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早已过了门禁时间,明苑又太远,江砚又把余恙带到了星寰邸那栋熟悉的顶层套房。
一进电梯,余恙就被江砚抵在电梯的金属壁上,独角兽胸针硌在两人紧贴的胸口处。
江砚的吻带着迫切的难耐,舌尖情色地翻搅着余恙的口腔,追逐着害羞的小舌吸吮。
被近乎暴虐的吻掠夺肺部空气,余恙红着脸仰头承受着,手指紧张地揪着江砚的衣领。
在他被吻得几乎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江砚突然伸手捞起他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
余恙吓得惊呼一声,失重感让他只能环住江砚的颈脖,下一秒刚分开的唇又被狠狠堵上。
身后金属冰凉的冷意渗入脊骨。电梯数字不断攀升,余恙盯着镜面里映射自己攀在江砚身上泛红的眼角和凌乱的领口。
似曾相识的画面即将再次上演,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他被吻得气息紊乱,身体竟然开始颤颤巍巍地发抖。
江砚敏锐地察觉了怀中人的异样,他稍稍退开,却依然将余恙牢牢禁锢在电梯与臂弯之间。
“怕什么?”他声音低哑,大掌牢牢扣住余恙的腰,“又不是没做过。”
余恙垂下眼睫,声音细弱蚊蝇:“你说你会温柔的,不要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的瞳孔骤缩,他盯着余恙泛红的耳尖,喉结滚动了一圈。这幅纯情的模样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在这里要了他时,少年咬唇哭着承欢的模样。
江砚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猛地将余恙按在电梯壁上,滚烫的唇舌沿着他的颈侧线条一路啃咬至锁骨。
“宝贝,你在勾引我吗?”
余恙一头雾水,他不清楚自己哪里又刺激到了江砚。但是他能感受到,抵在大腿根处隔着布料的硬挺灼热正在向他施压。
他的喉结在江砚的齿间后怕得滚动了一圈,吓得不敢再说话。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顶层套房,房间内的装饰一点都没变。270°的全景窗台映着绚丽的城市夜景,余恙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江砚一把丢上柔软的床垫。
他后怕地往后缩,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胸前的独角兽胸针。
江砚的目光落在余恙的手上,眼神骤然转暗。他单膝跪在床垫,一把扣住余恙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拖到身下。
“就这么喜欢这个礼物?”他的墨眸微眯,声音带着威胁:“喜欢到要一直攥着?”
余恙咬着下唇不敢吭声。他垂下眼,在江砚的臂弯里双手瑟缩地揽上他的颈脖。
江砚怔愣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这种示弱的戏码。身下的人明明怕得发抖,却硬要往人身上贴,装出一副乖顺的模样,就好像知道他吃定了这一套。
可他确实心软了。
“算了,不逼你了。”
他粗暴地挑开余恙的衣领,看着黑紫色的项圈裹着伤痕累累的颈脖暴露在空气中,心里的凌虐欲再次得到了满足。
“乖乖把衣服脱了,把你的小独角兽藏好。”江砚居高临下,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你可以留着它,但是再让我见到一次……”
余恙连忙点头。他哆哆嗦嗦地伸手解扣子,把胸针塞进衣服里卷成一团,丢在床头柜上。
银制的独角兽的锋芒闪烁了一瞬,就被衣物彻底掩埋。
“真乖。”
江砚的大掌抚上余恙的腰线,指尖顺着肋骨的凹凸一路向上,在敏感的红果处流连揉捏。
他的吻落在余恙的锁骨处,带着灼热的温度,像烙铁般印在肌肤上。
余恙紧张地闭上眼。他能感受到江砚的唇在身上游走,带着灼热的痒意惹得他战栗连连,指尖也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点,宝贝。”江砚察觉到他的紧绷,低笑出声:“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手顺着余恙的脊椎缓缓下滑,像拆一件精美的礼物一样,急切地扒掉了余恙的裤子。
知道挣扎都是徒劳,余恙咬着下唇没有动作。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他还是感到异样的羞耻。
他颤抖地睁开眼,对上江砚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双眼睛翻滚着令人心惊的情欲,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江砚将他的腿折于胸前,灼热又色气的目光在余恙的下体逡视。
“好可爱。”他手指拨弄着余恙半硬的青芽,指尖恶意地在粉红的顶端剐蹭了一下,“这么敏感?”
