,想到两人相识至今的点滴点滴,忽的发现他的小绵羊成长了许多。
“好,就戒尺,看来错还不小,但我今晚是一定要操你的,你可以选择挨完打后再挨操还是操完再挨打”
池飏愣住,好像每周五他们都会很激烈的做爱,像是积攒了一周的思念全书爆发,周六也指定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床,他怎么忘了这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之蘅一刻也不想等,回来的路上就想在海棠苑压着池飏做一夜,小家伙难得有请求那他怎么都会满足,对于池飏说的错并未当真,无非是跟学习有关。
“都听你的”
当池飏辗转在刑凳在痛哭流涕的时候他后悔了,有种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顿悟,他的难过和愧疚并不需要这样的激烈的锤楚,他也并不能在重责下享受半分,只有蚀骨的疼和无边无际的悔。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饶了我啊啊啊”哭喊声一直持续不断,池飏既不耐操也不耐打,臀面全部肿起再敲下去有邦邦的硬块,席之蘅才松开压住池飏腰身的手,戒尺戳在红肿斑驳的屁股上,借着气氛教训道
“考试没达标下学期你的电脑会被收走,这是一开始就定下的规则”
池飏疼得模糊,之前的壮志豪迈已不复存在,赶紧点头扮怂,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好,自己掰开屁股,我现在要操你了”
你他妈没手不会自己找位置捅进去吗?这屁股此时能碰得?池飏继续趴在凳面装死,余光看席之蘅又拿起戒尺才利落的将手放在灾难现场般的屁股上,像是烫熟的山药蛋。
白皙的手指拉扯着红肿的臀肉,露出浅褐色张合的穴口,席之蘅憋了一晚上的肉棒再也按耐不住,随手涂了一把润滑剂在自己几把上提着便要直闯。
龟头挤进的那一刻池飏一时忘了呼痛,撅着屁股迎合更多的肉棒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我进多深”
“全部,呜,全部进来”
池飏脚趾头拧在一起,努力忽视臀上的伤,掰臀肉的手指想要抚摸两人交合处,感受席之蘅在他体内进出。
“不要掰着,我想看你”
这狗东西操人总是穿的人模人样,池飏从小对爸爸的幻想就是这样的装扮,潜意识里对这类年长的男人是羡慕的,直到遇见席之蘅,被压在身下就不敢再将他和父亲这类的词汇放在一起,可现在池飏转过身,熟透的屁股被抬起,两腿被席之蘅握在手心,看着席之蘅的脸和衣物他又突然想到这个词。
“爸爸,操死我吧”
席之蘅愣神的功夫,池飏开始自己动起来,红屁股一挺一挺用行动催促。虽然很多小M做爱时也喜欢叫自己爸爸,但从未像现在这样怪异,似乎有什么被打翻了,又有什么被填满。席之蘅重新抓住池飏脚腕,开始快速撞击,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池飏口无遮拦也好,无意识自吟也罢,席之蘅照单全收,他想,是时候和池飏更进一步了。
考试进行的很顺利,池飏平时吊儿郎当脑袋瓜却蛮好用,不然也考不上G大分数最高的专业。池飏在宿舍打包行李时候之前的编导又给他发来消息
“池飏,上次和你说的那个男二,这剧春节前一定要杀青,你的部分副导演负责,争取一个礼拜全部拍完,报酬涨到15W,主要年前找不到更合适的,我发你的照片给他们看,一直认为你最合适。你要不要在考虑一下?”
