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被两个温家修士压制着跪在莲花坞的校场上,旁边就是父母的遗体,空气中弥漫着火烧后的焦味和浓厚的血腥味,他刚被化了丹,在剧痛下强忍着一声不吭,现在又冷又饿,疲倦的几乎昏过去,他想着,不如就这么死了,说不定父母还没走远。
温晁骂骂咧咧地揪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你那个该死的师兄呢?”
江澄啐了他一口:“温狗。”
温晁大怒,啪的甩了他一巴掌,犹觉不解气,又是一脚蹬在他的胸口差点把人蹬翻过去,身后的两个修士又拽着把他按正。
“好!你有种!你有本事一声也别吭,把戒鞭取来!”
“你想撒火不冲着欺辱你的那个,冲他发什么疯。”
一个身穿轻薄银甲的高大男子走了过来,银甲下的烈焰袍精美华贵,比温晁的品阶还要再高,来人正是温若寒的长子,歧山温氏的少宗主温旭。
“又见面了,江少主。”他弯下腰摸了摸江澄的脸,这个动作实在太过暧昧,以至于周围所有人都愣住了。
“洗干净送到我房里去。”温旭淡淡吩咐道。
江澄被他眼里勃发的欲望吓到了,忍不住微微的发抖,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他在被一头恶狼注视,快逃快逃。
周围的温家修士都被这句轻描淡写的话惊了一个跟头,温旭都已经走了所有人都还愣在原地。温晁最先反应过来:“没听见我大哥说什么?!还不快去!”随后又骂骂咧咧的对江澄说:“小婊子,算你走运让你多活几天,你最好感恩戴德的好好伺候我大哥。”
虽然莲花坞外围乃至校场都被焚毁,内层的多处屋舍在先前的恶战中房内也多数泼上了血迹,但是这宗主房倒是没被波及,还称得上完好无损,自然也成了温旭在莲花坞的暂时居所,紫檀书案横陈在云纹地砖中央,温旭斜倚在江枫眠常坐的黄花梨圈椅上,玄铁护甲刮过扶手处百年包浆,在“清风明月”的刻字旁留下数道狰狞刮痕,他抬头看向头顶装裱着的“明知不可而为之”的江家祖训,发出一声冷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护宗大阵都撑不过一柱香,废物。”温旭屈指弹向案头的宗主印,迸裂的青玉碎片蹦到鎏金屏风前——那架绘着莲花坞盛景的八叠屏风,此刻被泼墨写满“温”字。
不多时有下属叩门,得到首肯后恭恭敬敬的低头禀报。温旭轻笑一声:“是吗?那真是方便我了,带进来吧。”
几人把江澄抬进来放在榻上就急忙低头离开,唯恐打扰自家少宗主的好事。
温旭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已经被清理干净的人,想来是挣扎的太过厉害,所以手脚都被捆缚起来,连嘴也被丝帕堵住。穿了一身简直什么都遮不住的藕荷色纱衣。
江澄在他这种轻佻的目光下羞愤到身体都浮起一层薄红,温旭靠过去解开他脚腕上的绳子,一把掐住他意图往自己胯下踹的脚顺势把他的腿掰开,果然在那根秀气的玉柱下看到一道粉嫩的小小裂缝,温旭伸出手去触摸薄薄的两片花瓣,他在进来前被喂过催情的药品,现在已经湿了,亮晶晶的淫液附在女阴上,看的温旭从心口烧起一股火直烧到下腹,他借着淫液的顺滑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在甬道中摸索着,那处女阴实在狭窄又娇嫩,即使有催情药物的助兴,仍是十分紧致,他仅仅往里面探入一根手指就能感受到内壁的不断挤压与绞紧,为了不把人轻易玩坏,温旭只能耐下心来细致开拓,简单活动了几下手指,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身下人忍不住发出闷哼,动的更厉害了。
温旭天生神力,单手能使重剑,江澄这种挣扎在他看来犹如螳臂当车不值一提。他手指继续往里面顶进,在手指全部插进去时他的指尖触及了一处柔软又有弹性的肉块,他用两根手指扒拉着那块软肉,甚是惊讶:“你连这个都有?”
