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老朽!”在余平安的身侧一直保持沉默的青年男子突然开口说道,“国事维艰,如若人人都贪生怕死,国家何日能振兴?”
程千帆怒目而视,正要怒而回击。
“燕生。”余平安摆摆手,“有些情况你不知道,程千帆乃烈士之后,程文藻先生、苏稚芙女士皆为我党党员,民国十五年为国捐躯,程千帆是家中独子。”
年轻军官闻听此言,脸上露出羞愧之色,伸出右手说道,“赵某出言不逊,惭愧不安,还望程兄海涵。”
程千帆冷哼一声,没有理会。
赵燕生有些尴尬的收回手,继续毕恭毕敬的站定。
“你继续说。”余平安似乎对于年轻人之前的小小纠葛并不以为意,说道。
“民国二十三年春,祖父偶尔得知我已是军校学生,适逢福建局势紧张,祖父听信国府欲抽调学生兵抵福建前线之传闻。”程千帆露出复杂的神情,“我收到家中电报,祖父病重,急忙向学校请了假返回江山家中。”
“令祖假作重病,诓你回去的?”余平安问。
“是的。”程千帆点点头,“祖父不允我再返军校,我们发生激烈争吵,就在千帆意欲偷偷返回南京之时,祖父年事已高,竟突然病倒了。”
程千帆露出伤心、惭愧、使然,又带着些许不甘之复杂神情。
余平安明白了,结果自然是程千帆选择在祖父床前尽孝,没有返回南京。
……
“逾(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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