余恙猛地弓起腰,嘴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他羞耻的别过脸,却被江砚强行掰正。
“看着我。”江砚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一点一点地把你吃掉。”
他俯下身,唇瓣擦过余恙微湿的眼睫,然后顺着鼻梁一路向下,最后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比在电梯里的还要凶狠,江砚几乎是撕咬着余恙的唇,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余恙被吻得头晕目眩,只能无助地攀着江砚的肩膀。
江砚拿出润滑液,手指裹着搓热后的液体顺着余恙的臀缝滑入,在那紧闭的褶皱处轻轻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余恙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江砚的膝盖强硬地顶开。
“躲什么?”江砚不悦地咬了他一口,“难道你想要我不做扩张直接插进去?”
余恙咬着下唇摇头,不敢再动,身体也因为陌生的触动而微微发颤。
“那就乖一点。”
江砚的一根手指缓缓探入那圈紧绷的肌肉。细密的褶皱被撑开,余恙清楚地感受到异物入侵身体的难受。
“疼……”余恙攥紧了床单,齿缝里挤出细微的一句嘤咛。
江砚安抚似的吻了吻他的眉心,手指却拓向更深的甬道,直至整根没入。
他开始缓缓抽动,将微微弯曲的指节精准地碾过余恙的前列腺。
“啊!”余恙猛地仰起头,他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不受控制地惊叫出声。
江砚低笑,指腹恶劣地往身下人敏感的那处重重一按,“原来在这里。”
余恙的呼吸彻底紊乱。他的身体像是被点燃,热意从小腹蹿升上耳尖,眼角的薄红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穿刺的动作未停,他缓缓加入第二根手指。指节被湿热的肠道紧紧包裹,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带出黏腻的水声。
“慢、慢一点……”余恙喘着控诉,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江砚的手臂。
“慢一点?”江砚呼吸粗重地反问,叼着余恙的耳垂低语:“可是你咬的那么紧……”
余恙羞耻得说不出话,只能将脸埋进江砚的颈窝里,任由他肆意玩弄身体。
直到第三根手指可以肆意进出,江砚这才抽出手指。他将沾满润滑液的指尖往余恙已经完全挺立的青芽上面抹,手指还圈住可怜的柱身套弄了两下。
余恙哆嗦地扭着腰想躲,却又被江砚死死按住腰身。他眼角噙泪,死死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模样像被狠狠欺负的小兽。
“别这样……”他轻声求饶,可身体却诚实地在江砚的掌心里释放出一片湿滑的液体。
江砚眸色变暗,他把指尖上的粘液往余恙的小腹上抹,“这就受不了了?”
他三两下褪去衣服,硕大的性器盘踞着骇人的青筋,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前液。
“宝贝,试试我们昨天买的套。”他随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昨天在超市里买的超薄款安全套,撕开包装递给余恙。
他挎着精壮的腰将性器往余恙面前挺,低声命令:“帮我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颤抖地接过那薄的透明的套子,目光落在那硬挺的性器上时,脸瞬间烧得通红。指尖触到那泛着水光的顶端,羞的几乎要蜷缩起来。
见他满脸通红,江砚故意把性器往余恙的手腕上蹭,“怎么,害羞?”
余恙没吭声,也不敢抬眼与江砚对视。他硬着头皮把那层薄膜小心翼翼地套上去,动作笨拙得好几次差点滑脱。
江砚的呼吸越来越重,终于在余恙把套捋上柱身一半的时候,猛地箍住他的手腕。
“够了。”
他一把将余恙按在床上,炽热的掌心扣住他纤细的腰,滚烫的性器抵在那处已经被拓得湿润泥泞的穴口,缓缓捣入。
“啊!”余恙被贯穿的剧痛逼出眼泪,手指哆嗦地扣住江砚的手臂,指甲几乎掐紧肌肉里。
太涨了。
尽管已经扩张过,江砚的尺寸实在让他难以承受。他绷紧身体,眼角渗出泪珠,喉管溢出细碎的呜咽。
“好疼,你说会温柔的。”他哽咽地控诉,身体因为疼痛本能地绞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俯身吻去余恙眼角的泪水,声音带着压抑的情欲:“放松……宝贝,你夹得我快要疯了。”
他的手指安抚似的揉捏余恙的腰,滚烫的唇沿着颈侧的线条滑到项圈,再啃咬他的锁骨,在本就青紫的颈脖留下暧昧的红痕。
余恙呼吸急促,指尖深陷江砚的背肌。他试图放松身体去适应那骇人的入侵,可每一次轻微的抽动都疼得他发抖。
“忍一忍。”江砚哑声哄骗,“待会就舒服了。”
他缓缓挺腰,将性器一寸寸挤入更深的肠道,直至完全没入。余恙被迫接纳那令人恐惧的深入,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江砚扣住他的腰,挺腰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退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再重重顶入,对着身下人敏感的软肉冲撞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呜呜……”余恙发出一声难耐的哭喘,突如其来的快感像电流般窜上天灵盖,让他浑身发软。
“舒服了?”江砚低笑,俯身含住余恙的耳垂。
