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初烈为何会有这家训,许修言的目光扫过她手,放红包在床头柜上:“你哥和蒋公子走得可是很近。”
初愿慢吞吞地说:“他想要搞蒋公子,想摸清楚蒋公子身边可以收买的人,肯定要和蒋公子走得近。蒋宛儿折了我的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哥不可能忘了这笔账,只有蒋公子以为我哥给他面子是支持他。”
“离家那么远,还能看清楚家里的事?”
“……我又不傻。”
许修言望她的目光多了些赞赏,倒了药在手心,给她按摩软组织受伤的部位。
初愿被按摩得舒服又脸红,闭眼忍耐,努力想工作上的事,还是觉得心痒,两次想说“你别揉了”,又不想让他揶揄她很敏感,她下巴埋在胳膊里咬嘴唇,嘴唇咬得发红。
想了想,偏头看红包转移注意力,问他:“蒋老和蒋家人的不一样,跟你和你家人的不一样,是同样的吗?”
“你认为我和我家人不一样?”
“嗯。”
“那蒋老就是同样的。”
初愿安静了半分钟,向后伸手:“那我收蒋老的红包。”
许修言手上动作慢下来,眼里多了笑意,随后问:“可以亲你另一边吗?”
“什么?”
初愿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左边一凉,许修言亲了下去。
她皮肤白嫩,有弹性,像婴儿,许修言本只想亲一下,但唇瓣贴上去后就不舍移开,在她左边辗转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