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对自己非常的有信心。虽然之前因为一连串的变故,比如自己跟易中海在地窖里被锁住,然后因为搞破斜子弄得身败名裂,然后又因为傻柱莫名其妙埋伏陈平安而他自己成瘸腿残废,让傻柱跟她直接断绝了关系,她也丝毫没有想修复关系的想法。但是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嘛,现在秦淮如又觉得傻柱太香了!她不觉得自己会搞不定傻柱。因为在她秦淮茹的心里,傻柱就是她的最忠实的舔狗,不管自己怎么对他,只要狗饿了,自然就会回来的。在秦淮茹眼里,想要拿捏一个傻柱,简直比拿捏四合院外胡同里的流浪狗还要简单。就在秦淮茹在那里眼神疯狂闪烁,算计傻柱的时候。一大妈也赶紧又急冲冲回到了自己家里,来到宛如活死人一般的易中海面前,把傻柱的瘸腿被陈平安直接治好现在已经回轧钢厂上班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易中海。易中海原本还宛如一具行尸走肉,对什么都不闻不问的。但是听到自己媳妇说出这么离谱的事情,顿时就宛如回光返照,整个人仿佛都活了过来,只见他疯狂拍着自己轮椅的扶手激动癫狂说道:“什么?傻柱真的被陈平安那医术给治疗好了?那你还在等什么呢?快快快!把我轮椅推出去啊,咱们赶紧去后院找陈平安,这么好的医术,不应该雨露均沾,造福大众吗?我就是大众,抓紧给我把两条腿都治好,我也能回轧钢厂上班去了。”一大妈张了张嘴,原本还想说什么,但是一看自家男人那疯癫的模样,知道他现在肯定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的。于是最后还是一言不发,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易中海,就朝后院走去。陈平安此时原本正带着妹妹小红衣出门呢,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一大妈竟然推着坐在轮椅里一脸激动的易中海,来到了后院他家门前。“陈平安!你等一下,你这是要去哪里?”易中海一看见到陈平安准备出门的样子,连忙就挥舞着双手,一脸焦急问道。陈平安冷笑一声道:“易中海,我出不出门,去哪里,干什么,也是你能管的?你家住海边呢?真的是莫名其妙。”易中海一看陈平安的脸色,顿时浑身一震,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理智,知道自己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可不是以前意气风发的四合院一大爷了,于是强行按下自己心头的怒气,
把自己的老脸努力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说道:“陈平安,都是街坊邻居,说话口气不要那么冲嘛,年轻人不要太气盛,我这不是听说你真的把傻柱的瘸腿给完全治愈了,特地过来给你道喜来了嘛。我是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这医术还真的达到了国手那种境界,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的福气啊!我也替你感到高兴。..既然是全四合院人的福气,学医的我听说都是医者仁心,见不得患者受苦,我想你必定也是这样医德高尚的人,你也知道我的双腿也残疾了,医院的那些医生都说他们治不了,我这一把年纪了,就因为残了轧钢厂的工作都没法做了,又没孩子,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所以求求你大发慈悲,也能给我治疗一下,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白治疗的,医药费我都会付给你的。”“哈哈哈哈哈……”陈平安听完易中海这暗含道德绑架跟冠冕堂皇的屁话,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完之后才盯着易中海一脸嘲讽说道:“你不会让我白治疗的?你还会给我付医药费?啧啧啧……易中海,你好大方呢,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易中海看着陈平安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跟阴阳怪气的话语,肺都要气炸了,但是他现在可不敢说什么狠话,生怕自己再蹦跶两下,陈平安直接又上来给他吃大逼兜子,他现在腿残了,坐着轮椅跑都没地方跑,那就只能坐着挨抽了。于是易中海赶紧一脸低声下气道,“啊这个陈平安,谢谢就大可不必了,我就算不是一大爷了,怎是说也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吧,你看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就算咱们之前有一些小小的摩擦,你看在我腿都残了的份上,就一笑而过吧,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说对吧?”“这个平安你看我家老易一辈子也没这么低声下气过,我们也没有孩子,全家就靠老易上班赚钱,现在他残了上不了了,这收入瞬间就大减,我身体也不好,家里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开销也要撑不住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老婆子,发发善心,给我家老易治一下吧,让他也能重新回轧钢厂做贡献去,怎么说他也是个八级工,退休了对厂子也是损失。”一大妈终于也忍不住,朝着陈平安啊苦苦哀求着。“呵呵,你们不要拿这些话来跟我装可怜,也不要那轧钢厂来道德绑架我,厂子又不是我的?你们跟我说八级工干啥?你们该找杨厂长去,让他去找人给你们找国手大医来治疗啊。”陈平安淡淡说道:“还有你易中海,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之前对我陈家所做的事情,就叫一点小摩擦?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都想让我们陈家一家人流落街头,甚至死在外面的人,现在跑上门说几句轻巧话,卖卖惨,就想让我给你治腿?你这话是怎么说得出口的?真的就一点脸皮都不要的?哦,想让我给你治好之后,轧钢厂做不做贡献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让你再站起来之后,然后就又可以神清气爽暗搓搓算计谋害我们陈家对吧?你们以为我陈平安是没有脑子的傻狍子?”“我老爸刚传来在战场上牺牲的消息,然后我老妈悲伤过度直接病重住院,然后那时候你们是这么做的呢?仔细想想,好好想想!别跟我装傻充愣说忘了!”