他挺腰的动作逐渐加快,硬挺的性器在紧致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精准碾过余恙的前列腺。
余恙被顶得浑身发颤,破碎的呻吟从唇缝中溢出:“太快了,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顶撞的动作更加粗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水声,仿佛要把余恙给钉穿。
“慢不了。”他掐着余恙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在上面留下指痕,“你里面太舒服了。”
江砚的攻势越来越猛,余恙感觉自己的腰几乎要被撞散架,却也只能随着他的节奏颠簸。
快感堆积得太过迅速。余恙眼冒白光,他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却因为江砚掐住根部无法释放。
“想射?”他低喘着,阻止余恙释放,“一会儿就给你。”
“江砚……江砚。”余恙呜咽着叫着他的名字,手指无助地蜷缩着,“我不行了……”
江砚的呼吸粗重,他俯身将余恙整个人揽入怀里,性器狠狠地撞到最深处。
“再忍忍。”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等我一起。”
余恙摇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已经被逼到极限,可江砚却不肯给他一个痛快。他的后穴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痉挛,搅得江砚闷哼,额角的青筋都绷得死紧。
“真会吸。”江砚低喘着,终于把手移上余恙的硬得发疼的柱身,“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点头,眼泪流的更凶。
江砚却突然伸手堵住余恙的顶端,阻止了他即将到来的释放。
“求我。”
余恙的呼吸一滞,羞耻感几乎要将他吞没。江砚就这么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挺腰的动作也没停,可身体快要坏掉的感觉让他没法再思考。
他嗫嚅地开口:“求你……”
话音刚落,江砚的拇指终于松开,余恙哆嗦着在他掌心释放。后穴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猛地绞紧,几乎让江砚失控。他低吼一声,将性器狠狠顶入最深处,在余恙体内彻底释放。
虽然有安全套,可余恙还是能感受到被烫到的灼热。他瘫软在江砚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江砚没有立即撤出他的身体,他俯下身吻住余恙的唇,手指轻轻拨弄他额前的湿发。
“还好吗?”他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温柔。
余恙累的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缓缓撤出性器,将安全套打了个结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余恙累的眼皮都不想抬,他能感觉到江砚灼热的目光还在身上扫视,指尖意味不明地在他的腰上流连。
“别……”余恙隐约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虚弱的拒绝,“不要了。”
“宝贝,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江砚突然把余恙拽起,把他压在全景窗台上,在他的颈侧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我忍了这么久,你不会以为只做一次就能满足我吧?”
余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手指下意识地抵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后就是江砚滚烫的胸膛。
270°的全景落地窗下,夜色中城市的霓虹如同星河倾泻,车流在脚下化作光带。
高楼的悬空感让余恙身体发抖。
“江砚……”他声音发颤,试图讲道理:“我们还在长身体,纵欲过度不好……”
江砚甚是愉悦地笑出声,他扣住余恙的腰,把自己再次硬挺的性器在他滑腻的股缝间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你是在担心我吗?”他轻轻啃咬余恙的后颈,指尖顺着他漂亮的背下滑,“放心,我体力很好。”
余恙惊恐地发现抵在自己后穴的性器比刚才还要硬。他下意识地想逃,却被江砚牢牢箍住。
“别在这里。”余恙的声音带着恐惧,窗外的通明的灯火让他几乎无地自容,“这里很高,而且……会被看见。”
江砚从身后咬住他的耳垂,大掌覆上余恙的手指,带着他一起压向玻璃。
“怕什么?这里这么高,没人能看见。”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余恙耳畔,“大不了我们一起摔死,血肉糊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你疯了!”余恙被他的话惊愕住,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我早就疯了。”江砚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温柔,“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
