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路子昌敛起心底妒火,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收回视线。
两刻钟之后。马场气氛愈发诡异。
“子昌,小心些,我扶着你。”吴云由始自终都将眼神黏在路子昌身上,见他下马的动作实在生分,恨不得跪在地上给他当马凳踩。
路子昌臭着脸,在吴云又是扶又是托的帮助下,好不容易双脚落地站稳。
可恶,他不要面子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光扫一眼这跑马场,虽说都是两人一组,可是每组都是两人交替着骑马和休息,互不干扰,根本就没有两人共骑一骑的。
结果就是,整个马场,唯有他和吴云同骑。
路子昌在前,扯着缰绳,吴云则双手环在他腰间,前胸紧紧与他后背相贴。
因他是初次骑马,心里犯怵,虽然有十几年骑毛驴的经验,却还是十分拘谨。
两人就这么同骑,慢慢悠悠的掺在那群快马扬鞭的同窗之中,绕着马场‘散步’了两圈。
若说他们同为男子,又有同窗之情,以这种一前一后的姿势同乘一匹骏马,也并无不可。
只是......吴云那一声有一声的呻吟,是怎么回事?
“唔......唔嗯......子昌,再,再快一点吧......这么慢,屁股巅的好疼......”
“子昌......啊......啊啊......再慢点,慢点......不行了......”
直到路子昌黑了脸,扯住缰绳,叫停了马匹,“够了,死断袖,莫挨老子!”
之后,便出现了刚刚那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云咬唇翻身下马,又仰着湿漉漉的眼眸,小媳妇一般,殷勤的伺候着路子昌下马。
路子昌臭着脸,顶着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复杂目光,微微抿唇,昂着头,迈着四方步走了。
吴云牵着马绳,正要跟上,忽的被人拦住。
陈轩头戴墨冠,一身深色劲装,身形挺拔高大,挑着眼帘盯着他的下腹那处隆起,似笑非笑的抬眼瞧他。
吴云被拆穿了身体反应,红着的俊脸白了几分,却也不躲,彬彬有礼的问:“陈少君这是有事要与我说?”
陈轩冷哼了一声,随即转身,再没看身后已经被几个同窗团团围住,不得分身的男子一眼。
吴云抿紧薄唇:“都让开。”
“哎呀,吴公子别动怒,咱们都是同窗,想请教请教你马术......”
“是啊,吴兄,今日下学,一同喝酒去?”
吴云透过这群围上他来嘘寒问暖的同窗之间的缝隙,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的身影,死死攥紧了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马术之后,便是射艺课。
意料之中,这群富贵子弟们,各个都有些功底。
虽不一定能百步穿杨,但是想要五十步之外,射中靶子,都没有问题。
所以整个射箭场,就他这一位零基础的俊美书生,最为与众不同。
他扫视全场,不知道吴云跑哪去了。
想起他之前在马背上,软若无骨般贴在他耳边的呻吟和讨好声,暗骂了句:“不靠谱的断袖。”
路子昌自然是不会排斥断袖的。
毕竟成年以来,每晚在家中,他那傻弟弟都会给他舔鸡巴裹精喝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早更是用舌头伺候得他屁眼里外,爽快得头皮发麻。
他也瞧过,每次子远伺候完他,不但身子软得不行,身前的那根刚刚发育好的小鸡巴,在没得到任何安抚之下,都会颤颤巍巍的射出浊水。
这不就是断袖之癖吗?
啧,不怪他那便宜娘,早早就把今后能翻身的希望,全都加注在了他身上。
说不定早早就已看穿,她小儿子是个将来要被人骑的赔钱货。
他这边胡思乱想,那边,在夫子的“一齐射箭”命令落下之后。
嗖嗖嗖,已经数箭齐发,纷纷中靶。
唯留他路子昌一人,依然保持着挺直腰杆,搭箭拉弓的姿势......
