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拍了现场录像,当天晚上登了本地新闻节目。
这边节目还播着呢,姜春晓电话就打过来了,忧心忡忡地问:“周成,这阵势也太大了,不会搞出事儿来吧。”
我回道:“不把阵势搞大,怎么知道这里面水有多深?不探出水里多深,怎么好决定动手的方式?赵开来让你来金城搞试点,不就是看中你能压得住阵,不怕出事吗?”
姜春晓便骂:“赵开来个王八蛋。”
我笑道:“姜主任,这事搞好了,你功劳不会小,关键是真出事的时候你能不能顶住压力办到底,给赵开来和关注这事的人打个样子。现在的场面你也看到了,这才刚开始就是这种阵势,南田北李两位已经搞好几年了,死忠的信徒不知道有多少,可不是下个文件发个号令就能解决,真要动手肯定出大事,得做好应对的准备,下定不动手则已动手就必须打干净的决心。”
南田北李两个的场子我和妙姐都参加过。
相比较而言,葛修无论信服度还是狂热性都远远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尤其去年年初,我同妙姐去了一趟东北,上到大学教授这样的高级知识分子,下到贩夫走卒无业游民,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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