池飏坐在光板床上,过了好几天臀上依然隐隐作痛,这个编导姐姐人确实很好,之前拍摄对他多有照顾,两次三番来找他还真不好推拒,一周时间想想办法应该可以解决,最重要的是15W对他来说太过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探着给席之蘅发了一条信息,说放假了想先回家一趟,暑假就没在家待妈妈不放心他,席之蘅让乌哲送他回家池飏没反对,这样席之蘅才会真的放心。
等乌哲掉头回G市的时候,池飏拖着行李箱又买了回G市的火车票,他要用一周的时间博一个站在席之蘅面前的机会,何况这是正大光明的电视剧,还不露脸,除了撒谎这件事回头他会主动请罚,其他的他问心无愧。
之前的编导姐姐亲自带着他去了剧组,见了传说中的副导演以及和对手戏的两个女演员,一个饰演他妈妈,一个饰演他女朋友。池飏化妆的间隙在认真背台词,尽管后期会用配音他也想尽可能贴近角色,和他对手戏的女演员也更容易入戏。副导演是个暴躁的大肚子秃头男,池飏是新手一开始难免被骂,可随池飏逐渐适应拍摄节奏,工作起来认真负责还会不停道歉,又开始对他温和起来,至少不再开口就骂,也会教池飏一些小技巧。
每晚睡前,池飏都会将第二天的台词全部背熟,这样化妆间隙他就可以多听多看多留意剧组的举动,最后两天要拍和男女主的对手戏,池飏见到了传说中的宋思阳,他上高中时候就很喜欢的男演员。
拍摄顺利到池飏没感觉已经过了一个礼拜,直到看到银行卡里的数字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手里捧着花和导演和剧组演员合影告别,虽然是替身,可是和大家相处的这段时间他真实的感受到了乐趣,体会了一段别人的人生,更是想念席之蘅。
一切都结束了,池飏的天空突然晴朗,笼罩在他头上的乌云终于散去,往后,他和席之蘅还有可能谱写新的篇章,即使席之蘅不接受和他平等,他也愿意再次以自由之身重新跪在席之蘅脚下,愿意成为他的奴隶爱人。
唯一不确定就是席之蘅的意愿和感情,他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席之蘅对他的喜欢只是蜻蜓点水还是如他一般非他不可了呢?
池飏一手拉着行李箱,手里紧紧攥着那张银行卡,他已经买好了去s市的火车假装从未离开过,等着乌哲来接。刚迈出和其他演员共用的房车,池飏就看到了乌哲,以及不远处那辆熟悉的迈巴赫。
这个时候池飏还不甘心的想通过车窗看看里面是否坐着席之蘅,除了黑乎乎一团什么都看不到,乌哲走过来帮他提起行李,说了句上车吧,就转身便车的方位走去,池飏捏着那张发烫的银行卡,脑袋一片空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发信息和席之蘅说了晚安,直到今天也没收到任何回复,席之蘅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又是怎么知道的?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是对未知的恐惧,需要从哪说起他又知道了多少。池飏跟上乌哲拉开车门,席之蘅并不在,池飏松了一口气随即意识到,今天怕是不好过了。
行李自然有乌哲提着,池飏下车以后自觉挪步去海棠苑,乌哲停顿一会对他说道
“池飏,席总让你跪在前院等他回来”
池飏面带狐疑看着乌哲又确认一次“现在是白天,这里人来人往,你确定席之蘅真这么说的?”
说到后面不自觉抹上委屈的情绪,他知道自己有错可席之蘅面都不露就让自己跪在前院,太过分了吧?