他单手强硬地把余恙的双手按在玻璃上,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没有任何前戏,滚烫的性器再次插入湿软的穴口。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入的姿势顶得太深,余恙被涨得难受。刚高潮过的后穴还很敏感,他的性器更是被所处的环境吓得硬不起来。
江砚却不管不顾地开始抽送,每一次挺腰都插到最深,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刺激耳膜。
余恙被撞在玻璃上,身前冰凉的触感与身后火辣辣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
“宝贝,睁眼。”江砚突然扣住余恙的下巴,强迫他看向玻璃反射的倒影,“你跟我做爱的时候,90%的时间都闭着眼。”
“为什么不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余恙被他的话激到,被迫睁开眼。透过玻璃反射,他看到自己被江砚从背后贯穿的画面。
他的脸颊泛着情动的潮红,眼角挂着泪痕,嘴唇红肿。江砚精壮的身躯紧贴着他的后背,肌肉线条随着抽插的动作而紧绷,连带着他的身体也跟着晃动。
“看清楚了?”江砚故意放慢动作,让余恙真切地感受自己是如何寸寸撑开他的后穴,“记住是谁在操你。”
余恙感觉脸被火烧,江砚的污言秽语让他的身体羞耻得发颤。
江砚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快得余恙几乎无法承受,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把他钉在玻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双腿发软,腰也酸得挺不起来,全靠江砚的支撑才不至于下滑。
“宝贝,还记不记得今天在观景台。”
江砚突然俯身,滚烫的胸膛压在余恙后背,唇贴在他的耳边低语。
余恙浑身一颤。
他……果然在看着自己。
江砚的手指缓缓抚上余恙颈脖的项圈,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你站在那里,看着我的方向,在想什么?”
余恙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见他没反应,江砚不满地狠狠深顶抽插。余恙被撞得闷哼,他的额头被迫抵在冰凉的玻璃上。
“我当时也站在这么高的楼层俯瞰你。”江砚的声音如同毒蛇钻入余恙的耳膜,“你离我那么远,那么渺小。放在人群里一晃眼就不见了。”
他轻笑,指尖勾住项圈勒住余恙的颈部,腰上顶弄的动作却一点没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项圈的定位,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又该如何确定你真的完完全全属于我?”
余恙的心一颤,颈部被项圈勒紧的窒息感让他被迫仰头。他从未如此清楚的意识到,江砚对他的掌控欲已经病态到如此地步。
江砚的喘息越来越重,他松开勒住项圈的手,转而箍住余恙的腰,胯部撞击的力道几乎要把余恙顶穿。
“我恨不得把你锁在床上,哪都不准去。”他在余恙耳边低语,带着令人心惊的占有欲,“这样你就只能每天看着我、想着我。”
窗外的霓虹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余恙已经听不清江砚在说什么了。
他被顶撞得脑袋嗡鸣,嘴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他的身体早就完全被江砚掌控,被迫承受着越来越激烈的性爱。
江砚突然扣住余恙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余恙的双腿被架在江砚的臂弯里,他的背部整个被钉在玻璃上。
这个姿势让性器入得更深,余恙身体一抽一抽的,手指无力地勾搭上江砚的颈脖。
“看着我。”江砚低声命令。
余恙被迫直视江砚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翻滚着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和疯狂。他想避开视线,却被江砚的深顶弄得倒吸一口凉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他疼得弓起腰,在江砚的臂弯里柔软得像个小虾米,“轻点。”
江砚的动作丝毫未缓,反而借着重力把余恙抛起再将他深深地砸入性器上贯穿,凶猛地朝余恙的前列腺挺顶。
“疼?”他轻笑,“可是你把我咬得更紧了。”
余恙羞耻地咬住下唇,身体却诚实地在江砚的抽插中变得兴奋。他的后穴早就被操得湿软爽滑,粘液被捣成白沫,在每一次撞击分离间拉起淫靡的银丝。
江砚的攻势越来越猛,余恙感觉他被撞得头昏脑涨。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江砚突然扣住他的后颈吻上他的唇。
他的舌尖模拟着身下撞击的频率在余恙的口腔里色情的进出,余恙上下两张嘴都被迫承受着侵犯。
江砚的性器在他体内不断涨大,顶弄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余恙被即将到来的高潮逼到极限,后穴痉挛地绞紧,像是要将江砚的性器吞得更深。
“一起。”江砚哑声命令,手掌覆上余恙半硬的青芽,粗暴地套弄了两下。
余恙再也承受不住,再次在江砚的掌心里释放。江砚也深深地顶入余恙的最深处,在他体内同时释放。
余恙猝不及防地被精液烫到,高潮的余韵令他身体发软。他瘫在江砚怀里,指尖都抬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睁开水眸,哆嗦地问:“你不是戴套了吗?”
