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而玉君那天喝醉酒,嘴里喊的“舟行”。
便是那位小将军了!
眼下听到商亭羡突然提起陆舟行,玉君给他下针的手猛的顿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常。
她目光微垂,只平静的说了一句:“不记得了。”
商亭羡想问他,她和陆舟行是什么关系?那场屠杀,和陆舟行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话到嘴边……他还是收住了。
就像玉君说的,她不记得了……不是真的不记得,只是不愿再想起来罢了。
给商亭羡扎完针后,玉君要求他必须待在屋里,直到病好才能出来。
商亭羡当然也乖乖应下。
之后的几天里,大船一路前行……
没有再靠岸休整过。
方景序也安静了很多,每天不是在甲板上打坐,就是和如修一起跟林从淮读书念诗,学得津津有味。
只是偶尔打闹一番,但也十分欢乐。
商亭羡的病在玉君的照料下,也渐渐恢复好了。
大船在行驶了将近二十天后,终于在京城之外的立和码头靠了岸。再乘半日马车,就可到京城。
但下船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只能在官道上找一家客栈歇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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