乌哲手里还拿着池飏的行李,匆忙躲开他的眼睛,重复道“席总原话是:接到池飏直接吊大门口树上,算了,让他跪在前院鹅卵石上等我回来”
池飏都能想象席之蘅说话的表情,一脸的愤怒随即转为怒其不争和不舍,到底还是给他留了几分脸面的,虽然大门口和前院对于远郊别墅来说没任何区别,可被吊着和跪着的区别很大。池飏深呼一口气,将手里的银行卡塞进牛仔裤兜,走到快要进门的小路上,朝着客厅大厅直直跪下去,冬日被晒了一中午的鹅卵石暖和和的,只是杵着单薄的牛仔裤,膝盖瑟瑟抖着。
罚跪的意义是反省,可现在的池飏一点也不想反省,他还沉浸在即将自由的喜悦中,这钱没偷没抢,凭本事挣的一点都不丢人。跪之前他还在犹豫,毕竟如果现在要结束债务雇佣关系,席之蘅没有任何权利处置他,更别说这样没脸没皮践踏他尊严的罚跪。池飏思索片刻还是跪了,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可能,为了证实心里的猜测,或许席之蘅心里也有他,不会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别墅的工作人员池飏多数都认识,却很少与他们正面接触,缺什么用什么都是通过乌哲联系,此时正是午后,席之蘅没回来之前他们要完成日常的打扫工作,家具保养和绿化养护。他们出出进进别墅大厅,就像完全看不见池飏,从他身边经过连目光都不会过多停留,更不会议论指指点点。
池飏一开始还在为这样的羞辱惩罚愤愤不平,心里骂了千万遍席之蘅,有无数次想要起身离开的冲动,还是强迫自己忍着膝盖传来的剧痛握拳安静跪着。池飏不爱穿秋裤,一条薄薄的牛仔裤既不防寒也保护不了被鹅卵石压迫的膝盖,那点暖意早就被寒冷的天气吹散,寒冬腊月的天跪在人来人往的院落,一个小时后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到了池飏极限,他跪过无数次几乎都是软垫作陪,自己作践自己伤了膝盖还能看到席之蘅眼底的心疼,那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乌哲或许是为了避免尴尬并没有来回走动,池飏没有手表,手机也交给了乌哲,对时间没有任何概念,只知道刚跪着的时候太阳还暖暖晒在后背,现在已经西沉,天色将晚。
过了抱怨的阶段,池飏开始赌气,席之蘅要是想废了他这条腿,那就废掉好了,尽管后来的跪姿早就没有之前的标准,堪堪算是跪着,屁股不自觉的越来越靠后直到完全坐在小腿上。
席之蘅并非故意晾着池飏,今天的会议太过重要只能让乌哲先去接池飏回来,会议刚结束席之蘅推掉了会后应酬急匆匆赶回来,他知道是一回事,池飏亲口说又是一回事。过了最开始知道时的暴怒,现在他能心平气和听池飏解释和认错,他甚至替池飏想好了许多借口,今天罚过之后他想对池飏表白,人生有太多不确定因素,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应该真的喜欢上了池飏,是作为爱人的喜欢,共度余生的伴侣,让他光明正大留在在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门看到池飏跪的歪歪扭扭甚至都算不上跪的时候,席之蘅觉得池飏真的无药可救,撒谎成性挑战两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丝毫没有反省的态度。席之蘅停留在池飏身边居高临下望着他没有说话,池飏反应过来时候慌忙跪直又觉得自己不能认怂,一屁股重新坐在小腿上一副摆烂不可救药的叛逆少年模样,眼神也没落在席之蘅身上,撇向另一边的绿植。
“乌哲”席之蘅眉头皱的更深,双手在身后交叠,朝大厅喊道。
乌哲一直待在大厅,也看到席之蘅回来了,眼前的状况没有召唤还是尽量不要露面的好,省的伤及无辜,现在被点到只好快步走出大厅,看了池飏一眼立刻懂了席之蘅愤怒的原因,这啥倒霉孩子,不是最会看眼色行事吗?
“今天让大家先回去吧,你去海棠苑拿竹节鞭和一捆绳子过来”
声音清浅,甚至辩不出怒意程度,池飏却是迅速收回目光,攥着拳头瞪向席之蘅,有什么话不能去海棠苑说,要急着在院子里立威。这些话池飏还是忍住没说出口,看着乌哲去了海棠苑,又看着乌哲抱着一截一米多长的猪鞭和一捆麻绳,给他递了个眼神,是要他求饶?
池飏不想去懂眼神的意思,席之蘅你要是敢在这里打我,我们之间就真的玩完了。席之蘅伸手接过竹节鞭,绳子还被乌哲抱在怀里,也没理池飏,转身对乌哲继续说道
“你亲自去接阎放过来,来了以后你陪他在海棠苑等着”
乌哲将绳子放在草地上,呜哝着喊了句“席总”又被席之蘅立刻打断“怎么,想留下参观?”