“应该这样挽弓......”没让他独自尴尬多久,身后一只清冷的手伸了过来,握住他的手,帮他将弓拉满,微微调整方向,对准靶心。
随后‘嗖’的一声,箭矢飞出,直直射中靶心。
路子昌睫毛微颤,眼底溢出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侧身回头,这丝喜色,正好撞进路秋生抬起的黑眸里。
黑眸一闪,原本无波之水好似被惊起了涟漪。
路子昌勾唇:“多谢指教。”
路秋生呼吸一窒,迅速敛起眼眸里忽然惊涛骇浪的情绪,恢复他往日里那温润尔雅的形象,唯有那耳尖的一抹红痕,昭示着他此刻的不平静。
他微微退后半步,与路子昌退开一些距离,吐气如兰轻声问:“表弟,手腕的烫伤可消了?”
昨日,送那‘上好’的烫伤膏的人,就是他。
路子昌听到这声亲昵的‘表弟’,先是怔了一下。
周围似乎传出一道道抽气声,他扫过那些正暗搓搓的打量这边的同窗们,心下了然。
这位京城路家的嫡系大公子,是在当众跟他认亲?
还是认下了他这门,不知道早他妈跑出了多少代的远房穷亲戚?
“表弟的伤可是还未痊愈?”路秋生见他愣神,不禁再次出声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子昌轻笑:“多亏‘表哥’送的药膏,如今已经全好了。”
他本就是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这送到手边的大腿,哪能不抱上一抱?
路秋生似乎对他这声故意加重过的‘表哥’称呼,很满意。
他再次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带着他搭箭拉弓,对准靶子将要松手,却见到一个面色不善的人影,目光轻闪。
射出的箭矢,偏了方向。
他神态自若:“表弟,我见你马术已经由别的同窗陪练了......不如我教你射艺如何?”
路子昌抿唇瞧着箭矢射出的方向,不由得轻啧一声。
果然。
“你这是想要射杀我?”陈轩不紧不慢的从远处走过来,手指间还捏着那支刚刚射出的箭矢,飞扬跋扈的剑眉轻佻。
路子昌撇了眼身旁毫无心虚之色的路秋生,见他没有反应,只得独自负手赔罪:“抱歉,是我射艺不足。陈兄可有伤到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轩黑沉的脸色稍缓,慢条斯理道:“我也不清楚,只觉得心口有些痛。要不......你随我去检查看看?”
路子昌沉默。
陈轩弯唇,忽的拉起他的手腕,抬步便走。
路秋生终于有了反应,当即一掌将他拍开,冷声呵斥:“松手。”
陈轩眼底闪过寒光。
眼看两个在文籁书院,同样举足轻重的大佬动起手来。他们身后各自跟着的跟班也都一个个摩拳擦掌,加入战局。
实在是混乱不堪......路子昌不愿卷入,快步走到安全距离之外。
“子昌......救我......”一个浑身滚烫的男子,不知从哪里冲过来,猛地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趁他不备,将他扯进后面的林子里。
路子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兄?你这是怎么了?”路子昌从善如流,顺着来人的力道,与他隐入山林。
徐舟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疯狂的埋头在他的颈间嗅闻,显然已经神志不清,只顾低声呢喃:“子昌......好香,好香......求你救我......操,操我......”
路子昌皱眉,目光迅速向四周扫视一圈,找到一棵树干最为粗壮的大树。
半搂半抱着已经软成泥的徐舟,走到大树背面,尽量阻隔住其他人的视线。
刚抱着人靠着树干站好,身前的男子便迫不及待的开始脱他的裤子......
路子昌抿唇:“你这是中药了?我去求山长,让他派人为你下山寻个青楼女子如何?”
徐舟是书院山长的嫡孙,其身份虽与那两位天下十三姓的嫡公子相比稍差,却也不是能在男人身下受辱的。
不料徐舟的动作丝毫未停,只是双膝跪地,红着眼尾,仰头看他。
眼底好像蓄满了委屈,像是在控诉他的始乱终弃......
路子昌哑然,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劝道:“你中的这药看起来十分霸道,看起来可不是仅靠小嘴就能被喂饱的......不如去......”
