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才的主屋收拾的很干净,里面全都是老式的梨木家具,家具保养的很好,屋子的一张老式的条几后面,还挂着一张三清的画像。
条几的中间还摆着一些果盘,还有香炉、烛台。
赵二才请我们到侧面一张圆形的梨木茶台前坐下,然后又开始用电磁炉给我们烧水煮茶。
我放下箱子,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之后才问赵二才:“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你就不用再顶着赵二才的名字了,袁北天。”
正在清洗茶具的赵二才愣了一下就说:“袁北天啊,这个名字,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叫过了,准确的说,自从给我父亲报仇成功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用过这个名字,你忽然说起来,我还是挺怀念的。”
我看了看茶台侧面,还扔着两本书。
书皮已经有些破了,可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到上面的书名——《最宝贵的》,另一本书,被这本书压着,看不到书名。
见状我便说:“冯春英跟我说,你最喜欢王蒙的书,看来不假,伤痕文学,看样子,你对那个年代的成见很深啊。”
赵二才愣住了,手微微抖了一下,手里清洗的茶具都差点掉在茶台上。
他将茶具放好,然后将书收起来,放到了床边的一个柜子上,然后再坐回茶台的旁边说:“你们去过老厂那边?”
我说:“去过了,你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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