席之蘅打定了主意给池飏一顿教训,就不会允许任何人插嘴。清空了别墅所有的人,池飏才开始害怕,别墅外发动机的声音响起,意味着吴荇和乌哲也离开了,即使今晚他被席之蘅打死在这里,都没人来救他,跪了一下午的委屈被忽略,一句话没和自己说就遣散所有人拿出骇人的刑具对付他,席之蘅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一条任打任罚的野狗对吗?
“给你三分钟时间交代事情的所有前因后果,不要有任何遗漏”
席之蘅将手里拇指粗的竹节鞭杵在池飏身前的鹅卵石上,近段时间和池飏说的第一句话,上一次还是撒谎回老家送他回火车站,想到这里席之蘅握着竹节鞭的手轻微捏紧鞭柄,看向池飏的眼神带着怒其不争的叹息。
池飏是撒谎了,也知道触碰了席之蘅的逆鳞跟着乌哲回来的路上池飏想过这顿打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等席之蘅回来他会主动请罚,甚至想过大不了和上次一样,挨完再缠着席之蘅操一顿,再大的怒气也会消散了吧。可从回来到现在,每一步都不是自己预想的结果,席之蘅那么冷漠,似乎他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罪恶滔天。忍了一下午的委屈,在听到席之蘅开口时怎么都忍不住了,哆嗦着回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那还多此一举问我干嘛,你不就是想打我吗?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飏红着眼圈抬头瞪着席之蘅,无礼也要辩三分,一副做好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欠揍样,顶嘴确实很爽,之前怎么就忍气吞声只会讨好这个王八蛋呢。
“还有两分半,我劝你不要无理取闹,也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等会受罪的是你”
席之蘅看着手上的表,似乎极有耐心,看着张牙舞爪的小家伙即使生气也压着,不想在气头真的伤了他。
“我好好认错你能保证不打我吗?席之蘅你太虚伪了,自己都知道不可能还来为难我,是不是就喜欢看我逃不脱也挣扎不了的狼狈样子,你就是变态”
席之蘅倒是没想到池飏会如此激动,他自己犯错在先怎么能做到这么理直气壮的怪别人?确实如毒蜂所说,规矩给的太少,宠坏了?
池飏说完也害怕了,腹诽是一回事在席之蘅气头上当面说出来绝对是火上浇油,不知是今天被自由两个字冲昏了头脑还是就想挑战席之蘅的底线,蘸着一下午的委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要挨打,气节绝不能输,脊梁也绝不能弯。
“时间到了,不解释就当我理解的处理,既然你一心求打现在就满足你,我是变态,从我们见第一面你就该知道的,现在知道晚了点吧”
池飏穿着白色短款羽绒服,里面是浅蓝色毛衣,裤子就只是一条牛仔裤,席之蘅脱掉池飏的羽绒服外套扔在草地上,拽着池飏胳膊强迫他起身。池飏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配合着席之蘅的动作,天将黑的傍晚寒风顺着毛衣孔洞往骨头深处钻,踉跄着打了个寒颤。
双手被捆抱住一颗不高的景观树,然后双脚也同样捆在树上,心里冷身体也冷,他赌输了,席之蘅不但没有舍不得,还要将他捆在院子里打,那他和畜牲有什么分别?或许一直一来都是自己高看了自己,他是席之蘅的肉娈,也是席之蘅的奴隶席之蘅的狗,却唯独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幸好在他看清一切前没有急着表白,没有让自己陷入更不堪的境地,保留了一丝作为人的骨气,你不爱我不要紧,我即使爱你也不让不知道,那我们就是平等的。打吧,算是这半年时间的告别,从此他们即为陌路,池飏,往后你自由了,不再是被拘在别墅里的笼中鸟,可以任你翱翔。
“呃,啊啊啊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着牛仔裤和一层白色的纯棉内裤,极重的一鞭仍感觉屁股被抽成两截,是之前从未感受过的疼,刀劈斧凿般深刻的疼直达身体最深处,只一下额头就冒出冷汗,池飏忍不住叫出声,意识到才第一下又不想这么丢人,立刻止住哭声。
