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商会会长,孙今礼!”
“倒是听说过此人。”
“先说那漕运司王昌元,掌管青州和下县一带的水路运管,孙今礼的商船要走水路运货,就免不了和他打交道……但是衙门的架阁库被烧,卷宗记录全没了,我只好派人去查八年前的漕运记录,发现那年冬天,孙今礼有几只商船刚靠岸,货物就被王昌元以没有批文和纳税为由扣押了,从那以后,双方闹得很僵。”
“如此说,王昌元一家灭门惨案,跟孙今礼是脱不了干系了。”
“一开始我也不敢笃定,可王昌元一死,新的漕运司就立刻上任,好巧不巧,这新上任的漕运司竟然是孙今礼的宗亲,从此他的商船再没出过事……我想……第一任县令薛长平定是发现了其中猫腻,想往下查,但被孙今礼给灭口了,对外编了个突发心悸的幌子。”
“第二任县令呢?”
“这个郑识就有趣了。”方景序冷呵一声道,“一句话,贪得无厌!刘青云他们几个已经承认,是郑识和德昌赌坊的东家鸿悲鸣联手,将朝廷下发的十万石赈灾粮给吞了……我也连夜审了鸿悲鸣,他倒是认罪,还说郑识贪得无厌,两年多下来,借着职务之便,向他索要了几万两雪花银,还有珍宝无数,最后鸿悲鸣忍无可忍,就借着喝酒的名头给他灌醉,将他淹死在了衙门的荷塘里。”
商亭羡思索半晌,分析道:“鸿悲鸣也是青州商会的人,和孙今礼猫鼠一窝,想必弑官的这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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