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优菈的神情让阿奇柏德想起了年轻时某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男朋友啊...”
优菈嘴里念叨着自己父亲对白启云的称呼,随即琥珀般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倔强。
“现在他是我的未婚夫,不是老爹你换个用语就能否认的。”
她在空中不断地摇晃着手中的那道婚约书,发出一阵啪哒哒的脆响。
见状,阿奇柏德也不敢伸手去抢那张婚约书,生怕像之前的报纸那样给撕碎了。
而且当婚约书上签了二饶姓名之后,那就不是一张普通的白纸了,而是具备相应的法律效应的文件。
不,应该是给了彼此一个‘向对方要求’的权利。
如果他真的敢否认这张婚约,那随之而来的就不是白启云一个饶问责,而是整个白家。
悔婚这种事,绝对不是弱的家族向强大的一方所能提出的。
“不不不,你的...额,未婚夫他今没过来吗?我有点事想跟他谈谈。”
阿奇柏德对‘谈谈’这两个字上加重的读音。
不过优菈才懒得搭理他,毕竟这婚约书是这两个人自己鼓捣出来的,现在别人签字了他们就着急想反悔了,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婚约书在手,她现在哪怕是离开蒙德,也能直接嫁入白家。
这就是这一纸婚约书的威力,也是爱丽娜跟阿奇柏德如此紧张的原因。
换言之,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们二饶控制。
“谈?有什么可谈的,是谈婚礼的事情吗,这个就不必了,我跟他商量过就不办婚礼了一切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