席之蘅也是一句话不说,挂在树上的双手抬起露出一截细白的腰线,贴着牛仔裤边缘随着剧烈起伏肚皮跟着抖动,他知道池飏在犯倔可这不是可以轻易原谅的错处,受的了得受着,受不了依然得受着,未来他们的相处模式也是如此,之前池飏表现出的接纳和主动讨打让他以为俩人心有灵犀,所以不存在更换相处模式的说法,既然自己讨打,忍着便是。
“席之蘅,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两鞭的间隙池飏还是哆嗦着问出这句,自己胡思乱想倒不如席之蘅的答案来的痛快,省的日后念及他的好又会贱兮兮的扑上来。
“嗖”这一鞭落在屁股靠下的地方,破空的响声池飏以为牛仔裤已经被抽烂,被包裹的屁股和牛仔裤之间缝隙越来越小,肿成不可思议的高度。
“怎么,赚钱了急着摆脱我?池飏,跪下的那一刻你就再也起不来了,哪怕还清债务也是一样”
是啊,何止站不起来,还得乖乖像狗一样撅着屁股随时随地做好挨打准备,不能忤逆,不能委屈,不能反抗。池飏之前觉得他们之间的鸿沟或许是身份地位或许是金钱,其实思想才是他们永不能粘合的距离。
他要的只是席之蘅的宠爱,哪怕是配合情趣爱好之后的安抚也算是宠爱,哪怕是重责之后的细心照顾也是宠爱,他沉浸在席之蘅给的各种罚与爱里,分不清爱情与敬仰,喜欢和崇拜。贪婪的汲取心底缺失的那份爱,忽略了席之蘅的本质与两人的差别,一人一狗,永不平等。
“呵,你未免过于自信了,我愿意的时候你可以随意羞辱,我不愿意就算你扔个骨头我也不会上前一步,狗急了也会咬人,席之蘅,你别太过分”
池飏断断续续说完该说的,下一秒,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全数被扒下来堆在膝弯,还未黑透的天能看清遍布在臀上的肿痕,席之蘅心一横抡起竹节鞭对着光裸的臀肉砸了下去,饱受摧残的臀肉在条状锐利的刺激下,裂开一道细小的口子,血液被脂肪阻住,只流出些许组织液和血丝,不等池飏喘口气,第二鞭紧挨着第一道伤口落下,同样的伤口绽裂开来,在瓷白细嫩的肌肤上尤其显眼,落日的余晖洒在池飏身上,说不出的凄凉。
一道两道,直至整个臀面平行着十几道血口席之蘅才停手,看着竹节鞭上沾染的池飏的血液,心情复杂,打成这样池飏都没有求饶,除了一开始剧烈挣扎和惨叫几声,后来呼痛的声音都被自己生生压了下去,只是全身抖动不停。
“还是不肯认错?”
席之蘅的台阶池飏向来接的快,顺着梯子就下,有时候还会往死里闹腾席之蘅发泄心中不满。池飏的脸紧紧贴在树上,熬刑已经耗尽了力气,这会连抬头都困难,嗓子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张了张嘴声音属实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认的话你是准备再重新打过一轮吗”
蘸满了委屈的吼,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苛责,席之蘅杵着竹节鞭,语气缓和下来
“池飏,你撒谎时候是否仗着我对你的信任,乌哲前脚送你回去你后脚买了火车票回来,你通过谁联系的工作,筹划了多久?今天不说明白,这打就不算完”
池飏痛的昏昏沉沉,摇晃着脑袋思索席之蘅话里的意思,他还不知道拍写真的事?只知道剧组拍戏?幸好之前没有一股脑全说出来,省的多些麻烦,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席之蘅,皮肉之苦自然不想再多受,池飏缓了缓情绪,说道
“通过谁你也不认识,我想早点还清债务也不是这一两天才有的想法,你该知道的,我撒谎是我不对,你打也打了还要怎样,要我以死谢罪吗”
同样是顶嘴,同样是扯着嗓子抱怨,可现在的池飏呜哝着委屈,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席之蘅也知道今晚的教训确实很重,刚才听后院动静知道阎放已经在海棠苑等着,便也不再计较,慢慢松开池飏捆束的手脚,扔掉手里的竹节鞭一把抱起池飏,朝海棠苑走去。
阎放自然听到了前院的动静,他还真没想到席之蘅能在院子里动手,摇着头在诊室找器械药物,待席之蘅抱着池飏趴着放在诊床上,阎放已经可以开始消毒工作。
“你和乌哲先出去吧,裂的口子太多,一时半会处理不完,你们在这他放不开哭,再郁结了更不好”
