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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深一点(微)(2 / 2)

“你说好了不干涉我的学习生活。”

他战兢地等了好一会儿,江砚的消息才发了过来。

“我只是在关心你。”

余恙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无力感涌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他生气了,余恙干脆自暴自弃地回复:“还行,提神。”

“嗯,喜欢的话下次我亲口喂你吃。”

“……”

洗手间的灯光惨白,映在瓷砖上反射出刺目的光。

余恙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地打出一行字:“下一周就要期中考试了。”

江砚的回复来的很快,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所以?”

——我想要专心复习,能不能别逼我这么紧?

余恙的字在编辑框还没打完,江砚的新消息又弹了出来。

“不能。”

“谁叫你今天惹我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躲在教室里,和你那些同学一起复习的事我都知道。”

就知道吃醋和生气。

余恙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我只是想考得好一点。”

江砚的消息等得有点久,余恙回想到中午他说过的话,强忍住鸡皮疙瘩继续回复:“你说过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优等生。”

“你也不想我看到我的成绩一落千丈、名不副实吧?”

屏幕沉寂了几秒,白炽灯在瓷砖上折射刺目的光,江砚的回复才姗姗来迟:“用我的话来堵我?”

“行啊,我会给你时间好好复习。”

余恙后背贴在瓷砖上,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条消息就跳了出来:“如果期中考你考的不好,辜负了我的期待,可是会有惩罚的。”

“惩罚”二字像毒蛇般缠住余恙的心脏,他轻咬下唇,没忍住发问:“什么惩罚?”

江砚的消息很快就跳了出来:“我想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露骨的消息带着赤裸的欲望:“考砸一门就多一天。”

“……”

如果他是一个整天无所事事、不学无术的学生,九科那他还要不要命了呢?

变态。

余恙在心里低骂一声,手指却快速地诚恳回复:“只要你给足我复习环境,我会考好的。”

余恙对自己的功课一直都很有信心,但是这一次他并不能保证是否会因为江砚而分心,导致发挥失常。

江砚的回复令人窒息:“当然,我会给你最好的复习环境。”

“周末跟我回别墅,我会给你准备最好的书房。”

手指猛地僵住,余恙盯着屏幕愣了几秒。

要是跟江砚去别墅的话,自己才是会被吃得连渣子都不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想回家复习。”余恙小心翼翼地试探。

“余恙,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洗手间的灯光突然变得刺目起来,余恙的视线模糊了一瞬,他用力地眨了眨眼才看清底下的那一行字。

再说下去他就要生气了。

“……知道了,我会跟你去别墅的。”

余恙的手指在发送键停留片刻,最终还是屈服了。

“乖,放学后来校门口,会有人来接你回别墅。”

沉默地盯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余恙随手把手机锁屏,出厕所间洗了把脸。

镜子里映出他苍白的脸,冰冷的水滴从泛红的鼻尖滑落,干涩泛白的下唇还有一个结着淤血的痂。

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脆弱感,也不怪岑子瑾会觉得他低血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手掌沾水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振作起来。

一股淡淡的薄荷烟味不知从哪里飘来,呛得余恙轻咳出声。

他疑惑地寻着缥缈细烟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走廊拐角的阴影里,一个修长的身影正懒散地倚在靠栏边,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

红发少年听到动静,缓缓转过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哟,优等生。”

余恙的身体瞬间僵住,手指无意识地收紧,衬衫上江砚亲手扣上的袖扣被他攥入手心。

——那天在杂物间撞见他和江砚待在一起的人。

直觉告诉余恙眼前这个长相艳丽极具侵略性的少年很危险,他知道自己和江砚的关系。

宿牧渊慢条斯理地吐出一个烟圈,眯着眼肆意打量余恙苍白的脸和红肿的唇,视线最终落到他颈部若隐若现的淤痕上。

“看来砚平时没少疼爱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砚?

余恙对直呼江砚名的人极度敏感,他下意识就想到了那个长头发的变态调香师。

“借过。”余恙对江砚身边的人并没有好感,更何况眼前人的态度过于轻佻。

他低着头想绕开,却被宿牧渊一把攥住了手腕。

也许是被衬衫袖扣膈到,宿牧渊垂眼扫了一眼,发出了一声暧昧的轻呼:“啧啧,他连最爱的袖扣都给你了?”

余恙抽出手腕下意识退后半步,眼前的人带着压迫感步步紧逼,直到他的背抵在冰冷的白瓷砖上。

“我和你不熟。”

余恙警惕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被冒犯地怒意。

这些人能不能有一点边界感?

