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竟然无一人敢多嘴，皆是沉默低头。
胡代被打了耳光后，卫天氓淡道：“继续吃饭。”
随后大家伙又开始若无其事地吃起了饭，这种诡异的气氛快憋坏了乐鱼。
可他只能忍着，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卫天氓，绝对大有问题。就像是外表依旧，内里却换了个芯子。
而这芯子就像是一点就着火的魔鬼，他暂时不想惹怒他，除非迫不得已。
饭后，所有人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他与卫天氓。
花姐端着两杯茶走了进来，放在桌上后便离去。
乐鱼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问道：“牧清清呢？饭桌上也没见着他，还有陈东晟？”
这两人的失踪实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有必要冒着被责罚的风险问一下，才能安心几分。
卫天氓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茶，轻啄一口。不在意道：“杀了。”
那语气就像是跟乐鱼在讨论今天的天气状况，乐鱼差点没坐稳，跌了下去。
他稳定身形后，颤抖着问道：“啥时……时，时候？”
卫天氓：“几个小时前。”
乐鱼不解：“为何？”
卫天氓深深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两个字：“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