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放下帘子,用帕子掩了掩鼻:“又出什么事了?”
最近礼部考题泄露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各个司部衙门都紧了好一阵子,案子还没结,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事了。
薛姨娘倒不是关心这个……
而是平时一块打马吊的姨娘们,好些个都是礼部官员的家眷,因为这次的事,礼部官员人人自危,都不敢拔尖冒头,所以那些个姨娘们自然也不敢出来同她打马吊。
若京里再出点什么事,又涉及到官家,那以后打牌就约不着人了。
她发愁是这个!
回了府,薛姨娘刚进院门,就看到林安珩在正屋门口踱步等她。
“老爷。”她声音好听,娇而不腻。“怎么才回来!”林安珩已经等着急了,直接道,“快,把库房打开,把你那瓶去疤的膏药拿出来。”
“你说拿就拿?”薛姨娘瞪了林安珩一眼,然后身子一扭便进了屋,翘臀往罗汉床上一坐,拿去放在旁边的小团扇子边扇风边说,“那膏药是我娘家舅舅给我的,药材珍贵,只此一瓶,我自己都舍不得用。”
“要不是芷烟脸受伤了,我也不跟你开这个口。”林安珩进屋道,语气很好。
“伤得很严重?”
“严重倒不严重,就怕留疤。”林安珩皱着眉头道,“我知道药材珍贵,这样……改天我给你娘家舅舅捎个信,让他给你再制一瓶。”
“夫君,哪有你这样的。”
“别使性子,芷烟等着要用。”林安珩一脸的严肃坐到罗汉床上,顺势揽过薛姨娘的细柳腰,将人带到怀里。
薛姨娘的身子软绵绵的卧在林安珩怀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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