“别这么冷淡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牧渊轻笑,随手把烟蒂往地上一扔用鞋尖碾灭。

“我好歹也是砚的朋友,他说过会带你来见我的。”

“只不过时间线提前了一点。”

他长臂撑在余恙的身侧微微低头,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我叫宿牧渊。”

“余恙,我对你可真是……久仰大名。”

余恙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一次是在去星寰邸的车程上,江砚对司机说了这个名字;另一次也在星寰邸,江砚对禤烨也说了这个名字。

感觉到眼前的人在走神,宿牧渊不悦地挑起余恙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

“怎么?江砚跟你提起过我?”他的声音带着甜腻的危险,微凉的指尖在余恙的下巴摩挲。

“请你离我远一点。”

余恙冷声制止他的行动,别过头避开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人来者不善就算了,还总是动手动脚,一副暧昧不明的态度搞得他们很熟吗?

“怎么这么紧张?我只是想来跟你打个招呼……”

宿牧渊轻讪,不仅没退开,反而更进一步。

他凑近余恙耳边,声音压地极低:“还是说,你怕我?”

心底的恐惧被人直白地点出,余恙的眼睫轻眨了一下,没吭声。

宿牧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一抹不可思议的惊艳神色浮现眼底。

“也难怪砚会这么喜欢你,你这幅害怕的表情可真是……越看越让人想欺负你。”

余恙惊恐地瞪着他,宿牧渊故意凑的更近,让人几乎能闻到他嘴边清冽的薄荷香。

“好漂亮的琥珀色。”

修长的手指带着眷意轻轻触碰了一下余恙的眼尾,余恙惊惧地倒吸一口凉气,用力别开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碰我!”

宿牧渊被推开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余恙的表情。

“脾气真不小啊,阿烨的评价还蛮准。”

——会挠人、有胆识的小猫。

“不过……你确定要喊得这么大声?想让所有人都听见?”

宿牧渊轻佻一笑,他探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唇边的惹眼唇钉,红润的舌头正中间有一个启明星蓝的恶魔之眼舌钉,仿佛也在用轻慢冰冷的目光审视余恙。

余恙的呼吸一滞,下意识地看向走廊尽头。幸好现在是上课时间,周围空无一人。

背后是冰冷的瓷砖,身前宿牧渊的阴影笼罩着他,余恙的鼻息间全是混杂薄荷烟的气味的冷香。

“你到底想干什么?”

“放轻松,我只是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牧渊俯下身,唇几乎要贴上余恙的耳廓:“砚看上的宝贝,到底是什么样的?”

余恙侧头想避开他的气息,却被对方的手指扣住下巴。拇指指腹在余恙的下唇伤口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余恙疼得皱眉。

“真可怜,”他“啧啧”两声,声音带着虚假的同情:“砚也太粗暴了,竟然咬得这么重。”

“很疼吗?你好像在发抖,唇都发白了。”

“刚好我乐意效劳,要不要我帮你润个色?嗯?”

他尾音上挑,带着假惺惺的怜惜和关怀。

宿牧渊连笑容都是精心设计调制的蜜糖砒霜,每一分亲切都沁着算计的劣毒。

余恙总算看出来了,这人和禤烨一类货色。

伪善的笑面虎,满腹的花花肠子。

“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忍无可忍,猛地把他推开。他手背擦着嘴唇,眼里闪过恐惧和愤怒。

宿牧渊被推得向后退了一步,却笑得更加愉悦。

“真能忍啊,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也就只是轻轻地推了我一下?”

“啧啧,砚把你调教的真好。”

即便是天生的温良本性也会被眼前的流氓曲解为奇怪的调教,余恙只觉得对方简直就是可悲至极,对他更是已经无话可说。

宿牧渊歪着头,他似乎对余恙的表情很困惑。

妖艳柔软的红发顺着他的动作根根滑落,像燃烧的火焰。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见过砚对谁这么上心,你猜……他为什么会对你这么特别?”

余恙一顿,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很好奇的问题,可江砚从来没提过。

也许是感受到余恙好奇又不敢深究的目光,宿牧渊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轻声道:“因为他最喜欢把美好的东西占为己有后狠狠摧毁,直至猎物身陷囹圄、万劫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余恙地身体猛地震颤,宿牧渊的表情在说出那句话时变得淡漠又疏离,明明带笑,却让人感受到无比的胆寒。

“怎么?怕了?”他又挂起那抹如沫春风的纨绔笑意,仿佛刚才说话的反应只是一个轻描淡写的玩笑。

他后退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余恙的外套口袋里。

“如果你受不了砚,可以随时来找我,”他眨了眨眼,“我可比砚温柔多了。”

说完,宿牧渊转身离开,张扬的红发在走廊一闪而过。

余恙身体僵硬,过了好久他才动作迟缓地把名片掏出来。

上面只有一串电话号码,背面有一行云流水的鎏金字——

“我会帮你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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