“说不定你还能给我生个小崽子呢。”温旭把手指抽出,在江澄阴蒂上掐了一下。
“!!!”江澄本就在承受着情欲的煎熬,被这么一刺激直接绷紧身体,从穴中喷出一股淫液,竟是直接潮吹了。
“……”温旭也没想到他竟然敏感成这样,看着江澄两颊绯红翻目登仙胸膛不断起伏,一幅被玩坏的模样,谁能想到他只不过是被摸了穴呢。
“你可是爽翻了,我现在还没开始呢?”温旭拿起手旁的酒壶,自己喝了几口,然后把壶嘴塞进江澄的女穴。
江澄意识还没回笼,只觉得一只尖尖硬硬的管状物钻进了穴中,刺得内里一阵锐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撑起头往那处看去,竟是温旭拿着的酒壶,圆润的壶身紧紧贴住了他的私处,被湿滑的阴唇张开裹住,壶嘴尽数没入了穴道。他惊恐地抬眼和温旭对视,在他狂热的眼神下不寒而栗。
酒壶倾倒,灌进穴中的酒液冰凉,刺激得江澄簌簌发抖,穴肉紧缩,反而把壶嘴吸得更紧。酒液很快灌满了穴道,沉甸甸的水柱压迫着宫口,似乎要把那里冲开,填满整个子宫才好。
江澄难受的挣扎着想往后躲,不住的摇头,可惜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助的闷哼声。
酒壶被慢慢抽了出去,穴口不自主地紧缩,液体尽数被封在穴内。温旭把脸埋到他双腿间的时候,江澄还没平复下呼吸,倏然被温热柔软的舌碾到花穴,激的他大腿并起夹住温旭的头反被温旭掰开双腿架在肩上。
舌尖探入穴道,毫不意外地尝到一口酒。辛辣的酒混入了充盈的淫水,带着一丝甜腻的腥臊,淫靡得过分。温热的穴道把酒液暖得正适合入口,温旭慢条斯理地吸吮着,舌尖拂过为他温酒的穴肉,颇有种昏君酒池肉林的快感。
江澄死死咬着嘴里的丝帕,荒唐得快要死去。穴内的酒液几乎被他吸空了,甚至快要把红肿的媚肉一同吸出来狠狠啃咬,温旭高挺的鼻梁也顶着江澄的阴蒂,随着舔吮的动作不断研磨本就充血挺立的小肉粒,把江澄逼得浑身颤抖。
温旭的舌面碾着穴口狠狠压过去,那穴便是又一阵泛滥,喷出的淫水全数被他接住,连喝几口,情色无比。
他抬起脸,鼻尖到嘴角被沾上了淫液,把英挺的脸庞浸润出一阵反光。江澄感到一阵晕眩,简直连看都不敢看。
温旭一把把江澄拉起来,扯掉他嘴里塞着的丝帕,粗暴的吻着他,江澄被迫承受着连呛好几下,尝到嘴里一股被温旭渡过来的腥臊味,感受到一个药丸被他咽了下去。
“咳咳,什、什么东西。”
“回元丹,今夜无眠,你可得好好陪我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滚开!我宁死…唔!”温旭又捉住他吻起来,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在拿舌头草他的喉咙,江澄被逼的喘不上气,只能崩溃的用手推拒着他。
一把撕下江澄身上的薄纱,温旭解开衣裤把勃发的阴茎抵在他的两腿之间,青筋狰狞的粗大阳具在薄薄的花唇上磨蹭,江澄多出来的那一套性器官发育的并不是太好,薄薄的两片阴唇即便是被揉得充血也没有肥厚多少,那颗小小阴蒂被又掐又弄的肿起来,可怜巴巴的在阴唇掩盖下露出一点。
温旭稍稍蹭了两下,用手撑开穴口强硬的顶了进去,江澄一下子抬起手捂住了脸,手掌盖在眼睛上,也没能挡住瞬间流下来的泪。他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太疼了,感觉身体像被一柄利剑劈开一样。
穴口撕裂的疼痛逼的他只想蜷起身子,但温旭一只手捏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捉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迫使他像一条待宰的鱼一样舒展开身体。
无视已经出血的穴口,温旭稍稍抽出一点又往里面顶进去,内里软肉热情的贴裹着阴茎吸吮,他爽的轻轻抽了一口气,把人抱在怀里,江澄被他的银甲冰的一颤,终于出声,已经近乎哭腔:“不行……不行!太、太大了……出去、出去!呃啊啊啊!好痛……会坏的,拿出去——”
这个姿势不需要多么用力,江澄又腿软撑不住,只能被迫接受着他的侵犯。阴茎只插进一小半,便抵在了脆弱的宫颈口。他用力顶上去,龟头极具威胁性地把宫口撞的东倒西歪,简直像是就要立刻把它撞开一道缝,狠狠操进去。