是了。他和这位徐兄,实则早有奸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说话......”徐舟抬起雾蒙蒙的眼眸,似嗔似怒的瞪了他一眼,只是那软绵绵的眼神,实在毫无威慑力。
加之,在这一眼之后,他便垂眸彻底软了身子,胀红着俊脸,虔诚地捧出那根还未苏醒的肉棒,跪在凑上前去。
路子昌吐出一口粗气,命根子既然已经落入男子口中,事已至此,也不再阻挠。
他背靠着树干,双腿微微岔开,半眯着眼,享受着身体里的原始欲望,被跪在地上的徐舟,用他那条湿漉漉的软舌逐渐唤醒的乐趣。
显然,他对此般乐趣并不反感。
抿紧的薄唇,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愉悦地勾起。
他不知自己在动情之时,不经意间散出的那抹媚态,足以引得多少硬汉软了膝盖,甘愿匍匐在他脚下......
一直前后耸动着脑袋,小心翼翼吞咽着津液,用软舌从上到下的服侍着命根子每一处的徐舟,第一时间察觉到男人觉醒的欲望。
比之平时更加浓郁的异香,涌进他的口鼻,激得徐舟浑身一僵,早就叫嚣着的丑陋之物战栗着,悄悄释放而出。
但他只是失神片刻,便继续心无旁骛的伺候起口中硕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呃......嗯呃......”他哼哼着,唔唔嗯嗯不顾形象。
努力收缩着口腔壁,用喉咙深处的嫩肉来挤压着插进里面,不断壮大的鸡巴棒身。
路子昌舒服的闷哼,终于主动伸手按住了跨下前后耸动着的脑袋,猛地向前顶跨,鸡巴连根捣进徐舟的喉咙深处,开始毫不怜惜的大力抽插进出。
徐舟仅仅在最初难耐的呜咽了一声,之后便极力的放松着喉咙,仰着头,神色既痛苦又享受的,承受着男人在他嘴里的粗鲁驰骋。
他的骚嘴被臭鸡巴填得满满当当,被挤到无处可躲的软舌,无助的沿着鸡巴的脉络滑动和舔弄,似讨好又似闪躲。
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咕噜咕噜的,被鸡巴狠狠捣在充满了淫水的嫩肉上的淫荡声音。
路子昌俯视着,跪在地上卑微的仰头张大湿漉漉的骚嘴,被操嘴操得翻着白眼,泪水与鼻涕横流。
唇缝里溢出黏糊糊的白沫,鼻翼喷张着,却难以吸入足够的空气,脸色憋得通红,将要窒息的徐舟。
丝毫不为所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甚至双手死死抱住徐舟的脑袋,两脚交替越过他的肩膀踩在地上,将他的脑袋整个骑在屁股下面。
泰山压顶,屁股一起一落之间,粗长的滚烫鸡巴,从上向下深深插入可怜的喉管之中。
徐舟的神态越发的痛苦,他唔唔着,鼻子紧贴着男人胯下的浓密阴毛,双手无助的扶着他的大腿,做出挣扎着想要推拒的动作。
然而,这一切似乎唤醒了路子昌心底暴虐的一面。
他加大了力度,不顾徐舟的挣扎,即将喷发的粗鸡巴深深地顶进喉咙里,在徐舟的脖颈处顶起一个清晰可见的凸起。
时而连根拔出去,时而整根顶进去。
此时路子昌的胯下之人,不再是那劳什子的文籁学院山长嫡孙,不再是什么他高攀不起的富贵公子。
而是只能跪伏在他的胯下,用骚嘴和骚舌头,卖力的伺候他,以求讨得他一时欢愉的性奴隶。
徐舟双手无力的下垂着,脑袋完全被掌握在了路子昌的手里。
他完全的放弃了对自己喉咙的控制权。他的鼻子深深的被压进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呼吸着男人胯下浓郁的异香,缺氧的大脑,几乎令他产生了幻觉。
徐舟被操得意识模糊,一时已经将自己的小嘴想象成了被男人操干的肉穴,喉咙也变成了紧致的热乎乎的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窒息的幻境中,他似乎觉得自己整个人变成了一个畅通的肉管。
肉管的一端是他的小嘴,另一端则是他的屁股洞。
路子昌的鸡巴,从他的骚嘴这一端,直接捣入了屁股洞的另一端,彻底的捅穿了他。
直到被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糊满了口鼻,徐舟浑身一颤,脑中白光一闪,在处去极限缺氧状态之下,再次战栗的射精了......
