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军阀趁乱而起抢地盘的行为,但偏偏被对方解读出了一种爱国者的精神出来。
乌罗季元帅一时间不太确定对方是不是在阴阳怪气。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还是非常受用的,便赶紧摆了摆自己的手,坦然道:
“可这也就仅此而已了。谭先生,我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目前的那位担任新首相的王弟殿下……哈哈哈,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变成新国王呢?可是,不管是首相还是国王,他都没什么威望,又如何说服我们这些军区长官服从新政府的命令呢?谭先生,我们只不过是一群卡屯狗鱼,乘着鬃鳄龟死了资合伙,趁乱在池子里划地盘而已。”
“我明白,诸位忌惮的只是帝国,而不是卡屯那个当了叛国者的所谓首相。”谭继泽道。
“您其实是可以用‘畏惧’这个词的。”元帅依旧是一副坦荡的样子,甚至坦荡到了自暴自弃的地步:
“我们被教育着恨帝国,但我们却畏惧他,甚至骨子在崇拜他。说来也是可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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