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溪看见女孩脸上受伤的表情,心如刀割。 他只看了一眼就没有办法再看第二眼。 对简舒意残忍给他带来的痛感比那段时间自残带来的痛感重上百倍。 但是,他不能让自己成为简舒意身上的污点。 “简舒意,你承认吧,你现在爱上我了。”他仍然挥着刀子往女孩心里扎,那架势不把女孩燃起来的爱意扎破不罢休。 “所以这场游戏我赢了,我发现你爱上我后,我就不爱你了。” “简舒意,双方都体面点,呐,这是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 简舒意一开始就看到陆岑溪手上拿的a4纸。 她以为是什么,原来是他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简舒意笑了,陆岑溪听出女孩的笑,浑身僵地不能再僵,伸出去的手已经没有知觉。 那是他的手吗? 不是。 不知道是谁的。 “准备好了?” “你确定?” 简舒意连问两声。 陆岑溪根本不敢让简舒意问他,他时刻都在后悔着。 他另外一只手藏在身后,因为上舞台,他的指甲做了造型。 现在,这只手死死握成拳,那指甲也随着男人的用力不断陷入男人的血肉当中,隐隐有戳破男人皮肤的趋势。 “婆婆妈妈,你就这么……” 他用着激将法,可话还没有说完,女孩径直从他手中把那离婚协议书拿走了。 陆岑溪声音顷刻没了,指尖也在此刻戳破他的手掌心。 他感觉到血液的湿润,但又感谢着它,让他保持清醒。 他望着女孩翻动离婚协议书的手。 “离婚后你净身出户。” 简舒意念着离婚协议书的内容。 “我有钱,不稀罕这点钱。” “离婚后不许在任何人面前承认我们之前的关系,就此就做陌生人。” 这样就可以把简舒意从这网爆中彻底摘出去。 他的意意,哦,不,简舒意往后真的可以完全自我的活着。 “签字吧。”陆岑溪贴心的把钢笔递过去。 简舒意伸手接过来,打开笔帽,陆岑溪呼吸都屏住。 下一秒,纸张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来。 陆岑溪发现撕纸的声音竟然如此悦耳。
“陆岑溪,凭什么你让我结婚我就得跟你结婚,你要离婚我就得跟你离婚!”女孩声音冷漠,可他脸上控制不住想笑。 “我告诉你,你休想!我这一辈子都要缠着你,不死不休!” 简舒意冲上来,趁着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亲了上去。 每次,简舒意想说什么不顺陆岑溪心的话,陆岑溪给亲她,把她亲顺毛。 现在,她不想听陆岑溪说那些屁话,如法炮制。 陆岑溪发现他推不开简舒意,骨子里的渴望是他思想控制不住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成为儿童医生吗?”亲了不知道多久,陆岑溪按照惯性,还想继续亲的时候,甚至他主动伸出舌尖去勾女孩的舌,女孩却在这个时候退出去。 陆岑溪眼里有着不满,睁开眼睛,同时他听到女孩这句话。 “不是因为你弟吗?” 当年她弟生病才导致两人见面,况且她一直都想当医生。 简舒意摇头,她额头主动抵着男人的额头。 “不是,是因为你。”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做这个选择时脑海里想的是陆岑溪。 那个时候她自己不想承认,但她自己也知道,她做的一系列决定都有陆岑溪的影响。 如果她是名出色的儿童医生,是不是就可以治好陆岑溪的偏执型障碍,这样陆岑溪就能拥有正常人该有的情绪、人生。 可惜,她没有能力让时间倒流,她能做的就是改变现在。 患有偏执型障碍人格的人即使成年了,其内心依旧柔软的像个小朋友。 对待陆岑溪就该像对待小朋友那样。 当年的大二分科选择,她的辅导员告诉她,她的成绩更适合学骨科,她未来一定会成为优秀的外科医生,而不是选择她不擅长的儿童医学。 她坚定地摇头,她一定要成为出色的儿童医生。 “看见陈嘉译,我就想着你,阿岑老公,我想让你摆脱过去,活在现在。” “过去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阿岑,我爱你,你不要推开我,好吗?” 女孩声音越说越发软。 简舒意坚硬地宛若一颗银杏,外面的壳除非自己想脱落,否则别人用进办法都脱不了她的壳来。 没人知道简舒意到底在想什么,陆岑溪拼了命地想挤进去,依旧挤不进去。 现在,她愿意脱落自己的壳,露出里面饱满细腻的银杏果来。 都说银杏果有毒,可是爱情本身就有毒,谁碰谁死,幸好,对的爱情是世间的良药,能救你于苦难中万万次。 简舒意再次冲上去,亲在男人的唇瓣上。 今晚,她总是在义无反顾的抱着男人亲着男人。 三次主动后,男人那点理智彻底没了。 他双手圈住女孩的腰身,稳稳的亲上去。 他被网暴怎么了! apa href=ot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