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欢拿着车轮，掰了掰，给狄奥多拉看：“你看，这已经裂开了。”
脱欢和小让娜大眼瞪小眼：“完了，郭半仙都不知道了。”
“这样啊。”脱欢想了想，感觉有道理：“所以，你觉得我们这边需要多久能实现呢？”
“这个，一步步来就行。”郭康说：“我们的农庄里，不是也有妇女当教师么。时间长了，可以把这个措施正式化，允许有能力的人担任更高的正式职位。”
“好了好了，说太远了。我们继续训练吧。”王大喇嘛拍了拍手，招呼大家收心：“公主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在这儿看看。”
“那法国呢？罗马公教那边，啥时候能出个女主教？”脱欢追问。
“起的什么外号这是！”郭康无语道。
“怪怪的，是吧。”郭康点评起来：“把拿来对付人家的刑具当符号。”
“那你们表演什么？让她也把这个这轮摸碎了？”狄奥多拉看了看小让娜，明显不信。
“康老弟不是喜欢预言未来么，你给她们算算呗，看看小让娜这样的，什么时候也能去法国当主教。”脱欢开始怂恿郭康。
“其实也是可以的，只不过需要技巧。”脱欢说：“来，让娜女侠，你来表演下。”
“那还好，比我预料的还顺利啊。”脱欢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问道：“如今最富强的国家，是塞里斯的大明国吧。他们需要多久？”
“我们的主教和神父，本质是行政和教育方面的官员。所以，等这些条件成熟了，直接转调过去都可以。与其搞几个特例做宣传，不如踏踏实实地普及教育。等大家教育水平上来，伱不让她们任职，自己都觉得浪费。”
“对，看看咱们正不正经。”脱欢一边笑着，一边从旁边的杂物堆里，拿出一个木头车轮。
众人一时无言。
“他们没有教会，官员是完全政教合一的。如果是民间宗教团体的首领，那现在都行；如果是朝廷命官……那难度就大多了。”郭康指出：“而且，明朝将来会不会有劫难，也不好说。不过，塞里斯最坏的情况下，也就……四百多年就够了吧。”
“这位圣女在英法也很流行，有不少祭拜她的教堂。英格兰国王据说还从埃及的修道院，带走了她的一部分圣骸。”他说：“所以才说，如果能表演这个神迹，对我们将来的宣传也有好处。”
“想让这个政策维持下去，很简单，让大家不断看到这么做的好处就行。那问题来了，这对我们现在，到底有什么好处呢？”
“哎？”
“这东西据说是古罗马的刑具，把刀刃固定在车轮边沿，然后压过去，把犯人杀死。凯瑟琳被罗马皇帝抓到之后，皇帝计划用这个刑具处决她，但她伸手触摸车轮，车轮就碎裂了。早期教会把这个事件当做是神迹，所以车轮也成了她的象征。”
“这个报废车轮，木头的韧性比较好，我们表演的时候可以换成更脆一点的木材，再让她多聚下气，能打出瞬间炸裂的效果的。由于发力距离很短，远处的观众，看到的就是‘摸炸了’的效果。”
“这也是一门暗杀的技术。”让娜女侠得意地说：“小让娜悟性很好，这两天进步很快。再多练练，肯定可以掌握的。”
“所以，你们就在这儿练拳呢？”狄奥多拉看起来还是很惊讶。
“是照着圣女事迹练拳。”王大喇嘛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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