江澄恍然的摇头:“真的会坏、不要、放开我!”基于恐惧,他又生出几分力气挣扎起来,温旭这次没阻止他,看着他颤颤巍巍的立起来想往一边爬,在江澄支着膝盖把阴茎抽离到只有头部时,他猛然把人抵在榻上,粗暴地捅了进去,顶在最要命的那个地方,江澄尖叫起来,扭动着想躲开,温旭把人整个笼罩在身下,一次进的比一次狠厉,宫口被折磨的不甘重负,终于露出一点点缝隙,温旭察觉到变化,拉起江澄的一条腿搭在肩上,更深的顶上去,冠头叩开宫口卡进了窄小温软的宫腔。
江澄猛地一抖,整个人软成一滩,子宫内喷出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阴茎也一抽一抽的吐出精液,就这么被操的两处都高潮了。子宫内壁强劲地吸吮着阳具,温旭舒爽地喟叹一声,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继续抽动起来,他在不应期中被强制的破开一次又一次,延长着痛苦的高潮,分身再次挺立起来,和雌穴一起无助的流水。江澄觉得自己不像在跟人做爱,反而是在经历一场漫长的酷刑,被闯入子宫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近乎小死一回。
温旭大开大合的抽插,次次都破开穴肉一插到底,江澄被顶的想吐,捂着小腹断断续续地呼痛,感觉内脏都要被那根巨物给搅碎了,有一半阴茎都撞进了子宫,娇嫩的肉壁箍住鹅蛋大的龟头,又被整个撑开,被迫变成肉套套在这根凶器上,小腹都被顶出了阴茎的形状。
温旭去亲他的脸颊:“江晚吟,上次清谈会你为了你那个师兄跟我躬身致歉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么细的腰,配上这张脸,操起来一定很带劲。”
他拨开江澄被泪水和冷汗打湿贴在脸上的头发,颇为着迷的打量着这张因为情欲而更显得秾艳昳丽的脸,为自己这么些时日以来的幻想成真激动的浑身血液似乎都灼烧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澄想骂他,但一句话被顶成破碎的音节,于是只能恨恨的瞪着他,可惜他双眼含泪,氤氲着瞳中的冷冽,不像责骂倒像撒娇。他人长的漂亮,穴也勾人,现在连哭都惹得人心动,温旭盯着他那双水雾弥漫的杏眸,泪水把长长的睫毛打湿成好几簇。
温旭和他对视片刻,突然把人抱起来,从榻上下来就往外走:“你父母想来也是没见过你这样子,不如我把你带到校场上,让他们也围观一二。”
江澄被他猛然起身惊的搂住他的脖子,又听见他这话,忍不住全身绷紧。
这个疯子!江澄想骂他,想打他,但温旭一点不为所动,只是快步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狠操江澄,因为重力原因一下一下完全顶到深处,让他几乎生出一种整个身体都被贯穿的错觉。
一步两步,眼看着温旭已经靠近门口,江澄终于忍不住了:“……求、求你。”
温旭停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什么?我没听清。”
江澄气急,但又只能咬着牙重复一遍:“求你了…别把我带到校场…”他动了动,乖巧的把腿盘在温旭腰上,因为这个姿势又把阴茎吞进去几分,又抬头凑过去吻温旭嘴角。
温旭笑了一下,把人抵在门上,腰胯一挺,再度全根没入。
“江晚吟,你若是乖乖听话,我便让人好生安葬了你的父母,你若是非要和我作对,我便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江澄背后是冰冷的门框,前面是被自己体温捂的温热的温旭的银甲。他把头埋在温旭肩颈处,一声接一声的喘息,手臂揽着温旭的脖颈,再难抬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哈、哈啊!够、够了!”江澄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腰部反弓起漂亮的弧度,虽然拼尽忍耐还是不由得吐出几声呻吟,身上的人简直不知道疲倦,仍捏着他的腰凶狠地冲撞。