恍惚之中,徐舟好像听到了路子昌在情欲得到满足之后,那暗哑的好听声音。
这是能令无数人‘升仙’的声音......就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他竟有幸‘升仙’了三次。
第一次,他被异香所迷。
情不自禁在路子昌午睡小憩之时,偷偷裹了他的鸡巴,品尝了他的精......
那天路子昌从梦中惊醒之后,抿唇看着他如贼人一般偷偷舔干净唇边白浊时,那意味深长的颜色......让他羞愧难当。
第二次,他鬼迷心窍。
在路子昌独自如厕之后,跪在茅房外的阴暗处,再次含裹出来满口浓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他顶着路子昌戏谑的表情,许下会在文籁学院为他保驾护航的诺言。
第三次,便是这次。
他莫名其妙中了药,醒来后看见身边躺着明显是同样中了药的吴云。
他在吴云还未清醒之前,就将他打晕,忍着药力,跑来求他......之后满足的喝到了路子昌的浊精。
只是这药力,真的太过霸道。他还想要更多,虽然只有小嘴和喉咙,他就被满足了两次,可是还是不够......他还想求来更多恩宠。
他虽然一直自欺欺人的告诫自己,他不是断袖,他不喜欢男子,他只是被路子昌身上的异香所诱惑,才几次行了那般龌龊之事。
可是每次在他吞咽干净路子昌的浓精之后,心底就会更加贪婪的还想要更多......
或许他只是病了,得了一种名为渴求路子昌的病。
“子昌......我......”徐舟慢慢缓过神来,他胀红着俊脸,艰难地从地上狗爬到路子昌身前,扯了扯他的衣摆,咬唇不知该如何求操。
自从有了第一次用嘴服侍男子的经验之后,他就四处寻了许多男男行床榻之乐的话本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只可惜路子昌却没有要继续的性趣。
他快速整理好衣裳,束紧腰带,俯身将跪爬在地的徐舟温柔扶起。
微凉的指尖,轻轻在徐舟额上滑过,撩过那沾满了汗水的长发,露出徐舟蓄满水雾的眉眼。
路子昌哑声:“深秋天寒,莫要受了凉。在这里......太委屈你了。”
徐舟怔怔地看他,半响回过神来,听懂了其中含义,腾的胀红了俊脸,踉跄着后退几步,颤抖着转身,落荒而逃了......
路子昌挑眉收回落在徐舟仓皇逃走的背影上的视线,冷风一吹,打了个喷嚏。
心道不妙,该不会要得风寒了吧?
一连十几日,都不见徐舟的身影。
总爱缠着他的同窗吴云,也一改往日的作态。
每次将要与他四目相对,就像遇到什么洪水猛兽那般,白着脸,迅速侧头避开视线。
路子昌不解的摸摸鼻子,倒是读起书更加心无旁骛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每日午后一个时辰的骑射课,也已经改成了一人一骑,不再是两人一组。
说是那位从凉州来到书院,新任职的秦夫子,以个人名义送给书院几十匹马匹。
加上之前原有的那些马驹,便足够每名学子独享一匹。
“发什么呆?还不挽弓?”秦栗手中拿着弓箭,策马与他并立,宽衣大袖没绑襻膊,颇有名士风流的气韵。
上百学子皆肃容,列队骑马射箭,各个被训练的疲惫不堪。
唯他秦夫子,却如闲庭信步一般,笑容和煦御马而来。
路子昌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跨骑在马背之上的英姿笔挺,挽起弓,搭起一支箭,半眯着眸,唇角仰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他做了个口型:“看好。”
嗖的一声,命中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的不错。进步很快。”秦栗颔首。
路子昌侧头挑眉问:“秦夫子昨日不是发誓,要杀了我这趁人之危的粗鄙之人吗?”
秦栗面色微赧,顿了顿还是低声道:“我知你是救我......此事不要再提罢。”
路子昌臭着脸冷哼:“不提便不提,总之我也不算吃亏。”
昨夜,可是他路见不平,拔鸡巴相助......才将秦夫子从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身下,‘完好’救出。
呃,也不算‘完好’,可是至少被他操,总好过被那两个玩意儿压在身上折磨吧。
想想那两个糙汉恶心的长相,啧,实在不堪回首。
秦栗面色变了又变,终是抬眸,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苦涩的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底敛起羞臊,应了句:“你还知道不是你吃了亏就好......”
