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中的桌子腿上绑着谷棵、桌面上铺着楝叶、楝叶上摆着穄米饭,
当然,这些都不是买的,而是徐家自己种或者采的。
“我的哥儿啊!要不是有这位公子你唉!!!”
顾廷烨道:“这小娃娃死了,这被咬的就成了卢家独苗苗了?”
有柴家的管事带着供奉给战死柴家仆役的贡品进了道院。
柴家管事将东西递给观里的道士,道士用长长的竹竿将东西送到燃烧的纸钱山中。
“这是俺们勇毅侯府徐家的!”
听到徐载靖的话语,那嬷嬷怀里的卢家哥儿低下了头。
这位嬷嬷的声音变成了嚎啕大哭,里面有无比悔恨、有劫后庆幸、有无边懊恼,
听到此话,这位嬷嬷蹙着眉头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过了一会儿后,
众人平复了一下心情,在老人们的带领下,磕了头完成了这法会。
柴铮铮以为徐家人有麻烦的时候,却看到那几个青年拱手一礼说了几句话后,便跟在了徐家马车后面。
看着旁边几个同龄人都在摇头,顾廷烨道:“我说的不对?”
顾廷烨揪着自己的头发,在一旁眼中满是求知欲。
张方领在两人中间说道:“你们也能打听到,这廉国公家三个儿子,大房子嗣艰难,二房也只有这庶出的小子一人,而三房就是卢驸马,你应该知道的。”
感受着身上烧焦的味道,徐载靖道:“说说?”
这一番哀嚎痛哭,这位嬷嬷显然也是舒缓了情绪,但是想要站起来却是不能够了,
只能一把将幼童抱在怀里,埋首在幼童身前痛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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