江砚指腹轻轻摩挲他泛红的眼尾,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第二次没戴。”
余恙浑身一僵,下意识绷紧身体。后穴还含着江砚的性器,精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滑下。
他咬着唇轻声质问:“为什么不戴?”
“不喜欢。”江砚扣住余恙的下巴,俯身在他耳边吹气:“你的里面太热了,隔着套不舒服。”
“……”
那你昨天还买那么多。
余恙的耳尖瞬间红透。他把那句吐槽咽下喉管,挣扎着想要从江砚怀里退出来,却被对方一把扣住腰身。
“别动。”江砚的声音低哑又危险,“再动就再来一次。”
余恙离开僵住,不敢再挣扎。他垂下眼,声音细如蚊蝇:“……你骗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只觉得好笑,“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会温柔……”余恙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轻得几乎听不清。
江砚眸色渐暗。他俯身将余恙横打抱起,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的交缠的身体,江砚的长指温柔地替余恙清理后穴,动作耐心得惊人。
余恙浑身酸软,几乎站不稳,只能靠在江砚怀里任他摆布。温度正好的流水缓解了身体的疲惫,他的眼皮越来越重,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江砚垂眸看着怀里的少年,指尖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余恙的眼睫还挂着水珠,象牙白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粉红,睡颜乖巧又脆弱。
江砚的后颈滚动了一圈,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再次索取的冲动,只是将怀里的少年搂的更紧。
“晚安,宝贝。”
这是余恙在彻底进入梦乡前听到过的最后一句话。
他无意识地嘤咛一声,在江砚的臂弯里沉沉安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课间嘈杂的教室里,多媒体设备投影加载Excel表格上加载的数字在不断变化。
余恙和其他同学一样,屏息紧张地盯着屏幕上即将展示出来的期中考成绩排名。
窗外凉薄的日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投射在投影屏幕上,留下一道刺目的光斑。
余恙微微眯眼,手指无意识地扣着桌角的裂缝。
在这几天对答案的课程进度和陆陆续续传下来的单科成绩里,余恙心里清楚自己的成绩一定会是名列前茅。
可他着眼的目标并不是班级的排名,而是全校。
更何况,他和江砚还有赌约。
“如果期中考考得不好,辜负了我的期待,可是会有惩罚的。”
余恙没法去给这句话中“考得不好”去下定义,他只能在心里暗自祷告,希望自己的排名能比月考高。
大课间的嘈杂声在Excel表格加载完成的瞬间戛然而止,整个教室陷入短暂的安静,随后爆发出激烈的讨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班第一,全校第二!”岑子瑾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他结实的一巴掌拍在余恙的背上,惊叫道:“余恙,你可真是太牛了!”
余恙的被岑子瑾的那一巴掌拍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他悬着的心终于得到一丝松懈。
上次他的校排是第三。
他赌赢了。
余恙还来不及欣喜,视线不受控制地往表格顶端瞟——
全校第一:池梨。
看到这个名字,余恙并不意外,毕竟上次月考第一也是她。
脑海里陷入回忆,月考颁奖台上,那个与他间隔第二名并列站立领奖的女孩。
她身上总萦绕着有一股温婉的书卷气,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如沐春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余恙听到了后排女生的交谈声。
“池梨也太厉害了吧?人长得漂亮就算了,成绩还这么好。”
“我还听说她和三班的江砚在谈恋爱呢,有人看见他们俩走一块了。啧啧,郎才女貌,绝了。”
“郎才女貌?江砚不是小混混吗?这次期中考都没来,哪门子郎才女貌?”
多媒体上操控的同学闻言,一把将三班的成绩导出展示,一气呵成滑到最后。
余恙瞪大了双眼,他的视线在榜单上反复扫视,直到确认那个名字真的在最后一名——
江砚,缺考。
纷扰的交谈声还在继续:“看吧,真的缺考了。”
“你别管。反正他们俩个站在一起很登对就对了。”
耳边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入耳膜,日光忽然变得刺眼,余恙垂下的眼帘隐去所有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指甲猛地嵌入掌心。
江砚和池梨在谈恋爱。
那……他算什么?
余恙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到榜单最顶上的那个名字,胸口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窒闷感。
“怎么可能!”岑子瑾突然来劲了,他恼羞成怒,冲着那群八卦同学反驳:“池梨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会和江砚那种人谈恋爱?”
