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蔫儿了吧唧的,看到虞安歌过来,才慢吞吞站直了身子,其中有一个跛脚的兵卒,没站稳直接摔到地上,他非但不觉得羞愧,反而在地上做起鬼脸来,惹得一群人哈哈大笑。
虞安歌看着他们冷着脸,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得人心底莫名发寒,这群人逐渐收敛了笑意。
虞安歌巡视一圈,而后伸出手,把那个摔倒的拽了出来。
那个兵卒看着虞安歌很是发憷,眼神飘忽不定道:“虞大人。”
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虞安歌这一举动,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啊!”
虞安歌猛然动作,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所有人心头一凛,不敢发出声音。
虞安歌冷冷道:“像你这样连站都站不稳的兵,放到战场时,活不过一刻钟。”
那个兵卒趴在地上,愤怒地看着虞安歌:“我站不稳,是因为腿上有旧伤,这旧伤是我以前在城中缉盗,被盗贼所伤留下的祸根!虞大人不体谅没关系,但实在犯不着这么羞辱我!”
此话一出口,其他人看着虞安歌的眼神也都充满了不善。
原本马上就要过年,他们能好好休息休息了,但虞安歌偏要剿匪,闹得他们不安宁。
现在虞安歌又这么不尊重人,让他们一个个都愤怒起来。
虞安歌却是当着众人的面,把手中的长剑悬于兵卒的脸上:“你缉盗的时候,也像刚才那般嬉皮笑脸吗?”
那个兵卒看着马上就要垂下来的剑尖,浑身冒着冷汗道:“不,不是!”
虞安歌这才收回剑,对鱼书道:“拖下去,打十军棍,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