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宁好一边开车一边雀跃,“我一直想去海滨风景区,但是和同事一起去有点煞风景。有车我就自己去。”
“不如等我下次来,我们一起去?”
宁好顿了顿,讥讽着笑:“我们俩在一起都不辨晨昏了,还有机会看风景?”
闻斯峘笑,明明是两个人共犯,她干嘛老对他展开攻击,但也不当回事:“风景也可以看。以后,不用这么放纵,我们有的是时间,做什么可以悠着点。我多来几次就好了。”
话听着温情,到最后又变了味,玩什么双关?这个人一点都没认识到错误。
“你还好意思说‘不放纵’,我现在浑身都疼死了。”
“我就说你感冒了,让你穿衣服不穿,给你盖被子掀掉,出一身汗叫你洗澡耍赖贪凉,这样都不感冒,那是感冒之神玩忽职守。”
“哼!根本不是感冒,是你折腾我,老不让我躺平,要把我叠来叠去……”她一想到那些姿势和动作,脸马上红到耳根,“别跟我说话影响我开车。”
说不过又要害羞,他倒真希望她不是感冒生病,无害地笑着伸手过来摸摸脸:“回去酒店量个体温,有症状就赶紧吃药,晚上早点休息。信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都没事,你不可能是因为运动过度浑身疼。”
宁好气得不想跟他说话,飞快摇头甩开他的手。
到机场送人,一开始她还没多少实质的离愁别绪,忙忙碌碌跟着仰头看屏幕找航班进站口。
举例出发还有时间,闻斯峘不想那么早过安检,要和她多待一会儿,拉她在大厅空位坐下。
宁好倚着他,喧豗归于平静,才发现对他的依恋比往常更浓烈。
大庭广众,他想吻不敢吻,只好不断抚弄她的手。
她另一只手攥紧他的登机卡,那上面印着他的名字,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