他操得那么起劲儿,爽得出了两三次精,当然不吃亏。
只苦了被他压在身下的......初次被破了身子,还是被迫雌伏着被捅透了后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昨日下学,路子昌一如既往的骑着毛驴,翻山越岭的赶着回家用晚膳。
他还要回家灌一碗姜汤。最近天气太冷,他可不敢生病。
再过几天就是院试了,正是他紧锣密鼓备考的时候。
过了院试,他就是秀才。中了秀才,就脱离了平民阶层,走上了仕途的起点。
地位再不是贱民贫民普通百姓,而是比他们高人一等,见了知县都不用下跪,官府也不能随便动以刑罚。
想想都兴奋,路子昌怎能不重视起来。
毛驴大约是感知到他的急迫,竟趁他不妨,自作主张的走了往来无人的近路,想要快些到家。
“滚!都滚开!否则......我定将你们挫骨扬灰!”男子微弱的声音,与声音中狠厉的言语,正好相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公子对不住了,我们也不敢背主啊......谁叫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了?”伴随着衣裤撕碎声音响起的,是另一道粗重的嗓音。
“大哥,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嘿嘿,老子快要馋死了......”
路子昌没想到自己只是下学回家,竟会遇到这种强抢民男,霸王硬上弓之事。
他知道自己那点拳脚功夫几斤几两,不想掺和。
当即,一边胡乱掐住想要叫唤的毛驴的毛嘴,一边贼兮兮的准备绕路快跑。
“滚......唔嗯......吾乃冀州秦氏嫡系少君......你们若不想死九族......就快滚......”
路子昌正要骑驴走远的身形一顿。他微微侧眸,盯着那间没有门窗的破败茅屋,神色变了又变。
终于下定了决心。娘的,富贵险中求!
他磨了磨后槽牙,蹑手蹑脚的翻身下驴,动手麻利的迅速闪身钻进院子。
蹲在墙角,听着里面两个壮汉肆无忌惮的荤话,以及那快要变了调子的沙哑咒骂声。
“秦公子还是留着些力气,一会儿再喊吧......嘿嘿,俺们老哥俩都是流民,还有哪门子的九族?”
“你们......若求钱......我给你们十倍......百倍......唔......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子不要钱,只要人!哈哈,闭嘴吧......”
路子昌偷偷从没了窗户的空洞看进去,视线落在那个被丢在草垛上,被两个壮汉压在身下,衣不蔽体苦苦挣扎的男子身上。
啧,竟然还是位熟人,那位他们新任的骑射课夫子?
秦栗挣扎的力气肉眼可见的变得微弱。
两个糙汉自然也看出来这是药力起效了,他们互看一眼,淫笑着,一齐挺着胯下丑陋物什,一个掰开秦栗的大腿,一个捏开秦栗的唇瓣,就要‘行凶’。
路子昌拧眉,不得不立刻出手。他猛地提气,翻窗而入。
砰砰两脚,重重分别踢在两人坚挺的恶心玩意儿上......
“啊啊啊......”
“嗷嗷啊啊啊......”
伴随着两声痛彻心扉的哀嚎声,路子昌尴尬补充一句:“咳,壮士胯下留人!”
接着不等两人从剧痛中回神,便十分不体面的操起木棍,继续对准他们的痛处一顿暴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打得他们疼得晕死过去,又对着脑袋给彻底开了瓢,确保都没了呼吸,才住手。
躺在草垛上的秦栗缓缓抬头,清冷的脸上没有表情,破碎不堪的衣袍下,身姿依旧挺拔不屈。
他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路子昌暴揍恶徒的‘英姿’,似乎想要起身,又无力栽倒在草垛上。
路子昌丢下木棍,眼睛笑嘻嘻盯着秦栗,勾唇邀功:“秦夫子,我来救你啦!”
秦栗撑着头,身后隐秘之处越来越酥麻的感觉,令他原本煞白的俊脸,映出不正常的红晕,给他原本忧郁的气质,又添几分破碎。
他垂着清冷的眉目,看起来有些无奈,细长的手指拢了拢小腹之下的破布,启唇的声音却伴着轻喘:“多谢......唔嗯......”