温旭没在莲花坞待两天便要回不夜天,或者说,他只是专门为了江澄来了一趟云梦。温旭把他绑的严严实实当着众人的面抱上了马车,江澄不需要抬头就能感受到那群温狗充满促狭恶意的目光。温晁来给大哥送行,身边那名叫王灵娇的女人投来嫉妒又愤恨的目光,江澄冷冷的回视,冰冷阴鸷的眼神惊的王灵娇往温晁身后躲,温晁又大喊大叫起来,温旭回头看他一眼,把帘子放了下去。
温旭把他锁在寝殿的第一天,江澄就把眼前所有能摔烂的东西全部砸烂,温旭一点也不生气,傍晚回来就把他压在床上狠狠教训了半夜,第二天江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散架了,连饭食都是人端到床边喂到嘴里的。江澄被父母尸身拿捏着不能寻死,如此几次算是勉强乖顺起来,温旭也允许他在寝殿穿着衣服,虽然只有一层,但也胜过没有。
今日温旭倒没有过多折腾他,自顾自发泄了一次,也没有射在里面,温旭把阳物抵在江澄被捏出青紫指印的腿上蹭干净,突然说:“父亲想要见见你。”
江澄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眼涣散的盯着床幔,温旭也没指望他回答,用锦帕沾着水一点一点把他红肿的下身擦干净。待江澄慢慢回过神便拉着他要走,江澄挣动起来。
“怎么了,走不动?”
江澄咬牙,很是羞耻的说:“就这么去?我要穿衣服!”
“父亲不会在意的。”温旭想了想,又说:“我也不会。”
江澄瞪大了眼,用一种很惊恐的眼神看他。温旭不想浪费时间随意的拿了一件外衫把人包起来扛在肩上就出了门。路上遇到的侍女纷纷跪下磕头行礼,连一丝多余的眼神声音都不敢有。
“父亲,我把他带过来了。”温若寒的寝殿富丽堂皇灯火通明,绕过几重屏障,几位侍女正在服侍他更衣。温若寒修为了得,即使是过了不惑之年容貌仍保持着年轻的模样,和温旭面对面的时候不像父子反而像兄弟。
就算是兄弟这场景也很惊悚啊!江澄几乎是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击碎了他过往所有的人伦纲常道德三观,他一只手被温旭牵着,另一只手死死拽着衣服,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紧绷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若寒挥了挥手,侍女们如同木偶泥塑一样静悄悄的退了出去,他带着强势的威压靠近,捏着江澄下巴逼他抬起头。江澄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发抖,强撑着抬眼直视这个毁了莲花坞的暴君。
暴君凤眸中含着阴戾的风暴,嗤笑一声:“眼神真够凶的。”
温旭把江澄放开:“那我不打扰父亲雅兴,先去外间候着了。”
“听说你刚来的时候把旭儿房里摔的没一处好地方,现在怎么不横了?我还以为你会为了你的家族,为了你的道义像贞洁烈女一般寻死觅活。”温若寒找了个椅子舒舒服服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盯着江澄。“过来。”
江澄站着没动,温若寒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江澄从牙缝中挤出一声冷笑:“有意义吗?你们不会轻易放我去死,又何必明知故问。”
“我的愤怒和痛苦只会取悦你们,那我为什么还要如跳梁小丑一样自取其辱。”
温若寒笑起来:“年纪不大,人倒是很清醒。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镇定。”他随手一抓,江澄被不可抗拒的一股力拖拽到温若寒身边掼倒在地。温若寒掐着他的脖颈把人提起来按在桌案上,江澄腰背磕在棱上疼的脸色发白。
“牙尖嘴利,这可不是脔宠应有的态度,我该好好管教你一下。”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温若寒带着劲风的巴掌已经狠狠扇在江澄腿间,不是带着情色意味的调教,而是真的不可抗拒的教训,一下比一下力重,扇的本来就红肿的花穴更是充血鼓胀起来,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掐着脖颈的手也不断收紧,江澄死死咬住下唇,两只手扣住温若寒手腕试图摆脱这份窒息感。
