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的脸色顿时十分精彩,昨日他便已经得到了兴武卫被罚的消息,还没有来得及生气,今天便又被一记重锤,他看着陈瀛的眼神都仿佛在飞刀子。谢危默默地垂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芴板出神,他在思考沈芷衣的用意,只是单纯的让兴武卫出丑吗?这点是不痛不痒的。
沈琅的眼神沉了下来,脸上喜怒不变,只有王新义知道,皇上的心情很好,他对薛远已经开始不满了,只是因为勇毅侯府在,他不得不容忍薛远的存在。
兴武卫这般猖獗,沈琅并不满意,明明应该是直接听命于他的兴武卫,现在却被薛远掌握在手中,可若不是如此又不能辖制勇毅侯府,这么一想沈琅心情又开始不满。
申凌:"陛下,兴武卫日渐猖獗,如今这般藐视律法,用来监察防卫实在是不妥当,京城巡防本是羽林卫之责,可如今羽林卫却已经成为了摆设,将京城防务让这样的兴武卫全权负责,臣觉得不妥。
御史台申凌站出来神色严肃的行了一礼开口,谢危微微挑了挑眉,手指摩挲着芴板明悟的笑了起来。
原来这便是沈芷衣的用意,京城的防护之权一直在兴武卫和羽林卫手中,只是这些年兴武卫越发的嚣张,羽林卫被挤兑的都快没有位置了。
而京城防护之权放在兴武卫手中,便是放在了薛远手中,沈芷衣看重的便是这点权利,谢危若有所思的挑眉,他也想要这项权利,只要掌握了护卫京城的权利,就得到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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