阎放随意找了个借口让席之蘅出去,相比席之蘅这种养尊处优时时将自己摆在高位,不许其他奴隶近身的优质大S,阎放可谓是擅长洞察M内心,了解他们所想的S,加上和eden相处的这段时间,家有难缠的老婆M斗智斗勇,自然有一套办法。
席之蘅出去之后,阎放开始大面积消毒,青黄色的碘伏蘸着棉花打圈擦拭,幸好阎放有先见之明,捆住了池飏的腰身,不然他也没办法工作。惨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发泄般的鬼哭狼嚎响彻整个海棠苑,席之蘅打发乌哲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自己在海棠苑门口抽烟来回踱步,池飏这个年纪最是要脸的时候,确实不该那样惩处他,跪一下午本就委屈,以后真得注意方式方法。
可结果还是变成了这样,席之蘅扔掉手里的烟头,在脚下碾了一圈踩灭,然后回了别墅。他翻出床头的对戒,是池飏说自己回老家以后他路过商店亲自挑选的,他们谈论婚姻尚早,确认关系却迫在眉睫,池飏急着挣钱摆脱他是不争的事实,或许再晚一步,他们就再无缘分。等池飏伤好一些,带他去风景好点的地方,将戒指送给他表明心意,免得夜长梦多。
池飏上完药就趴在诊床上睡了,阎放走之前说明天还会再来,交代池飏不能碰水,晚上房间控制好温度最好搭个透气的纱布在屁股上,不要捂着。趁着睡着席之蘅将池飏抱回别墅二楼自己房间,暖气开到最大,用一条毛毯盖住上身,屁股则露出来透气。
半夜池飏睡睡醒醒,总感觉人在悬崖随时要掉落,所以拼命抓紧床单犹如抓住悬崖边的稻草,房间温度高到离谱,后背的被子也盖不住,扯掉很多次又会被席之蘅盖好,池飏说不了话也一直没醒,却知道席之蘅一直在床边徘徊,一会扶他起来喝水,一会给他盖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池飏来说短暂的修整过后他会和席之蘅好好谈一谈,然后趁着即将春节回家,彻底分开。想通了也就不再生气,这半年足以改变他的一生,他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离开席之蘅之后他要怎么重新燃起斗志好好生活,但又不得不学会放手,接受他们始终有跨越不了的界限。
池飏逐渐安静下来不踢被子也不揪着床单不放席之蘅才上床,抱着池飏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轻轻抚着小孩柔软的微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看到毒蜂发来的视频确实怒火中烧,他想到池飏说回家时的神情那么天真,谁知道里面裹着欺骗,他最喜欢池飏的无邪却亲眼看着自己被蒙在鼓里,他能明白池飏摆脱他的心情,任谁处在债务关系中也不会自在,可利用他信任的欺骗太过恶劣,即使懂也不能放任不理。
第二天池飏还没醒来阎放又来了,经过一夜药物的浸透,伤口逐渐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只是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上药途中池飏醒了,席之蘅快步上前握紧池飏的手指,让他借力,阎放也没再撵他出去,让他固定住池飏才开始新一轮的消毒上药。池飏疼得恍惚,想推开席之蘅都没有力气,干脆由着他演戏,狗东西打了人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下午伤口干透,池飏可以盖着被子睡会,迷迷糊糊听到门口有声音,是席之蘅和什么人在说话,扰的他睡不安稳,席之蘅一会进来了,弯下身问池飏
“久久过来了,想进来看看你,你可以不见,这是你的权利”
池飏潜意识里有点怕席悦安,那种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怕,是看起来比他成熟的怕还是上次只见一面却一直忘不掉的警惕眼神,这种怕甚至超过席之蘅。
“让他进来吧”
这是他爸的卧室,他依然认为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既然想要来看,必定是知道他挨了打,藏着掖着更没必要,反正以后也见不着了,他倒要看看小孩见他做什么。
“我去书房处理点事,你们慢慢聊,有事让久久来书房喊我,嗯?”