看起来他中的药,药性比起那日徐舟中的恶毒得多。
只观他下意识夹紧屁股臀肉的动作,就知道,他此刻若是没有男子用硬物,闯进他的后门驰骋,恐怕再活不过一个时辰。
路子昌挑眉,凑近了,俯下身认真看他,问:“需要我帮你解药吗?”
秦栗微微将脸往后退了两分,湿漉漉眼睫撇开,冷白的下颌线条流畅,咬唇不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子昌咳了一声:“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小倌?”
秦栗忽的定睛看他。
路子昌摸摸鼻子:“秦夫子,你中的这药......恐怕必须要男子才能解决吧。”
秦栗敛在黑发下白玉般的面颊更红,呼吸灼热,抿唇伸手,缓缓扣住了路子昌的手腕......
毫无任何前戏,路子昌掏出鸡巴对准秦栗因药物作用,早已润滑无比的菊穴捅了进去。
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后穴,夹得路子昌皱眉。
“放松点。”他挺着胯下肉棍前后摆动着抽插。
开始时还速度缓慢,待里面稍稍适应,并溢出了血水润滑,就加快了速度,抽插得如同骑马驰骋一般畅快肆意。
直操得胯下男子疼得眼角流出清泪,呻吟着:“你,你......轻点......唔嗯......”
路子昌却是食髓知味,越操越是起劲,丝毫没有温柔以对的意思,完全凭着自己的心意来。
秦栗咬紧唇瓣,不想让那一声声可耻的求饶声从唇缝中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被撕裂的痛感,甬道被强行大力摩擦的酥麻感,互相糅合着穿透了全身的每个毛孔。
他冒着冷汗,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知是更痛还是更痒,却笃定还想要更多。
路子昌眯眼,俯身狠狠咬了一口秦栗火红的耳垂,指尖也加重了几分力度,狠狠在那枚硬挺的乳粒上按压揉捻。
同时胯下的鸡巴,也在那泥泞的菊穴里用力的上下耸动了几下,哑声问:“秦夫子,药力可是解了些?”
“嗯......唔嗯......还未......”秦栗浑身汗湿,湿漉漉的红唇半张着,双眼迷离,软舌歪向一边,无意识的从痛呼变成了呻吟。
虽然心中窘迫,身体却非常诚实。
那处淫靡的菊穴紧紧含裹住路子昌滚烫的鸡巴,即使痛得他死去活来,也依然卖力的啃咬挤压着,不肯放松。
“看来秦夫子还挺享受的。”路子昌勾唇闷笑一声。
话落,他突然抱着秦栗转过身,将他死死压倒在草垛上,哑声命令:“自己扶住腿,大点分开求我操。”
秦栗紧闭眼眸,颤抖着双手,真的极为配合的分别抓住脚踝,将大腿向两侧分开到极致......
路子昌抿唇,将秦栗的两条修长大腿抗在肩膀上,露出他屁股后面早已被硕大的鸡巴,蹂躏得冒着白沫和血丝的暗红色菊穴,重重一个挺腰,鸡巴再次一插入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栗几乎被操得失了魂,修长紧实的大腿挂在男人的肩头,无助的随着一下下撞击而摇晃着。
后背裸露的肌肤在干瘪的草垛上磨得通红,菊穴里在鸡巴的抽送之间,被捣出黏腻的白沫,又将‘作恶的’草垛浸湿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个激灵,眼神失焦,瞳孔涣散,呜咽一声浑身剧烈颤抖着再次泄了身。
路子昌也微微一僵,粗喘一声,猛地伸手扣紧他的窄腰,在那黏糊糊的湿热小穴里,又前后摆跨快速冲刺着抽插了数十下之后,同样精关失守。
秦栗的情毒完全被解除的时候,他已经被路子昌操得气若游丝,七魂六魄丢了六魂,只还吊着最后一口气儿了。
路子昌也被累得不行。
待最后一发弹药射尽,从那混合着精水和血水的泥泞屁眼里抽出鸡巴,已是深夜。
前来救主的秦氏家将们,赶在秦栗彻底昏迷之前,及时出现。
领头的黑衣男子面色不明的看了路子昌一眼,迅速用外袍将自家少主全身裹住,将人扶到茅屋外的马车里。