不知扇了多少下,温若寒才停下手,江澄身下已经通红一片,阴茎因为疼痛没办法挺立,花穴却汁水流淌,冷汗打湿身上披着的衣袍,几乎丢了半条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若寒把蹭了一层水光的手往江澄身上抹了抹:“你喷了好多水,真骚。”
他把江澄身上的衣服扯下来,赤条条的翻过去压在桌案上,提枪刺入,江澄身上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下身现在凄惨的不成样子,连衣服布料蹭过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痛,更何况还是被如此巨物强硬的闯进来,他忍不住扒住桌子想爬走,温若寒掐住他的胯部压在桌沿和自己大腿之间狠狠撞上去,江澄痛呼起来,感觉自己胯部要被硌碎了。
温若寒俯身,以一种和下身截然相反的轻柔姿态从少年细瘦柔韧的腰窝沿着脊柱一路向上亲吻至耳垂,留下大大小小的牙印。
“哭了吗?”温若寒拽住江澄的头发把他的头掰过来。
江澄撑住桌面把自己上半身抬高以此来减少头皮揪紧的疼痛。察觉到温若寒在打量他,睁开眼恨恨的瞪过去,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温若寒笑了一声:“看来江少主果然不通人事,没人告诉过你跟别人上床时这种姿态属于撒娇。”
他用手勒住江澄脖颈,低头强硬的去亲吻。江澄比他矮了一个头,本来仰着头就有点呼吸困难,这个滚蛋还在使劲掐他的脖子!
“唔、咕…哈啊…我、唔!!!”在窒息感中江澄翻着眼迎来了过激的高潮,喷出的爱液顺着腿滴落。
温若寒感觉到少年的腰像条抽了骨头的蛇一样顺着自己身体软了下去,把人又提了提,耐心的等江澄喘息不那么急促了,才又说:“江少主知道我这个视角能看到什么吗?”
“什、什么?”江澄还没回过神,直愣愣的就想低头去看,温若寒又是狠狠掐着他脖子让他只能被迫抬头望着自己。江澄看到温若寒唇角勾起恶劣的弧度,眼里闪着残忍的笑意,本能的从心里窜起一股寒意。
温若寒执了江澄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战栗抖动的肌肤向上摸过去,摸至凸起的髋骨,再到腹部隆起的那一根的地方,这自渎一样的摸法太过羞耻,江澄忍不住阖了眼,下一秒温若寒的手上微微用力把隆起处压下去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下着实刺激的要命,“!!!!”江澄不受控制的向后撞进温若寒怀里,腿在实木桌子上磕出一声巨响,不过现在已经顾不上腿上的疼痛了,他小腹痉挛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嘴里迸出一句带着哭腔讨扰:“不……”
温若寒被他夹的抽了一口气,但是江少主这副凄惨模样更让他愉悦“‘不’什么,说出来,求我我就不折腾你了。”
江澄又咬住嘴唇不说话了。阴道瑟缩着抽搐,从子宫内又喷出一股热流,饶是温若寒内息再过平稳,这时也有些难以自持。他把江澄再次按到那张桌案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抽插了百来次才挺身射进最深处,阳物抽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响,肿胀的宫口尽职尽责的把所有精液锁进体内,甚至在冠头离开时依依不舍的反扣着挽留。
温若寒把江澄单手抱在怀里,倒了杯茶,自己喝一半,剩下一半喂给江澄。在等江澄平复呼吸时轻轻揉捏着他的胸脯,因为双性的特殊体质,江少主胸口不像男人那样坚硬,但也没有如山峰一样挺立,只是微微鼓起一点,绵软细腻,手感极好。温若寒亲着他的脸:“我们再来一次吧,乖孩子。”
很明显江澄不想当这个乖孩子,但温若寒说这句话只是在通知他,不是在征求意见。不过这次温若寒倒没有再用什么花招折磨他,江澄在他极富技巧的玩弄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喘息,整个人放松的窝在怀里,温若寒手绕到下面掐了掐他的阴蒂:“你流出来的水可比我喂给你的多好几倍。要是把你放在盐州,说不定盐州大旱就不会发生了,嗯?”盐州是陕西定边县的别称,干旱剧情是我随意编造的。
