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亭羡却一副闲散的作态,拂了拂袖子笑道:“我原是跟着方大人来朗州养病的,眼下你们衙门乱成这样,我怕是住不下去了。”
几个人吓得不敢说话。
也不管方景序再怎么问,他们开口还是那句“天灾人祸”。
就是死咬着牙不承认这场火势与他们有关。
没有证据,又撬不开嘴。
方景序也没办法,只能先把他们支走了。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要我查卷宗了,我以为他们顶多就是在卷宗上做做手脚,造个假,谁知道他们胆子竟然大到敢放火。”方景序双手叉腰,头疼得厉害。商亭羡倒是眼明心亮,声音低低地道:“一场火,把朗州也烧起来了。”
“什么意思?”
商亭羡有病在身,又累了一天,眼下依在那椅子上实在懒得动,只望着面前被烧得狼藉的架阁库,道:“他们既然走到放火这一步,便说明朗州近年的卷宗问题已经大到连作假都作不出来了,今天不烧,明天也会烧。”
“那接下来怎么办?”
“他们已经自乱阵脚,倒让我们有机可乘。”
“你有方向了?”
“禅山寺的正殿塌了。”
“那跟衙门有什么关系?”方景序顺嘴一接,等反应过来,瞳孔猛地睁大道,“你的意思是……”
“衙门工房负责禅山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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