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于此。
褚白茶凉声道:我不希望惊枭在游行期间受伤,否则,我亦不会放过你们。
视讯当即被切断。
严百川来不及问询已经死了是何意,面上渐而浮现出前所未有的焦躁,他恼火地握紧拳头,一下砸在墙上:不可能!
自打白茶二次分化后,他一直有安排人手保护白茶,除了
去年第一学府开学初体检那两日。
严百川浑身猛地一僵,他怔忪许久,眼眶泛起红,面色也不禁青白难看起来。
似是懊悔,更多是难言的苦涩
如果真像褚白茶所言这般,他定要把凶手揪出,将白茶生前所遭受的疼痛,十倍百倍地奉还!
严百川身形踉跄着回到办公桌前,额间笼罩上一层挥之不去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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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白茶照例将发-情期的请假条,递交给班主任。
离校前,他喊来纪砚执,叮嘱道:我这几天要离开第一星区,你照顾好惊枭。
天气沉闷得紧,褚白茶说完看向低空掠过的乌鸦,心头隐隐不安。
如果他有半点不测,回来后,我拿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