“疼…”江澄埋着头闷声闷气的说,温若寒从善如流的松开那处,往上摸到江澄阴茎撸动起来。
“!嗯…”
“尝尝自己的味道。”温若寒把手上的白浊淫水抹到江澄唇角,江澄非常嫌弃但没躲开。
感受着高潮过后穴肉热情的吸吮挤压,看怀里的少年已经舒服的要晕过去了,他抱着人在怀里转了半圈,突然站起来,江澄还没从阳物碾压穴肉的快感里缓过来,被猛然一坠吓得反手搂住这个唯一可以让他依附的人。温若寒对这个反应很满意,抱着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甚至坏心眼的把他抛上去颠下来。眼见又来到这张桌案附近。江澄忍不住扭了两下,他现在对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对这张桌子充满了阴影。
温若寒察觉到他的抵触,故意停下来缓慢抽插着:“不喜欢?你求我一下,我就换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江澄闭上眼睛一幅慷慨赴死的模样,温若寒不由自主的想笑“不逗你了,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抱着江澄快步走到西侧间,一间精巧内室呈现在眼前,四周围了绘着锦绣山水避幛,绕过漆堑百宝屏风,一座铺了柔软绣衾的美人榻出现在眼前。榻尾放着一个火盆,看清火盆里放着的东西时江澄浑身冰冷,好似血液逆流。
温若寒感受到怀里的人浑身绷紧,他在江澄耳边轻笑,犹如恶鬼的低语:“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江澄从喉咙里发出惊恐破碎的呼救声,忍不住想摆脱桎梏,温若寒掐着他手腕揽着腰把人钉死在怀里,用自己膝盖分开他的大腿,找好角度丝毫没有手软的把那块有着温字太阳家纹的烙铁按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澄发出凄厉的惨叫,炽烈的剧痛席卷了他,再加上之前过度的性爱,他终于心身俱疲的晕了过去。
温若寒嘶的倒抽一口气,没想到江澄夹这么紧,他调整了一下,没去管已经晕过去的人,把人按在怀里自下而上的贯穿,随意的把江澄当做一个性玩具蹂躏凌虐着。
温家吞灭了江家,伴随着玄门百家的震慑归顺、领土的占有、法宝灵器的获得,更具有炫耀意义的战利品,是江氏的少主。
温若寒肆无忌惮的在江澄身上炫耀着他的强大,江澄生的好看,难免会引人遐想,而这份美丽属于他;身份高贵的江澄会让人联想到权力,而这等权力被更高一层的属于温氏的权力镇压。
温若寒想到灯火朦胧里看香艳美人眼里含着不屈的仇恨,这份恨意让温若寒感到满足与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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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被温若寒弄得晕死过去以后,再醒过来就是被锁进了这间精美华贵的屋子,温若寒特意安排了两名不会说话的侍女来照顾他。如果忽略从屋顶以及床柱上垂下来的锁链、还有放置的各种奇淫巧具的话,此处实在算得上一座舒适居所。
“唔……”一位赤身裸体,带着口枷被蒙着眼的少年被锁链捆缚着双手吊起,大腿被牢牢绑缚在三角架两侧,三角架的边棱卡在美人腿间,将花穴会阴硌的红肿不堪。
听见温若寒的声音美人挣扎了两下,边棱蹭过阴豆,又是刺激的浑身颤抖,急忙停下不敢再动,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哀哀的呼叫。
温若寒走到江澄身边,满意的看他水淋淋的双腿间:“这娇儿喘的滋味很不错吧,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水。”
“呜呜呜!”可惜他嘴被堵住,吐不出完整清晰的话,温若寒来给他去掉口枷时被狠咬住手指关节,直咬的那只手渗出血迹。
“嘶。”温若寒矫作的轻呼一声,面上扔挂着笑意,不见一点痛意。把手从嘴里抽出,向下摸到江澄柔软的胸乳揉捏起来,他似乎对这么一手就可掌握的地方十分感兴趣。