他回首,向路子昌微微点头道:“路公子,此事对您是赏是罚,全待我家少主清醒后再论。请务必谨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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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埋头在哥哥的屁股后面,吞了吞口水。
他双手轻轻掰开路子昌的臀缝,虔诚的伸长软舌,在那娇弱的隐秘之处仔细的描摹。
“小骚货,一直伺候到我睡着。”路子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躺姿,带着困意,嘟囔着命令。
“嗯唔......唔唔......哥哥......”子远潮红着脸颊,唔唔着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声。
他先是在哥哥的屁股缝之间的暗红色屁眼之上,落下一枚一枚深吻。
像是与人的口舌深吻一般,少年伸出软舌绕着路子昌屁眼周围的褶皱一圈一圈的舔吻着,又用舌尖一点点挤进屁眼里,舔得极其用心。
他用软舌里里外外的舔遍哥哥用来排泄的部位,蓓蕾里弥漫着哥哥屁眼里的浓郁气味。
唔......好香好香好香。
漫漫长夜,少年闭着眼,随着路子昌的翻身而不断轻轻的调整着姿势。软舌则始终努力保持着钻进他的屁眼里,时而灵活的蠕动,时而温柔的抽送,时而亲吻吸撮。
软舌早已被屁眼外的褶皱磨蹭得麻木,被屁眼里的滑腻肠壁挤得生疼。却依然认真的一刻没有停顿的伺候着服侍着。
长夜漫漫,被子外面早已传来路子昌睡熟的呼吸声。
然而,少年的软舌依然钻进他的屁眼深处,不舍得退出来。被子里稀薄的氧气令他有些窒息,可是私密的空间里弥漫着哥哥的味道,是那么的令他着迷。
他的时间似乎静止了,不管被子之外是如何的时光飞逝,被子里才是他的世界。
他就这样半睡半醒的伺候了哥哥的屁眼一整夜。不知是何时,从被子外面传进来的柔和光线,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开始,天已经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路子昌闷哼一声。声音中还略带刚刚睡醒的沙哑。
少年下意识的将舌尖往屁眼里钻得更深,早已麻木的舌头尽力的转动勾挑。唇瓣黏腻的沾着几根湿漉漉黏糊糊的阴毛,几乎成为一体。
“够了。”路子昌已经从睡梦中转醒。屁眼里被软滑的小舌伺候了一夜的黏腻和酥麻感,加持上晨起时的晨勃,使他起了性儿。
睡在胯下的少年,也很快回过神来,他从哥哥的屁眼里抽回软舌,沿着会阴向上舔到两颗卵蛋。脑袋缓缓从哥哥的大腿之间钻过去,从屁股后面爬到身前。
手心轻轻托着路子昌因兴起已经变得胀大的火热鸡巴,指腹温柔的刮掉前端马眼孔里吐出的黏腻透明精水。
舌头贪婪的从卵蛋继续向上,沿着棒身一点点舔遍整根粗长的鸡巴。
早已麻木的软舌逐渐放慢了动作,少年先是从鸡巴的底端向上沿着青筋脉络滑动。
每当滑动到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时,就张开唇瓣,将龟头含进口中,像是婴儿吮吸乳头一般用力吸吮,同时藏在小嘴里的软舌也适时的向马眼孔里面挤舔。
“嘶......继续。”在得到头顶哥哥的赞许之后,少年眼底浮现一丝欣喜,他吐出龟头,软舌在龟头与棒身的交接处冠状沟里一圈圈的勾舔扫弄。
他掌握着频率,不必路子昌多言,就能凭着鸡巴的轻微变化,而精准的采取下一步动作。
他湿漉漉的软舌,在龟头上面绕着圈舔吮几遍,又转头向下一直舔到鸡巴的根部。
之后,一只手扶着粗长的鸡巴对准唇瓣一截截裹进喉咙里,另一只手则伺候着轻轻抚摸着鸡巴下的两颗饱满的卵蛋。
少年紧紧闭着眼睛,他感到口中的硕大已经充分湿润和坚挺,才轻轻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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