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其实也不太确定，可能有，但也可能没有。
三日后的晚上，华灯初上，金华街灯火通明。
“这样啊……”
倒也合情合理……
一路上，苏长老故作从容，老脸却尴尬得发红。
金华街的青楼，不止一家。
墨画点了点头。
墨画说的分毫不差，他的确是画错了。
墨画离开后，将苏长老答应的事，与白子胜和白子曦说了。
苏长老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声问道：
被墨画盯着，苏长老如坐针毡，便想着转移话题，道：
墨画三人，便跟在苏长老身后，沿着金华街道，向着百花楼走去。
苏长老微微皱眉。
“哦。”
“小先生，你不是要找人么，可以找这里的姑娘问问。”
“苏长老，您好熟练啊。”
“苏长老，你之前画的阵法，有点小问题，我没告诉你，怕你不好意思。但知错能改，阵法才能精进，我现在偷偷告诉你，错在哪里了……”
……
当然这些不好明说。
墨画想了下，决定报答一下苏长老，便小声对苏长老道：
墨画明显不信。
平日也就罢了，现在他可是还带着墨画这三个孩子，若是败坏了自己在墨画心中的形象，那可就完了。
这的确是隐秘的，不愿为人知的，不可告人的，需要旁敲侧击打听的事……
苏长老递过去一袋灵石，“备一壶上好的国色天香酒，煮一炉新嫩的出水芙蓉茶，一盒百花争妍的点心……”
墨画此次主要的目的，还是去找那个雇人杀人买尸的灰衣修士。
那女子一听，便也端庄起来，笑吟吟行礼道：
“好，苏长老这边请。”
“好。”
这等姿容和气度，绝非等闲。
而且苏长老说起青楼，谈笑风生，一副很熟的样子，估计平时私底下没少去。
果然，百花楼中也有一个穿着轻薄的女子迎了出来，蹙眉哀怨道：
两者之间，可能有所关联。
墨画便道：“应该是有的。”
苏长老也是微怔，在心中暗暗笃定，墨画这师兄师姐，来头必然很大。
他哭笑不得地听墨画为他指出阵法的问题。
那女子笑颜如花，“好。”
她肤色白皙，容貌易过容，没之前好看，但也十分精致，气质清冷，眼眸狭长，有种英气的绝美感。
他没好意思说得太离谱。
严先生在矿山失踪，矿山与灰衣修士有关。
但听着听着，苏长老的神情便严肃起来。
除此之外，与墨画最熟的，就是经常一起喝茶的苏长老了。
苏长老便道：“没问题，此事包在我身上，我带你去！”
苏长老便将墨画带到花厅前的一处，由水仙幽兰屏风隔开的，宽敞而精致的雅座。
苏长老看了眼墨画。
苏长老犹豫了下，也点头道：
苏长老惊讶了，“他也好这口？”
苏长老微怔，摸了摸胡子，又想了想。
只是街上的灯光也是红的，照得墨画几人的脸，也是红扑扑的，所以苏长老的尴尬才没被发现。
墨画目光炯炯地看着苏长老。
他还以为墨画处心积虑，图谋的必然是某些隐秘的，不愿为人知，且不可告人的事。
这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啊……
可问题是，他画的那副阵法，墨画好像只是蜻蜓点水般瞄过两眼，并不曾仔细看过。
“嗯。”墨画认真点了点头。
找他一准没错。
墨画板着小脸，严肃道：
每当路过其他什么怡红院，倚翠楼，掬芳苑之类的地方，总有女修对着苏长老，搔首弄姿地笑道：
“苏长老，好久没来看奴家了。”
苏长老愣住了，心情复杂至极，一时不知该做出如何反应。
苏长老熟练地吩咐道，那女子领命走了。
苏长老从容颔首，转过头，就见墨画一脸佩服地看着他，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墨画刚想开口说什么，苏长老便连忙道：
“我这也是……听别人这么说的，我不熟，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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