指腹熟练的揉捏着乳房,手上粗糙的剑茧贴着乳晕打转儿,几下就把乳晕蹭的涨大乳尖挺立起来。
江澄喘息着,咬住嘴唇想要努力抵抗胸口传来的酥麻快感。
“怎么又咬自己,果然就该给你一直戴着口枷。”温若寒伸出手掰开江澄的牙关,低下头和他接吻,把他吻的嘤咛呜咽。另一只手掐住两个乳尖按进乳晕或者向外拉扯。感受到对方又是一阵发抖,温若寒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他,放任他大口呼吸,看见腿间一片潋滟三角架上淫水流淌,果然是又潮吹了一次。
“啧啧,这是今天第几次了,嗯?”温若寒调笑到:“怎么这么敏感啊,这么不经操怎么满足我跟旭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揭开已经被眼泪浸湿的纱布,温若寒从腕上取下一条链子:“给你准备了个漂亮玩意儿。”
江澄眨了眨眼,努力让朦胧的视线变得清晰,他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个东西。
整条细链用黄金打造,三条短一点的横链两头连结坠着紫水晶和珠玉流苏,最下方的横链中间再延伸出一条稍长的竖链,下面是金光溢彩的一个夹扣。
温若寒又捏他的乳房,笑着说:“江小公子这里可真是皑皑两山静,泠泠双萼红*,甚得我心。”江澄听懂了,被这句下流话气的双颊发烫。皑皑两山静,大概意思就是指两座山覆满了雪,十分安静;泠泠双萼红,泠泠是指清泉流水的清脆声响,双萼红是指雪山里偶尔能看到零星的红梅。这两句诗是我写的,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有哪一句诗放在这里不违合,最后自己写了一句,勉强对仗上。在这里其实就是温若寒说了一句诗来调笑小江胸乳雪白红樱挺立,喘息声清脆悦耳,有文化的流氓一个。
他把有紫水晶那头拿起来贴近已经挺立起来的红樱,江澄这才看清后面还带着短针。
“不、不要!我不要这个!”他挣动起来,又是惹得花穴在三角架上被蹂躏一番,疼痛和快感冲的他小腹发酸。
温若寒威胁他:“江小公子,这种事可不是你说了算,莫乱动,刺歪了还要再来一次。”
江澄深知温若寒向来专断独裁,自己根本逃不过,感受到凉意又重新贴上胸口,他只能绝望闭上眼睛。
乳头本就因为先前的玩弄敏感至极,穿针而过的刺痛更是清晰的直通大脑,江澄强忍着把痛呼咽进喉咙里,等捱过两次穿针才断断续续呼出一口气。
“真漂亮。”温若寒把流出来的鲜血擦去,满意的端详,少年雪白的胸脯覆着淋淋冷汗,亮的晃眼,上面交错着几道青紫的手印,鲜红欲滴的两点下坠着紫水晶和金链一起闪烁着夺目光彩。
本以为就此结束,没想到温若寒手伸到下面掐住了他红肿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极致的疼痛和快感交织翻涌,江澄虾米似的弓起腰,抖得更是剧烈。
温若寒不紧不慢地揉捏可怜巴巴的阴蒂,一时扯成细细肉条,一时又狠狠往回一按,满意的听着少年变的粗重的喘息。湿透了的阴蒂被用力捏得鼓起,他随手扯来衣袍一角,擦干上面的淫水,好让那阴蒂夹不会打滑。下一秒竖链下面的小金夹啪地打在上面,紧紧闭合,逼得江澄发出凄厉的泣音。
“呃啊!混账!呜……疼……”
江澄双眼发黑,可怜的阴蒂被夹得发白变形,边缘又红得要渗血似的。
温若寒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三角架撤走的一瞬间江澄腿软摔在地上,好在整个房间都铺满了金线绣制的异域风华贵羊绒地毯,不至于又给腿上磕的青紫骇人。
他跪趴在地上,浑身发抖,爬都爬不起来。温若寒扯住金链,逼的江澄不自主的往他的方向爬了两步,他脸上笑意加深了:“做的真棒,乖孩子。”
他牵着江澄一步步爬到床边,在这个过程中还时不时收紧链条逼的江澄呜呜咽咽。
温旭一进门看到的便是此番景象,几乎是瞬间就硬了。他这两天领了父亲的命令去敲打因为江家灭门而变得躁动的家族,刚完成任务就赶了回来,几日不见江澄,确实是想要好好发泄一下。
“父亲。”他朝温若寒点头行礼,脱下外袍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