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沈长秋打了磕巴,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那都要做什么呀?会很忙吗?”
叶青文笑了一声,指着沈长秋对严宁说:“长的不错,可真像呆瓜!这人是傻的吧?”
“他学植物的,要考研,你看有什么让他做。”严宁拿过乌龙茶,坐在座椅上,“还有,别欺负他。”
她最后一句说得轻飘飘的,叶青文似乎感受到寒意,打了个寒战,连忙跑来沈长秋身边。
他又勾起带胡渣的笑:“你学植物啊,学植物好啊!你看我外面这花,稀稀拉拉的,你快帮我看看!”
说着,沈长秋“啊呀”一声,被叶青文猛地拽到院子里。
即将正午的阳光照得院子金灿灿的,严宁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叶青文拉着沈长秋到处乱看,沈长秋不时回复几句,弯腰翻了翻土和叶子,叶青文得道一般竖起大拇指。
这时,起了风,沈长秋白色的衬衫衣角被吹起,他抬手挡扬起来的土,这一刻,他像是一只扇动翅膀的白蝴蝶。
就像小时候那面粗糙的水泥墙上,用白石头画出来的蝴蝶。
有个声音笑着问:“好看吗?”
好看。
很快,他们沿着小径转了一圈,重新进门。
“我说,他确实是学植物的,验过了,货真价实哎!你刚才说要上什么肥?”叶青文朝严宁夸赞,又转头问身后的沈长秋。
“磷钾肥,这些花光长叶不开花,上点肥就好了。”沈长秋回道,也问他:“除了这些,还需要干什么吗?”
“你是觉得活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