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遍了大半个大罗域？
副院长冷冷地看着董青书，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四长老，你这话听起来倒是很有道理，但问题是，寒山书院从未对外宣称过有这样的弟子。如果真有此事，我们一定会公开声明，而不是让外界传来传去。所以，我更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散布这样的谣言？”
董青书的笑容微微收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知道，副院长这句话是在故意给他施压，试图让他露出破绽。
但他并不打算轻易承认，反而继续装作无辜：
“副院长，这消息并非空穴来风。毕竟，先天木灵体的出现是一件大事，不可能完全保密。或许贵院内部有人不小心泄露了出去，也未可知。”
副院长闻言此话，顿时嘴角勾起：
“哦？那按照阁下的意思是，这消息是从我们书院传出去的喽？既然阁下如此清楚，你们是不是知道那人是谁？”
青书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副院长会直接把问题抛回来。他心中暗自警惕，知道如果继续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可能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于是，他迅速调整了策略，轻笑道：
“副院长，你这话有些过了吧？我只是一个猜测而已。毕竟，这样的消息传播得如此广泛，恐怕已经无法追查源头了。”
“但是还是那句话，既然消息传出来了，那肯定不是无中生有，既然贵院坚持声称你们院内没有先天木灵体的存在，那贵院又能有什么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