池飏点点头继续趴着,席悦安一会就进来了,安静在坐在床头边的凳子上,先是环顾一圈房间然后开口
“你知道为什么我小名叫久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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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飏被拽起来手被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吊起,只有脚趾头着地,脚后跟也只能踮着,像个大型人肉陀螺。席之蘅放回藤条,换了一根短鞭握在手里,用鞭柄强迫池飏抬起头
“其他人我管不着,你在包养期间浑身上下全部属于我,这是你在被包养的那一刻就该有的觉悟和认知,那个叫任景曜的,就是之前约你看球赛的学长对吧?你们拍写真时候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
席之蘅的鞭梢拂过池飏的肩膀,胸口,小腹和臀缝,全都是危险的地方,池飏连呼吸都不敢,眼珠子随着鞭梢转动,嘴里小声说着
“没有,都是正常的触碰,没有不该碰的地方”
“哦?是你记性不好,还是我看错了,虽然很多都是隔着衣服,但是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被摸了个遍吧,我帮你回忆回忆”
席之蘅稍离远一些,对着胸口的两粒乳首横着抽下去,池飏沙哑着嗓子厉声叫喊,脚趾头不停的跺着地面,身子晃晃悠悠没有支点。本身浅粉色的奶头因为剧烈刺激充血变成鲜艳的红支愣在胸前,紧接着又是一鞭依然是稳定发挥,奶头肉眼可见被抽歪又立正,肿得更大也更淫魔。
“没有,不是,你不要这样,我们没有”池飏印象里两人都是正常接触,虽然有些暧昧动作,但隔着衣物也还好,席之蘅你他妈的看的哪本透视杂志?盗版吗?
席之蘅倒是没有透视杂志,但他裸眼自带透视功能,任景曜将手放在他胸前贴在一起过,也把手放在后腰连接屁股的地方过,还拂过脖颈,放在腿根过,这些席之蘅通通不允许也不接受,是一定要在池飏身上找补回来的。
“还有这里是吧”短鞭从前往后迅速扫了一圈,屁股上面一圈直至腰后,被抽的一道一道的肿楞“你可以露整片后背被人摸?就要做好这些地方被我抽烂重新长新的皮肤出来”
池飏摇摆着身子,好不凄惨,他记起那套自己都觉得过分的衣服,撇过脸没说话,任由席之蘅发泄般将他滑嫩的皮肤抽烂,紧接着是肩头,腹部,在池飏以为自己要被席之蘅活活抽死的时候,他感觉到席之蘅一只手正扒开他的穴口,池飏愣了一下,随后嗷嗷惨叫出声。
这混蛋连这里也不放过?可任景曜不可能碰这里啊?这他妈纯属报复,这个小心眼的王八蛋,还是人吗?
“别这样,别打这里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没问你话就乖乖挨着”席之蘅收紧手里的鞭子,只留下短短一截,胳膊压住池飏的腰一手扒开臀缝,对着穴口发泄般猛抽下去,浅褐色的褶皱逐渐舒展,再然后肿起透亮的鼓包,手指轻轻一碰池飏就会带动全身乱颤,可怜又惹人疼,磨人的很。
池飏全身都没有好地方,被放下来的瞬间就跌进席之蘅的怀里,池飏踉跄着身子推开席之蘅,布满冷汗的脸却是平静异常
“打完了吗?那我可以离开了吗?”
“你去哪?刚挨完打就要闹脾气?该生气的难道不是我吗?犯下这样的错事不该打?”席之蘅一手拉住池飏,这孩子太难管了,打轻了不行,打狠了又闹着离家,做错事的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