余恙轻轻拽住岑子瑾的衣摆,试图制止住他。
“别说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岑子瑾这才注意到余恙的不对劲。
他脸色苍白得可怕,那双琥珀色透亮的瞳孔在日光的照耀下像烧着一团暗火。
“阿恙,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岑子瑾蹙着眉,关切道:“你这是什么表情?考了全校第二还不高兴?”
余恙淡淡道:“没什么。”
他直起身,径直离开座位。
“你去哪儿?下节课马上开始了!”
余恙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厕所。”
走廊上,凉薄的冷风扑面而来的感触并没有让余恙变得冷静。他微微眯眼,试图避开日光刺目的直射。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般冲进厕所隔间。
随手上锁,余恙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江砚给他的手机。这上面只有他一个联系人,是江砚为了监视、控制他的通讯工具。
他长指滑动,把聊天记录拖动到他们谈论惩罚的那些聊天记录:
余恙:“什么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我想要你。”
江砚:“考砸一门就多一天。”
“……”
余恙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只感觉异常讽刺。心脏像是被人用指掌捏住般的揪疼,他甚至开始有些呼吸不畅。
如果江砚和池梨谈恋爱是真的,那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明明昨晚还把他按在书桌前亲吻,晨起的时还揽着他的腰不让他起床,现在却任由全校传遍他和池梨的绯闻?
余恙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在对话框敲下一行字:“你和池梨,什么关系?”
消息发出去了,三秒、五秒、十秒……没有回复。
余恙紧咬下唇死死盯着屏幕,等待对方回复的每一秒呼吸都恍若被凌迟撕裂。
直到屏幕上终于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余恙呼吸一滞,手机终于弹出来一条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心我?”
也许是因为眼睛瞪得太久,余恙只感觉眼睛发酸发胀。他指尖颤抖,还没来得及回复另一条信息就弹了出来:
“天台,现在。”
余恙攥紧手机,从厕所离开猛地冲向天台。
上课铃响在他冲上楼梯的时候刺耳般地响起,余恙心底一沉,却置若罔闻。
理智告诉他应该收拾心思返回教室准备上课,可翻涌在腹腔的炽切情绪却敦促他疾驰飞奔上天台,找江砚要一个答案。
推开铁门的瞬间,狂躁的冷风夹杂着暮秋的寒意几乎要把余恙扑倒。
他趔趄了两步,江砚今早为他准备的防风外套因为敞开的缘故被吹乱得向两边拉扯,亦如此刻他被撕扯得隐痛的心脏。
天台上,空无一人。
余恙楞楞地站在天台中央,冷风灌进敞开的衣领,刺骨的寒意顺着脊骨攀爬上来,几乎要把他迟钝得无法思考的神经冻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攥着手机的指节已经冻得发白,人却仍固执地不肯离开。
他突然笑出了声,胸腔发出如同被撕扯的钝痛低笑,趁虚而入的气流刮把口腔剐蹭得又干又涩。
“玩我呢?”
余恙对着空荡荡的天台喃喃自语,声音轻得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手机突然震动,余恙手忙脚乱地解锁,却发现只是一个弹窗广告。
好不容易燃起的期待被狠狠泼了一桶冷水,余恙握着手机的动作僵着,下一秒,手机真的弹出来了江砚的消息:
“回头。”
余恙肢体僵硬地缓缓回过头,江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天台门口,手里还拿着两杯热饮咖啡。
他穿着黑色长款大衣,发梢被吹得凌乱,却丝毫不减他那与生俱来的张扬气质。
“跑那么快。”江砚眉眼挂上一股戏谑,慢悠悠地朝余恙走近,“这么想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后退一步,他垂下眼,闷闷地开口:“你叫我来这里干什么?”
“哭了?”
江砚挑眉,他随手把咖啡往地上一放,伸手拉住余恙的胳膊试图把他拽入怀里。
在触碰到他的那一刻,余恙反应激烈地一把甩开他的手:“别转移话题!你和池梨——”
余恙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到江砚的瞳孔骤然收缩,眼里闪烁着动容的微光。
“池梨?”
江砚突然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抬起余恙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天台的冷风把他的额发吹的凌乱,暴露出那双暗潮涌动的墨眸。
“吃醋了?”
这句话如同一剂棒槌猛地打醒了余恙,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反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居然在吃醋?为了江砚?
这个认知让余恙的身体忍不住发颤。他怎么会……怎么会对江砚产生这种情感?那个把他当宠物一样豢养的人,把项圈戴在他颈脖上肆意玩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