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鸿怎么会肯,怒道:“差爷,你这是拉偏架!问都不问清楚,就要我们赔?他本来就是我们家的逃奴,杀了都应该,凭什么要我们赔?”
巡检愣了下。逃奴?这怎么回事?
寒灯道:“差爷,你不要听他胡说。我是正经的良民,并不在奴籍。我家公子早就与他们一刀两断,我服侍的是公子,与他们什么相干?”
巡检脑子一时没绕过弯来,搞不清楚他们的关系。
不过有一点他明白了,不在奴籍,那就没有逃奴一说,就在律法的保护内。
他看着孤鸿:“你说他是逃奴,身契呢?”
孤鸿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寒灯哪有什么身契?他们几个,在北襄王府都是有品级的侍卫,在平民百姓眼里,就是官身,怎么可能会有身契?
但,他们世代服侍北襄王,说是家奴也没错啊!
“没有身契?”巡检皱眉,“那就是诬告了?”
孤鸿想辩解:“差爷,不是这么回事,他就是我们家养的奴才……”
“那就拿出身契!”巡检打断他的话,“便是上了府衙,是不是奴才也得看身契,不是说说就算。”
“没错!”寒灯帮腔,“差爷禀公执法,就是这么个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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