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员停下脚步,露出思索的表情。
白谨跟着停下脚步,她看到安保员两只眼球上有透明的丝线浮现,丝线勒进眼球里,仿佛下一秒那对眼珠子就要爆浆。
割裂的是,安保员没有露出丝毫痛苦神态,她就这么思索着,很快她面部一条一条凹陷,白谨清楚那是看不见的水母触角勒进皮肉的痕迹。
过了七八分钟之久,安保员眼珠像是分裂后被丝线缝补上的,她的脸部一条一条往里凹陷很深,宛如烙上的辙印。
游客需要吃饭。她道。
她的皮肉开始复原,眼珠上的丝线渐渐消退。
她又变成了一个正常人。
这样啊。白谨提醒,19:46。
两人又继续下楼梯,白谨没有开口,安保员就挑起了话题,我没看到你看时间。
不是看过?白谨。
安保员闻言看了一眼时间,跟白谨说得丝毫不差。
但这不算什么,一分钟六十秒,估算准确流逝的时间,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安保员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二层到了。
在踏进二层之前,白谨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一层是做什么用的?
安保员走在前面,闻言头也没回道,闹鬼空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